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紫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潛龍在淵 第十一章:流三千里,皇朝秘聞,瘋紫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站在屋外的鐘澤被鍾業的瘋狂嚇得怔在原地,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也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鍾九看到自家少爺這個樣子,走過來,拍拍鍾澤的肩膀:“大少爺,您還是離開吧,您現在還不適合聽這些!”

鍾澤像是沒聽到似的一動不動,但頓了一下,卻又緩緩轉過身子,看向鍾九,滿眼的疑惑和不知所措。

鍾九無奈地搖了搖頭,揮手讓婢女拉著鍾澤離開。

看著鍾澤失魂落魄的背影,鍾九長嘆一聲,又重新站在門口候著,彷彿從來沒有移動過一般。

屋內,周青峰突然起身跪下來,把眾人弄得全都愣在原地。

很快,所有人回過神,連忙起身來到周青峰身邊想要將其扶起來。

大夫人眼角含淚,蹲下身子哭喊著:“父親,你這是幹嘛呀,快起來!你快起來!”

周青峰則是十分抗拒大夫人的攙扶,眼神充滿乞求地看向鍾業:“賢胥,就當我求求你,放他一條命,行不?”

鍾業咬著牙緩緩起身,眼中有薄霧浮現,雙手握成拳。一面是自己的孩子,一面是當初家毀族亡時一路扶持自己的恩人,鍾業的心中左右為難,難以抉擇。

見有希望將鍾業說服,周青峰連忙乘勝追擊,再次開口:“賢胥,將心比心,生離死別的滋味你也是知道的。當初你為了救親家母,上門求助的心情,就是老夫現在的心情。能不能看在我老頭子的面子上,抬抬手放了他?”

見鍾業陷入兩難的境地,內心痛苦無比,二夫人也不想鍾業為難,扯了扯鍾業的胳膊。

鍾業轉頭看向二夫人,二夫人強忍淚水搖了搖頭,聲音哽咽著:“要不,算了吧……”

盯著看了二夫人好一會兒,鍾業才無奈地說了聲:“好吧。”

見鍾業終於鬆口,大夫人連忙把周青峰攙扶起來。

等在椅子上坐穩,周青峰一臉嚴肅地說著:“這件事是老夫對不起你,都是老夫的罪過,回去後,老夫必定狠狠鞭策周海,讓那逆子不在外面惹是生非,牽連家裡。”

鍾業卻是搖了搖頭,語氣十分堅定地說道:“岳父且慢,周海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你想如何?”

聽到這話,周青峰又變得激動起來。

鍾業卻似沒看到一般,自顧自地說著:“我會和縣令大人打招呼,放他一命,但是周海這頓官司是吃定了。”

周青峰抬起手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鍾業揮手打斷:“我已經留他一命,若是岳丈不滿意,那就別怪小胥一點情面都不講了。”

房中沒人再說話,頓時變得十分安靜,就連院中僕人說的話也模糊地傳進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夫人才緩緩說道:“父親,二弟能留一條命也好,我送您回去吧!”

周青峰點點頭無奈地起身,和鍾業打了招呼後,便被大夫人攙扶著離開。

房中只剩下二夫人和鍾業兩人坐在椅子上,沉默無聲。

終於,二夫人出聲打破了沉默:“夫君,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

鍾業長出一口氣,伸出手撫摸著二夫人的臉龐:“是我連累你了,不能給你和孩子一個滿意的答覆。”

二夫人強撐笑臉,不想讓鍾業擔心:“夫君已經盡力了,妾身是知道的。若不是道長相助,恐怕孩子早就沒命了,我們可要好好謝謝他。”

“這是自然。”

靜安居

砰!

周青峰站在桌子旁,抓起茶杯就摔在地上,幾乎是咆哮著怒吼:“你們是豬腦子麼?整天都在幹什麼?都他媽的不想活了?”

等周青峰怒氣稍減,大夫人才壯著膽子開口:“本來都是計劃好的,整件事最後由雪娘頂罪。可誰想到突然衝出一個老道士橫插一刀,把所有的計劃都打亂了。”

周青峰皺著眉頭問:“哪裡來的道士,竟有如此本事?”

“聽說是雲遊四方的道士,就是他出手解了鬼醫的銷魂香,救了那賤人的孩子。”

周青峰板著臉,冷靜地分析著:“能解鬼醫的銷魂香,這道長不會是一般人物。不過雪娘又為何反口,還把小海牽連進去?”

大夫人:“暫時還沒查清楚。”

“什麼!你呀,你呀,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唉呀……”

周青峰被氣得抬起手不停地指著大夫人,最後也只是無奈地嘆息。

短暫的沉默後,大夫人才繼續說道:“等小海的判決結果出來,我們再仔細查查為何雪娘會突然反悔,免得陰溝裡翻了船。”

深夜,雪孃家中

周柱帶著幾人,臉蒙黑色方巾,悄悄翻進雪孃的院子。

抬眼望去,只見屋內漆黑一片,房門被門栓擋著。

周柱拿出匕首一點點地將門栓撬動。

輕輕推開門,藉著淡淡的月光,幾人潛入房間,找到雪娘和六子。

冰冷的匕首貼在雪孃的脖子上,幾個巴掌便把雪娘驚醒。

“別動,若是出聲,殺了你兒子。”

看著匕首架在兒子脖子上,雪娘被嚇得眼角含淚,不敢動彈。

“我問一句,你答一句。若是玩心眼,一起送你娘倆上西天。”

雪娘不住地點頭。

“為什麼在縣衙大堂臨時反水?”

一聽是關於之前的案子,雪娘嚇得不停搖頭,不敢說話。

“快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就要動手把六子的拇指砍下。

雪娘激動地喊著:“我說,我說……不要動我兒子!”

周柱揮了揮手,讓那大漢停手。

雪娘眼中淚水直流,抽泣著說道:“不是我不遵守約定,是那天深夜,在縣衙地牢中,我被一黑衣人喊醒。他拿出我兒子的銅鎖,威脅我,我這才改口。”

“胡說,當時你兒子明明……”

話還沒說完,周柱便打斷那人,轉過頭看向雪娘:“你知道那黑衣人是誰麼?”

雪娘連連搖頭:“他當時蒙著面,我認不出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周柱繼續說道:“當做今天什麼都沒發生,若是被我發現你在外面胡說八道,你知道後果的!”

雪娘抱著六子,瘋狂地點頭:“明白,明白!我絕對不說。”

等周柱帶人離開後,一蒙面黑衣人突然從房樑上跳下:“你做的很好!”

“這沒什麼。若不是您,怕是我和六子兩條命都要沒了,沒什麼可以報答您的,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黑衣人點點頭,把銅鎖放在桌子上:“這銅鎖還給你,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雪娘拿起銅鎖,目送黑衣人離開。

可就在這時,六子突然掙脫雪孃的懷抱小聲喊著:“恩人,您可以教我功夫麼?”

黑衣人停下,轉身發問:“為什麼要學功夫?”

六子揚起稚嫩的臉龐,有些膽怯地說道:“自然是為了活命,也可以保護孃親。”

雪娘欣慰地摸了摸六子的腦袋:“恩人,小孩子說的話,做不得數的。”

黑衣人重新回到房間:“有紙筆麼?”

六子跑向房內一角,從角落抽出一塊長方形木板:“可以刻在這上面,等我背熟後便把它燒了。”

看著那雙真摯的眼神,黑衣人抽出匕首在木板上書寫。

雪娘急忙點燃兩盞蠟燭,平日裡她們只點一盞。

時間一點點流逝,木板上多了密密麻麻的小字,每段小字下面又多了一些人形圖案。

終於刻完,黑衣人的語氣不似之前那麼冰冷,竟變得有些溫柔:“這是口訣,口訣下面是動作要領,務必勤加練習。”

六子接過木板,狠狠地點頭,然後跪在地上磕頭。

黑衣人也沒有阻止,靜靜地看著六子。

等六子磕了三個頭,黑衣人才緩緩說道:“其實這東西燒不燒都行,你看著辦。好好在鍾家做事,日後沒人敢欺負你們。”

六子滿眼淚珠,模糊了雙眼,就連黑衣人的身影也逐漸恍惚:“多謝師父,我一定會聽師父的話,在鍾老爺家裡好好做事的。”

黑衣人怔在原地,沒有答應‘師父’這個稱呼,也沒有拒絕,而是把刀柄上刻著龍頭的匕首放在桌子上,轉身離開。

“若是在二十年前遇見你,我一定好好做你師父。”

黑衣人心想,而後快步消失在夜幕中。

六子抬頭看向自己母親:“師父是答應做我師父了麼?”

雪娘撫摸著六子的小腦袋,溫和地說著:“答應不答應,他都是你師父。記住師父的話,好好在鍾老爺家做事,記住了麼?”

六子一手拿著匕首,一手緊緊地抱著木板,看向黑衣人離開的方向:“記住了!”

周府

周柱回到家中,把從雪娘那得到的訊息稟告給周青峰。

“老爺,您說潛入地牢的會不會是那臭鼻子老道?”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會不會和當年董家的事有關?”

“不可能,當年除了董依蘭一人被鍾業救走,其他的早就死在那場大火中,怎麼可能這些年過去,再突然冒出來?”

“那要除掉麼?”

“先不著急,現在局勢很緊張,說不定很快天下就要大亂,不能給組織添麻煩。只能派人慢慢去查,我倒要看他究竟是什麼人?既然他這麼關心鍾家的小娃娃,那就圍繞這條線索,一查到底。”

“是,屬下全力去辦。”

第二天上午

俯蘭閣

鍾九俯身說道:“老爺,舅老爺……”

鍾業聽到這個稱呼,不悅地皺起眉頭:“嗯?”

鍾九連忙改了稱呼,身子彎得更低,繼續說道:“周海在監牢裡面受了刑,沒忍住,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這是狀詞,您請過目。”

鍾業接過狀詞,越看越憤怒:“賤婦!沒想到他竟如此蛇蠍心腸!”

二夫人眼睛盯著狀詞,疑惑地開口:“裡面說了什麼?”

鍾業把狀詞遞給二夫人,幾乎是咬著牙說道:“你好好看看,看看她究竟都做了什麼!”

轉過頭又看向鍾九:“周海的判決結果出來了麼?”

鍾九點頭。

“講。”

“打五十大板,流三千里!”

“倒是便宜他了!”

二夫人看著看著哭出聲:“姐姐如此害我,這是為什麼?”

“我倒要去好好地問問她周靜茹,她究竟想要幹什麼?”

鍾業冷哼一聲,滿臉怒氣蹭地站起來,向靜安居走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三國第一狠人

東一方

大明殺神

浪子邊城

女帝甦醒,我夫君成了攝政王

初容依

超品國婿

一念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