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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你的醫術遠比我所想象的還要厲害,連你也做不到根除嗎?”族巫醫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緊盯著白素,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出任何一絲的破綻,任何一絲的謊言。
詭異族巫醫的話讓白素微微皺起了眉頭。她抬頭看向對方,那雙碧綠的眼睛裡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似乎在說:“我一定能夠找到解決的方法。”
詭異族巫醫伸出一隻觸手,指尖輕輕托住下巴,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他注視著眼前這幅栩栩如生的源骨紋,那是由白素巧妙的手法雕刻出來的,每一道紋路都充滿了神奇與生命力。他忍不住在心中感嘆,禍亂族的精神力真是深不可測,這麼複雜神奇的源骨紋,她竟然能夠如此完美地呈現出來。
“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至少在他被他們控制之前,我們還有機會。那麼接下來,我要將他的骨架裝回去了。”詭異族巫醫感嘆道。
他知道,白素已經盡力了。
白素沒有說話,她蹲下身,緩緩地將手中的工具一件一件地放回了治療藥箱裡。她的動作輕盈而迅捷,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熟練而自然。
白素站起身,沒有立刻離開,那雙水汪汪的眼眶裡,碧綠的瞳孔裡跳動著魂火,像是有著無盡的秘密和力量。
她的笑容淺淺,卻透著一股神秘,像是知曉了世間的所有秘密。
白素站在他的對面,淡淡地說道,“巫醫先生,請儘快將他的骨架裝回去。”
“我也想知道禍亂十兇的源骨紋刻在人類骨骼上會有怎樣的反應。”
“因為這是我第一次在人類的骨骼上刻下禍亂十兇的源骨紋。”
“希望你的這位朋友能有好運,不排斥禍亂十兇饕餮的源骨紋。”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和祝福,像是在為李溪塵祈禱。
詭異族巫醫沉默片刻,眼中閃爍著一種複雜的情緒,終於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對白素投去感激的一瞥。
他站起身,對著白素深深地鞠了一躬,聲音中帶著無比的尊敬和感激,“謝謝你了,我親愛的朋友,這次我又該欠你一個大人情了。”
他說得真誠,每一個字都承載著重重的謝意。
白素微微一笑,輕輕地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在意。她的碧綠瞳孔裡閃爍著堅定和智慧,像是在說:“朋友之間,何需多言。”
詭異族巫醫不再多言,他拿著骨架,轉身走向李溪塵那破碎不堪的軀體。他輕輕撫摸著那具骨架,彷彿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孩子。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將骨架裝回李溪塵的肉殼裡,每一個動作都精確到毫釐。他的雙手如同擁有魔法一般,將那些雜亂的內臟重新放回原來的位置,彷彿在玩一個複雜的拼圖遊戲。
緊接著,他開始將神經、血管、靜脈、肌肉組織等與骨骼接通。這個過程需要極高的精度和耐心,但他卻如同在彈奏一首優美的樂章,流暢而自然。
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只剩下巫醫專注的呼吸聲和手術刀劃過肉體的細微聲響。周圍的一切彷彿都消失了,只剩下這個緊張而神秘的手術場景。
隨著他的每一次拼接,李溪塵的肉軀逐漸恢復了生機。
半小時後,巫醫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他疲憊但滿足地看著眼前的李溪塵,一個完整的人類軀幹已經重新展現在他的眼前。雖然李溪塵仍然昏迷不醒,但他的身體已經不再是那個破敗不堪的肉體,而是一個全新的、充滿生命力的存在。
整個過程中,詭異族巫醫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沒有停下,直到最後確認李溪塵的軀體已經完全修復。他疲憊地靠在牆邊,但眼中卻閃爍著滿足和自豪的光芒。他知道,自己又一次創造了奇蹟。
這個過程花費了整整半小時,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沉重和緩慢。李溪塵的身體在詭異族巫醫的巧手下逐漸迴歸原狀,彷彿一件破碎的陶器被精心修復。巫醫的雙手如同蝴蝶在花叢中穿梭,熟練而精準地將一顆顆零件裝回原位。
當最後一顆零件被精確地裝回原位,詭異族巫醫用那雙顫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拿起了粘合修復藥劑線。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李溪塵的身體,害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他輕輕地,但又極其迅速地將藥劑線縫合在李溪塵的身體上。
粘合修復藥劑線一接觸到李溪塵的面板,就如同活物一般,迅速遊走起來。那些原本血肉模糊的傷口,在這神奇的藥劑線作用下,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癒合。爛肉被迅速清除,新的肉芽組織在藥劑線的引導下迅速生長,填補著傷口。一兩秒鐘之內,傷口竟然完全復原,彷彿從未受過傷害一般。
然而,就在巫醫即將鬆了一口氣,準備鬆開緊繃的神經時,他的體內突然傳來了白素的聲音,那聲音如同冰冷的刀片,瞬間刺破了他的心臟。
“巫醫先生,你將裝麻醉劑的玻璃瓶當成了胃裝進了他的肉殼裡了!”
詭異族巫醫聽到這話,瞪大了眼睛萬分不解地看著白素,他的眉頭緊鎖,在努力消化這突如其來的資訊。
白素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她走到巫醫的身邊,開始解釋起來。她的聲音清晰而溫柔,但每個字都如同針尖般尖銳,刺入巫醫的心中。
巫醫先生,麻醉劑瓶和胃,在形狀和質地上都有著很大的差別。你的手法雖然精準,但在關鍵時刻,卻出現了失誤。”
“雖然這個方法非常穩妥,但是卻造成了他的腸胃無法承受這些藥劑,導致腹痛難忍,這也是他昏厥不甦醒的原因。”白素的話語如同一道閃電,讓巫醫的身體猛地一震,他無法相信自己的手術會出現問題。
"狗屎,我居然把麻醉劑瓶當成他的胃裝了進去,這下子麻煩了!"巫醫的懊惱。
巫醫巫的手開始顫抖,眉頭緊鎖,他的眼中閃過不甘和懊悔。他低頭看向手術檯旁邊的一個托盤,那裡放著一個血淋淋的器官,正是他剛才誤認為是麻醉劑瓶的東西,看到這個場景,巫醫的心中猛地一顫,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而這個錯誤可能會讓那個躺在手術檯上的人喪命。
巫醫抬頭看向白素,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歉意和感激。他知道,如果沒有白素的及時發現和解釋,他可能會一直錯下去,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謝謝你,白素。”巫醫的聲音低沉而誠懇,“我會記住這個教訓,以後再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
就在這時,三級實驗室的大門猛然被推開,一陣冷風隨之湧入,伴隨著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光線瞬間被切斷,室內的氛圍一下子凝重起來。一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如同幽靈般出現在白素與巫醫的眼前,他們身穿閃爍著冷光的銀色戰甲,手中的槍口黑洞洞的,似乎能吞噬一切生機的黑洞。他們的步伐堅定有力,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
士兵們迅速將詭異族巫醫和白素圍在了中間,形成了一個狹小的包圍圈。槍口整齊劃一地指向了兩人,隨時都會噴出致命的鐳射。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令人窒息。
詭異族巫醫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的雙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緊緊地盯著那些士兵。他的喉嚨裡發出低沉而憤怒的怒吼:“你們這樣是不禮貌的……請你們立刻離開。”
就在詭異族巫醫的話音未落之際,實驗室的四角牆內突然傳來了閻西山的聲音。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彷彿從深淵中傳來,這聲音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瞬間穩定了局勢,使得原本緊張的氛圍稍微緩解了一些。
“儘快將S001帶回來,如果A003和A007阻撓,則放棄救援行動。”隨著這冷漠而堅決的命令落下。
領頭計程車兵毫不遲疑,迅速行動,讓幾名士兵立即上前,要將躺在手術檯上,渾身鮮血的李溪塵小心翼翼地抬起。
與此同時,領頭計程車兵目光轉向了被圍在牆邊的詭異族巫醫和白素。
他們的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靜靜地看著他們,彷彿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領頭計程車兵心中一緊,他知道詭異族巫醫和白素並不好對付,他們的能力深不可測,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然而,他並沒有選擇嘗試進行溝通,因為他知道,如果詭異族巫醫和白素有任何動作,他們都會第一時間選擇撤離。
緊張的氣氛在房間裡瀰漫開來,每個人都緊繃著神經,等待著接下來的行動。
而詭異族巫醫和白素則依然保持著微笑,並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李溪塵經過了詭異族巫醫的縫合,傷口處早已止血,然而他依舊靜靜地躺在那裡,深陷昏迷。
負責抬李溪塵的兩個士兵,面容緊繃,步伐匆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他們感覺到李溪塵的身體異常地滾燙,那種熱度能夠穿透他們手上戴著的奈米克羅金手套。
“隊長!S001的體溫異常。”突然,一個士兵驚撥出聲,向隊長報告。
隊長一聽,心中一緊,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一抹凝重。他急忙上前檢視,毫不猶豫地摘下了手上的克羅金奈米手套。露出了粗糙而堅定的手掌。他的手輕輕伸向李溪塵的額頭,手掌接觸到李溪塵的額頭時,他感到了一股熾熱的熱度,彷彿觸碰到了熔岩一般。
“嘶!”一聲痛呼劃破了寂靜的監控室,他的手迅速縮回,指尖傳來的是難以忍受的灼熱感。
他緊緊盯著手中的儀器,螢幕上跳動的數字猶如燙手的火炭,燙得他心生畏懼。那是目標S001的體溫資料——660℃,一個超乎尋常的高溫,彷彿能將周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他嚥了口唾沫,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隨後透過實驗室裡的無線電波詢問道:“閻博!目標S001體溫資料顯示660℃,是否要繼續帶回。”
監控室裡,閻西山看著螢幕上的資料,眼中閃過一絲沉思。他沉吟了片刻,然後虛擬身體在實驗室中投影出來,他轉頭看向旁邊的巫醫,笑著詢問道:“巫醫先生,他還有醒過來的可能嗎?”
詭異族巫醫眯起眼睛,專注地凝視著眼前由光粒子投影出的虛擬閻西山,那形象栩栩如生,彷彿真人就在眼前。
詭異族巫醫的臉龐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就像一塊被歲月侵蝕的古老石碑,沉默而威嚴。然而,從他喉嚨深處傳出的聲音,卻像是從地獄邊緣刮來的冷風,讓人毛骨悚然,在寂靜的實驗室裡迴盪。
“理論上是可能的。”
“畢竟他現在還活著,問題不大的。只是罪惡之血引發的一些症狀,現在白素已經用源骨紋壓制住罪惡之血,而我已經將調配好的藥劑注入他肉體的每一個細胞裡。”
他頓了一頓,似乎在思考著如何措辭才能更準確地表達自己的想法。然後,他繼續說道:“所以我敢保證,如果沒出意外的話,等他體溫降下去後,應該就能醒過來。”
然而,詭異族巫醫卻隱隱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他知道,現在所做的一切,已經觸及到了天獄的禁忌領域,一旦稍有差池,後果將不堪設想。
虛擬閻西山聞言,聲音中透露著一種沉穩而威嚴的氣質,嘴角微微輕颺,他瞥了一眼巫醫,露出了一抹輕鬆的微笑,他沉聲說道:“很好,我深信你的判斷。然而,巫醫先生,我懇請你再次施展妙手,將李溪塵的胃還給他,我想,你那該死的麻醉劑瓶子,還需為下一位病人儲備麻醉劑。”
巫醫微微頷首,臉上閃過一絲歉意:“實在抱歉,剛才稍有忙碌,我會盡快為他再次進行手術的。”
閻西山聽到這話,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心中大石落地,緩聲道:“如此甚好,果然是醫德高尚的好醫生,回頭我幫你申請神醫榮譽證書和五十萬乾元幣。”
“老朋友,但你已經欠我十本神醫榮譽證書以及兩百萬乾元幣了,我不得不讚嘆你畫大餅的技巧,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的,如果沒有你幫我尋找病人,我會無聊死的,至少有二十年我沒有被捕獵者抓到了。”詭異族巫醫說完,走向李溪塵糾正他的錯誤。
詭異族的巫醫手法嫻熟地再次剖開李溪塵的腹部,他的動作迅捷而精準,從李溪塵體內取出了麻醉劑瓶子。接著,他將托盤裡的胃替換進去,縫合了傷口。整個過程彷彿已經重複了千百遍,熟練得讓人驚歎。
巫醫的手法熟練得令人咋舌,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節奏感,這樣的手術對他來說只是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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