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救贖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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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野灰問起了信徒壽命這方面的事,瀧上憐奈她也沒有隱瞞。
這位狐狸小姐用著有些悲傷的語調給清野灰講了個故事。
一個有關於‘當一個世界的壽命走到盡頭瀕臨毀滅後,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的故事。
如清野灰所預料的那樣,這位狐狸小姐來自於一個將死的異世界。
而《薔薇公國》這款遊戲作為舞臺的國家,又很碰巧的就是身處在這個異世界當中。
但按照瀧上憐奈的說法,就是《薔薇公國》舞臺所處的國家和信仰她的國家離得太遠,再加上這個演出的等級太低,所以對她來說就只有浪費時間這一個作用。
可話雖這麼說,清野灰在《薔薇公國》扮演夏諾爾期間,全程都沒感覺出那個世界有什麼地方給自己一種‘已經快到世界末日了’的感覺。
就算夏諾爾和《薔薇公國》裡的異世界人接觸得不多。
清野灰也能感覺得出那個世界的民眾依然處在‘接著奏樂,接著舞’的生活狀態下。
關於這方面瀧上憐奈的回答則是…每個世界死亡的方式都不一樣。
而她原本世界死亡的方式,就像是被卡住發條的鬧鐘一樣,會不斷的回溯某一段時間。
那個世界的時間被定格在了最後的一百八十天之中,相當於每半年就會回溯一次。
除了神靈之外任何人都無法逃脫這種回溯,不管是記憶還是人格,甚至就連死亡也會被這種回溯所抹除。
這也難怪清野灰在扮演夏諾爾的時候,壓根就察覺不到這個世界處在瀕死狀態了。
因為‘時間回溯’‘世界線重置’這本該就是遊戲最常見的機制。
但清野灰未想到這個機制竟然不是「演出」帶來的,而是這個世界本身就是如此,「演出」只不過是在幫忙提前重置罷了。
“世界會不斷的被重置,這比較悲觀一點想不就是相當於永生嗎?”
清野灰對瀧上憐奈故鄉世界的處境發表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也許能保留自己記憶的神靈會覺得無趣,但對凡人來說這種永生或許是一種能接受的活法?”
這只是清野灰比較悲觀的想法,但應該會有小部份人願意活在這無盡輪迴的一百八十天之中。
“並不是永生。”
瀧上憐奈她也沒有生氣,反而換上了像是在教育後輩的口吻說。
“凡人的靈魂會在輪迴的過程中產生損耗,如果在輪迴的過程中他們意外死亡的話就會加劇這種損耗。”
“本來大多數凡人的靈魂強度是能扛過萬年時間流轉的損耗,但我的信徒在輪迴的過程中由於死亡的次數過多,導致他們的靈魂如今已經承受不了多長時間的損耗了。”
清野灰聽著瀧上憐奈這話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損耗,死亡次數過多…瀧上前輩你不是已經將自己的信徒轉生到這個世界來了嗎?”
“還是說這個損耗是之前那個世界造成的?”
清野灰覺得雖這世界的曰本神魔亂走。
但神靈在現實裡過招都極其的隱晦,因為大家都不敢冒暴露自己真實身份的風險,這可是會直接被演出系統判定出局的。
所以應該沒神靈會兇殘到專門盯著其他神靈的信徒下殺手。
“原本的世界束縛著他們的靈魂,所以我只能將他們的一部份帶到這裡來,有點像是分身?”
瀧上憐奈她此時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無力。
“她們雖在這個世界有了新的人生,但本體還是被束縛在原本的世界,一旦本體被損耗殆盡的話,她們在這個世界的人生也就宣告終結了。”
瀧上憐奈這麼一解釋清野灰就懂了,如果真像是這位狐狸小姐這麼說的話…
“意思是瀧上前輩你的信徒,在原本世界曾遭受過許多次屠殺嗎?”
“會造成這樣慘劇的原因,是因為你信徒所在的國家過去被選為了「演出」的舞臺對麼?”
清野灰很容易的就推理出了,瀧上憐奈作為一位神…卻只能坐視自己的信徒一次一次的慘死卻無能為力的原因。
因為殺死她信徒的罪魁禍首恐怕是‘玩家’!
信仰這位狐狸小姐的國家,在過去恐怕也和《薔薇公國》一樣被選為了「演出」儀式的舞臺。
只是和《薔薇公國》不同的是,《薔薇公國》是一款戀愛遊戲,戰鬥內容的比重較小。
但如果被選為的舞臺型別是RPG,動作冒險類等等以戰鬥為主的遊戲的話…
那在其中被當成了怪物的NPC們,可不單單是死個一兩次那麼簡單的問題,恐怕是要被玩家屠殺數百萬次,數千萬次都有可能。
“嗯…畢竟在我的世界,我是人類口中‘魔物們’的神。”
瀧上憐奈這姑娘說著本還想強歡顏笑的,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記憶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著。
一旁的紗彌香感覺出了瀧上憐奈的無助,在這時候適時的輕扯了一下自己好友的小手。
這位狐狸小姐她也沒有抵抗就直接順勢的倒在了紗彌香的懷裡,藉此來尋求安慰。
紗彌香臉上帶著聖母般溫柔的表情輕揉著憐奈放在她手心裡的小手。
而那位狐狸小姐倒在紗彌香懷裡的姿勢,清野灰覺得能加上一句‘此刻唯有柰子才能給我一點安慰’。
好吧,這只是玩笑,此時的瀧上憐奈那表情真的能完美詮釋什麼叫做‘脆弱感’。
憐奈她也在紗彌香的胸懷下汲取到了些許力量,然後就繼續說。
“所以在一次「演出」儀式中,我的國家被選為了「舞臺」,演出的內容是一款動作冒險遊戲。”
“然後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湧進來的玩家,將我視為信仰的民眾們殺死了數百萬次,可能會更多。”
“她們不停的重生,然後再被玩家們殺死,在玩家眼中她們只不過是經驗素材罷了,而這種過程一直一直重複到演出結束。”
“我的信徒大多數都活了下來,但她們的靈魂早已滿目瘡痍,要是…”
瀧上憐奈說到這裡是緊緊握住她好友紗彌香的手才有勇氣繼續說下去的。
“要是我的國家再被選為「演出」舞臺,型別還是與戰鬥有關的話,那……”
這位狐狸小姐說到這裡時就已經無法再說下去了。
強烈的失去感擊垮了這位神靈。
她現在身為一位年僅十七歲的女子高中生,根本沒辦法承受如此…苦澀的情緒。
瀧上憐奈能做的就只有將臉頰埋入了自己好友的胸口,藉此藉此來緩解心中的恐懼和尋求安慰。
紗彌香則是想母親一樣輕撫著瀧上憐奈的後背,清野灰還能聽見紗彌香輕聲呢喃著“沒事的,沒事的。”之類的話。
這可能就是這位狐狸小姐這麼急於變強的原因吧。
想要保護自己的信徒不再受玩家們的傷害。
清野灰記得一位神靈想要修改「演出」儀式的型別,那需要極高的階位才行。
而就在紗彌香不停的用母親安慰自己女兒般的“沒事的,沒事的…”呢喃來安慰瀧上憐奈時…
清野灰卻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話,讓這位原本無比無助的狐狸小姐,突然從她好友紗彌香的溫柔鄉里掙脫了出來。
“瀧上前輩,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能救你的信徒呢?”清野灰問。
“你說…什麼?”
瀧上憐奈掙脫紗彌香懷抱的動作,大到了讓紗彌香都有些意外。
清野灰則是一隻手抵在了自己的鎖骨下方,另一隻手則是對這位狐狸小姐做出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而在這一刻瀧上憐奈與清野灰深紫色的瞳孔對視而上了。
瀧上憐奈能清楚的看見在這深紫色的瞳孔中倒映出了自己渴望的表情,像是要將自己撕扯進去一般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
在瀧上憐奈呆滯之間,清野灰再次重複了一次剛才的話語。
“那我就再說一遍,前輩…”
“如果我能像是拯救21Rain一樣,拯救前輩你的信徒呢?瀧上憐奈前輩你會做何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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