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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老弟,又見面了哈......”

“是啊,目暮老哥又見面了......”

接到宗拓哉電話之後目暮十三很快帶隊來到米花美術館,就在美術館的門口兩個人尷尬的寒暄起來。

目暮的手下已經進入展廳裡開始調查,原本燈光昏暗的地獄展廳也因為警察的到來變得明亮起來。

在手下初步調查沒有完成之前,目暮還是有時間和宗拓哉說兩句話的。

“宗老弟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老哥我知道一家據說很靈驗的神社,雖然不在米花町但還是值得一去的。”

雖然目暮和宗拓哉不管是作為刑警也好還是緝毒警也罷,都和命案脫不開關係。但兩者之間終歸還是有區別的。

往常他們是被命案找上來,但今天宗拓哉純屬是直接找上命案。也就是說目暮十三的意思就是老弟你要不要去神社拜一拜去去晦氣,你這都快變成瘟神了。

這下對宗拓哉來說屬於是百口莫辯,他雖然知道招來命案的罪魁禍首是柯南那個傢伙,但宗拓哉總不能把線人簿的事兒說給目暮聽。

這個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手機裡的東京線人簿註定會是宗拓哉內心深處最深的秘密,永遠不會對任何人說起。

謝絕目暮警官好意的宗拓哉難受的走到一邊,看著現場裡上躥下跳跟著警方一起調查的柯南氣就不打一處來。

自己這是替這小子背鍋了?

發現宗拓哉的情緒不太對,秋庭憐子走了過來關切的問道:“怎麼了,那位警官和你說什麼了?”

“唉......他勸我去神社去去晦氣。”宗拓哉翻了個大白眼說出目暮十三不是那麼委婉的建議。

聽到宗拓哉的話秋庭憐子捂嘴偷笑,那位目暮警官的建議好像也很中肯。今天他們約會這才走了兩個地方。

結果兩個地方都發生了命案,可不得找個神社去去晦氣嗎~

“你這是什麼眼神!”宗拓哉望著幸災樂禍的秋庭憐子就是一陣氣短:“我跟你說這不是我的問題好吧。”

“這明明是那個小鬼的問題!”

宗拓哉指了指正跟在警員屁股後頭想一起前往監控室的柯南無語的說道。

是的因為美術館的特殊性,所以在這一次案發現場居然十分意外的發現了監控攝像頭,這在日本警方的偵查中可是很少見的情況。

最離譜的是檢視監控的提議居然還是柯南這個小學生提醒搜查一課的人才反應過來。看到這宗拓哉都替目暮老哥感到心酸。

難道他就想一直依靠偵探來破案嗎,還不是不靠譜的手下太多了!也不知道警視廳到底是怎麼把這群臥龍鳳雛給招進來的......

聽到宗拓哉的“狡辯”秋庭憐子輕輕拍打一下他的胳膊然後斜了他一眼:“怎麼,現在都要讓一個孩子幫你背鍋了嗎?”

“嘖......我第一次遇到他就是在一場綁架案現場,第二次是跨國搶劫團伙,咖啡廳是第三次。”

“這是第四次。”

“好像但凡有犯罪的地方就能找到這小子,伱說說這到底是誰的問題?”宗拓哉忽然覺得柯南原本的高中生名偵探的稱號不怎麼妥帖。

身邊能發生這麼多案子,甚至要比有的基層巡警一輩子碰到的惡性案件都多,這分明是特麼的米花町的“罪惡之子”啊!

這要是放在歐洲,都應該綁到火刑架上活活燒死的!

等等。

說起綁到火刑架上活活燒死......宗拓哉把目光轉向正在配合刑警描述當時情況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

尤其是在毛利蘭身上停留了很長時間。

直到秋庭憐子把他從沉思中喚醒才緩過神來:“宗警官又在想什麼壞事兒呢?人家可是高中生你可不要亂來哦~”

毒舌的御姐總是喜歡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上調侃宗拓哉幾句,經過這幾次的相處她也發現一些宗拓哉的小習慣。

比如說......

宗拓哉一旦在思考什麼壞點子的時候兩隻眼睛就會不由自主的眯起來,當時讓自己爬牆的時候這傢伙就是這麼個表情!

秋庭憐子哪裡還不清楚宗拓哉估計又想使壞了。

“不行這鍋我不能白幫那小子背,我得從他身上討點利息回來。”雖然說按照線人簿的說法作為UR線人的柯南能夠不定時的提供犯罪情報或者資訊。

但經過這幾次的相處宗拓哉發現發生在柯南身邊的大部分都是一些命案或者惡性傷害案件。

這和他一個緝毒警的職能不相匹配啊。

對宗拓哉來說不能提供有效情報的UR線人甚至還不如一個毒品行業內的N級線人有效,他就是一個這麼現實的人~

現在柯南既不能給自己提供有效的情報,還讓自己在目暮十三那裡幫他背了那麼一口大黑鍋,就這麼輕飄飄的放過柯南顯然是不可能的。

宗拓哉能看得出來柯南對於推理有著不同尋常的狂熱,就衝著他現在完全不像小學生一樣的行為舉止就能看得出來。

雖然宗拓哉不明白為什麼目暮的手下會允許一個小孩子在現場好像逛大街一樣亂逛,但他不是自己的手下,他也沒什麼發言權。

在職場混最忌諱的就是管得太寬。

既然柯南那麼喜歡推理,那就別管他宗某人讓他在這裡感受一下被劇透一臉的快樂!

宗拓哉立刻找搜查一課的刑警要來現場的證物,分別是一枝筆尖縮回去的圓珠筆以及一張寫著窪田的紙條。

正好美術館裡就有一個叫做窪田的工作人員,此時這個窪田正在手忙腳亂的向警方解釋這件案子根本就不是他做的,他什麼都不知道。

宗拓哉仔細的看了看紙條卻發現紙條上窪田的名字上有很多劃痕,像是想要把這個名字從上面劃掉。

再結合這支筆尖都沒有伸出來並且還能寫字的圓珠筆。

特麼的這麼明顯的嫁禍這幫人居然沒看出來?總感覺自己認知下限再度被重新整理的宗拓哉無語的找到目暮十三把自己關於尋找真兇的辦法說了出來。

這時候不搜身還等啥呢?誰身上帶著沒有水的圓珠筆並且能查到死者指紋的就有很大嫌疑。

被害人剛死亡根本沒多久,兇手大機率就是美術館的人,如果這些人都沒有嫌疑的話再另行開始排查。

宗拓哉相信就這麼一套流程走下來,兇手根本就沒辦法逃脫警方的制裁,光在這一個個的問有什麼用?

他們又不是偵探!

再說警視廳裡還有一大幫善於審訊的同事......他們的存在不就是幹這個用的嗎?要是都在現場把所有情況都調查清楚了,那還要審訊幹嘛。

直接拉回來錄口供多好。

“宗老弟說的有道理,你們聽到了嗎就按照宗警部的意思來辦!”目暮十三主打的就是個從善如流,立刻吩咐手下開始對大廳裡所有人進行搜身。

站在不遠處全程聽完宗拓哉提議的美術館老館長深深的看了宗拓哉一眼,然後對一旁的警官說:

“不用搜身了,兇手就是我,這是你們要找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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