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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道光紋在古青陽身軀之上浮現,它們看起來很是古樸,也很是猙獰和詭異。

緊跟在古青陽身後的三人正好也是於此刻進入山脈,他們恰好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青色的光芒無比璀璨,只用一瞬間它就展露出要拂照整個世界的恐怖勢頭,讓人看得驚心動魄。

然而,這就是古青陽的真面目。

在過去的時間裡,他總是用這樣或者那樣的方式隱藏自己。那個真正屬於他本心的自我,被他藏起來了。

但現在不一樣,現在,無論迫於天道意志為他佈下的殺局,還是因為他的那顆本心。

他,都只想成為他自己。

罪血帝、大魔頭、帝者、亂世之因、重瞳者……這個世界,還有主宰這個世界的天道,以及眾生。

它們給他的名號實在是太多了。

多到足以讓他分不清,在他內心世界眾多個自己之中,到底有哪一個他自己才算是真正的自己。

在今天以前,他在很早很早的時候就曾明悟到一個道理。那就是,那些個他自己全部都是他。

邪惡的、平和的、智慧的……無論是怎樣的他都是他,因為這些個他全部都是因他而生的。

在不同的境況下,他需要一個怎樣的自己,他的內心世界就會衍生出一個怎樣的自己。

他能說那些人不是他嗎?

不,他不能。

因為他一但那樣做了,就代表著是他自己在否定他自己。這樣的做法無異於自殺,是自我毀滅。

無論是至高天還是自在天,他們這些天道意志最希望看到的事,就是他在修行中走向自我毀滅。

他當然不會滿足他的敵人。

故而,他選擇堅守他的道。

儘管他已經預見到,接下來只要他每做一件事都是遵循他的心,那世人就一定會認定他是絕世之魔。

他也仍然還是要這樣做,關於他人生所有問題的答案,就在剛剛,他已經給出來了。

一切,正如他跟樊琳琅說的話。

“那就讓我成魔吧。”

短短的一句話,已經足以用來涵蓋和形容他的一生。不論前世還是今生,他所行之道就是這樣。

“呼——”

一縷又一縷清風憑空而成,不斷地吹拂在古青陽的身上。

這陣風吹散了古青陽的長髮,亦吹亂了古青陽的衣衫。

無窮無盡的魔意自古青陽的身上散發,此刻,古青陽的修為氣息雖是遠不及在魔之亂淵十六境時那樣。

但是,如果單就生靈的本質層次而論,古青陽的氣息已然是要比之前更為強大。

“他這是——”

“他在蛻變,在——”

親眼見到如此驚人的一幕,第五山河不由得驚撥出聲。而樊琳琅則是給了他這一聲驚呼一個答覆。

但樊琳琅並沒有把話說完,更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從始至終,樊琳琅就只是提到了古青陽的蛻變。

其實,在那句蛻變之後,樊琳琅還想說一句“在走向毀滅”。但就在那一刻,她也意識到一件事。

那就是古青陽如此前行,所走向的也未必就一定會是毀滅。

曾經的她終她一生,也不過是成就了十六境的修為境界而已。

她突破過十六境,自然便也就擁有著十六境骨修的認知見解。

那古青陽呢?古青陽的上限境界可不是十六境啊。

十七境……那才是古青陽所行之路的終點盡頭。

她可是整整比古青陽低了一個大境界啊,故而,在古青陽的修行問題上她還真的不好妄下定論。

的確,不論是從她的角度看,還是從其他十六境骨修的角度去看,古青陽此舉都無異於是在找死。

但,這件事若是由別人去做,那可能就是真的在找死。可現如今,做這件事的人是古青陽。

“古青陽。”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單單對她心中的萬千疑問而言,古青陽這三個字何嘗不是一種答案?

所以,樊琳琅沒有把話說完。

她選擇了沉默。儘管她的眼眶還是微微紅腫,但她的心境已經在悄無聲息之中有了變化。

她意識到,一直下來,過分脆弱的人從來都不是古青陽,而是還沒能完全適應兩世人生的她。

古青陽是一直都沒有變過。

前世的古青陽是這樣,今生今世的古青陽還是這樣。但她不同,這一世的她雖然是已經經歷過新生。

但新生之後的她,心境修為終究還是太過於淺薄。她對她自己的認知終究更偏向於這一世。

“修行。”

眼看著古青陽的血肉開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重新生長,樊琳琅默默閉上眼睛,在心中默唸那兩個字。

這是一條每個人,每個骨修都要走過的路。對於骨修而言,修行就是修行,就是不斷地成長和蛻變。

而對於人而言,修行就是活著。

在苦難之中活,在幸福之中活。

相比於那些骨修,凡人的一生是短暫的,也是孤獨的。

因為凡人要在百年的光陰中經歷生老病死,還有一次次級別。

凡人的一生就是這樣,不斷地與故人相逢再離別,最後永不相見。

百年光陰足夠讓一個凡人與他認識的所有人,都漸行漸遠。

當然了,對於那些凡人而言,人的一生也許就是漫長的。在路上,他們在大多光陰裡都很孤獨。

但人的一生就是如此,那些凡人是如此,骨修就更是如此。孤獨,才是人生的常態。

在人生這條說長也長,說短也短的路上,有的人可以陪伴一程,有的人可以陪伴一生。

但遇到的故人和敵人,那些人歸根結底還是人生中的過客,最多就只能算是風景。

當一個人走到最後。

當一個人活到最後。

萬千繁華盡數浮沉,漫長孤寂也已經消弭……真正留下的,才是一段屬於人自己的人生。

……

一息、兩息、三息……數十息的時間逝去,樊琅琊和第五山河是一直都在注意古青陽的動向。

他們確實很擔心古青陽的狀態。

作為一個只在今生今世與古青陽相遇相逢的人,他們對於古青陽並沒有太多的瞭解。

這就導致他們只能透過樊琳琅的話知道古青陽正在蛻變,至於古青陽到底是在怎麼蛻變,他們不懂。

古青陽的蛻變在這二位眼裡,說白了就是一個入魔的過程。在古青陽的身上,他們只能看到無盡魔氣。

剛剛的話,樊琳琅沒說清楚。

但他們也能猜到,現在應該就是關乎古青陽性命的時刻,絕對是足以堪稱性命攸關了。

不過他們能做的事情的確很少。

在這種至關重要的時刻,他們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幫古青陽確保古青陽的安寧。

能保證古青陽不被打擾,能保證古青陽能夠順利地完成蛻變,這已經是他們能做的全部。

而在這兩個人還在仔細打量周圍的環境,甚至是主動出手佈下一層層禁制時,樊琳琅還在頓悟。

樊琳琅還在明悟。

她率先明悟到的就是人生,是凡人的人生也是骨修的人生。可能是因為受到古青陽影響的緣故。

所以她在明悟之後,她的人生觀和古青陽真的很像。她和古青陽都認為,人走到最後留下的才是人生。

不過除此之外,她還有一些其他的收穫。就比如說,凡人的人生和骨修的人生是一樣的。

也許骨修的人生的確是要比凡人更精彩、更刺激,但她想到的層面是本質層面。

因為人終有一死。

骨修也終有一死。

古往今來,兩世人生,她還從沒有見過哪個人能長生不死。死亡,這就是所有人乃至一切生靈的終點。

從出生走到死亡,然後脫離現有的軀殼,以靈魂為憑,進入冥土再去開始經歷新的人生。這就是輪迴。

這是所有生靈都逃不過的事。

但,古青陽似乎是不一樣的。

想到這裡,悟到這裡,樊琳琅轉頭直接看向他。她看到現如今的古青陽已經和之前有很大的不同。

如今的古青陽,一頭黑髮披散而下就仿若是一條瀑布,真的是仿若那沒有盡頭的漆黑夜幕。

相比於之前,古青陽的身形似乎也是更為健碩了。

他只是矗立在那裡,便能給人一種他已經擁有無限力量的感覺。

若是隻論身體層面的蛻變,古青陽無疑是成功的。所有人都能看出來他已經變得更加強大了。

對於這一點,那些青色的光紋便是最好的證明。那是罪之紋,它們蘊藏著磅礴的罪力。

然而也只有樊琳琅才知道,那些光紋是力量,卻也是另外一種可怕的枷鎖。

“有人來了,準備迎戰吧。”

從蛻變中甦醒之後,古青陽並沒有率先同樊琅琊他們說什麼話,而是直接看向東方。

在場之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在遠方正有一道道人影向著他們這邊飛來。

顯然,因為古青陽的蛻變,這些人還是被古青陽給吸引到了。

不過這些人可能是以為這邊是有什麼異寶出世,所以才會如此。

不然的話,他們應該會對這山脈之中的神礦更為感興趣。

而在此刻,古青陽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無奈的苦笑。

說實在的,古青陽其實還是很想一直低調下去的。畢竟,他們才只是剛剛進入四季谷。

之前提到過的大力魔霸藤,還有其他的一些天材地寶,他可是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見到過呢。

但是,他不能保證真到異寶出世的關鍵時刻,他還是能以現在這樣的速度恢復實力。

若是真到了關鍵時刻了,他的實力還沒有恢復。那他可真是會為此而感到遺憾異常。

故而還是早點恢復實力比較好。

雖然說這樣一來就低調不了了。

但現實如此,他也沒有辦法,只能順應形勢之變,找的新的策略並將他找到的策略給實施了。

“這是——”

就在片刻時間以後,率先趕到這裡的骨修已經看到了古青陽。不過此刻的古青陽倒是與之前截然不同。

之前的古青陽,打扮就和樊琅琊他們差不多。都是身著一襲寬大的兜帽袍服,看上去就是西荒客。

可現在,古青陽身上的袍服已經因為他的蛻變而被撕裂,更是為他體內磅礴的罪力染成黑色。

再加上古青陽的血肉重生。

故而,他們所看到的,是一個身高八尺有餘、無限接近九尺且身材頗為壯碩的年輕男子。

若這男子只是這樣的話,那也就算了。偏偏這男子的模樣還生得男身女相,看上去頗有一種陰柔之美。

古青陽的面容和古青螢差不多。

甚至是因為食葬的緣故,他的面容和古青螢更是有七分相像。再加上他自己本來也不差。

因此,他的面容已然可以說是相當不差了。再加上他長髮如瀑,更有一雙漆黑如幽邃深淵的重瞳。

他的氣質,又給人以一種深不可測、無比強大,不怒自威的感覺。如此男子,絕對可稱人中龍鳳。

“諸位,好久不見。”

“自我介紹一下——”

“我名,古葬仙。”

事到如今,古青陽是深知他已經沒有隱藏身份的必要了。因此,見眾人前來,他只是微笑著主動開口。

同一時刻,剛剛才趕到這裡的一眾骨修更是緊張地看著古青陽。他們自然能感到古青陽的不凡。

古青陽給他們的第一印象就是陰騖,是一種偏向於陰柔但不失男子陽剛的感覺。

再加上,他們本來就在與古青陽相隔甚遠的時候感受過那種魔意。他們可不覺得古青陽是個簡單之人。

而且,古青陽在他們的眼中,還是“洛家”的人。眾所周知的是,洛家一向都很擅長做生意。

故而,無形之中,眾人雖然都是還未開口,但他們對古青陽已然是起了層層戒備之心。

他們可不想被古青陽算計了。

因此,雖然他們之中原本是真的有人打算與古青陽有些交集。但時至如今,這些人也是沒了想法。

“古道友,剛剛發生了什麼?”

人群中有一人突然開口,語氣之中也沒有咄咄逼人的意思,聽上去更像就是再正常不過的詢問。

但這個人開口所問的問題,卻是在場所有人都想問的問題,也所有人都很關心的事情。

“剛剛並沒有發生什麼。”

古青陽默默搖頭,一邊搖頭一邊又微笑著解釋道:

“剛剛,只是在下突然對修行一道有所頓悟,所以才會引發那些引人注目的動靜。”

“還請各位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費太多時間,這四季谷乃是寶地,還請諸位快快尋找寶物去吧。”

“對於這個影響,在下只——”

“等等。”

“你說你名古葬仙?我怎麼記得那魔之亂淵的石碑之上,也曾留有一個名為古葬仙的名字呢?”

“古兄,那大荒碑上應該留有你的名字吧?我想古兄你在這裡,應該也是得了某些寶物。”

“只是因為古兄你向來都很懂得算計之道,所以呢,也不願意與我們這些人分享好處罷了。”

……

此言一出,古青陽臉上那種格外溫和的笑容也算是僵住了。此刻,古青陽可是萬分無奈。

他確實是不想與這些骨修現在就開戰,但他也說過,讓樊琅琊他們準備迎戰。

這是因為他早就已經預料到,就算他憑藉言語的技巧,只用一部分真話來面對這些人。

這些人之中,也一定會有不怕死的傢伙出來挑事。所以到頭來,一場大戰其實還是沒辦法避免的。

但古青陽確實是想先嚐試一下。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他這麼一嘗試,這早就被他預料到會出現的人居然就這麼出現了。

不管他在這種人說話之前,究竟是說了多少話。有此人之言語作為憑證,這些人算是真不會信他了。

“也罷,也罷。”

眾目睽睽之下,古青陽從周圍那些骨修的目光中感受到了質疑。顯然他們確實是不會再輕易相信他。

故而,古青陽只是笑了笑,隨即就笑著開口,發聲嘆息。只是,他在嘆息的同時,也是身形猛然一閃。

只是片刻,古青陽便來到這個骨修的身邊。而與此同時,古青陽的手亦是穿透了他的胸膛。

“我這個人不喜歡麻煩。”

“我也不想給別人找麻煩。”

“奈何——”

“總有人喜歡找我的麻煩。”

“那我就只好送他去死了。”

……

隨著古青陽的話音響徹於此,那個骨修也無力地倒在地上,只是片刻便已經是生機全無。

“你——”

眼看著古青陽一言不合便直接動了殺手,在場骨修之中也有人發出驚呼。很多骨修更是冷冷地看著他。

但古青陽並沒有多說什麼,在說完這一番話之後,只是默默轉身然後向著山脈深處走去。

在他的身後,眾人沉默。

他們都很想找古青陽的麻煩,但那些聖子神子神女,也懼怕麻煩。而那些普通一些的骨修則是害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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