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哪個姑娘這麼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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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薇的眼神太過複雜,她終於不得不承認,陳景說不認識她,應該不是裝的。
否則,再冷血無情的人聽到自己的骨肉被人下毒害死,也必然無法如此淡然。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得陳景不記得她了?
一時間,葉薇有些恍惚,卻也突然間感到了心灰意冷。
她一直心心念念記掛著的人,卻早已不記得她了,對她來說很殘酷也很可笑。
心裡一嘆,葉薇有種夢醒了的感覺,或許這就是命,她身為葉家之女,本就難有自主選擇自己喜歡之人的權利。
越是大家族,其家族子弟的婚姻,便越是容易變為利益交換的方式,她也逃不過這個結局。
而陳景,曾經是她的夢想,是她人生裡的一束光,但此時此刻,她不得不面對現實。
陳景不記得她了,而她,其實也該放下了,兩個人之間不再有交集,或許才是最好的結局。
“剛才是我唐突了,覺得你醫術厲害,見獵心喜,所以才想讓你跟我走,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當我沒說過。”葉薇說道。
她終究是決定放下了,人這一輩子,總會有些東西是隻能回憶的,而陳景,便是如此。
聽到葉薇的話,陳景連忙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把治療的費用結一下,咱們之間就算兩清了。”
救了葉薇兩回,陳景覺得收點錢,無論怎麼樣都不算過分。
至於攀上葉薇這個大小姐,陳景確實是沒這心思。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處境,而他,屬實是不敢出去浪了。
身上本就揹著一堆風流債,還是躲在這裡避避風頭再說——彪悍如他,面對這種風流債,也是萬萬遭不住的。
葉薇點頭,說道:“我在這裡留一晚,明天離開前,我會把治療費給你。”
“行,需要給你收拾一個房間不?”陳景點頭說道。
葉薇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我就在這個房間就行。”
陳景猛地一怔,你現在睡的可是我的床,現在的妹子,都這麼豪爽不拘小節的嗎?
不過既然人家既然開口了,陳景也沒小氣,點了點頭,與葉薇又說了兩句後,便離開了房間。
…………
半空之中,直升飛機上,吳明眉頭緊皺,臉色陰沉。
梁山龍就躺在他腳邊,此時,倒正好是緩緩醒來。
睜開眼看了好一會兒,待到確定自己還活著,梁山龍頓時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沒死就好。
吳明冰冷刺骨的聲音,終於是響起:“姓梁的,說說吧,你怎麼敢向我葉家大小姐下毒?誰給你的膽子?老子這次給你這個老畜生害死了。”
罵完仍是覺得不解恨,吳明抬腳便重重踹了梁山龍幾下。
大小姐此次險些被他帶來的梁山龍害死,那麼,他的下場又能好到哪去。
“咳咳咳……”梁山龍痛苦地咳嗽了幾聲,但臉色,卻居然頗為平靜。
他艱難地坐了起來,直視著吳用,說道:“吳總,現在其實不是討論我下毒的時侯,有件事,其實更重要。”
吳用陰沉冷笑了兩聲,說道:“那你說說,還有什麼更重要的,說不出,那你就自己跳下去吧,這樣會死得乾脆些。”
梁山龍嚥了咽口水,他毫不懷疑吳用會要了他的命,吳用再差,也是掌管葉家幾座城市生意的人物,這樣的人物,怎麼可能心慈手軟。
他連忙說道:“吳總,你是知道我的,我醫術算是不錯,因此我敢斷言,那個陳景為葉小姐治療時,必然用了某種見不得人的邪術,你想想,葉小姐醒之後,是不是對陳景言聽計從。”
吳用一怔,眉頭再次皺起,現在想來,倒確實如梁山龍所說,大小姐醒來後,對陳景十分信任。
梁山龍趁熱打鐵,繼續說道:“有些山野之地,自古就流傳著邪異之術,現在我不敢說陳景的醫術如何,但我推測,陳景必用某種邪術控制了葉小姐的心智,這些山野之人,手段詭異防不勝防,絕不可疏忽大意。”
吳用閉目沉思了一會兒,良久,才開口說道:“你說得,似乎有點道理。”
在葉薇讓保鏢搜梁山龍的身的時侯,他曾開口,想要替梁山龍求情,結果,卻是被大小姐抬手止住了,根本不讓他開口。
那時侯,大小姐對陳景的信任明顯至極,反倒是對他這個手下之人完全忽視了。
以他對大小姐的瞭解,這確實顯得極其不可思議。
越想,吳明心中越是覺得此事不對勁,他終於是先收起了弄死梁山龍的心思,轉而拿出了手機。
這事,必須得向葉家彙報一下。
…………
夜幕降臨,陳景在天台收拾了一下閣樓,準備對付一夜。
葉薇住了他的房間,至於助理林希與幾名女保鏢,也住進了葉薇隔壁的空房子,按陳媽林茹的話說,如此也算是盡了待客之道了。
所以他陳景陳大爺,就只能住閣樓了。
對於住處,陳景倒是要求不高,收拾好閣樓後,他按例先是修習了一遍讓他背上一身桃花債的大夢心經,修習完已是凌晨時分。
正打算睡覺,他的眉頭卻猛地皺了皺。
他敏銳地察覺到,附近多了三道凌厲的氣息,明顯,這三道氣息都不是簡單之人,殺氣深重,如午夜時分出沒的惡鬼。
陳景眼神一眯,那三道氣息離這裡還有兩三百米,但他已能明顯感覺到,三道氣息的目標就是他家這裡。
“是來暗殺葉薇的?也就只有她,才會引來這些人了。”陳景心中立即有了推測。
除了這個原因之外,不會有別的可能了。
以這三道氣息顯露出的強大與凌厲,葉薇手下那幾個女保鏢,估計一個回合就得被人家宰個乾淨。
“我治療費還沒到手呢,王八羔子的。”陳景心裡暗罵了一聲。
事實上,他是心軟了,葉薇說的故事很神奇地仍然在他心裡揮之不去。
他覺得葉薇雖然來歷不小,但其實也是個可憐人,因此,他不會任人在他眼前傷害了葉薇。
他救了兩回才救回來的人,別人有什麼資格傷害?
他身形一彈,已從閣樓跳下,身形隱在黑暗中,如幽靈般迎向了那三道身影。
短短數百米,他傾刻而至,像是突然出現一般,攔在了那三道身形身前。
“深更半夜鬼鬼祟祟出現在這裡,想咋的?”陳景壓低了聲音,說道。
那三道身形猛地頓住了腳步,陳景的突然出現,讓他們明顯震動了一下。
藉助著微弱的月光看清了陳景的樣子後,三人卻是都眼神一眯,殺氣更重。
陳景並未在意,揮手說道:“滾。”
然而,三道身形不止沒有滾,反而身形一動,抽出了尖銳的匕首,同時刺向了陳景。
手段之狠辣,行事之果決,幾乎沒有絲毫猶豫,殺人於他們而言,像是家常便飯,十分熟練。
他們的速度也相當之快,行動之間竟有呼嘯之聲,三人從三個不同的方位刺向了陳景。
如此凌厲的手段,遠不是葉薇那幾個女保鏢能抵擋的。
待三人近身,陳景才終於是動手,右手緊握成拳,恍若未動,卻瞬息間擊碎了其中兩人的咽喉,而剩下一人,也被他捏住了脖子。
被擊碎了咽喉的兩人立即死去,連慘嚎都來不及發出,而被陳景捏住了脖子之人,也全身沒了力氣,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眼中有了濃濃的震驚與意外。
相對於他們的狠辣與凌厲,陳景此時此刻倒更像是一個黑夜裡收割人命的死神,抬手之下便是連殺兩人。
倒不是陳景嗜殺,只是對方已下死手,那他既然選擇了出手就自然不可能留情,畢竟,打蛇不死終究會有後患。
況且,以這三人身上流露出的血腥味,殺過的人恐怕不少,因此,殺了這樣的人,陳景心裡不會有絲毫壓力。
留下一個活的,也只是陳景想問幾句話而已。
隨手拍碎了最後一人的經脈,陳景將之扔在地上,這才問道:“誰派你們來的?大半夜的跑來殺人,你們他孃的有沒有公德心?你們怎麼下得去手?”
這些人想要殺葉薇這麼迫不及待的嗎,這大小姐看來活得也不容易。
那人已經動彈不得,但眼神居然變得異常陰冷,如毒蛇一般盯住了陳景。
“誰派我們來的難道你不知道?可惜沒能殺了你,你竟然有了如此厲害的身手。”那人冷冷說道。
陳景一怔,眼珠子險些瞪出來,他原以為這三人是來殺葉薇的,合著居然是來殺他的?
一時間陳景大為驚訝,然後反思了一下自己得罪過誰,下一刻他便有了跳腳的衝動。
他不記得自己得罪過誰,若非得說有,那就是那些他欠下的風流債了。
“我他孃的,哪個娘們這麼狠的心上來就要嘎了我,而且居然發現了我的蹤跡,孃的,我到底都招惹過什麼樣的女人啊,這他孃的沒法活了啊。”陳景心裡暗罵了一句。
都說人不風流枉少年,但太風流了也容易要命,這人家都找上門捅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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