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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虎老七人緣太差,也許是真沒有人看見過過毛驢,虎老七打聽了一圈,都說沒過這頭被燒著尾巴的毛驢。
虎老七越找越沒信心,他琢磨了一下: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既然毛驢是四嘎子給燒跑的,那就應該找四嘎子包賠,現在四嘎子跑了,那就應該找他爹趙衛紅算賬。
虎老七想到這裡,拎著砍刀就去了趙衛紅家裡。
趙衛紅兩口子剛下工回來,見虎老七拎著砍刀面色不善地找上門來,不由得嚇了一跳,徐慧豔迎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問道:“他大兄弟,你來家有事啊?”
“當然有事了!你家四嘎子點火燒了我家毛驢的尾巴,毛驢受到驚嚇跑丟了,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辦吧?”虎老七黑著臉問道。
“你說你家的驢是四嘎子燒跑的,你有證據嗎?”趙衛紅問虎老七。
“靠!啥意思?想耍賴啊?你家四嘎子為啥跑了,不就是因為燒跑了我們家的驢嗎?”虎老七並不知道四嘎子逃跑的真正原因。
“燒跑你家驢才跑的?誰跟你說的?”趙衛紅知道小兒子逃跑的真正原因,卻不知道起因是因為小雨看見了四嘎子燒毛驢。
“於慶東說的!”虎老七理直氣壯地說道。
“那咱們找於慶東對質去,要不是四嘎子乾的,你怎麼說?”趙衛紅問道。
於慶東親口告訴虎老七四嘎子燒跑了驢,所以虎老七心中有底氣,他冷笑一聲說道:“不是四嘎子乾的,我管你叫爹!那要是四嘎子乾的呢?”
“要是四嘎子乾的,我賠不起你的毛驢,我給你當驢!”趙衛紅話語中有鬥氣的成分。
兩個人一邊爭吵,一邊往於慶東家走,不大工夫,後面又跟了不少看熱鬧的村民。
兩人到了於慶東家裡,於慶東正在炕上靠著櫃子想心事,見虎老七和趙衛紅吵吵嚷嚷地進了屋,不由得一愣,但轉瞬之間就猜到了原因。
“於慶東,我們家的毛驢是不是四嘎子燒跑的?”虎老七問道。
虎老七的這種行為無疑是將於慶東賣了,於慶東要是說是,就得罪了趙衛紅,他非常生氣虎老七的做法,於是冷冷地說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虎老七一愣,有些蒙圈。
“不是你跟我說四嘎子燒跑了毛驢,現在你怎麼不承認了呢?”虎老七生氣地質問於慶東。
“我沒說!”於慶東說完,把頭扭向一邊。
“你……你……你……”虎老七手指著於慶東,氣得說不出話來。
“虎老七,你還有啥話說?叫爹吧!”趙衛紅面露得意之色。
“滾犢子,叫個屁!於慶東你敢不敢對燈發誓?”虎老七臉色鐵青,雙拳緊握。
“我憑啥對燈發誓?虎老七,你給我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於慶東冷著臉說道。
“行,於慶東你行!”虎老七氣得嘴唇直哆嗦,指了指於慶東轉身走了。
“慶東,你好好休息,我也走了!”趙衛紅說完就要走。
“大哥,虎老七家的毛驢確實是四嘎子燒跑的!”於慶東跟趙衛紅說了實話。
“啊?真是這癟犢子乾的啊?到底咋回事啊?”趙衛紅一驚。
於慶東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這個天殺的,淨給我惹禍!”趙衛紅罵道。
“慶東,這事我知道了,我先走了!”趙衛紅說完,滿腹心事地離開了於慶東家。
趙衛紅一到家,把事情經過和老婆徐慧豔講了一遍。
“反正於慶東沒承認,咱就裝著啥也不知道,虎老七也不能來找了!”徐慧豔說道。
“我說老四怎麼總幹缺德事兒呢,敢情隨你了!幹啥事都得憑良心,咱們就當沒事人一樣,晚上能睡得著覺嗎?”趙衛紅狠狠瞪了徐慧豔一眼。
“那咋辦啊?咱家就是砸鍋賣鐵也賠不起驢錢啊!”徐慧豔哭喪著臉說道。
“你說老四怎麼不嘎嘣一下子死了呢?惹完禍他跑了,真是氣死我了!”趙衛紅咬牙切齒地說道。
“老疙瘩現在也不知道咋樣了!”徐慧豔眼淚含眼圈。
“死了才好呢,死了我就消停了!你也別哭啼啼了,趕緊把咱家親戚都找過來!”
“找親戚幹啥啊?”徐慧豔一愣。
“你說幹啥?找驢!”
……
虎老七氣呼呼地回家後,冷冬梅已經做好了飯,虎老七一邊吃一邊罵於慶東。
“他一個老農民還瞧不起別人呢!你沒看他瞅我那眼神,就像他是個啥大官大將一樣!他不壞咱們嗎?以後有機會高低讓他吃個大虧!”冷冬梅火上澆油。
“唉!要是毛驢找不到咋辦呢?”虎老七犯起了愁。
“毛驢是多錢買的?”冷冬梅問道。
“三百五!”
“那就再買一頭吧!我去瀋陽買東西還剩了點錢,不夠的話我添上!”冷冬梅安慰虎老七。
“你咋對我這麼好呢?”虎老七深受感動。
“咱倆誰跟誰啊?現在咱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離不開誰!只要你以後對我好點,我就知足了!”冷冬梅眼波流動,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樣。
虎老七性情起來,一把摟住冷冬梅的脖子,在她的臉上“吧嗒”親了一口,冷冬梅媚眼如絲,順勢倒在虎老七的懷裡。
小蘭家裡。
小蘭一家吃過飯後,小蘭和於慶東聊起了衛生院發生的一些有意思的事情,於慶東“嗯啊”了幾句,然後就滿腹心事地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慶東,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小蘭看於慶東心不在焉,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兒,天不早了,你也累一天了,趕緊收拾一下睡覺吧!”於慶東說完打了個哈欠兒。
小蘭忙了一整天,的確有些睏乏,收拾了一下就躺下了。
於慶東背對著小蘭,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打起了鼾聲。
夜色漸漸深了起來,小蘭睡熟了還說起了夢話,於慶東的鼾聲停了下來,他看著漆黑的窗外,內心開始掙扎起來。
夜半時分,於慶東悄悄爬了起來,他把手電揣進口袋,看了看熟睡的小蘭和兩個孩子,然後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門。
於慶東輕輕關上外屋門,深秋的冷風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他深深撥出了一口冷氣,一瘸一拐地走進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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