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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樊琳琅她們一行人趕到目的地的時候,蘇玥和妙音仙宗的其他人也已經到了。
本來……蘇玥還是面帶微笑,只是靜靜地看著樊琳琅和一眾獸族強者將古玥他們帶過來。
但很快,她就察覺到不對了——
“玥兒,陽兒?”
蘇玥發出一聲驚呼,隨即便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等眾人再察覺到她的氣息時,她已到樊琳琅身邊。
“心玉妹妹。”
“琳琅妹妹。”
“別來無恙。”
她先是禮貌地問候了她的兩位妹妹,隨即便直接將目光透過人群,鎖定在吞淵的身上。
“帝、帝、帝后大人——”
“小、小、小的名為吞淵,之前是因為不懂事,這才冒犯了小帝子和小帝姬,請您務、務必原諒小的。”
“如今,如今……小的已經是小帝子的本命養靈了,今後願以我餘生之命護小帝子一世周全!”
……
吞淵是真哭了。
如今的它才只是十四階巔峰的戰力,這個戰力放在整個大荒世界來講也不算低了。
可它沒有想到,就這麼偶然來了興致的一次獵殺,竟然直接就能讓它撞到最硬的鐵板。
在來的路上,經過一眾獸族強者的講述,它這才明白它到底做了一件什麼蠢事。
蘇陽是誰?
那是古青陽的女兒,是那個滅世之魔遺留在人世間的血脈親子,是罪血帝庭的小帝姬。
換句話來說,這小東西就是不管幹什麼,那都會有一堆叫得上名的絕世強者跟著哄著。
還有那個古玥,那也是一樣的待遇。人家這邊是有心要歷練孩子,剛準備逐步地放手呢。
好吧……它這就撞上去了。
好死不死的,這還是直接衝著人家的閨女下手。這要是換了它,它也得跳出來和人家拼命。
但人家那是實力強橫至極啊,根本就不需要拼命啊。這兩個小東西的母親是何許人也?
蘇玥!
當初東土東海的大戰它可是聽說過不止一次啊,古青陽以九境殺十六境,三大道侶現身相救。
整個獸族更是為了古青陽而直接跟人族開戰,包括還有後來的北冥淵之事。
古青陽竟能以一人之力改變整個世界的格局……這些事情,無論是哪一件那都足以讓人佩服至極。
偏偏這些事情都是因為古青陽一人而起。按理來說,古青陽隕落,這個世界的確是該安寧了。
如果它能安生一些,說不定現在的它也還是在享受好日子呢。
奈何……陰差陽錯之下,它就是沒有那個命啊。
它怎麼就把人家的一雙兒女給認成天材地寶了呢?
這一出手就是一輩子啊,一輩子都要給人家當養靈。別的不說,先不論前途,它先失去的就是自由!
對於一個已經自由慣了的荒獸來說,還有比這更為殘酷的折磨嗎?但這現在也是小事。
聽那些獸族的同道說……真主大人和另外一位帝妃,這兩位已經是罪血帝庭裡好說話的了。
接下來它能不能保命,還是得看那位帝后的態度!
那位帝后——也就是蘇玥,這位已經踏入至強十六境的強者,那才是殺伐氣最重的存在。
它本來還抱著些許僥倖之心,可現如今再一看,它眼前的哪裡還是人族女子?
這分明是一頭人型荒獸啊!
還得是那種傳說級的存在。
它在蘇玥的身上感受到了無窮的壓迫力,活了一輩子橫了一輩子的它可算是見識到了啥叫滄海一粟。
在蘇玥的面前,蘇玥就是那個滄海,它就是那個一粟。人家要殺它好像真就是彈指間的事兒。
“是你傷了我女兒?”
蘇玥以猩紅的眸子死死地凝視著吞淵,看得一眾獸族強者都為之冷汗直流。
哪怕它們知道蘇玥並沒有在針對它們,可完全入魔以後的蘇玥著實還是太過嚇人。
不……嚇獸。
“是,是我。”
“啊不不不——”
“不是我,啊,是我。”
……
那一眾獸族強者還勉強能保持淡定,吞淵就完全不行了。於情於理都是它的不對。
再加上絕對的實力壓制,它現在真是有苦說不出。果不其然,下一刻蘇玥就抬起了手。
“母親,算了。”
“母親,算了。”
卻不曾想,在此刻,古玥竟和蘇陽一同舉起手扯了扯蘇玥的袖子,然後同時說了一句話。
只此一句話,便叫蘇玥眼中的怒意消磨了八成之多。這一下,眾獸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這是音律毀滅之紋。”
“若你從今往後可以盡心盡力地侍奉我兒子,你就可以從這音律毀滅之紋中得到音律大道之玄妙。”
“到時候,你很有可能會因此而明悟一門天賦神通。你若是做的不夠好,那你就準備徹底毀滅吧。”
……
蘇玥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做完這叮囑之後便將吞淵留在一眾獸族強者中,隨即便看向樊琳琅。
那個瞬間,她眼中的冰霜立刻消失不見,轉而又恢復成平日裡那副溫和待人的樣子。
樊琳琅見狀,先是苦笑一下,隨即主動牽起一個小女孩的手,向白骨飛舟之下的冰原陸地走去。
與此同時,蘇玥亦是牽起古玥和蘇陽的手,一隻手牽一個人,帶著她的一雙兒女緩緩向冰原而去。
“你自作多福吧。”
一嫻靜而絕美的女子看了一眼吞淵,眼神中七分殺意三分憐憫,給吞淵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
在說完話以後,她也牽起了一個白髮少年的手,像樊琳琅和蘇玥那樣向那片冰原走去。
“以後就好了。”
“加油。”
“以後就好了。”
……
自這之後,一眾獸族強者更是一個接一個地拍了拍吞淵的肩膀,隨即便向冰原而去。
只有吞淵,他傻傻地站在原地不曾動彈,似乎是在回味著那險死還生的餘味。
但很快他就向冰原俯衝而去——
開玩笑!現在正是表現的好時候啊,都已經保住命了還要啥自由,跟著帝子混也不是啥丟人的事兒。
人家這邊大祭都快開始了,他要是再不懂得規矩,還是那副自由散漫的樣子,那不是找抽嗎?
呼——
冰原之上,寒風陣陣,卷積著可被風吹動的雪。而在這冰原懸崖的盡頭,更是有一株冰草屹立著。
那冰草,似是真的有些與眾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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