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無敵水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百九十五章:宏願,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宇宙無敵水哥,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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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年和昂熱的腳下出現了一片鬱鬱蔥蔥的綠色,他們的腳下掠過樹梢,兩條鐵軌架空成索道吊著透明的辦公室飛躍著一整片寬闊的「森林」,他們穿過了魚缸來到了植物園,只是這個植物園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鬱鬱蔥蔥,反倒是顯得有些蕭條,頭頂的人造太陽光下少部分的動物棲息在林地中,偶爾對頭頂的動靜扇耳揚首眺望,幾刻後又失去了興趣繼續休息。

環境的變更打斷了昂熱和林年的對話,昂熱耐心微笑著等待林年去觀賞這突兀變動的風景。

上次青銅與火之王擾動了地脈,冰窖部分設施受損不輕,但幸運的是植物園這一塊因為藏在山體的夾縫空間的緣故以「黃金三角區「的優勢躲過了一劫,但被抽出地表時途徑的岩漿影響還是引起了一場火災,好在EVA第一時間啟動了整個冰窖的消防系統才保佳了大量的動植物樣本。「昂熱上前兩步站在了林年身邊低頭望著植物園裡的綠色風景。

「超過十二萬種植物,八千種動物,在那場災難後樣本庫縮水了接近三分之二,但值得高興的是地脈運動的緣故,植物園所處的這塊地下夾縫的面積比原本擴寬了1.5倍,整個冰窖的空間也零零總總擴大的0.6倍,這代表著重建之後的卡塞爾學院只會比以前更加地蓬勃繁茂。」

林年看著竹林裡蜷在彎曲的高竹上曬人工太陽的熊貓,「學院這是準備做洪水時的諾亞方舟嗎?就算地標的建築被摧毀了,也可以立刻轉移到地下繼續進行工作吧?」

「在「冰窖「建設時本就有這種設想,這裡也可以算是戰時的臨時避難所,一旦EVA檢測到有‘太古權現「級的滅世言靈,亦或者毀滅性的核打擊即將落到我們頭頂時,就會提前1至3分鐘的時間拉響防空警報進行報警,有序地將學生和師職力量盡數撤離到「冰窖,裡。」昂熱環繞著手臂看著重建中欣欣向榮的植物園說。

「會有那一天出現嗎?世界未日。」

「如果按照現在外界局勢發展的這個趨勢來看,我想我能給出的答案是悲觀的。」昂熱說,

「我們總得做好準備,這個世界本來就已經懸於發交可危的鋼繩上,每一次龍王的復甦都會震動這根鋼繩,無數的人在災難中墜下深淵,剩餘鋼索上的人們恐慌又竊喜,因為競爭者又少了。悲觀地來看我想可能在尚未抵達彼岸時我們便會開始在繩索上相互廝殺,所求的目的千篇一律——提前預定彼岸樂土的位置,所有人都堅信不疑,舊神們若是在途中全部死去,那麼到達終點的自然就是新神了。

沉默,良久的沉默。

「校長,你知道執行部派出「梟鳥「小隊赴往芝加哥緝捕我的事情嗎?」

「知道。雖然我從未批准過相關的檔案,這項檔案由校董會直接經由諾瑪到達執行部的辦公室。所以,也別對施耐德教授有太多怨氣了,你應該知道他的直接負責人從來都是校董會,不要讓教授太難做了。」

「我知道。」林年點頭,〝我想說的重點不是這個,我是在說芝加哥放走了一隻四代種的事情。」

昂熱微微抬首但卻沒做什麼表示和反應。

「不問我為什麼這麼做嗎?」林年等了一會兒沒等來責備或者安慰,看向昂熱說,我一隻以為對龍族充滿仇恨和憤怒的校長你在知道這件事後會對我很失望。」

「失望?沒有。但好奇還是會有的。〝揣著兜的昂熱望著鬱鬱蔥蔥的植物園說,「能說說作為卡塞爾學院屠龍者的你,在這一次的行動中究竟是怎麼想的,又是什麼讓你下定決心做出這在外人看來「大逆不道「的行為嗎?」

「校長,你之前提到我們人類,混血種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就像是在繩索上爬行,可我想在這根求生的繩索上爬行的不止是人類。」林年輕聲說。

「哦?為什麼這麼說?」

「校長了解過最近些年炒得很火熱的世界末日論嗎?」

「2012世界會迎來末日?「昂熱問。

「瑪雅人的預言。「林年直接點出了未日論後依託的實質。

「當然記得,甚至還剖有研究,現在最廣泛討論的未日形式是地殼運動導致的大地震,瓦特阿爾海姆的裝備部甚至還組團觀看了《2012》那部電影,思考如果那一天到來他們該如何做到建立一個不被塵世所影響的伊甸園——順帶一提,伊甸園的位置有限,他們正計劃著跟電影裡一樣賣「船票,。「校長雙手插兜聳肩,「但說回來,你指的瑪雅人的預言,具體是有關五個「太陽曆「的事麼?」

「嗯,是的。「林年點頭,「在可考的史記中,瑪雅人創造了「太陽曆,,認為這個世界的歷史並非迴圈輪轉的,而是一條直線,就像您所說的繩索,太陽曆有五個,前四個太陽曆人類文明毀在了四種災難中,淹於洪水的馬特拉克堤利,毀於風蛇的伊厄科特爾,楚手火雨的奎雅維洛,陷入大地的宗德里裡克。〝

「地、火、風、水,冥冥之中對應了四值至尊的權能。」昂熱說。

「可有趣的是,前四個太陽曆儘管人類的文明毀滅了,也僅僅是文明的毀滅,世界依舊在向前發展,唯獨第五個太陽曆的記錄卻語焉不詳...因為在第五個太陽曆後是無,是空,是世界的終焉,在第五次災難之後就沒有所謂的世界了。〝林年淡淡地說,「如果第五次災難將徹底地毀滅世界,那麼所請的龍王、至尊們也能獨善其身嗎?〝

「我在圖書館裡閱覽龍族的歷史,發現曾經最強大的存在,被稱為龍皇的黑色皇帝是死手諸王的反叛,他們將黑王挫骨揚灰但卻又無法真正地殺死他,所以在之後的日子裡都惴惴不安地恐懼著他的歸來。「林年說,〝黑王的重生,意味著世界的毀滅。這個觀點無論是混血種還是龍族都是共通的…很難不讓人聯想到瑪雅人預言中的第五個太陽曆的終未。「

「但我有一種很模糊的感覺…龍王們復甦的目的並非是純粹的毀滅人類,他們的確憎惡著人類,視人類為必須消滅的敵人,但究其所以的原因絕對不是所謂的「仇恨,。他們只是認為人類是一種阻礙,一種為達他們真正目的絆腳石,所以必須事先清理掉這些礙事的具有一定威脅性族群...這麼一來好像也說得通,四次太陽曆人類文明的毀滅,越到達第五次太陽曆的終結,龍類活動越為頻繁的徵兆…」

「不止是人類,那些復甦的龍王…或者說整個龍類族群,他們也一樣是校長你舉例的那根鋼索上的爬行者,只不過那些至尊們太過龐大了,每一次的向前蠕動對手人類來說都是災難,所以我們不得不除掉他們,把他們的屍體推下深淵,又或者吃掉屍體成為更有力的攀繩者,變得更強大以至於…」

「在繩索的終點迎接最後的考驗。」昂熱緩緩說道,「黑之王,尼德霍格。」

林年頓住了扭頭看向昂熱,昂熱也望著他說,〝瑪雅人的預言不是簡單的傳說,如果你考究得更深入一下,你會發現從來不是人類留下了那些預言,人類自始至終都只是預言的傳述者。」

「龍族?」

「是的,留下預言的是龍族,那是龍族的預言,在龍族的文明中世界是一條單線前進的軌道,世界的毀滅是必然的終點。」昂熱說,「北歐神話是受龍族影響最深的神話之一,你還記得北歐神話的終點是什麼嗎?」

「諸神黃昏。」林年輕聲說。

「諸神的黃昏的註定的終結,為此神明們惴惴不安,主神奧丁更是興建英靈殿,命令女武神瓦爾基里將英雄們的靈魂引入其中,終日訓練武技,打磨身軀,以美酒和美食調養狀態,以面對那無法逃避的終極。」昂

熱說,「所謂的「終極「就是指的黑之王的復生,在繩索的終點就是那頭藏在歷史中的黑色皇帝,誰也逃不過諸神的黃昏,他們能做的只有不斷的窮兵黷武,弱小者逃亡避世,那是命運三女神織出的註定的道路,每一位神明的隕落都被記錄在了布匹上,誰也逃不掉命運的歸定。」

「混血種最大的敵人一直都是那頭藏在歷史陰影中的巨龍。」昂熱說,「龍族畏懼它,人類也畏懼它,它是我們共同的大敵。」

「那為什麼人類和龍族從末有過真正意義上的合作?」林年低聲問,〝既然我們都有著共同的敵人,我們理應合作。」

「我不知道。」昂熱說,「但我可以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人類與龍族的抗爭歷史延綿千年,在這千年裡有著一個不成文但卻可以觀察到的規律,那便是對人類抱有極端惡意的龍類永遠都是血脈高貴的存在們,譬如次代種、初代君王,據我調查這些偉大的存在們通常都有著驚人相似的行動軌跡,他們在復生之後迅速融入環境,在積累力量恢復龍軀後立刻就會掀起對人類文明覆滅的計劃。」

「可相反,越是血統孱弱的龍類,三代種、四代種,甚至五代種,他們對人類的惡意就會明顯少上許多,部分甚至會藏於人類中試圖與之共存,完全沒有與那些君王相似的對人類的純粹惡意。」

林年這一瞬間響起了邵南音,他面色微動但卻沒有說話。

「人類對於龍族的仇恨是有跡可循的,可龍族對人類的憤怒呢?只是因為人類篡奪了這個原本屬於他們的世界嗎?可如果是這樣,那為何在冰海殘卷,又或者各種歷史上都不曾記載過有那麼一場戰火席捲全世界的,人類與龍族的大型戰爭呢?〝昂熱低聲說,

「但饒是如此,那些君主對於人類的存在依舊是暴怒的,他們迫不及待地想要消滅地表上人類文明的存在,不少人認為這是一種「思想鋼印,,但我不這麼認為,因為沒有什麼東西能在至尊的身上留下鋼印,即使是黑色的皇帝,那些至尊也曾聯合起來殺死了他,我只能認為那些龍王寧願毀滅人類也不願與人類合作共謀面對那既定的「諸神黃昏,是有理由的,而這個理由也直接牽扯到了黑王隕落的秘密,甚至直導龍族文明真相的全貌!」

好一會兒的沉寂,透明的辦公室穿越了植物園進入了地下山體的裂縫中,黑暗間,林年聽見昂熱又說,「林年,我並不懊惱和憤怒你放走了那隻四代種,你也不需要向我解釋和道歉,因為這是你的決定,畢竟這件事根本不會改變你的立場。」

林年抬頭看向昂熱淡然的側臉有些意外。

校長繼續緩緩地對他說道:「林年,秘黨的立場是什麼?屠龍,屠龍的目的是什麼?或許在許多人看來我是為了復仇才繼續活躍在屠龍的戰場上的,但他們卻沒有真正地瞭解過我,我是獅心會最初成員的最後一個倖存者,我對龍族仇恨的起源可以追敘到「夏之哀悼「的那個雨夜。」

林年微微側首。

「在許多人看來從那一天起希爾伯特·讓·昂熱死了,走出莊園那個雨夜的只有世人眼中穿著黑色西裝的復仇鬼魂。我能活到今天是因為永遠留在了那一天的友人們的託舉,我的確是為復仇而活的,但也是為他們而活的,他們未曾實現的理想由我來實現,他們點燃的籬火由我舉到聖壇。」

昂熱說:「獅心會的建立者,卡塞爾學院的命名人,梅涅克·卡塞爾,他曾經在劍橋大學的嘆息橋上和我一起望著橋下飄過的帆舟,他對我說如果有一天水漲船高,一切河流上的舟船都會傾覆,我們所站的石橋也會被衝毀,那時你會怎麼做?我告訴他我會逆著洪流游到最上游,不惜一切地守住下游我所珍愛的一切,石橋,小舟,以及橋上路過的抱著書本的劍橋女孩。

「聽見我的回答後,梅涅

克握住我的手,告訴我混血種世界的存在,說他有著一個拯救全人類的方舟計劃,邀請我加入那時還叫做亞伯拉罕血契會的神秘組織。可亞伯拉罕血契會、秘覺、卡塞爾學院,無論什麼稱呼,怎樣稱呼,我們這群人聚攏在一起的目的永遠都是為了人類這個族群的延續和安定的。在這條路上我們會經歷許多生離死別,許多愛恨情仇,但我們的使命永遠都不會改變。就算是現在,只要還站在那座記憶中的石橋上,我就能看見水流的,和聽見故人在我身邊對我說的話,我走出那座雨夜的莊園不僅僅是為了復仇,也有著肩負達成舊友宏願的使命,為此我會不惜一切代價。」

所以林年,在我看來只要出發點和目的沒有出現原則上的錯誤,那麼你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被原諒,也不是什麼大事,因為我很清楚,你的目的永遠都是毫不偏移的,儘管過程和曲折但最後依舊殊途同歸。」昂熱偏頭看著林年,「在我知道程霜繁活著回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立場從未改變,所以在我看來校董會質疑你的忠誠性從來都是無稽之談,而校董會,他們絕不是蠢人,他們也清楚這只是一個話柄,一個他們在談判桌上某得更多利益的籌碼。」

「但這一次我搞砸了很多事情。」林年說。

「你指的是那份SS級的檔案麼?」校長笑了笑,「可能你不知道,那份檔案本就是校董會處心積慮找來的「禮物「,以達到修繕與你關係的手段,而修繕與你的關係又是為了讓你能更好地達成他們的其他目的。這一次的確是出了許多的意外,局勢的改變讓他們認為有更好的方式來「利用「你,無論是示弱拉攏,還是適當的威脅強迫,都是手段,校董會那些人是真正的利益家、謀略家,在算籌上不用試著去和他們博弈,制衡他們的事情是由我這種老傢伙來做的,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可我這一次有意無意遞出去了這麼多把柄,校長你頂得住他們的攻勢麼?」林年有些抱歉地看向昂熱。

「嗯,這一次的局勢的確對我們有所不利,但也沒到投子認輸的地步,校董會也很聰明,他們很清楚現在的你是秘黨對外的門面以及武力威懾,所以是絕不可能真正地放棄你的。我想情況最糟不過你被開除,然後給予你改過自新的「機會「,讓你真正成為校董會手裡的刀為他們辦事什麼的…」

「這已經很糟糕了好嗎!?那校長你最壞情況又會怎麼樣呢?」

「我大概就是被校董會彈劾,剝奪校董的投票權,徹底退出亞伯拉罕血契會的政治舞臺,然後回到我波拉底群島的小島別墅上安度晚年,只能偶爾去芝加哥的莊園裡找老朋友下下棋、喝喝茶什麼的。」老傢伙沉思著說。

林年吊著路明非教他的白眼死盯著昂熱,直到對方抬頭微笑解釋,「當然,我也是不會讓那種情況發生的,我還沒到退休的年紀,我的校長室可是半個月前才竣工,我還想著找時間重新給書架上一遍漆,再把樓梯的欄杆換成清一色的胡桃木。」

「行。」林年嘆息。

辦公室電梯穿過了山體厚厚的夾縫,重新亮起自然光時,一座黑色金宇塔赫然出現在了林年的眼前!堅硬的黑石組成了壯觀的鉅作,每一塊石面上都被雕刻了花紋又用融化的銅填滿,而不同於別的金宇塔,它有著第五個面,每一面上的花紋都是瑪雅人失落的文字。

電梯到達金宇塔底部的基座停了下來,林年走出玻璃組成的辦公室,昂熱跟在他的身邊為他介紹金字塔的由來,「南美叢林發現的產物,在副校長的遊說下校董會撥巨資利用七萬噸的大型集裝箱貨運船把它運了回來,每一塊石頭上都做了標記運輸到冰窖再組拼起來。」

「不只是為了在學院裡達成一個奇觀成就什麼的吧?」林年仰頭看著金字塔的最頂部,在那裡他隱約感受到了有什

麼虛無縹緲的東西在放射著訊號,站在金字塔下感覺就像將臉貼到電視機前面部的那種刺撓感。

「還記得二十四小時籠罩整個學院的、「戒律「嗎?副校長的言靈。」昂熱說,「光憑藉人力是不可能做到那種偉狀的,副校長能做到這種地步靠的就是它。比起奇觀的作用,它坐落在這裡更大的用處是作為一個言靈增幅器存在的。」

「就像是X教授的腦波增幅器?秘黨還有這種黑科技?」林年有些吃驚。

「在諾瑪的備案中,如果真的有大當量的爆炸物,如制導導彈、核武器落向卡塞爾學院,防空炮無法徹底保護學院的安全,那麼順位的第一計劃就是找來一個擁有防禦型言靈的學生或者教授讓他坐到金字塔的頂端去,再透過副校長啟動鍊金矩陣,經由金字塔數百倍來強化那個言靈正面硬抗佳毀滅性的核打擊降低後續的傷害。「昂熱說,「當然能不能成功就另算了,畢竟現在的情況還沒糟到會有人往我們頭上丟核彈,不過按照諾瑪的模擬計算來看,成功率還挺高的。」

「有多少?」

「嗯,43%?好像。」

「一半的機率都沒有,這還算高嗎?」林年愣住了。

「能在核燥的威脅下獲得一線生機,這個機率已經算是很高了,況且這個計劃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把卡塞爾學院打造成堡壘,而是儘可能擋住第一波打擊,為學生們爭取撤離的生存時間。「昂熱說,「畢竟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核彈會落到我們的頭上,想必絕不僅僅只有簡單的那麼一顆。」

林年對此表示默然,在那種未日的絕境下,就算是他也只能堪堪自保,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儘可能避免那一天的到來。

「走吧,這裡還不是我們這次旅程的目的地。「昂熱走在了前面,黑色西裝筆挺,帶著林年朝向金字塔的內部走去,「你不是想知道青銅與火之王的殘骸被我們藏在哪兒了麼,也只有讓你親眼看一看才能徹底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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