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案子必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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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好色的崔大明,這小子第一時間就湊到了女屍前。而他的膽子也不是一般大,哪怕女屍的頭都沒了,可他的眼珠子還是上下滴流亂轉。
不過沒過幾秒鐘,崔大明就像是中邪了一樣。他先是驚恐的往前湊了兩步,隨後他也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娟娟啊,你死的好慘啊!我就不該讓你來啊!”崔大明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看到崔大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德行,大家這會兒都懵了。
“師父,你認識她?”許成龍在乾嘔了兩聲後趕忙問道。
“她是我表妹孫娟!上個禮拜她從農村老家來投奔我,結果我在油區蹲點晚了半個小時去接站,我就找不到她了。都怪我沒能及時去接她啊,娟兒啊,我對不住你啊!”崔大明一邊說,一邊不忘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崔大明表妹走失這件事兒,劉成也是知道的。而且因為這事兒崔大明請了好幾天的假,而劉成當初還以為他說謊逃避蹲點呢。
“她頭都沒有了,你怎麼確定是你表妹?”劉成忍不住問道。
“你們看這胎記,從小我們就拿這事兒笑話她,這胎記我肯定不會認錯啊。”崔大明指著女屍脖子下方一個橢圓型的紅斑,抹著眼淚道。
這個紅斑的面積能有半拳大,而且紅斑的中央還有一顆大痣,所以要是這個胎記對上了,那麼死者肯定就是孫娟了。
劉成清楚的記得,那天崔大明想要提前走,結果他卻沒給假。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件事兒劉成也有極大的責任。
一想到因為自己,一個妙齡女孩間接的身首異處,劉成就覺得無比的愧疚。而他又看了眼哭天抹淚的崔大明,他也就暗自決定,這個案子一定得破。
劉成本來想著隨便做個記錄,然後就把人送到火葬場給燒了,但他改變主意了。
做好了決定後,劉成直接把電話打給了程浩。
雖然這件案子發生在油區,但程浩還是答應帶法警過來偵查。
而在這個空檔,劉成也拉著三大隊的大隊長——鄒春明聊起了案子。
“鄒大,跟我說實話,你們這片經常有這種情況?”劉成一邊扔給鄒春明一根菸,一邊嚴肅的問道。
鄒春明猶豫了一下,但他最終還是一邊使勁兒的抽了口煙,一邊點頭道:“咱們三大隊這片的葦田附近沒有村落,而且還挨著國道。尤其到了晚上,這一片除了站上的採油工,一個人都沒有。你看這些葦子兩米多高,而且一眼望不到頭,這要是往裡面扔點兒東西,不到冬天誰也發現不了。
冬天老百姓割葦子的時候,葦子一沒,亂七八的東西都出來了,而過了大半年,屍體基本上就剩下白骨了。而且這種事兒都是附近村民發現的,所以咱們油田從來也不管。”鄒春明實話道。
聽到了這兒,劉成也就意識到這個案子不是個例。而且其中一定涉及了一個神秘的產業鏈。
過了能有半個小時,程浩就帶著法警來了,而劉成也就把他知道的情況和程浩簡單的說了一下。
“來之前我特意打聽了一下,6年前這地方也有過類似這麼一個案子!只不過當地村民報案後,這案子就被你們保衛處接手了,聽說沒多久這事兒就拉倒了!不是我說你們保衛處,為了自己那點兒破事兒,一點兒大局觀都沒有。要是我說啊,你們油田保衛處就沒有存在的必要!”程浩看了眼現場後,他有些憤怒的說道。
“你小點兒聲,這旁邊還有別人呢。”劉成趕忙說道。
“怕什麼?不作為害怕別人說啊!”程浩雖然也覺得有點兒過了,但他還是不爽道。
“等過兩年油地分離後,這種事兒估計就不能出現了。”劉成自然不好抱怨太多,而他只好轉移話題道。
“這事兒你想管?”看著面前的屍體,程浩試著問道。
“這件事兒不是個案,我不能放任這種事兒繼續發生了。不過我們保衛處什麼情況你也知道,所以這件事兒只能靠我們保衛科。而且我們也沒啥經驗,所以我才只能厚著臉皮請你這尊大神來幫忙。”劉成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麼大的案子,就你們這幾個人能弄明白那就見鬼了!行了,我再看現場吧。”程浩顯然這是想幫葉晨了。
顯然,在程浩看來,這件事兒僅僅靠著沒啥經驗的1廠保衛科辦不明白的。
隨後,法警這邊也給出了初步的結論——死者的頸部下方有青紫色,身上有不同程度虐待的傷口,至於頭部和頸部的分離處則是由銳器進行切割分離。
而且最重要的是,透過死者的私處的損傷可以確定,死者在死亡前受到了侵犯。
“屍體我拉走了,回頭我找人對屍體進一步的檢查,要是有涉及案件的證據,我回頭給你。尤其死者體內估計有精斑,這東西是案子中最有利的證據。”程浩分析完情況後對葉晨說道。
“行,以後我要是有不懂的,你可得幫忙啊。”臨走前,葉晨笑著說道。
“放心吧,咱們是兄弟,這點事兒不算啥!不過你要是真的把這案子破了,你可真就在咱們省公安系統出名了。”程浩打趣道。
“哪有那麼容易啊。”劉成苦笑道。
“也是!這要是成了,那這就和一幫散兵諾曼底登入成功沒啥區別了?你可得努力啊。”程浩繼續玩笑道。
而在程浩臨走前,他也突然來了句:“你要是想調查這件案子,我建議你從火車站那邊入手!”
程浩和劉成想的一樣,那就是孫娟十有八九是在火車站被劫持的,只不過她後來到底是死在人販子的手裡,還是死在下家的手裡,這件事兒就是個謎了。
當劉成幾個人回到保衛科時,這會兒已經是晚上7點了,而大家的情緒也都顯的非常低落。
“師父,這事兒你和你老舅說了嗎?”劉成忍不住問道。
“咋說啊?沒法說啊!他家就這麼一個姑娘,我要是把實情告訴他,我舅還活不活了啊。人找不著了還能有個念想,這人要是死了,就啥念想都沒了。”崔大明唉聲嘆氣道。
崔大明一邊說,一邊還抹了抹眼淚,屋裡的幾個人也都跟著難過起來。
“這樣,咱們把近期工作重新劃分一下。許成龍,你帶著曾斌繼續盯著那兩起涉油案件,我和崔哥負責女屍案。這期間那一邊案情有所突破,我們就先兵合一處。”劉成把大體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許成龍和崔大明對於這事兒倒是挺積極的,不過曾斌確依舊是一副得過且過的樣子。
隨後的一個禮拜,劉成和崔大明一到晚上就跑到火車站晃悠,但倆人卻一點兒線索也沒有。
“這夥人販子這是做賊心虛,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出來作案了。”崔大明隨即道。
“也不好說,沒準兒是這些人偽裝的好,而且只盯落單的外地單身女人,所以咱們一時間找不到線索。”劉成隨即說道。
“走吧,今天就這樣吧。5大隊那邊又發現盜油的跡象了,而且和上次一樣,這幫油耗子又把井上弄的一團糟。這幫癟犢子這是挑釁呢!”劉成有些憤怒的說道。
其實正常的油耗子,這些人生怕油田知道他們盜油的事兒,所以他們偷油的時候非常謹慎。
一般情況下,這些油耗子不但在盜油結束後會把管線恢復正常,甚至他們都會把車輪壓過的痕跡都給清除。
可最近這批油販子每次盜油都把井場弄的一團糟,而每次事情發生後,廠裡的主要領導都得罵一頓保衛科,所以這段時間,劉成肩膀上的壓力特別大。
“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批油販子是新手,而且沒有內部員工裡應外合,所以他們不知道怎麼拆裝管線流程,所以他們只能瞎整了。”崔大明這時候倒是難得給了一個準確的建議。
“要是這麼說,那麼這事兒反倒是好辦了。”劉成在一陣沉思後,若有所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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