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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王程今天第一次出題!

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看著大螢幕上投影出的王程所寫的每一個字。

雪子,伊核太郎,中村雄二,賈茜,陸貞等人全神貫注地盯著王程寫的每一個字,每個人都如臨大敵,知道王程出的上聯絕對非同一般!

而主持人也迅速跟著王程的毛筆唸了出來:“寂寞寒窗空守寡!”

聲音不大,卻傳遍了寂靜無比的現場,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每個聽到這個上聯的人都立刻滿臉思考之色,都想試試自己能不能對上王程的上聯,如果能對上,那他們也會因此而得名。

邢同書,林念鄉,張國斌,李慶等人都皺眉思索,思考這其中的玄機。

而後面許多普通人一下子並不能發現這個上聯有什麼特殊之處!

鄭聞忠就低聲說道:“王程出的這個上聯,好像沒什麼難的?那個雪子公主怎麼還沒對上?”

鄭乾也微微皺眉:“好像是沒什麼特殊之處?不是疊字,也不是合成字……”

前面那中年男子回頭看了兩人一眼,低聲說道:“你們不懂就別說話!王程寫的這個上聯可不一般,你們沒發現,每個字都是同一個部首,寶蓋頭?”

鄭聞忠和鄭乾,以及周圍幾個滿臉疑惑之人都是瞬間渾身一震,瞬間瞪大了眼睛。

鄭聞忠輕輕握了握拳,略微興奮地說道:“對呀,原來如此!抱歉,我還真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每個字都是同一個部首,還要組成一句話,還要工整對仗,這難度一下子就瞬間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鄭乾也苦笑道:“是我們沒文化了,沒有發現!王程寫的上聯,怎麼可能普通!”

周圍所有人也都恍然,看向講臺上王程那背影的眼神帶有一絲崇拜,這麼難的上聯,說寫就寫。

俞鴻對身邊的陳雨琪低聲問道:“你有想法了沒?同一個部首,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楹聯。”

陳雨琪也苦笑搖頭:“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楹聯,王程的想法果然非同一般,這樣的上聯第一次出現,不是短時間內能想出來的。但是,肯定有解,只是需要思考的時間會比較長。”

兩人看著王程的眼神也都閃爍著崇拜。

楹聯雖然在文壇之中只能算是小道,但是卻也能反映出一個人的文思和文化底蘊。

文壇大佬不一定能寫出好的楹聯,但是能寫出好的楹聯的人,一定有不錯的實力和基礎。

如王程這樣能寫出如此驚豔楹聯的,那一定是文壇大佬級別的存在。

陸貞和賈茜對視一眼,眼中也都閃過一絲無奈,這樣的楹聯,他們知道,不管誰來,都很難短時間內對上。

伊核太郎和中村雄二等學生都是滿臉苦思之色,卻也沒人說話,因為他們連思路都沒有。

講臺上的雪子也是盯著王程所寫的每一個字苦思,腦海之中閃過一個個漢字,閃過一個個部首,但是卻也很難一下子將諸多同一個部首的漢字組成一個工整的下聯。

但是,她相信,她一定能對出來,只是需要一定的時間。

可是,現在她缺少的就是時間。

她和伊核太郎寫的每一個上聯,王程都幾乎一秒不到就寫出了下聯。

而王程現在只寫了一個上聯,她如果不能短時間內對出來,那就是毫無疑問的輸了,沒有任何的藉口和理由。

王程寫完,放下毛筆,沒有再看雪子一眼,轉身就走下了講臺,沒有繼續留在這裡!

雪子目送王程轉身離開的背影,那背影是如此的挺拔而高大,微微鞠躬說道:“先生大才,如此精妙的上聯,雪子一時間想不出工整的下聯,雪子在這裡認輸了。不過,雪子回去一定會繼續思考,想出下聯之後,雪子會想辦法告訴先生……”

雪子說完,就上前一步想將王程親筆所寫的上聯帶走!

但是……

張毅恆可是一直守在這裡的,站在王程身邊好像書童一樣,為的就是這一刻,看到王程轉身離開沒有帶走寫下的幾幅楹聯的時候,心中激動的滿臉通紅,心跳都加速了許多,如果不是害怕引起王程不滿和估計諸多人的眼光的話,他早就第一時間衝上去將王程寫的每一個楹聯都收起來了。

可現在,雪子竟然要拿走王程寫的上聯。

張毅恆怎麼可能允許?

只見張毅恆搶先一步,站在了雪子的前面,然後順勢一下將王程剛才寫的幾個楹聯都按住,當著大家的面,笑著說道:“今天這場楹聯大戰,讓我開了眼界。原來,我們現在的時代,還有如此擅長楹聯之道的大家,謝謝王程給我們帶來了這場視覺盛宴……”

說完,張毅恆就將王程寫的下聯和唯一的上聯都收了起來,絲毫不給雪子和其他人機會。

雪子頓時有些無奈,她當然想要王程寫的每一個字,她本身就是練習行書書法的,已經登堂入室,進入高段階段,正需要王程這樣的書法進行觀摩練習。

可是,張毅恆不給她機會,她也不能強搶,只能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所有人微微鞠躬致意,就緩步下臺走向自己的座位。

而現場幾乎所有人都極其羨慕地看著張毅恆,看著張毅恆將王程寫的那幾幅上聯和唯一的下聯都收走了。

韓老爺子和林念鄉等鑽研書法的大佬最是眼紅和羨慕,他們都想得到王程的真跡來研究觀摩,可是王程流出來的真跡太少太少,也幾乎不可能得到。

此時,王程卻是將幾幅真跡放棄了。

但是,他們也不可能上臺去和張毅恆這位地主搶東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張毅恆得逞了。

張國斌羨慕地說道:“王程的書法,每一個字都很珍貴呀。”

李慶點點頭:“不錯,王程的書法,在京圈內也是很珍貴和搶手的。據我所知,不少書法家都在跟著王程寫字的影片進行觀摩學習。他們都想得到王程的真跡,那樣觀摩學習的更加仔細和深入!”

而自顧自走到自己座位坐下來的王程,對周圍的對話沒有興趣,彷彿沒有聽到一樣,拿起自己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水,然後就平靜地坐在那裡,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做,一直在這裡當觀眾一樣。

似乎,上去寫涼州詞,以及強勢用楹聯碾壓式的擊敗了伊核太郎和雪子的人不是他一樣。

邢同書對王程豎起了大拇指,讚歎道:“王程,厲害!老頭子我這輩子真心佩服的人沒有幾個,你絕對是最讓我佩服的一個。那首涼州詞,堪比千古佳作,葡萄美酒夜光杯,這第一句就讓我現在還在回味。”

王程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說話,眼神看了不遠處的陸貞和賈茜一行人一眼,恰好陸貞和賈茜,伊核太郎,中村雄二,以及剛剛坐下的雪子也都看向他,幾雙目光相對碰撞,陸貞和賈茜,伊核太郎,中村雄二幾人的目光都迅速轉移了方向,顯然是示弱了。

只有雪子的目光還在和王程對視,眼神之中滿是純真。

王程閱人無數,能看出雪子目光當中的純真,當即輕輕點頭,然後不再理會。

既然,陸貞和賈茜一行人已經示弱了,後面應該就會低調安靜了,王程心中也就不再將他們當回事了。

他今天來這裡,就是衝著陸貞和賈茜一行人來的。

現在,將他們打服了,王程也就感覺無事一身輕了。

至於今天這場交流會後續的內容和活動,王程就毫無興趣了。

邢同書見王程都懶得和自己說話,雖然已經經歷過了,可還是心中苦澀,只是不會再有生氣之類的情緒了。

因為,他現在也認可了,王程有無視他的資格。

或者,他認為,王程有無視任何人的資格。

目光看了看臺上的主持人,和走下來的張毅恆,王程很想現在就離開,回到自己的住處安靜看書。

可是,他還是要給主辦方和現場所有人一個面子,當下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不再關注後續的活動。

邢同書和其他關注王程的人,林念鄉,林冰,韓老爺子,張國斌,李慶等人見王程就這樣自顧自地看起書,對其他人和事情都不再關注,都有些無語,可也無可奈何,更是沒辦法責怪王程。

因為……

他們也都在心中認同了,這就是王程。

王程就有這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以按照自己心意行事的特權。

拿著王程的字,走下來的張毅恆,滿臉笑容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對王程說道:“王程,謝謝你留下的幾幅墨寶。我會讓專業人士好好裝裱起來,放在我們雙星大學的展覽室裡。”

王程依舊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張毅恆笑了笑,對此不以為意,只是眼神很是意動地看了看王程的包,他親眼看到王程將那幅涼州詞收回了包裡。

他知道,王程的那副涼州詞,本身的意義和收藏價值,遠在這幾幅楹聯之上。

如果王程願意讓出……

張毅恆願意拿出自己的全部身家去和王程換這幅涼州詞。

對於接下來的活動內容,張毅恆幾人也沒什麼興趣了,關注度也都在王程身上,哪怕王程開始看書完全不理會他們了,他們的注意力也一直在王程身上。

講臺上,幾位雙星大學邀請來的年輕書法家開始上臺展示自己的書法,只不過這幾位年輕書法家都沒有了一開始的意氣風發和得意,都顯得小心翼翼,而且有兩位年輕書法家臨時拒絕了上臺寫字,顯然是不想被王程的光芒所掩蓋。

過了一會兒,醞釀了一下情緒的張毅恆又對看書的王程說道:“王程,你知道,我們華夏文壇有不少年沒出過好作品了。而傳統作品,比如古詩詞這些作品,更是有百年沒出過上好的佳作了。我們中文系諸多教授都為此感到遺憾。”

“你的俠客行,陋室銘,西湖初晴都是近百年,甚至是近幾百年來難得的佳作。為我們中文系的課堂貢獻了不少好的素材。只可惜,我們很多師生都沒能親眼一看這三首作品的真跡。”

“今天你剛才所寫的涼州詞,也絕對是幾百年來難得一見的佳作,我們學校的師生也肯定會想辦法研究和學習!我想代表雙星大學中文系,向你借閱一下這首涼州詞的真跡,讓我們學校中文系的師生們,上課討論這首作品的時候,能有幸看一眼王程你的真跡。”

“我們只借閱一個月,如何?我們按照國家一級文物的借閱價格給你支付報酬……”

張毅恆說的言辭懇切,目光滿是真誠和渴望。

他是真的不想入寶山空手而歸。

明明一幅傳世之作就在自己面前,卻要眼睜睜地看著其溜走。

如果不做點什麼,張毅恆相信自己絕對會後悔一輩子的!

如果能真的能從王程這裡借閱到這首涼州詞真跡,即便只有一個月,張毅恆也絕對大有文章可做,能短時間內讓雙星大學中文系變成國內文壇的焦點。

不只是雙星的師生們想看王程的真跡。

整個華夏文壇內,誰不想看看王程的真跡?

而且,還是如此一首看了就讓人心潮澎湃的絕對佳作的真跡?

到時候,可能東西南北文壇圈子的圈內人士都會想辦法來到雙星大學,為的就是親眼看看這首王程的涼州詞真跡。

旁邊的邢同書聽了也是眼睛一亮,剛想說話,幫張毅恆說服王程,因為只要王程的作品能留在外面,那他也有機會去看到,可以觀摩學習王程的書法,如果能留在雙星大學,那是最好了,他隨時都能來看。

反正,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得到王程的真跡的,那麼棒張毅恆就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

邢同書還沒說話。

一直豎起耳朵聽著的張國斌馬上坐不住了,轉過頭對王程說道:“王程,別聽他忽悠。你借給他,可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這樣,你借給我們京城大學,我們給你一千萬押金放在你那裡,我們絕對有借有還,按照國寶級文物的價格給你支付租金,租期兩個月如何?”

“如果你有其他要求,還可以提,我們再商量……”

張毅恆頓時怒視向張國斌,張國斌絲毫不讓地和張毅恆對視,兩位國內教育界的大佬,兩位名校校長,大有在現場幾千人的面打起來的架勢……

為的,就是爭奪借閱王程這首涼州詞真跡的機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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