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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一直都保持著安靜!

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

目光都盯著王程的手,和其手中的毛筆。

只見王程的毛筆落在白紙上就迅速走動,依舊是那讓人賞心悅目的筆走龍蛇,賞心悅目的字型出現。

看到詞牌的時候……

所有人都是恍然,同時也露出一絲苦笑。

幾乎所有人都想到了。

白紙上赫然是三個大字——一剪梅!

你寫什麼,我就寫什麼,讓你輸的心服口服,找不到藉口。

溫寒月看著王程的書法,眼中閃過驚豔和羨慕,但是看到是一剪梅三個字的時候,心頭也忍不住露出一絲苦澀,隨後也就坦然了。

因為,她和俞鴻是一樣的心態,她壓根沒想過過來挑戰王程,也只是想過來見見王程,和王程正面交流一下。

只是,看到王程將她當做敵人一樣,寫一樣的詞牌來針對,讓她心中有一絲苦澀,她不想站在王程的對立面。

不過,溫寒月也有一絲欣喜,被王程如此重視,說明她的才華也算是被王程認可了。

不然……

王程可能壓根就不會如此重視的寫同一個詞牌來針對。

但是……

溫寒月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也是在場幾乎所有文壇人士心中的疑惑。

王程每次都寫一樣的詞牌作品,而她們又沒有和王程串通商量過……

所以,王程每次都是真正的臨時即興創作……?

得出這個答案,讓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臨時即興創作,能寫出剛才那首鵲橋仙,讓諸多懂文學創作的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而現在,王程再次臨時創作一首一剪梅。

臺下的蔣欽心中有些緊張,低聲說道:“果然是一剪梅,王程是真年輕氣盛呀。”

彭傑低聲說道:“也一視同仁,不管是王建彬,還是俞鴻,和寒月,他都一視同仁,就寫同名作品來回應。”

王建彬的同名邊塞詩出塞,俞鴻的同詞牌七夕詞鵲橋仙,和現在溫寒月的同詞牌婉約詞一剪梅。

讓所有人都看到了,王程的強勢,以及深不可測。

不管是古詩還是古詞,不管是絕句還是任何詞牌,王程都能信手拈來。

不過,所有人的想法都迅速停止。

因為,王程筆下迅速寫下一個個驚豔的書法字型,這首一剪梅的內容也已經初步顯示出來。

所有人都凝神看向那一個個文字!

溫寒月站在王程身邊磨墨,也輕聲唸了出來。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僅僅是念了前兩句,溫寒月就是猛的吸了一口氣,這開頭兩句的畫面感,瞬間就撲面而來,比她剛才寫的那首一剪梅強了不止一個檔次。

而且,她也能一眼看出,這是以女性視覺所寫的一首婉約詞,比她剛才那首婉約詞還要婉約,比她這個女性還要女性!

臺下的汪紅伊,陳雨琪,梁小靚,俞鴻,韓瀟,文依曉,朱子琪,安可茹等等女性看了這兩句,就都是眼睛綻放出光芒,彷彿寫到了她們的心坎裡,這種意境,這種感覺,就是她們想要的。

王程毛筆迅速移動。

溫寒月也迫不及待地緊跟著唸了出來。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嘶!

溫寒月再次猛的吸了一口氣,才讓自己平靜下來。

但是,她依舊忍不住再次從頭唸了一遍。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嘶!

現場再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讓周圍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一點。

溫寒月又想說剛才說過的話:“這要是她寫的,她願意馬上原地去世!”

可惜……

不是她寫的。

陳雨琪,汪紅伊,俞鴻等人也都是眼中閃過激動無比的情緒,眼神看著王程,似乎有淚光在閃爍,那是激動的淚光。

王建彬,唐遠鵬,於仁華,蔣欽等人也都是心中震撼不已。

這樣讀起來就回味無窮的婉約詞,在他們記憶中絕對是屈指可數的,而其中每一首都是千古佳作,都會被各大文學自媒體排名在宋詞作品的前十行列當中。

“他的靈感,真的不會枯竭嗎?”

這是張國斌,張毅恆,彭傑等人心中的疑惑。

一首出塞,一首鵲橋仙,再加現在這個已經寫完上闕就震撼所有人的一剪梅,展示出了王程今天的狀態,似乎比前天在央視還要出色!

下筆就是千古佳作!

這讓他們怎麼活?

王程本人沒有在意周圍的目光和安靜,只是迅速寫完這首作品。

溫寒月的眼睛死死的跟著王程的毛筆,緊跟著唸了出來。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唸完……

溫寒月的眼角就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這樣細膩的婉約詞,真的是直接擊中了她內心的最敏感脆弱之處,忍不住代入了其中,彷彿切身體驗了一番其中的那種刻骨銘心的相思之苦。

現場也是一片寂靜。

旁邊的王建彬滿臉的讚歎,聽溫寒月唸完,感覺回味無窮,卻覺得不過癮,親自開口唸了一遍。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親自唸了一遍,王建彬才感覺心中舒暢了一點,將心中的激動情緒發洩了出來了一點點,可是一雙眼睛當中依舊滿是激動的波動。

以王建彬的學識和見識,他可以肯定,這首一剪梅,絕對是歷史上所有同詞牌一剪梅作品當中做讓他忘卻的一首作品,明顯高出了其他所有一剪梅作品一個檔次,包括上教科書的那兩首一剪梅,也明顯不如王程的這首。

毫無疑問!

王程這首一剪梅,又是一首傳世佳作,千古佳作級別的存在。

這才華……

王建彬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現代社會,所有人都接受的是現代教育,多古代文學體裁的瞭解都屬於興趣愛好,能研究透徹一兩個詞牌就屬於難得了,能熟練用一兩個詞牌寫作就屬於才華出眾了。

而王程,從上央視寫古詞開始,就沒有寫過重複的詞牌。

定風波,滿江紅,青玉案,以及今天的鵲橋仙,一剪梅!

這麼多詞牌,現場所有文壇人士,別說寫了,諸多文壇大師都不一定能清晰地將這幾個詞牌的格式說清楚。

如溫寒月,汪紅伊,俞鴻,羅學亦等等對古詞有研究的,能自信完全按照格式寫出作品來的,也就一兩個詞牌!

如王程這樣,能寫這麼多詞牌,而且每一首都堪比千古佳作級別的,真的是近幾百年來都不曾出現過,只有古詞作品最巔峰時期的兩宋時期才有一兩位大文豪能做到這種程度,而那兩位能代表宋詞巔峰的大文豪,在書法上卻是差了王程一籌!

王程的形象,在王建彬的心中,再次拔高,身上閃爍著穿越歷史的光輝。

全場安靜了幾秒鐘之後!

王建彬首先鼓起掌來,將所有人都驚醒了過來,一邊鼓掌,還一邊大聲讚歎著:“好,好,好!好一個一剪梅,好一個鵲橋仙,王程先生在古詞領域的造詣,絕對是當代無出其右者!”

全場所有人也被驚醒了。

所有人都紛紛使勁鼓掌。

甚至,俞鴻,汪紅伊,張國斌,彭傑,蔣欽等人都站了起來,使勁鼓掌。

然後,其他人也都站了起來,激動地看向王程,使勁地拍著手掌,以此來發洩自己的激動情緒。

後臺的周志洪,劉浩鋒等贛西衛視節目組的人也都激動的使勁鼓掌,他們不只是因為王程的作品而激動,更是因為可以預期的收視率而激動。

如此好作品刺激之下,收視率絕對會超過他們的預期。

旁邊的張會中,李誠,李廣,吳桐等人也在鼓掌,但是每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嚴肅凝重,似乎對發生的事情不是很滿意。

他們心中都很擔心,擔心王程如此驚豔的發揮,會將贛西衛視的收視率拔高到他們沒辦法理解的地步,如果真的收視率達到了八點這個神話數字……

那他們後續還怎麼競爭王程?

收視率一旦達到八點以上,就幾乎是進無可進了。

因為,再進一步的話,就快威脅到春晚的收視率了。

可是春晚收視率怎麼來的?

那是政策性強制所有電視臺一起播放春晚,才積累出來的十點以上的收視率。

如果一個地方臺就能將收視率做到十點的地步,那全國得多少人收看?

這在理論上,都是不可能實現的數字。

所以!

他們都不希望王程在這裡表現太好,那樣將收視率拉的太高的話,那他們後續就沒有突破的目標了,也就沒有創造歷史的機會了。

可是,他們知道,他們沒辦法控制王程,只能在心中祈禱著。

而其他許多人,都是一邊鼓掌,目光一邊看著王程和溫寒月,祈禱著是不是會發生什麼?

溫寒月也是眼神希冀地看著桌子上墨跡還未乾的一剪梅,時不時地偷看一眼王程,心中不斷的呼喊著——送給我吧,我會收藏一輩子,我是你的腦殘粉呀……

所有人都在看,王程是否會將這首一剪梅贈送給溫寒月,就如剛才將那首鵲橋仙送給俞鴻一樣。

如果王程真的將這首一剪梅送給了溫寒月,那麼說明他們挑戰王程,就有機會得到王程的作品,作品越好,機率越大。

可惜……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王程沒有理會現場如雷鳴一般的掌聲,自顧自地將剛剛寫完的作品收了起來,動作簡單而迅速,沒有絲毫的憐惜,並不在意是否會因為墨跡未乾而出現瑕疵和損壞。

看的所有人都是心疼不已,溫寒月更是心中極其失望。

只見王程將這首一剪梅真跡收起來之後就隨手放在一邊,絲毫沒有要贈送出去的想法。

溫寒月眼中滿是失望,依舊堅持鼓掌。

掌聲結束,溫寒月又眼巴巴地看了王程一眼,見王程看都沒看她一眼,知道沒戲了,然後勉強對王程笑了笑,行了個禮,又對所有人行禮,說道:“王程先生一首一剪梅,就讓所有一剪梅都黯然失色,今日我徹底服了。”

說完,溫寒月對王程再次微微鞠躬,沒有立刻轉身離開,而是目光依舊帶著一絲希冀地看著王程,心中還有一絲幻想,或許王程會看在自己的誠意的份兒上,將一剪梅的真跡贈送給她呢?

可惜……

王程還是沒有絲毫要送的樣子,只是對溫寒月輕輕點點頭,一句話都沒說,表示承認了溫寒月的話。

溫寒月微微苦笑,知道自己是想多了,再賴著不走就要成笑話了,當下拿著自己寫的那首一剪梅,就走了下去。

雖然,她知道自己寫的那首一剪梅和王程的比還有巨大的差距,但是卻也是她自己辛苦研究積累些出來的,王程沒有送她作品,她也不會厚著臉強行將自己的作品贈送給王程,那樣就等於是在逼迫王程,溫寒月不希望王程難受,也不希望自己在王程的記憶裡形象有損,所以走的很乾脆。

臺下諸多文壇人士見溫寒月沒有得到王程的作品,都閃過一絲失望,不只是為溫寒月失望,而是為自己失望。

如果溫寒月也得到了王程的作品,那麼他們很多人都會掏出壓箱底的東西上臺和王程以文會友一把。

現在……

他們就遲疑了。

不過,依舊有不少人蠢蠢欲動。

畢竟,俞鴻是真的在他們所有人的面前拿到了王程的作品。

溫寒月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彭傑看出溫寒月的情緒,低聲安慰道:“沒事,輸給王程不丟臉,這首一剪梅,真的堪比千古傳世佳作。至於王程的態度,你就更別在意了,他就是這麼冷,不是針對你,他對誰都一樣。剛才的俞鴻,可能只是一個意外,剛才可能王程剛好心情比較好。”

蔣欽也說道:“寒月,你的這首一剪梅,也足以流傳下去。我覺得,或許會因為你和王程的對決,傳為佳話,你的這首一剪梅會和王程的一剪梅同時流傳下去,這對你來說是大好事!”

蔣欽是站在文人角度說的。

能增加自己的名氣,增加自己在歷史上的痕跡,這是諸多文人的畢生追求。

所以,蔣欽和彭傑都認為,溫寒月和俞鴻,以及王建彬等人,和王程以文想搏,王程卻是寫出千古佳作,他們都會隨著王程的千古佳作的流傳而不斷被後人提及。

用現在當今的說法就是,他們會一直蹭到王程的流量。

溫寒月對兩人的安慰輕輕微笑著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再次說道:“如果是我寫的這首一剪梅,我真的願意現在當場去世!”

蔣欽笑了笑,說道:“我也願意!”

旁邊桌子上的汪紅伊,陳雨琪等人也還是滿臉的驚豔。

如果說,剛才的鵲橋仙讓她們驚豔,覺得王程寫的很是纏綿的話,那麼這首一剪梅,王程簡直就寫到了她們的心坎深處,這是她們做夢都想寫出來,卻沒寫出來的作品。

“真好,寫的真好。”

汪紅伊還在喃喃讚歎。

俞鴻看了看自己剛剛得到的王程的鵲橋仙真跡,雖然很是滿意,可是心中對那首一剪梅真跡更為渴望。

那簡直是完美的以她們女性的視覺寫出來的女性婉約詞。

“一剪梅!”

俞鴻心中打定主意,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一剪梅這個詞牌。

其他人看到溫寒月下來了,真的沒得到王程的作品,都紛紛遺憾又可惜。

“可惜了,溫寒月沒拿到王程的作品,這首堪比千古傳世佳作的一剪梅,又被王程鎖住了,估計以後都難拿出來了。”

“可不是,如果被溫寒月得到了,遲早總有機會拿到手,但是被王程留在手裡,那就出不來了。”

“王程小小年紀,也不知道為啥對自己的作品那麼愛惜!”

“俞鴻教授那首鵲橋仙怎麼說?”

“沒用,我讓雙星的張校長幫忙問了,開價五億,被拒絕了。”

“我感覺,用錢可能是沒戲。”

“可是,我們除了錢,還能用什麼去換?”

“是呀,我們寫不出這樣的作品,也拿不出國寶級的字畫作品去交換呀!”

“鵲橋仙,一剪梅,再加上前面的絕句出塞,王程今天可能又要超神了。”

“下面誰會出場?”

“不知道,京圈,江浙圈子,還有南方圈子,都有所準備,應該會有人出來!”

“誰要是能得到王程的認可,拿到一副王程的作品,開價多少我都收!”

“別想了,沒人會賣王程的作品的。”

……

現場出現了一片議論聲。

很多人都渴望得到王程的這兩首作品真跡。

可惜,一剪梅被王程留了下來,他們知道只要被王程留下了,那就不可能再出來了。

而俞鴻手中的鵲橋仙,也很難被他們買走!

因為……

俞鴻是女性,有九成九的機率,也是王程的腦殘粉和追求者之一。

所以!

他們都想有更多的人能從王程手中得到作品,這樣外面有足夠多的王程的作品,他們也有更多的機會去得到,而且價格也不會太離譜。

不然,像現在這樣,整個市面上都沒有可流通的作品,價格自然就飆升到了天價。

這就是所有商品的真諦——物以稀為貴。

臺上,王程隨手將一剪梅收起來放在一邊,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目光再次看向下面密密麻麻的人頭,雙手背後,語氣依舊冷淡地說道:“下面,還有誰來指教?”

現場的議論聲迅速安靜下來。

娛樂圈人士和諸多商圈湊熱鬧的名人都紛紛看向那邊的文壇人士,想看看文壇人士是誰出面!

諸多文壇圈子的文人們互相看了看,安靜了十幾秒之後。

一位人影站了起來,朝著王程微微拱手說道:“指教不敢當,在下只是想和王程先生當面交流一下,這會給我帶來壓力和靈感。”

說著,人影走上臺去。

所有人都是眼神一凝,同時也有些意外。

唐遠鵬,於仁華,蔣欽,溫寒月,俞鴻,汪紅伊等人都驚訝地看著站出來的人。

因為……

這不是他們所預料中的任何一個。

剛才,唐遠鵬和於仁華,蔣欽三人都蠢蠢欲動,只要再過一兩秒,他們可能就站起來了。

結果,另一個人搶先了。

不是京圈的,也不是江浙圈子的,同樣不是南方圈子的。

而是一直比較低調的巴蜀文學圈子的。

雖然同樣是畢業於水木,但是卻是在川大任教,已經有十年之久,當年也是水木和京大當中的風雲人物,古詩詞社的中堅人物之一,寫的一首好字和好詩詞。

“楊逸!”

蔣欽,唐遠鵬,於仁華等同齡人都目光復雜地看向走向臺上的人影。

張國斌低聲苦笑道:“楊逸還是忍不住站出來了。”

汪紅伊眼神閃爍,輕聲說道:“這樣的場合,楊師兄肯定是不甘寂寞的,很期待楊師兄的作品。”

楊逸來到臺上,對著王程微微拱手:“王公子,久仰久仰!”又對王建彬恭敬地說道:“王教授,別來無恙!”

當年,楊逸就是王建彬的學生。

王建彬微笑點頭。

王程也淡淡點頭,沒有說話,只是對著桌案伸手,示意可以寫了。

沒有廢話……

沒有寒暄!

上來就是寫。

楊逸也是淡然一笑,對王程再次微微拱手:“獻醜了!”

說完,楊逸再次轉身對著所有人微微行禮,尤其是對著川大和水木的方向點頭微笑,接著就拿起毛筆寫了起來。

筆下字跡出現……

在場諸多認識和熟悉楊逸的人都是瞬間眼神凝視,神色震驚不已。

因為……

楊逸筆下赫然也是行書書法字型,並且,同樣已經踏足大師境界。

雖然,和俞鴻一樣,大師書法略顯稚嫩,但是那種獨屬於大師境界的書法境界,是掩飾不住的,在場所有懂書法的人都一眼看了出來。

“又是一位新晉書法大師!”

張國斌壓力山大,他也在書法大師門檻徘徊著呢,本想自己突破的時候應該能引起一些轟動。

可沒想到,年近二十多歲的俞鴻已經突破了。

現在,不到四十歲的楊奕也突破了。

張國斌感覺無語。

王建彬也上前來給楊奕磨墨,看著楊奕的大師級行書書法,臉上滿是欣慰的微笑。

京大出了個俞鴻。

他水木也有個楊奕,也不差多少。

然後!

所有人才看向楊奕寫的內容,都是再次眼神異樣。

因為……

楊奕寫的還是詞牌。

今天……

真的是宋詞專場?

初唐背景,全寫宋詞了?

蔣欽低聲說道:“念奴嬌,這個詞牌寫的人很少!”

溫寒月點頭:“嗯,這個詞牌字很多,很難把握,從古至今,流傳下來的念奴嬌作品也沒多少,算得上是千古佳作的,一首都沒有!我曾經研究過,很難寫,所以沒嘗試過。沒想到,楊奕師兄今天一來就先聲奪人。”

一手大師級書法。

以及難度很大的念奴嬌詞牌。

真正的是瞬間就將剛才的俞鴻和溫寒月都壓下去了。

當然。

還是沒法威脅王程。

不過!

彭傑低聲說道:“這首詞牌難度很高,萬一王程不會呢?”

蔣欽,溫寒月都是一驚。

周圍幾所名校的師生聽了,也都是眼神震驚。

萬一,王程真的不會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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