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探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2章、迷失,從密修學院僧開始,夜半探窗,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陸峰他是神力圓滿,不是耐力圓滿,亦非是一些專修一個脈輪的瑜伽士那般,在肉身之上展現出來了諸般的殊勝之處。他止是將脈輪修持的圓滿了而已,距離可以化虹的身之大圓滿還有一段距離,還是一個人,還會疲勞,還會受傷。
可是再往後看一眼,就知他已是此地最為強大和可靠的一人了,此地止他一人尚能如此站著,其餘之人,快要七倒八歪的倒在地上,智遠僧臉上的皺紋,似乎是更深刻了,幾乎要陷入了骨頭縫裡面!
至於說智雲僧,智雲僧在半路上掉隊了,陸峰亦無去搭理他的死活,在此山中,陸峰預設掉隊了,就是死了,哪怕疲累,陸峰也在此地再度尋了幾遍,未曾尋找到老僧。
看來此地那以前來的僧人,也應早就圓寂,不知去向。
陸峰無甚麼用來供養的法器,他叫智遠僧拿出來了自己的嘎巴拉碗,將那最後一隻犛牛殺了,算做犧牲,盛放紅甘露,又以犛牛的腸、肝、心供奉這位護法神,陸峰更是“觀想”出諸多殊勝,以一把“火”,“意供”眼前的護法神。
在此之後,陸峰開始以“巫教”的語法,言語,唱動起來那祈禱、祝福的詞語,此亦不是法會,無須那麼多的“法器”,止他稱頌,按理來說,罡洞是可叫這些神靈歡喜的音樂,可惜陸峰並無罡洞可吹,他的法器,還欠缺諸多,所以陸峰以扎瑪如和法螺代替。
智遠僧雖然已經快要到了極限,但還是強撐著身體,出去撿石,劈砍掉一些旁邊針葉林的樹枝,打算在這裡堆起來瑪尼堆,轉山,煨桑放願,祈福。
陸峰逆時針圍繞著此地開始唱誦,一邊觀察著此護法神“身上”的紅布,無見此護法神身上的“紅布”有何反應,唸誦完畢之後,周圍亦靜悄悄無聲息,此足以見此“護法神”並無忿怒之意,這就夠了,陸峰長呼一口氣,撥出了一道白霧。
天色應已到了下午,再過不久時節,此處應會極速降溫,就算是寒風吹不到此處,也能凍死這裡的這些人。
所以他用這木殿後面的東西,燃燒起來了一把大火,叫白瑪將他們都放在了自己身邊,陸峰在做完了之後,又將酥油燈放在了腳下,未曾看到酥油燈出現任何的變化,於是乎,他又令其餘五厲詭高僧拿起來其餘的法器,搖動扎瑪如,吹動法螺,轉動轉經筒,晃動金剛鈴,手持金剛杵。五位厲詭高僧俱都化作護法的模樣。
止他們身上,大慈悲韻勾連了陸峰的慈悲蓮臺,一起流轉,化作了另外一道大蓮花,包裹住了眾人,六位護法厲詭的法器,都與陸峰的大慈悲韻,也即“六字大明咒”有關,由他們護持在此處,陸峰亦是鬆了一口氣。
最後一位厲詭高僧,他本應是手持那酥油燈的厲詭高僧,此刻無物可拿,於是他便以十大密咒,驅散危險,跟隨著智遠上師,護持智遠上師的安全。
陸峰自己則是盤膝坐下,持“六字大明咒”休息,陷入了“入定”之中。
大慈悲韻將最後壓下來的資糧——從噶寧莊園“掠奪”回來的最後詭韻,全部都磨碎,落入了這些人的身體之中,落在了他們的海底脈輪之中,這些人的海底脈輪之中亦有了點點星光,這些星光又從他們的身體之中出現,回饋到了陸峰的身體之中。
從一個小的脈輪,變成了一個大的脈輪,五位厲詭高僧無師自通,他們開始順著陸峰再轉動,只不過這一次,他們手捏法印,是生前就會的法印,乃是“智拳印”,陸峰手中的嘎巴拉念珠再度“滲”出金色的金珠子來,沒入了他的面板之中,止這一次,不止是嘎巴拉念珠之中金色滲透到了陸峰的身體之中。
陸峰身體之中的慈悲韻,也開始填充到了此間,此物不再是六位高僧身前“智慧的留存”,“知識的留存”,它們現在亦因為陸峰而珍貴,亦因為陸峰留在了此中,屬於陸峰自己的“大慈悲韻”而珍貴!
慈悲在每一個人心中,止未曾喚醒,如同智慧一般,陸峰以“六字大明咒”喚醒諸人深藏在如來藏之中的慈悲,也開啟自己之如來藏,只感覺自己體力飛速上升,諸多疲憊都被大慈悲韻撫平,當做資糧,沒入了蓮臺之下,粉碎之後化作了“燃料”。
那內中的一瓣蓮花,亦開始微微顫抖,若要落下一般,止微微一開,那蓮花的核心之中,就有無量光微微滲透而出,叫陸峰猛的睜開了眼睛,目光灼灼,他低頭去看自己手指和虎口,手指和虎口之上又出了金色之“智慧”,滲入了他的顱頂,秘密本尊供養之處。
再看其餘之人,亦是如此,雖未有他這般目光灼灼,但是一位二位,都清醒過來,身上汗水也“塌”了下去——人穿著厚重的衣服,若是身上熱氣蒸騰,那便就是“腫脹”了起來,就像是有一層氣在裡頭,若是等到人的熱氣無了,那衣服就自然像是塌掉的帳篷一樣,“塌”了下去,陸峰為他們加持護法,叫他們靠近火堆烤火。
他們一個個都跪下,“頂禮上師。”
扎娃、措索和白珍珠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們頂禮上師,才旦倫珠也學著他們的樣子,頂禮上師,被陸峰都扶了起來,說道:“你們還不去幫助智遠上師?難道真要看著智遠上師一個人活活累殺在這裡不成?”
陸峰將酥油燈交之於扎娃,叫他帶著諸人去幫助智遠上師砍樹,他自己則是盤膝坐下,也無所謂自己屁股底下就是積雪,在此之前,陸峰未曾想到日出寺會在一個如此殊勝之地,從山下往此處走,就可以看到周圍地勢逐漸拔高,但是中間通往此地的路卻無此模樣,兩邊似有山崖生長,止襯托出了這一條路——宛若是什麼巨獸的舌頭一樣。
他這一個人,就如此走入了這巨獸的嘴巴里面,這舌頭緩緩拔高,陸峰感覺像是走進了這巨獸的顱骨,周圍的山壁也越長越高,在這地方,還有針葉林存在,兩邊和中間“大路”的落差,從最開始的一人高,到兩邊兩人高,再到走入一個大峽谷一般的場地,往上看去,只能看到一條白線一樣的天空。
從此一線峽谷之中花費數百個呼吸走出,兩邊山壁就再度逐漸降低,並且開始擴大,隨後兩邊的山壁就會越來越寬,越來越寬,寬到了後來,反倒是一個平地了,止能看到周圍十分寬闊,還有水源,此地就是日出寺所在之地,也應是這山上的一塊“盆地”了。
該說不說,陸峰在自己腦子之中模擬出這裡的地勢的時候。
感覺此處如同一個有把柄的“寶鏡”,他們進來的地方就是“把柄”,所在的地方就是鏡面,陸峰看向了不遠處,雪山融水化作了河流,但是這水流經過了此處,終究流到了什麼地方,陸峰就不知道了。
陸峰甚至於能看到在此地,有些許耕地,止在此地耕種,收益並不穩定,止灑下青稞種子,至於能夠長出來多少,就菩薩是否保佑了,所以要在此處生存,陸峰作為一寺之主,還應操心如何生存的問題。
這“日出寺”就在盆地之間,在這盆地周圍,還有諸多林子,陸峰在入定之前,就仔細感覺了一二,竟然未曾在這樣安全的地方上找到任何的生物,這十分不正常。
陸峰亦不知道此地海拔是多少,從此地極目遠眺,就可看見那更加高大的雪山頂,在此處尚且還能看見黑鐵一般堅硬的土地,寒氣似乎都孕在其中,用什麼鐵器一打,可能還會“邦邦”作響。
陸峰望著此地,手中的嘎巴拉念珠緩緩轉動,繼續持“六字大明咒”,叫自己的那一瓣蓮花開啟。
陸峰總有一種感覺,在那蓮花臺之中,似乎蘊含著什麼他並不知道的東西。
是一股子極其殊勝的力量。
並且他來了,陸峰知道,他應就要將這裡也當做他的資糧,陸峰觀察著此地,微微眯著眼睛,旁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止陸峰所知,他所想的即為“未來”,“未來”二字,陸峰以前無任何資格去暢想,反到了此刻,陸峰終有資格去想想那“未來”應如何了。
陸峰就看著那遠處,他還知道不少“巫教”龍經之中所記載之物,可是無在此地之用的想法。
他並非是“巫教”的神巫,亦無收攏甚可以為他效力的神魔,在此地使用,若是真的召來了例如樓羅那保這般的風神,他應如何?
以何供奉?
……
以陸峰的時間觀念來看。
半個時辰之前。
在陸峰極速“行軍”之時刻,哪怕是有“六字大明咒”作為力量加護,那些人亦累得眼前發黑,氣喘吁吁。
在這等高度之上有“氣喘吁吁”之感覺,是一件極其可怕的事情,會得到叫肺部腫脹的疫病,可是此刻,諸人都顧不得如此了,特別是陸峰,陸峰一心一意往前,大慈悲韻從給他的體內源源不斷的加持而出,智雲僧甚至第一次見有僧,他之咒力渾厚如須彌山,永不枯竭,過了這等時候,他六字大明咒依舊有加持之力。
行在路上,智雲僧其實已經想要屈服了,蓋因他之咒力,已經近乎於枯竭,無甚咒力可用,就連咒輪之間,流轉都有諸多生澀之感覺,思維遲鈍,相比於還有餘力吹動法螺,指引諸人的陸峰。
智雲僧已然“燈枯油盡”,眼前亦開始出現了幻覺種種,若是在以前,陸峰會告訴他,在高原上的幻覺,是因為在高原高山之上缺氧,又高強度有氧運動導致的幻覺。但是現在,陸峰亦不會下定義,因他也無可知,這到底是因為缺氧產生的幻覺,還是魔詭的蠱惑。
離開了這位“似有無窮菩薩庇佑”的新任日出寺主持,智雲上師如一隻離群的黃羊一般,本被陸峰呵斥醒的那本性本心,又蒙上了一層灰塵。
他亦無任何擦拭之舉,方才和陸峰相爭執之舉動,引動了他體內的“嗔痴”二毒,燒的他腦袋都不甚明亮,上山亦無持咒之舉動,在他極速跑動之中,他懷中的嘎巴拉碗,不知道何時被他丟在地上,金剛杵,不知道何時被他丟在地上,嘎烏盒,不知道何時被他丟在了地上。
都無了,都無了!
他手中止留下一金剛橛作為最後法器。
金剛橛應設於壇城四方,守護壇城,起到壇城不叫諸物加害、侵擾之意,它如武器一般,一段極其的尖銳,另外一段則為佛頭、菩薩頭,如金剛一般堅固,無物可傷,攜帶此法器者,可以驅趕厲詭、不潔,智雲僧修行之時,手持此物,幫助他在入定的時候,不受到外魔的侵害。
可做法器,亦可做法器!
不知不覺之間,他耳中的法螺聲音,化作了兩半,一半到了這邊,另外一半到了那邊,一邊是陸峰的法螺聲音,另外一邊,則是不可知的那法螺聲音,在這選擇的時候,智雲僧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那不知名之處的聲音,等到他要拋掉自己金剛橛的時候,他的手落在了那金剛橛刃口的位置。
一陣刺痛感覺,智雲僧忽而驚醒,止可惜這一次,陸峰並無在他身邊,他睜開眼睛,就感受到了炙火撲鼻,那濃烈的硫磺味道和焦臭味道,叫智雲僧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了。
他似是走進了一個鐵匠鋪,那熊熊的烈火之中,倒掛著一個“僧”,看到了這“僧”,智雲僧瞳孔都散大了,因他看到的這僧,就是他自己!
在那底下,“煽風點火”的,是一個穿著虎皮的黑人,那在下面搗火的,手裡拿著一根人的大腿骨頭,看到了闖進來的不速之客,他們都停下了手中之動作,盯著智雲僧看,智雲僧手中舉起來了金剛橛,口呼密咒,將金剛橛狠狠地紮在了距離自己不遠處的黑人身上!
(本章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