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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陽大人不必憂慮,關於這神荒秘境之行,我心中已有打算。只是現在,我們需要養精蓄銳。”
“再者,聽聞之事所能提供的有效資訊十分有限。到底該如何做,還得從實際情況出發。”
“所以,還是讓我好好地再睡一會兒吧。”
……
夜瀾謠歌這一番話說完,還不待古青陽有所反應,便立刻又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而古青陽見狀,也是不好再繼續打擾這小姑娘。索性,他也就由著夜瀾謠歌繼續睡了。
不過,在夜瀾謠歌閉上了她的眼睛之後,古青陽卻是在默默思索,他接下來到底該如何行事。
只憑魔柔的三言兩語,他已經能夠想象到。在這場試煉中,像他們這樣的人已經不可能會是主角了。
在這之前,他去那些秘境之中歷練的時候所遇到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小宗小派的傳承者。
那些人只是他們那個圈子裡天賦不錯的人,也許在平日裡,那些人也會被人稱之為所謂的天才。
可他知道,那樣的稱呼,那樣的稱讚,它就像是一個巨大的幻想泡沫一樣。
它安然存在時,看上去是那樣的美好。它可以閃爍著五彩繽紛的光華去炫彩奪目,看上去無比輝煌。
可一但它被戳破了,那藏匿在其中的醜惡現實,便會毫不留情得展露在世人的面前。
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很多人。
這些人的出身不同、天賦不同。
因為這種種差異,最終被造就的就是形形色色的人,就是一個個獨一無二的骨修。
然而,有些位置,有些東西,需要大部分骨修傾其所有追逐一生,這是註定的事情。
可那些東西對於某些人來說,只是從他們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擁有的東西。
這種差別,就像是小宗小派的弟子,對比那些大宗大派的弟子,他們之間的差距一樣。
這差距,就是一道鴻溝。
當然了,它也並非不可彌補,只不過是若是真的想要彌補它的話,其中難度,又是難於登天。
“設下一場殺局,把他們全部屠戮殆盡,這樣,如何?”
“還是說,要繼續左右逢源,在人群中繼續隨波逐流?”
“人的一生,本就是不斷選擇的過程。我,不想後悔。”
“正道?魔道?”
“歸根結底,不過是人與人的想法,人與人的抉擇不同罷了。”
……
一段時間之後,骨艦空間裡,古青陽也閉上了眼睛。在閉目養神的同時,他也在他的心中喃喃自語著。
他在向他自己傾訴他的心聲,在袒露他的真實想法。與此同時,他更是能清醒地去思考現實。
在別人還滿懷期待地去憧憬,他們能在秘境之中得到什麼的時候,他已經在思考著怎麼佈下一場殺局。
人生在世。
若一個人的一生始終都如一潭死水一般,豈不太過於無趣,豈不失去了生命的意義?
如果只是因為出身不好,只是因為天賦不夠,只是因為這些條件就踟躕不前,這就是最無趣的事。
出生寒微不是恥辱。
思想停滯不前才是。
當古青陽在思考對策時,他那八千年的人生經驗就在告訴他,真正能束縛一個人的只可能是思想。
因為出身帶來的條件可以隨奮鬥而改變,甚至就算是天賦,也可以藉助某些手段改變。
比如吞神古魔經。
但是思想不一樣,人,越是成長思想便越是難以改變。
在一個人少年時,思想正是剛剛成形的時候。
這個時間段若是能經歷一些人生大事,這輩子基本也就定格了。
思想在某些時候就和那所謂的規則一樣,也是條條框框。
只不過,相比於規則,它要比規則更為隱晦,更為不易被察覺。
“呼——”
許久之後,古青陽才緩緩地睜開眼睛。而那個時候的他,眼眸深處正閃爍著無數色彩。
他輕輕地吐出一口氣,然後又緩緩地看向自己的周圍。他知道,他身邊的這些人已經是很強大的骨修。
可他更知道,這樣的骨修,在那些大宗門大道統的天才面前,其實還是不夠看。
甚至,就算是現在的他,也只是勉強才能與那些傢伙有一戰之力,僅此而已。
他的實力,在神鹿書院這樣的道統之中,已經可以說是年輕一輩中最強的層次了。
但對於那些一品二品三品,甚至超級道統的人而言,這種實力,不過是才剛剛具有同他們抗衡的資格。
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裡。
只要他入了那個神荒秘境,他就相當於是入了同那些大勢力傳承者做鬥爭的決鬥場。
在神荒秘境之中,他只會擁有極少數的盟友。
而除此之外的所有人,都將會是他的敵人。
不過他還是更願意將這些人稱呼為是他的獵物,他更願意以步步為營的方式,設下一場殺局。
他很想看看,這些出身於大勢力的年輕一輩,他們是否是真有傳言中所說的那樣強大。
想到這裡的時候,古青陽的眸光已然是無比的深邃,任誰去看,都會覺得他的眼睛就像是深淵一樣。
“嗚嗚嗚——”
然而就在下一刻,一陣陣刺耳的轟鳴聲也是經由外面的世界,在骨艦的內部緩緩地響起。
又過片刻,伴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轟鳴,這一整艘白骨鉅艦都隨之顫抖了一下。
而它,也切切實實的就是停了下來。見狀,諸多閉目養神的神鹿書院弟子都紛紛睜開眼睛。
他們之中的不少人都是剛剛從沉眠之中醒來,看上去都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很有精神。
古青陽看著他們的樣子,也不由得露出一個笑容。
他很清楚,這樣的狀態不會在這些人的身上存在太久。
用不了多久,也許是隻要出了這白骨鉅艦,他們就可以見到傳言中的那些人,看到那些所謂的天才。
到那個時候,這些人才會發現他們的驕傲就是如此的不堪一擊,他們對自己的看法,更是一個笑話。
“青陽大人——”
隨著白骨鉅艦的停泊,鉅艦之上的其他人都已經陸續離開。而古青陽卻是遲遲沒有動身。
他坐在那個座位上,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別人離開。直到夜瀾謠歌那充滿慵懶之意的聲音響起。
他,才緩緩地看向他的對面。
而讓他詫異的是,到了此刻,魔柔竟然也沒有急著離開這艘鉅艦,她只是在座位上默默地坐著。
“進入這神荒秘境之後,不要急著去獲取所謂的機緣。”
“你得記住,任何時候,活下去都是最為重要的。”
“至於那些機緣,你自己看著奪取就是,這是我給你的忠告。”
“我明白。”
古青陽話音剛落,魔柔便給出了她的回應。直至此刻,古青陽才發現這女人彷彿就是為了等自己說話。
在自己說完這一番話,算是給她留了一個忠告之後,她居然是立刻起身,而後轉身就走。
見狀,古青陽只是隨意笑笑,隨即便目送魔柔離開這裡。
魔柔這個女人同別的女人,同別的天才相比,都有很大的不同。
相比於別的女人,她有一種獨特的聰明。這種聰明並非在於算計,而是在於選擇。
同樣都是面臨一個選擇,若是讓別的女人來選擇,別的女人恐怕是隻會一進再進。
但魔柔不一樣,她是懂得以退為進的。否則的話,她早就應該死在與他大戰的戰場上。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還能有機會同他談笑風生,還能有機會同他在這裡聊聊未來,談及人生。
同別的天才相比,魔柔的不同之處就在於她有自知之明,她很清楚她自己的位置是怎樣的。
所以,同樣都是面對一個誘惑。
像她這樣的人,往往都能做出最為正確的選擇。因為,她可以做到該退則退,當進則進。
而像這樣的人,活到最後,當很多和他們同一年代的骨修,都已經隕落的時候,他們往往還能活著。
並且,他們甚至還能活得很好。
而且,若他們運氣不差的話,他們甚至還能變得很強。不過,魔柔到底能變成怎樣的人,他也不知道。
在他的記憶裡,前世他與這個人並沒有太大的交集。在前世,他也沒聽說過這個女人的名號。
“走。”
終於,待人已經走得差不多的時候,古青陽才帶著夜瀾謠歌緩緩地走出這白骨鉅艦。
從他們的座位到鉅艦的出口,也不過是幾十步的距離。
而對於其他的神鹿書院弟子來說,這個距離可能也是幾十步,亦或者是幾百步。
在無心之人眼中,這個距離就只是一段普普通通的路,就僅僅只是一段距離而已。
可在那些有心之人的眼中,這個距離代表的,就是他們距離真相的距離,就是那天壤之別。
出了鉅艦之後,古青陽兩人看到的情景就同古青陽預想的一樣,只有少數人還有說有笑。
絕大多數的神鹿書院弟子,在這個時候都已經徹底沉默了。他們根本就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幕幕光景。
那光景之中的人,只是看上去就會讓人覺得,那些人跟他們相比,彷彿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那種衣著、那種打扮、那種氣質還有氣息,他們所看到的一切都在向他們展示,差距二字為何物。
“真不知道宗門為什麼要派我們來這種地方,哼,這滿地都是土包子一樣的傢伙。”
“師姐,你到底是來歷練來了還是尋道路來了?你再這樣,別怪我回頭就稟告師尊。”
“你這傢伙,吃裡扒外是吧?”
“師姐,輕點,疼疼疼疼——”
……
古青陽他們還沒走幾步,便看到了極為戲劇化的一幕。而這一幕,也吸引了不少人駐足觀望。
在那裡鬧騰的是一對極為年輕的男女,他們之中,男的俊俏如謫仙人下凡,女的靚麗如傾國禍水。
古青陽同樣也被他們吸引。
但真正吸引古青陽的可不是這兩個之中的那個女子,也更不是這兩個人之中的那個男子。
真正吸引他的,其實是這兩個人的衣著。古青陽沒有記錯的話,這衣服是魔道第八宗門的弟子衣裝。
鯨鯊宗。
一個聽上去很是普通的名字,但它卻是實實在在的一品宗門,已屹立在中洲海域無數歲月而不倒。
對於這一宗他很有印象,因為前世的他就曾被這個宗門下過賞金最豐厚的追殺令,差點就真死了。
他記得,在前世的時候,他與這個宗門的人發生糾葛,被追殺許久的時候,這個宗門就已經排名第八。
現在情況如何,他倒是不清楚。
不過想來,以這個宗門的真實實力,這個宗門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只是這鯨鯊宗雖強,但這鯨鯊宗的人卻註定不會是主角一樣的人。
因為,此次秘境試煉,超級道統的傳承者也參加了。
這就代表著,整個神荒秘境之中的大部分資源都與別人無緣。
“看什麼看,都給我滾!”
時間還沒過去多久,只是片刻的時間裡,聚集在一起的人便已經成為了一個大圈。
而那對原本還在嬉笑打鬧的年輕男女,此刻也是發覺了不對,於是那年輕女子也是直接開口謾罵。
至於圍觀的眾人,他們可能也是在秉承著不願多生是非的原則,所以只是片刻時間,他們便消失了。
“你們兩個,怎麼還不走?莫不是非要讓我出手,將你們兩個貨鎮殺在這裡嗎?”
那女子話音未落,古青陽便已經察覺到那女子極為不善的目光。他知道他應該離開。
因為這件事本來就和他沒有太大的關係,於情於理,在這個時候他應該離開,他沒必要去招惹麻煩。
可他仔細一瞧,卻是發現,眼前這對男女正是前世追殺他,追的最為起勁的幾個人之一。
這一下,就讓他有些憤怒了。
然而,還不待古青陽發難,不待古青陽說點什麼,或做點什麼。不遠處,便有一道聲音響起。
“這年頭這麼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狺狺狂吠了?真是的,這不是破壞小姐的好心情嗎?”
“就是啊,小竹妹妹,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人如此沒有教養呢?真不知道這是出自哪個宗門。”
“小竹墨蘭,切勿胡言亂語。”
“是,小姐,小竹知錯了。”
“小姐,墨蘭也知道錯了。”
……
古青陽回首望去,卻見洛水仙還有小竹兩女,正在他身後距離他不足一丈之遙的地方。
只是,她們三個話,也是使得那鯨鯊宗那個女弟子的臉色變得煞白一片,遠遠看去就如厲鬼一般。
可那女子只是看了洛水仙她們一眼,便壓下了怒火,不再有任何要開口的意思。
而她的變化,也讓古青陽又看了洛水仙她們一眼。
這一眼之後,古青陽才發現,她們的身上穿著的正是象徵著洛家的衣服,而這,就是原因所在。
怪不得。
不過想來也是,能壓住這種飛揚跋扈之人的人,也必然得是比她更有資格飛揚跋扈的人。
而相比於這個女子,洛水仙,顯然就是這樣的人。洛家,並不遜色於鯨鯊宗。
更何況,在人脈,以及一些其他的方面,洛家比之鯨鯊宗,那更是隻強不弱啊。
想來,那鯨鯊宗的女子也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不然的話,這個時候她就該跳出來繼續爭執了。
“青陽,我們走吧。”
“好。”
默默地走到古青陽身邊之後,洛水仙只是有意無意地看了那個女子一眼,隨即便沒有再理會她的意思。
一眼之後,洛水仙便輕輕地呼喚了一聲古青陽,帶著古青陽和夜瀾謠歌默默地離開這裡。
而這一切,這一整個過程,也是全部都被這個女子看在眼裡。
可在這一整個過程之中,那個女子都將她的憤怒壓制的很好。
從始至終,她都未曾暴露過她的心思。
她也只能是在洛水仙她們走遠之後,才以怨毒的眼神看著洛水仙她們離開時的方向。
而與此同時,也有不少目睹了這一幕的人都在竊竊私語著,言語之間盡是好奇。
“剛剛那個女子是誰啊?”
“那就是洛家大小姐呀,人家的身份尊貴的很,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輕易招惹的存在。”
“什麼!竟然是洛家大小姐,那小子又是誰,他何德何能可以認識這樣的人物啊。”
“呵,洛家大小姐的秉性你也不是不知道,像她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接近一個男子。”
“嗯,想來鯨鯊宗的那位道友以後恐怕還會有麻煩的。”
“誒,我覺得不至於,洛家大小姐還沒那麼小氣。那位道友不過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不至於不至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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