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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後,明相才允許靜訓帶她出去走走。
先回店裡看看,砸壞的桌子已經換上新的了,店裡秩序如初,出出這才放心。
“他是你哥?”謝花姨這邊跟她蛐蛐兒,出出還一怔,後想起來,看一眼那邊坐空桌旁連翻看手機都這麼優雅美妙的靜訓,“哦,遠房親戚。”
哼,她是無知者無畏,你還敢跟他攀親戚?他再“遠房的親戚”都在塔尖!
“不錯啊出出,原來是找著好親戚了,難怪這麼大手筆桌子全換了。”謝花姨笑眯眯,小市民咩,這麼聯想也好,省得她還不好解釋怎麼忽然來這麼大筆錢整新桌子。謝花姨想起前日裡的打砸也是心有餘悸,“你跟柔加講了沒,哎,咱們這是遭人紅眼了,從前柔加穿個景服老來晃還沒什麼,你看他一不來,膽大的就敢找上門了。”反正謝花姨就迷信柔加那身皮。
糊糊的出出這時候倒搖搖頭,“也不能全指望柔加,那天得虧他不在,依他的性子肯定跟人打起來,不連累他當值?”嘿嘿,出出是多麼維護柔加,生怕他丟了公職。謝花姨聽了也點頭,“說得也是,現在好了,你還有個那麼厲害的哥幫襯著……”
謝花姨的話著實點到出出心頭:是呀,他可比柔加厲害多了,以後保不齊多的是事兒得求他,我可得對他好點兒……哼,說出出糊啊,那小市儈小奸猾她也不少咧。
靜訓抬頭,見她笑眯眯走來,手裡拿著一瓶酒一條煙,
放他跟前,
“謝謝你。”
靜訓心裡冷哼,她還真會就便,這一箱子煙啊酒,他才親眼見著送貨的給送來,那個謝花姨接收了的。轉眼拆了包裝她就拿來他跟前獻殷勤,一點功夫都不費。
倒不是靜訓瞧不起她這菸酒檔次,而是明明看穿這傻子的市儈,“無事不給好臉”的枯心,想到這傻子說不定也會有“翻臉不認人”的一天,靜訓竟然有些堵心之感!
靜訓淡淡移回視線到手機上,“不敢,你有事就講。”
傻子還彎下腰來、歪著頭湊近他看,提溜著圓乎乎的眼睛,“有什麼不敢,你不老說給我白乾事兒嗎,我謝謝你是應該的呀。”
所以有時候靜訓真想打她!你說她到底是真傻,還是其實就是因為心枯,不講人味兒,所以直來直去?……
靜訓也不曉得自己怎麼回事,跟她越處久,越彆扭,就是灑脫不起來,你管她個鬼,就當她是個傻子不行?就不行!或許,這就叫“在意了”,可惜這時候的靜訓沒想明白,他也在“糊裡糊氣”的攪合,依舊只想高高在上拿捏這個傻子。
靜訓手指摩挲著手機面,眼是沉的,唇卻輕彎,“行,你想謝我也可以,我不要這些菸酒。”
“那你要什麼,”想也知道她會這麼問。靜訓眼色再一滑,睨向她,小聲,“你親我一下。”說實話,風流勁兒十足!輕薄至極。
傻子一頓,她也是懵,主要出出可記著她和他的那個初吻,但,那時候她疼啊,後頭又是轟轟烈烈的治療,本來她就不是個容易注意力集中的,一來二去就過去了。現在,冷不丁他又提起……
結果,你猜出出說了句啥?反正是一下子徹底把靜訓搞毛了!
出出也是“直言不諱”說出了自己的觀感,
“你是不是有病?”
的確,出出是覺得他有毛病,他兩又不熟,親來親去個什麼?他條件這好,怎麼就非要跟“並不熟”的自己親,這不是有病是啥。——糊噠噠的圓出著實是這麼想的。
眼見靜訓手裡的手機一捏!冷眼看她,厲聲低說,“我就有病,你現在不親,我照樣也把你這兒砸得稀巴爛。”
哎,與傻子打交道,理智瞬間降為負極是常有的事。今後,這些聰明的神人們都得明白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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