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探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0章、天授(下),從密修學院僧開始,夜半探窗,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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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峰數次斬斷那詭韻,詭韻雖然變得稀薄,但卻不可消失,只是那種呼喚之聲音,卻變得嘈雜了起來,隱約之間,陸峰從中還聽到了幾個“巫教”的文字、名字。
若是未曾聽錯的話,其中一個“巫教”的神靈名字是樓羅那保,他是居住在高高山崖上,用黑色的石頭壘成的城堡之中的神靈,也是風和“瞌睡病”的主人,也是一位著名的外神,在龍經之中,他的名字和故事佔據了不少的篇幅。
並且順著樓羅那保的名字之下,還有其餘的名字,從他昨天學習的“巫教”的語法來看,樓羅那保的名字,並未是“巫教”語法之中最尊貴的主尊,這一段嘈雜的聲音,彷彿是一長段的長長詩句,樓羅那保,止是其中一小段罷了。
可就算是如此,陸峰也不願在此等地方仔細傾聽這詭韻之中傳出的聲音,陸峰再度數次攪碎了那莫名的詭韻之後,那莫名的詭韻之中,聲音逐漸消亡,但那各中堅韌之感,卻依舊綿延不絕,陸峰的“智慧火”化作的刀,卻有些疲鈍了。
就算是陸峰將慈悲火供養智慧火,熊熊烈火之中,阿遮羅囊他舉起代表智慧的龍劍,又因為陸峰密咒的緣故,龍劍也“軟弱無力”,斬不斷那最後一絲絲的詭韻!
如此數次撩撥,陸峰終於升起來了大忿怒,他體內的智慧火一反常態,欲要從體內透體而出,將這障礙魔一掃而空,可是未等全部出去,陸峰就看見眼前似是出現了另外一個世界。
智慧火化作了陸峰的另外一雙眼睛,以另外一種角度去“觀看”眼前的噶寧莊園。
尚且未完全出去,陸峰就感覺到自己眼前一黑——並非是“瞎了”,而是天黑了。
他看到,自己眼前整個天都是黑的,彷彿是有什麼東西遮蔽了大日,絲絲縷縷的詭韻從天上落下,陸峰以“智慧火”之光朝上看去,卻什麼都未曾看到。
天依舊是黑漆漆的。
彷彿是有一朵雲,遮蔽住了天日。
叫人什麼都不可看見。
止詭韻如雨,緩緩的從天上飄零。
天上亦無出現詭臉,就只是單純的陰沉,也看不到鉛雲、積雷雲之屬,也只是黑。
無法從天上去看,陸峰順著智慧火朝著噶寧莊園看去,不知是何種視角——整個噶寧莊園都處於一種“靜”的狀態之下,宛若是被凝固在了琥珀之中的微型雕塑,其中一草一木,碉樓經幡,都是靜止不動的。
時間彷彿在噶寧莊園抽離了出去,將噶寧莊園留在了某一個瞬間,只不過陸峰並不清楚是否真的如此——涉及到了時間的密咒,已經到了一種極其高深叵測的程度,能夠推動時間的本尊一定是有的,但是是何種本尊,陸峰尚且不知。
但若是此處的事情涉及到了那種層次,莫說是陸峰,就算是明理長老加上主持尊者來,可能都無能為力,但是在陸峰看到了這一切的時候,此處卻再度“活動”了起來。
止他這邊,所有的僧人來來回回,陸峰還看到了二僧各有所事,龍根上師對日發呆,侍從僧們跪在那裡念六字大明咒,幾個私兵則是在大經堂裡面並不出去,白珍珠則是對著牆發呆。
白瑪朝著這邊走過來。
另外一邊,薩日頓和幾個老僧,還在走動。
除此之外,一切皆無。
天上那詭韻,宛若是在黃銅打造的洗臉盆裡滴入一滴墨水,墨水在水中暈開一般,朝著他這邊,亦朝著山上一座無形的碉樓之中,緩緩注入,於是乎,陸峰將目光看向了那邊。
似是察覺到了陸峰的“窺視”,那旁,忽有一道目光注視了過來,彷彿是一眼看到了陸峰一樣,陸峰也和他對視了一眼,隨後,陸峰就聽到耳邊有人說話。
將他忽而拉了回來!
“上師,上師,時間到了,上師。”
是白瑪,到了日頭到了頂上的時間了,白瑪來叫他了。
就是這一下,將陸峰從那種“感覺”之中打了回來,陸峰的“智慧火”陡然收縮了回來,一切都回歸身體。
睜開眼睛,外頭的大日照到了頭頂,照的到處都亮亮堂堂的,至於他感受到的詭韻,感受到的“烏雲”,一切皆無,都仿若是一個笑話罷了,在密法域的大日之下,那微弱的詭韻似乎都如同夢幻泡影一般。
只如恍惚一夢。
陸峰不說話。
他雙手合十,仔仔細細的盤問了一遍自己的內心,隨後又開始思索剛才自己所見,是否也為夢幻泡影?
非也。
那並非是夢幻泡影,那是他看到的,關於噶寧莊園的未來,亦或者是現在?
陸峰時時擦拭自己的內心,確定那是映照在了自己內心之中之鏡子,無所錯漏之後,站了起來,順著白瑪的聲音走了出去,開啟了木門,站在了這僧侶休息之處的外面一片廣場上,仰頭朝著記憶之中的山頂方向看去。
從此處看到彼處,是無法看穿的,那上面碉樓太多,重重疊疊,但是陸峰知道,若是一切並非夢幻泡影,那那裡一定有一座無形的碉樓城堡。
‘噶寧家族的禍事,和剛才這詭韻,有什麼關係麼?’
陸峰將念頭在心中稍微流轉了一下,就對著白瑪說道:“走罷。”
“去找龍根上師罷。”
說完了之後,他真的去找龍根上師了。
至於說噶寧莊園另外一邊。
山頂上的碉樓之中。
又傳出來了小孩子的聲音。
“阿爸,阿爸,你穿衣裳幹嘛呀?你要出去嗎?”
空空蕩蕩的碉樓之上,傳來了一位男人的聲音。
“是的,阿爸要出去了,咱們噶寧家族的莊園裡面來了客人,阿爸要去招呼客人。”
隨著這聲音說話,屋子裡面傳出來了重重的腳步聲音,隨著腳步聲音的越來越重,在這光線錯落和交織之中,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似乎真的從無到有被編織了出來,到了門口,開啟了大門。
一位穿著青色和黃色的絲綢袍子,上面還縫著獺皮,腰上掛著一個小小的密法域小刀,脖子上帶著一串蜜蠟珠子,虎背熊腰的中年人,從這碉樓之中走出來,握住了碉樓旁邊的鑼錘,用力的在銅鑼上敲了一下。
“咚~”的一下。
聲音源遠。
白珍珠聽到這個聲音,整個人都一顫抖,她驚慌失措的說道:“是主人的聲音,是主人出來了。”
陸峰聽到了這聲音,若有所思。
薩日頓不是說十日苦修出關麼?
今日距離十天時間,距離尚遠,怎麼噶寧老爺,這麼快就出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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