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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理事官,現場發現兇手的作案兇器,系房間中的電話線,在上面找到了毛利先生的指紋。“

“另外毛利先生被發現時就睡在案發現場中.”

山村操一開始提到證據的時候還算挺有底氣的,可他說著說著越看宗拓哉不帶一點感情的眼神就越虛。

直到最後沒了動靜。

“然後呢,就沒了?”宗拓哉見山村操說著說著沒了動靜開口問道。

“額”

說實話對於山村操來說這樣的情況已經算是鐵證如山了。

“我問你,毛利先生既然是兇手為什麼要在殺人之後還在房間裡呼呼大睡?他的房間和死者的房間就在同一層。”

“就算他在酒醉狀態想要回房間也不是什麼難事。”

面對這麼個活寶同事宗拓哉是打也不行、罵也不行,出身職業組的山村操註定他沒有犯什麼錯誤的情況下沒辦法輕易拿掉他。

宗拓哉也是職業組的一員,警視廳、警察廳的高階官僚們基本上都是職業組出來的,作為既得利益者他們肯定不會坐視這種情況的發生。

所以宗拓哉只能循循善誘希望這個山村操能靈醒一點。

“可能是毛利先生喝的太多了,所以在殺完人之後本能的躺在床上睡著了?”山村操不愧是群馬縣的“臥龍”眼珠子一轉給出了一個讓宗拓哉很想打人的答案。

“那麼痕跡呢,用電話線把被害人勒死手上必然會有痕跡,又或者有手套一類的工具,你在毛利先生手上還有現場找到這樣的痕跡了嗎?”

“報告理事官,沒有。”雖然山村操在破案方面有些不大行,當警察也不太靠譜。但是身為職業組的一員,智商肯定是沒問題的。

宗拓哉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兇手另有其人,他倒是聽出來了,可問題是他對其他人作案那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大佬,要不然你給個提示也好啊!】

說起提示,宗拓哉還真的開口對山村操問道:“除了現場的這些律師,酒店的工作人員伱有向他們瞭解過情況嗎?”

“.沒有。“

“沒有你還不去問,等著我把兇手抓到你面前然後幫你升職加薪嗎?!”宗拓哉終於壓制不住心裡的邪火對山村操一頓狂噴。

山村操更是如蒙大赦的摸了一把臉上的口水急忙朝外面跑去,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只要不和宗拓哉待在一個房間裡。

就算是讓他去給南極的企鵝做筆錄他都甘之如飴。

山村操離開之後秋庭憐子來到宗拓哉的身邊,摸著宗拓哉的後背幫他順氣。

她這真的是認識宗拓哉之後第一次見宗拓哉發這麼大的火,往常宗拓哉就算受傷秋庭憐子也只看到他鬥志昂揚的樣子。

可見今天山村操到底把宗拓哉給氣成什麼樣。

“沒事兒憐子,我就是有些氣不順.這玩意到底是怎麼混進警察隊伍中的?”宗拓哉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懷疑人生。

不同於宗拓哉的血壓飆升,角落裡很是低調的柯南顯得有些幸災樂禍。

這不是他第一次和這位山村警官打交道,能把宗拓哉氣成這個樣子柯南也是喜聞樂見。

柯南也從宗拓哉的言語間聽出些許端倪,這位升職極快惡趣味警官想來已經推理出兇手身份,不然也不會有這份閒心來挑戰自己的軟肋。

這一發現讓柯南很是惆悵,自從認識宗拓哉之後,自己在現場的發揮就受到極大的限制。

宗拓哉不同於搜查一課的目暮十三,這位警官經常在自己之前就把案子給破了。還有原本特別搜查課的槍田鬱美和諸伏高明。

在米花町很多案子都是還沒等柯南發力,諸伏高明和槍田鬱美這對黃金組合就已經把滯留在現場的兇手逮捕。

現在當個偵探不光要和同行競爭,甚至還要和警察在命案現場競速了

本來的柯南從不畏懼推理方面的競爭,身為夏威夷職業技術學院的優秀畢業生,柯南對自己的推理那是相當的自信。

但是。

以宗拓哉為首的這些警察一個個都是“非傳統”推理流派的堅定擁護者,人家根本就不跟你玩抽絲剝繭的這一套。

直接把鐵證狠狠甩在兇手的臉上。

由於破案過於突兀的緣故,往往導致兇手們“一哭、二跪、三懺悔”的技能都沒準備好就這麼直接被戴上手銬送回警視廳。

這就讓柯南很難受了。

你說你們不享受推理的過程,還不讓別人享受。這還有天理嗎,這還有王法嗎?!

不管柯南再怎麼糾結,顯然也沒有站在門口的山村操更糾結。

詢問過服務生的山村操從服務生口中得知今天有一個自稱林律師的人聯絡酒店並且請他們把電話轉接到碓冰律子的房間裡。

雖然這也算有所收穫,但山村操壓根就搞不清楚這和今天的案子有什麼關係。

總不能這件案子是那個從來都沒露過面的林律師犯下的吧?

望著門口山村操眼神中透露出的清澈的愚蠢,宗拓哉無力的嘆了口氣,算了這玩意救不了了。

還是讓群馬縣警局的人自己操心吧。

宗拓哉直接從褲兜裡掏出一張紙,上面寫著:

【抱歉,請幫我轉達,錢我一定會照付!】

“佐久律師,這張紙條你應該不陌生吧。”宗拓哉拿著紙條走到佐久法史的面前,把紙條上的內容展示給他。

“額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本來還在現場看熱鬧的佐久法史突然被宗拓哉叫到,回答的一時間有些卡殼。

“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佐久律師你在發現房門被反鎖的時候表現的那麼激動。”

“我想你其實是想掩蓋這個房間並不是一間真正的密室這件事吧。”

宗拓哉把影片展示給佐久法史,並把畫面定格在被魚線困住的鏈條上。

見佐久法史還有要狡辯的意思,宗拓哉很是無趣的搖搖頭,把手上的紙條遞給一旁的鑑識警員對他說道:“其實只要做一個筆跡鑑定就好,佐久律師這並不是多困難的技術。”

“身為刑事律師的你一定明白吧?”

“另外碓冰律師寫在酒店備忘錄上的東西也不是什麼肉丁洋蔥燴飯,而是和林律師明天下午2點見面。”

“我想你一定是在行兇過後的匆忙中誤會了這一點。”

“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被證據懟臉的佐久法史無話可說,其實在宗拓哉制止他撞門的那一刻他就一直在擔心這一幕的發生。

可當現實真的發生時,他卻有一個詭異的放鬆感。

“您說的沒錯,這次案件的兇手就是我.”佐久法史一聲長嘆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關於案件的後續已經不需要宗拓哉操心,收尾由群馬縣警負責。望著忙碌的群馬縣警和驚歎的山村操宗拓哉此刻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這該死的群馬縣他這輩子都不會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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