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銀色......子彈(x)導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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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冒牌的工藤新一相繼離去後,處理完現場命案的目暮十三也收隊離去。
至於鈴木園子心心念唸的舞臺劇也因為沒有男主演草草收場。
原本想要現場嗑的CP沒嗑到,甚至還連累了自己的舞臺劇處女座,鈴木園子現在對黑衣工藤也就是貝爾摩德怨念滿滿。
現場另一個由怪盜基德偽裝的工藤新一則是被鈴木園子華麗麗的摘出去。
在鈴木園子看來基德大人能來自己編導的舞臺劇現場,那是給自己面子,發生這種意外怎麼能怪基德大人呢!
作為一名怪盜基德的狂熱粉絲,鈴木園子就是這樣不講道理。
現場突發的命案和“兩名”易容者的出現也讓宗拓哉結束了自己的假期,與安室透分別離開帝丹高中之後,最終兩人在警備企劃課所屬的安全屋會和。
對上暗號之後,宗拓哉進入安全屋。
房屋內只有安室透一個人。
安室透把宗拓哉迎進房間內以後遞給宗拓哉一瓶水:“在潛伏酒廠行動結束之前,這間安全屋只有我一個人使用。”
宗拓哉點點頭直接開始和安室透交換起自己打聽到的情報。
“現在能夠確定帝丹高中新來的校醫新出智明身份存在很大問題。”宗拓哉找出新出智明照片貼在白板上。
隨後把自己在警視廳調查到的資訊與安室透做了交換。
“這個冒牌的新出智明有很大可能是酒廠幹部易容替換,話說安室你知不知道酒廠中有誰比較擅長易容的?”
宗拓哉的提問讓安室透皺眉思索起來,片刻之後他豁然抬起頭:“我還真聽說過酒廠有這麼一號人物。”
“這個人號稱酒廠的千面魔女,擅長蒐集情報、潛入暗殺酒廠中傳聞這個女人精通易容術和變聲術。”
“可以易容成任何人——不論男女老少。”
“我記得她的代號應該是.”
“貝爾摩德!”
宗拓哉神色略顯驚訝,反問道:“千面魔女.這個貝爾摩德是個女人?”
安室透輕輕點頭後又不確定的搖搖頭:“關於貝爾摩德到底是男是女我也不太確定,據說她很少在日本範圍內活動。”
“像我這種後加入酒廠的新人也從未見過貝爾摩德本人。”
“不過從琴酒手下偶爾的隻言片語中,能聽得出這個貝爾摩德應該是個女人。”
“原來如此,那麼這個頂替新出智明身份進入帝丹高中的酒廠幹部很可能就是這個貝爾摩德嘍。”
宗拓哉沉吟片刻思索著該怎麼應對這個動機不明的酒廠幹部。
像貝爾摩德這種人物在她偽裝身份沒有暴露的時候才是最危險的,反倒是現在宗拓哉已經鎖定貝爾摩德明面上的身份後。
她的危險程度將會大打折扣。
並且有東京線人簿的易容雷達在,宗拓哉簡直天克貝爾摩德這種易容者。
曾經生無可戀的怪盜基德就是貝爾摩德接下來最好的寫照。
可她進入帝丹高中的動機到底是什麼呢又為什麼在舞臺劇上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出現。
宗拓哉敏銳的感覺到這個貝爾摩德應該和以往那些酒廠成員不同,恐怕這個傢伙應該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東西。
“貝爾摩德的情況暫時先聊到這裡,現在研究一下新出智明事件中隱藏在背後發力的第三方。”
“酒廠那邊有沒有什麼情報?”
“我懷疑這隱藏起來的第三方很有可能是美國的FBI。”
當宗拓哉提到FBI的時候,他發現安室透整個人肉眼可見的亢奮起來,就好像絕世劍客發現能與自己一戰的對手一般。
滿心都是熊熊燃燒的戰意。
安室透眯著眼說起自己在帝丹高中打聽到的情報:“理事官你的推測恐怕沒錯。”
“就在新出智明加入帝丹高中不久後,學校又招收了一位美國籍的外教——茱蒂·聖提米利翁。”
“這第三方勢力就算不是FBI,恐怕也是美國其他情報機構。”
“更何況現在距離上一次FBI針對酒廠行動失手已經過了有一段時間,他們捲土重來的可能性非常大。”
“既然這樣的話.呵呵。”宗拓哉輕笑出聲:“那就暫時不要動貝爾摩德,安排公安部的人監視她。”
“還有那個茱蒂·聖提米利翁也要派人監視。”
“既然FBI的人願意幫我們調查酒廠,就讓他們兩方先碰一碰好了。”
“來東京也不和我們打聲招呼.這實在有違我們警察廳熱情好客的優良傳統。”
“明白了,理事官!”安室透肯定的回應。
雖然宗拓哉現在還是刑事局刑事企劃課的理事官,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宗拓哉早晚都會被調入警備局。
就憑宗拓哉針對酒廠的行動有那麼多的斬獲,讓酒廠在東京連續損兵折將不得不再次低調起來。
這樣的人材放在刑事局才是最大的浪費。
同樣像安室透這樣身處一線的警員同樣希望自己擁有一個像宗拓哉一樣強力的上司,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要是宗拓哉調任警備局的話,說不得他們針對酒廠的調查可以更激進一些。
就在宗拓哉和安室透在安全屋內交換關於FBI和貝爾摩德的情報時,回到用酒廠公款租來的豪華公寓中的貝爾摩德也拿到了宗拓哉的情報。
從宗拓哉進入警視廳開始一直到他開始調查酒廠相關案件,再到連續幾名酒廠幹部都折在宗拓哉的手上。
貝爾摩德忽然有種感覺,如果說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有希望化身擊穿組織心臟的銀色子彈的話。
那麼宗拓哉這位鷹派警官已經走在用銀製餐刀肢解組織的路上。
再加上宗拓哉面對組織時毫不留情的作風以及強硬的手段,貝爾摩德總覺得用銀色子彈來形容這位警官好像不太具體。
嗯.打個比方柯南和赤井秀一針對酒廠的行動就像是精確的手術刀一樣,直接撕開皮肉造成重創。
但宗拓哉針對酒廠的行動更像是一挺已經發動的油鋸,主打的就是個大開大合、挫骨揚灰。
“宗拓哉嗎.讓我看看你能做到什麼程度吧~”
夜幕下貝爾摩德點燃一支香菸,吐出薄薄的煙霧後,紅色的菸頭明滅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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