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京都魅魔回憶錄(2):早乙女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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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星月高等教育學校,是京都位列前三的名門高中。
不同於另外兩所貴族男高和貴族女高,就讀的學生幾乎全部來自於關西地區政商界等各行各業處於龍頭領軍地位的企業財團或者名門望族的大少爺大小姐,星月高中招收學生的主張是“才能”。
只要你有足夠的才能,無論是學習還是體育或者是藝術,只要達到招收標準,便能入學星月高中,優異者還有額外福利。
星月高中為此特地在每個年紀設定了10個學力班,3個體育班,3個藝術班。
當然,如果你家有錢有勢,想要入讀星月高中,星月的理事會也不會傻到將你推給競爭對手。
因此星月高中的學生可以說來自於社會各個階層的家庭。拋開家世、才能不說,道德水準參差不齊,魚龍混雜,不外如是。
相對應的,地處於混亂的賽博都市京都,星月高中的校園霸凌更是島國的佼佼者,若稱第二,無校敢稱第一。
早乙女葉月便是遭受校園霸凌的學生之一。
剛入學沒幾天,她便被人盯上了。
◆
人類是噁心的事物。
這是早乙女葉月經過長年觀察得出的結論。
從小帶著她長大的貼身女僕會在休憩時刻,用她那無時無刻不在表達忠心的小巧精緻的嘴巴偶爾在暗地裡噴出幾句惡毒的詛咒,自以為是地以為沒有被發現。
無微不至的爸爸會為了自身能獲得更大更多的權柄、會為了「新月組」的發展壯大,不惜將溫柔美麗的媽媽獻給那群大人物當作玩物。
身邊有的朋友明明很厭惡她的性格,卻因為她的地位,為了得到利益好處而接近她,無論她故意發的脾氣有多古怪,都能咬著牙默默忍受。
嘴上說著喜歡她的男同學,無一例外,下流的眼神卻總是流連在她姣好的臉龐和傲人的身材上,還沾沾自喜,同樣以為沒有被發現。
………
一樁樁、一件件,無一不在挑逗著早乙女葉月的神經。
既然如此,早已受夠的她不再壓抑自己,變得隨心所欲起來。
陽奉陰違的女僕,剁碎了扔去餵魚;濾鏡破碎的父親,維持住表面的父女關係就足夠了;不懷好意接近自己的朋友,那就一個一個慢慢地折磨,總有變臉的那一刻;下頭男同學,來一個整治一個。
人類真是噁心的事物啊。
包括她本人,早乙女葉月同樣覺得自己惡習,仗著那個男人給予的地位和背景胡作非為……
種種環境、思想下成長的早乙女葉月,總而言之,就是個一碰就炸的地雷女、精神病。
在升入星月高中就讀後,早乙女葉月的座位在班級的最拐角,最後一列最後一個,渡邊徹的後面。
開學第一節課,班主任按照花名冊上的名單一一點名讓學生對自己進行簡短的自我介紹時,早乙女葉月只說了自己的名字後便坐下了,使得全班面面相覷。
下課後,果不其然,無論男女同學都避免與孤僻坐在角落一言不發的早乙女葉月交談相處。
還有同學拿她的短頭髮和做文章,給早乙女暗地裡取了個“蘑菇女”的外號,傳出來後令同學們鬨堂大笑。
過了兩天,有人當著全班學生的面,當面叫早乙女葉月蘑菇女了。
是一個貫會恃強凌弱、阿諛奉承的,名字叫山口雄,依附班級裡位於金字塔頂層的那幾個人物。
他準備當面刁難她,雙手放在嘴巴前比作喇叭:
“喂!蘑菇女,明天是我們值日。廁所,廁所就由你來清理了,聽到沒有?還有黑板和走廊的清潔,你不需要處理人際關係,正好有時間做。真羨慕你啊蘑菇女,時間多的是呢……”
說完他身邊的男女同學笑嘻嘻地,互相鼓掌拍手,覺得很有意思。
早乙女葉月沒有理他,坐在座位上做著自己的事。齊肩的短髮遮住她的雙眼和大半張臉,讓人很難看見她臉上有什麼表情。
“喂,你這傢伙,是在看不起我麼!?”一腳踢開椅子,山口雄氣沖沖地直奔早乙女葉月。
早乙女葉月右邊坐著一位麻花辮女同學,她被嚇得立馬把腦袋埋在書裡,做鴕鳥。
而一年A班倏地一下安靜,所有同學的視線都被吸引。
全都在看好戲,沒有一個人願意出手勸阻,只渡邊徹站起來擋在早乙女葉月的課桌前,開口:
“山口同學,適可而止吧。”
山口雄笑了:“渡邊同學,你什麼意思?你是在給蘑菇女出頭?”
面對渡邊徹,山口熊沒有輕舉妄動。
他雖然脾氣暴躁,但不是個傻子。
渡邊徹長相俊美,學習成績年段前十,在班級裡很有人氣,山口雄還聽說他早早就透過了足球社的考核,高年級的學長學姐都有在打探渡邊的情況。
“是的,這只是一方面。”渡邊徹看向那群旁觀的看客,說: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班級值日是每個同學都需要做的功課,大家也不想要因為自己的人際關係不如別的同學,或者是因為別的什麼方面,從而受到排擠和不公平的對待吧?”
渡邊徹將絕對會發生在一年A班的血淋淋事實赤坦坦地揭開,班級立馬引發了軒然大波。
“渡邊同學說得對,就像我嘴比較笨。如果和山口同學一起值日,絕對會被永久發配去洗廁所了啊!”
“不要呀!粉筆灰什麼的最討厭了!人家才不想擦黑板呢!”
“……”
班級的鬨鬧讓山口雄心煩,神色也變得慌亂,他問渡邊徹:“所以渡邊你到底什麼意思?總有人要洗廁所擦黑板!當然,如果是你一個人全部承包了,那我無話可說。”
山口雄被渡邊徹徹底拐偏了,忘記了自己的初心。
而渡邊徹留給山口雄一個和善的微笑,隨即走上講臺,抬手示意同學們安靜下來,聽他說話。
效果顯著,A班的學生停止了一切交談,齊刷刷地看向講臺上的渡邊徹。
“關於學校沒有保潔人員,而是將學校劃分為各個區域交給各個班級,再由班級組織學生清理這件事,我校自有校規在此,我不評其中價利弊。
“我相信大家或多或少都有從高年級的學長學姐那裡瞭解過,具體分派到同學手上的值日工作,則大有不同。
“非要說得明白一點,那就是班級地位高的學生聯合起來施壓,將髒活累活全部交給他們眼中地位更低的同學。
“不患寡而患不均。一個簡簡單單的班級值日工作,如果鬧得天怒人怨,未免讓人貽笑大方……”
臺下大多數同學聽著講臺上渡邊徹的講話,發現他在閃閃發光,自覺地為他鍍上了一層神性的光輝。
原因無它,渡邊徹講出了他們不敢說、不敢提的根源。
可即便如此又能怎樣?沒有用的,根本鬥不過位於金字塔上層那群人。
沒有同學主動請纓,更不敢提出那個大逆不道的解決方法。
金字塔上層那群人,具體在星月高中一年A班,有三個人,現在已經有一男一女在觀察班級目前的情況,看著講臺上的渡邊徹兀自冷笑了。
深感島國、尤其是京都地區的壓迫之深,可以說是暗無天日,渡邊徹只好自己出手:“如果各位同學信得過我,還請將班級輪流的值日計劃交給我來安排,我會做到最大程度的公平公正!”
班級倏地一靜。
“啪!啪!啪!”隨即,講臺下掌聲雷鳴。
他們不敢去做,不代表不會支援主動去做這種事的志士!
“遠藤同學,不阻止渡邊同學嗎?他這……”
名叫遠藤的男同學制止了身邊人的說話,招手讓跟個傻子一樣站著的山口雄回來。
山口像狗似地躥回來,一臉的諂媚。
“給渡邊兩天,我想看看他能做出什麼成果。”遠藤崇說。
“水無月老師來啦!”窗邊突然有同學喊。
“好耶!又能見到水無月老師了!”
“雖然水無月老師長得漂亮,可是她上課真無聊啊……”
“誰真聽她的課啊?多看幾眼養養眼睛,然後該睡睡、該玩玩、該吃吃,做自己的事唄!”
“……”
“……”
此時的渡邊徹已經從講臺上下來了。
而早乙女葉月看著笑容和煦、神采奕奕的明亮少年渡邊徹,土氣的黑框眼鏡和順搭的厚重劉海也遮不住她的狐狸眼眸:
“渡邊……徹?”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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