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真是臨陽縣的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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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必安猛拍桌面一遭,闊袖揮開,好不豪氣。
“楚小弟你不必同我客氣,何事快說!”
楚臣將茶盞擱在旁邊,拿著食指蘸水望桌上寫了個大大的李字。
這個字崔必安怎會認不清,他摸爬滾打多年,是個實打實的人精。
“小弟這是想將矛頭對準李家?”
楚臣點頭,無人會嫌錢財多,崔必安貪財之心更重,李家必是他眼中釘肉中刺,只是先前沒法子剔除罷了。
何況現今剿匪老窩時,趁機提出法子,崔必安便有更大的機率接受!
李尋春不滅勢,他和蘇玲瓏將無安寧之日。
“李尋春妄圖越權縣衙大,僅用一根金條一顆金元寶,就想買通您,此心昭昭若顯。您難道不想挫一挫他的銳氣?”
崔必安一愣,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眼尖,親眼見到了賄賂的一幕。
他面子拿不下來,臉色瞬時冷下來幾分。
“李家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李家在臨陽縣根基已久,是上下三代經商的地位,這麼多年他也做過手腳,但還是拿他們沒辦法。
楚臣雖有頭腦計謀,但功夫是在武學上。
要對付李尋春,恐怕是無用功。
楚臣輕笑兩聲,他早就知曉崔必安會這麼回答。
畢竟李家的根基,只要是臨陽縣的百姓,就都清楚。
“我有一法,不知您願不願意聽。”
崔必安嘴上說著沒辦法,但傾斜過來的身體已暴露了他的心思。
見他有心,楚臣道。
“我記得李家有個比縣衙還大的糧庫,故意囤積大米高價賣給民眾,賺的盆滿缽滿,這一點您應該很頭疼吧。”
崔必安詫異的望著他。
心裡暗道他真是肚子裡的蛔蟲,自己想啥他就說啥。
此事確實是他最近頭疼的。
百姓們近期上書不少,都是狀告李家故意囤積大米,讓米價越來越高,百姓們都餓了肚子,甚至事態都鬧到了省衙那裡。
這事三個月內若不解決,怕是烏紗帽又要掉。
看他心有鬱結,楚臣蘸水點著桌面道出了自己的思路。
“您不妨先暗地裡補貼點銀兩,讓市場做低物價,將大米賣出去。”
“等越降越低,李尋春心裡必定發慌,想盡法子想把手裡的大米拋售出去。”
“屆時,您用官銀買下他手裡的那一批大米,放進衙門的糧庫,一部分補貼賣給尋常百姓,一部分官銀糧價賣給富商。”
這番話說出來良久,在崔必安心裡滾了一圈,他才眼睛驟亮,猛地一拍腦袋。
“對啊!這麼好的法子本官怎麼沒想到!”
這個法子簡直是天衣無縫。
先是坐低物價,讓李家大米囤積,李尋春怕連本金都虧出去了,便趕緊拋售大米。
而他趁機賣個人情,用官銀買斷李尋春手裡的存貨。
百姓那邊給福利價,便能得到不小的讚譽,他就能成人人誇讚的縣衙大人。
但李尋春一列的富商們日子就不好過了,他們必要四處花金兌換官銀,用超過原價的銀兩買下大米,必要縮衣減食!
這樣,面子裡子都做了,還能平衡一下臨陽縣的貧富生活差距。
用小銀兩買大金進兜。
這一遭,臨陽縣的民生必漲!
崔必安面色紅潤,臉上掛著生孫子一般的喜色。
“好!崔老弟,你這法子絕了啊!”
他忍不住對著楚臣豎起大拇指。
這小子簡直就是他的福星貴人。
若能壓制李家一列富商的發展,不要一年時光,他崔必安就能升官加俸祿。
日後再發生衙門口的事,他必定毫不猶豫懲罰李尋春!
他二話不說從袖子內掏出一把銀錢。
又是百兩白銀遞給了楚臣。
“楚老弟,這是你該得的!”
他眼睛放光,只要能穩住楚臣,這一百兩銀子又算得了什麼?
他這次真是淘到寶貝了!
楚臣收下白銀道謝,拱手離去。
“如此,我便去整頓行裝,夜裡和弟兄們入山匪敵營,明早便告捷歸來!”
此話落,崔必安昂起頭,只見男人一身金鱗甲,背後紅巾迎風而動,頗有大將風範的離去。
趁著黃昏雲霞掛肩,楚臣騎著棗紅大馬速回了趟家門。
剛推開門,便見蘇玲瓏望眼欲穿的盯著門口,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眼光撞見風塵僕僕的他,一時間羞紅了眼。
“你…你回來了啊…”
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心頭髮軟。
只是他並未想到,她竟會在門口等候他。
“等我多久了?”
他脫下金鱗甲,將小小的她摟入懷中。
而她居然絲毫未推開他,一雙臉羞的要滴出血來。
“回來了就在等了……”
經候三破廟一事,他們二人得情感早有變化。
楚臣不知不覺,內心也對溫柔隱忍的她多了絲保護的呵護。
鐵血猛將,粗中有細,溫柔起來更是柔情。
他埋頭看她還穿著粗布衣服,眉頭不由得緊簇。
“怎麼還穿著這件?是不喜歡?”
蘇玲瓏眼中落淚,埋下頭,“不是……”
楚臣心竅玲瓏,猜出來了個大概。
“是有閒言碎語。”
她身體一抖,顯然對上了。
楚臣心裡的怒意蹭的一下起來。
“是誰?”
“是…是…”蘇玲瓏磕磕絆絆半天道不出。
正在此刻,門外嘈雜,噔噔噔幾聲敲門。
楚臣開門,外面正是幾張陌生的面孔。
仔細想想,好似是住處附近的幾戶人家。
之前趁楚臣那個窩囊廢不管,嘴上手上欺負過蘇玲瓏。
蘇玲瓏看到他們,想起橋邊的閒言碎語,臉上浮現出懼色,躲在他的身後。
他眉頭緊簇,臉色臭了幾分。
“你們來做什麼?”
來人共有十幾二十個,都是一對男女,看模樣是上十對夫妻。
他們懷裡都抱著幾隻公雞,一籃子雞蛋或者白菜蘿蔔。
“楚大人,如今您身份不同了,怎麼不跟草民們說道說道!您看,這不是來孝敬您了嗎?”領頭的男人忙把公雞望他懷裡塞。
聽這話,楚臣就明白了些大概。
人情冷暖,最是絕情。
敢情這群人,是聽說今日縣衙門口的事,怕受報復,都跑來賠禮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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