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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樊琳琅已經是這冥土的主人。她已經合道冥土,這冥土的一切事情都可以由她決定。

如今這樣的局面,歸根結底其實也只是看似失控而已。實際上,一切還在古青陽和樊琳琅的掌控中。

如今,最大的麻煩其實就是這些異魔,以及造就這些異魔的無名之地和魔之亂淵。

從進入無名之地,再到設下殺局獵殺所有異魔。

這一整個過程都是極其危險,且極其不易的。

古青陽能把事情做到如今這一步已經是用盡全力,也稱得上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了。

為了屠戮這些異魔,古青陽先是利用謊言欺騙這些異魔,隨後又動用其他的手段一步步完成屠戮。

這個過程極其兇險,不過好在他現在成功了。而到如今,他更是完成了驅虎吞狼之策。

這些異魔想要自由。

那些骨修想要機緣。

既是如此,他便把所謂的自由給這些異魔。同樣,他也會把所謂的機緣擺在這些骨修的面前。

如此一來,這些異魔、骨修,這雙方兩相對比之下,究竟誰才是真正的生靈,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無論是它們還是他們,皆已經被各自內心的慾望所驅使。

當那些骨修衝向那些異魔的投影時,這魔之亂淵便已經由一片古老的戰場,再度淪為一片新的戰場。

而在這場大戰之中,古青陽和樊琳琅本就是指引一切的人。

到了這一步,只要大荒世界的天道不主動站出來搞風搞雨,那麼事情的結果基本上就是可控的。

古青陽擔心就擔心在天道,他深知天道意志的秉性。

如今,即便是天道意志已經一分為二。可無論是那兩道化身之中的哪一道化身,都能輕易地改變局勢。

古青陽很清楚,自古以來,凡是有魔之亂淵這樣的古地出世時,皆會有天降異象隨之顯化。

而這天降異象從來都不是重點。

真正的重點,是天降異象一但出現,就代表著這個新出世的古地會被天道法則所承認。

一但真是如此,大荒碑便會在這個古地之中現身。這個地方,也將成為萬物生靈皆可去歷練之地。

到時候,那些強大的生靈、骨修就可以在大荒碑上留名。

就算不提別的事情,單單只是因為這一件事。

從此之後,來魔之亂淵進行歷練的生靈都一定是絡繹不絕的。

所以說,接下來一但真的有異象出現,那他就必須得考慮怎麼把魔之亂淵和無名之地徹底地分離。

因為唯有如此,原來的均衡才不會被打破,這個世界也不會因為均衡被打破而陷入大劫之中。

否則的話,一但真的有異象降臨了。從此之後,莫要說是冥土,只怕是整個大荒世界都不會安寧。

他自己雖然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他也很渴望能在亂世之中不斷成長,進而崛起成為真強者。

但他也有大局觀。

他深知以他如今的實力,過早地出現在某些人的視野裡,過早地現身在某個圈子裡,不是什麼好事。

更何況,他和樊琳琅的關係看似是比較複雜。可實際上,他們兩個的關係其實很簡單。

真正想殺他的人,只是樊琳琅的前世身,也就是前世的樊琳琅。

樊琳琅的今世身,對他的態度和心意就只是敬愛。

畢竟,今生今世,終究還是他改變了樊琳琅的命運。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這一世的樊琳琅幾乎是註定會與她前世一樣悲慘,甚至是要比前世更悲慘。

而且,樊琳琅這個人其實也不是一個知恩不圖報的人。

無論前世、今世,她一直都是古青陽所認識的那個她。

初入冥土之時,她的前世身和今世身之所以會爭論不休,之所以會因為他大打出手。

究其原因,最根本的原因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她這兩世的立場在比較之下,已經變得完全不同了。

“轟隆隆——”

聽到那一陣陣恐怖的怒雷之音響徹天際,聽著它肆虐在整個魔之亂淵的上空。

古青陽的心也不由得懸了起來。

那兩個天道化身,若是真的有想在這個時候出手的意思,那他是完全阻止不了的。

時至此刻,他只能等。

異魔,他還得繼續殺。

夢道神通和魂道神通,他也要繼續施展。

其實,他根本就不介意那些骨修覬覦那些機緣。

既然那些骨修那麼想要得到那些失落的神通,那就讓那些骨修去為此而爭為此而搶就好了。

只不過,既然現在的他已經擁有制定遊戲規則的能力。那麼,這些骨修就得接受他制定的這些規則。

他的大夢誰先覺,被他定義為夢道神通。其實,這大夢誰先覺除卻是夢道神通之外,更是幻道神通。

它的作用。

若是概括地來說,那就是為承受這神通的生靈營造一場大夢。夢的內容,是隨著這些生靈的心境而定。

也就是說,中了大夢誰先覺的生靈究竟會夢到什麼,還是要取決於這些生靈的心中所想。

這些異魔的本性固然兇殘。但歸根結底,它們的心願只有一個,那就是離開這魔之亂淵,得到自由。

古青陽先是以魂道神通,擊碎了它們的靈魂碎片。

如此一來,因為那些靈魂碎片的破碎消失。這些異魔至少也會因此產生短暫地失憶,還有恍惚。

古青陽就是藉著這個機會讓它們沉浸到夢境之中,進而,讓它們徹底地活在那個夢裡。

昨夜星辰昨夜風,同樣也是古青陽創造的夢道神通。

而這神通既是夢道,亦是風道。

在魔之亂淵裡,那些骨修心中所想的定然都是機緣。

他的“昨夜星辰昨夜風”具體的表現形式就是一陣風。只是一陣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微風。

一陣簡簡單單的微風,又怎麼可能會被這些骨修重視呢?

古青陽就是利用了這些骨修的心理,直接就讓他們因這陣微風在不知不覺中入夢。

三千萬異魔,還有數之不盡的骨修,讓其同時入夢。這樣的事情,稱得上是真正的大手筆。

本來,古青陽想完成這樣的壯舉其實是無比艱難的。

畢竟他的力量有限,他的修為境界也有限。

但,誰讓他在施法時最不缺的力量。更何況,他還有樊琳琅這位大冥主的暗中幫助呢?

因為這種種因素的加持,到了最後還真讓古青陽成功了。

而現如今的情況就是,即便是已經得到了這所謂的成功。

古青陽也不知道,他的成功能夠維繫到什麼時候。也許,他的這次成功會被維繫許久。

也許,這成功只是片刻!

“轟隆!”

“來了。”

然而,就在一段時間之後。

當那些外來的骨修在魔之亂淵的邊緣,同那些異魔開始大戰時。震天動地的怒雷之音,也響徹戰場。

同一時刻,更是有一道潔白的光柱從天而降,直接就是貫穿天地,引得無數生靈為之側目。

見到此情此景,古青陽就知道他的老對手已經出手。

這光柱根本就不是什麼光柱,而是雷霆,是真真正正的天雷異象,它的出現也象徵著天道承認了這裡。

“呼——”

眼看著這潔白的雷霆光柱就這樣貫穿天地,古青陽也不由得輕輕地吐出一口氣。

雖然他早就已經想到,這一幕遲早都會變成現實。可真到了親眼所見的時候,他也難免會感到緊張。

從剛剛那個瞬間開始,這天雷異象的出現,象徵著局面將不會再為他和樊琳琅完全掌控。

“轟——”

果不其然,伴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從光柱之中傳來。在片刻之間,也有無數巨石自其中衍生。

這個時候,在場的大多數骨修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連同古青陽在內的那些明眼人卻是知道,這就是大荒碑即將衍生出世的徵兆。

這一幕的出現,象徵著這魔之亂淵即將成為被天道承認的地方。

自此之後,無論是什麼生靈來到這裡。只要那個生靈能在大荒碑之上留名,便可以證明自己的強大。

對於無數骨修,乃至是這大荒世界的其他生靈而言,這件事本不是什麼壞事。

因為,這就等同於是在向他們宣告,從此之後他們可以去的地方就又多了一個。

但是,這魔之亂淵終究還是與其他的古地凶地不同。

其他的古地凶地,就算是出世了最多也就是引發一些風波而已。

可這魔之亂淵,與它接壤的地方不單單是大荒世界,更是還有冥土的無名之地。

在大多數知道冥土存在的生靈眼中,冥土一直都是一個極其神秘的地方,很是特殊。

而在極少數真正瞭解過冥土的生靈眼中,冥土,就是一個生者不該進入的地方。

因為冥土就是亡魂輪迴之地。

這個地方於那大荒世界而言,於那數之不盡的亡者靈魂而言,都是一個必不可少的地方。

冥土是否存在,關乎那些靈魂能否再世轉生,關乎整個大荒世界的正常運轉。

大荒世界不能沒有冥土。

就如同一個骨修,不能失去他的命骨一樣。只是到了這一刻,能決定結果如何的顯然不是古青陽。

“天,你究竟意欲何為?”

眼看著天道出手,眼看著天道在製造了一塊大荒碑之後,就不再有所動作。

這一下,就連古青陽都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怪異之感。在古青陽的預想中,天道下一個該對付的就是他。

可是天沒有出手。

從頭到尾,他的這位老對手出手居然真的就只是在解決這裡的事,居然真的就是在做天道該做的事情。

這樣的狀況,讓古青陽的內心深處一下子就生出一種不適的感覺。他是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沒道理啊!

這個時候,顯然也是天道可以弄死他的大好時機。只要天道想,完全可以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到時候,只要天道把一切事情都給處理得當。那不單單是能滅了他古青陽,更是能解決冥土的事情。

說簡單點,這能叫一舉兩得。

說複雜點,就是一舉多得了。

所以,他的這位老對手還有什麼理由放過他?放過他不就是放虎歸山嗎?一但他古青陽成功了。

那麼第一個要倒黴的,就是這所謂的天道!古青陽可是早就已經看那些腐朽的規則不順眼了。

如果真的有機會的話,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變這現狀,為他自己贏得真正的自由!

“呵呵哈哈哈——”

然而,古青陽卻是不知道。就在他為此而感到不知所措的時候,在誰也看不到的地方。

一個身著白衣的模糊人影,也在默默地凝視著他。而且,這個人影在看到他的反應夠更是直接大笑。

“古青陽啊古青陽——”

“真是沒有想到,你這個傢伙居然也會有疑神疑鬼的一天。”

“那些螻蟻總是說,說什麼人定勝天。哼,一群傻子罷了。”

“人算,怎麼比得上天算?”

“我是天,至高無上的天。”

……

模糊人影聲音冷漠,聽上去似乎是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而在這個時候,也註定不會有任何生靈能聽到他的聲音。

包括古青陽。

古青陽只是知道他的老對手已經來了,至於來的究竟是至高天還是自在天,古青陽自己也不知道。

其實來的,正是至高天。

他一直都在古青陽看不到的地方看著古青陽,此刻的他,還是極其願意遵守他和自在天的約定的。

殺古青陽?

無論是他還是自在天,都是無比想要完成這件事的。但長久以來的經歷已經讓他們明白。

想完成這件事,就只有兩個可行之策。第一個可行之策,就是一直等下去,只求能一擊必殺。

否則的話,只要有一次殺不死古青陽,在經歷這次磨礪之後,古青陽就會因此而變得更加強大。

起初,無論是至高天,還是自在天,他們都可以不在意失敗。他們都能一次次地重複地嘗試著。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古青陽在短短的十幾年的時間裡,由一個凡人,轉而成為現在這樣的骨修。

即便是高高在上如他們,也一樣會感到心驚和忌憚。

因此,這第一種殺死古青陽的可行之法。完全是他們兩個總結經驗之後,總結出來的可行之法。

而這第二種可行之法,說白了就是佈局,佈下一場大殺局,可以讓古青陽萬劫不復的恐怖殺局。

這種事情,於長生殿、天機神閣的那些骨修而言,或許的確是很難才能做到。

但對於他們兩個而言,這種事情並不難。誰叫他們是天道化身呢?這種事情,本就是他們擅長的。

而在此刻,眼看著古青陽表露出這樣的反應。至高天也是感到十分快意,只覺得心中有一陣暢快。

長久以來,就因為古青陽。

他這個真正的主宰者,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感到開心了。但是現在不一樣,現在他讓古青陽頭疼不已。

可能是因為古青陽讓他不爽,已經不爽太久了。所以現在,只要讓他看到古青陽難受,他就感到好受。

然而,就在至高天準備繼續像現在這樣開心下去的時候。

魔之亂淵深處,古青陽凝視著那些因夢境而變得平靜的異魔。在許久之後,古青陽卻是變得戰意昂揚。

“從前的時候,我總是認為人生這條路就是要一步一步去走。”

“我總是認為,為了得到什麼我就應該放棄什麼。”

“現在我覺得我錯了。”

“人生這條路,我想我可以走過去,我也可以跳過去。”

“而已經走過去的,我同樣也可以走回來,甚至是跳回來。”

“何為修行?”

“不過隨心而去罷了。”

“唯有足夠強大,才能在面對枷鎖的時候選擇自由。”

“來吧,讓我將原有的一切繼續維繫下去。”

……

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古青陽居然主動離開了法陣的中心,直接衝向那些異魔。

而於此刻,在魔之亂淵的邊緣地帶,無數的骨修也看到魔之亂淵深處有魔氣在湧動。

他們只以為那是魔道異寶即將出世的徵兆,只覺得這件事暫時還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

畢竟,還有異魔攔著他們。

可人群中的極少數人,卻是已經盯上那不斷湧動的魔氣。更是在大膽猜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裡……也有人嗎?”

一個白衣金髮的青年在目睹了魔氣湧動之後開口,那一刻,他神色淡然,但眼眸深處並不平靜。

相比於他身邊的那些骨修,他自己的目光明顯是要更幽邃一些。而透過他的話也不難聽出。

隱隱約約之間,他似乎是已經察覺到古青陽的存在。

只是很快,這個金髮青年的目光就集中在一塊石碑上。

那是大荒碑,是古往今來無數年輕俊傑和老一輩強者,都渴望在其上留名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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