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血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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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看著宇智波源一副怒髮衝冠、要為村子和家族除去大害的樣子，止水苦著臉連連擺手，急得小珍珠都快掉出來了：

“源大哥，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對了，我有證據的，九尾之夜的晚上，我還在東線戰場，很多人都可以作證！”

冤枉你的人往往比你更清楚你有多清白。

宇智波源自忖自己此後肯定要使用義眼的瞳力和瞳術，為了防止被止水懷疑是九尾之夜的幕後黑手，他得先和止水來一場‘坦白局’。

“真的嗎？我不信！”

覺得火候還有些不夠的宇智波源殺意依舊，冷哼了一聲道：

“萬花筒是心靈寫照之眼，覺醒的瞳術與自身的意願和所擅長的技藝有很大關係。

你是村子裡除了四代目最擅長瞬身的人，完全有可能覺醒類似飛雷神的空間系瞳術，在一夜之間往返村子和前線。”

有不在場證明並不等於不能作案，秒了！

宇智波止水再聰慧早熟也仍然是個十二歲的孩子，情急之下竟張口就露了底：

“我沒有空間系的瞳術，我的瞳術是幻術系的，都叫別天神......”

“別說了！”宇智波源一聲暴喝打斷了止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瞳術是你最重要的底牌，怎麼我一問你就把自己的情報洩漏了？”

“我...”

見止水一時語塞，宇智波源將抽出一半的長刀插回刀鞘內，整個人相當放鬆的坐在了地上凸起的一塊青石上，沒好氣的說道：

“現在我相信不是你了，因為九尾之夜的幕後黑手絕不會像你這麼蠢。”

說罷，宇智波源眸中勾玉飛轉，連成了一片。

“源，你也...”

剛因為宇智波源的信任而鬆了口氣，結果又看到一對萬花筒，心情大起大落下，止水腦子有些宕機。

“那晚也不是我。”宇智波源看著神情複雜的止水說起了繞口令：

“我相信不是你，我也相信你相信不是我，可現在我們之間缺乏相互信任的基礎。”

止水沉默片刻，整理繁雜的思緒後點了點頭。

如果宇智波源是幕後黑手的話，完全沒必要和自己坦白，發覺自己開啟了萬花筒的他甚至可以把這件事栽贓在自己身上。

“我相信你！”

“好！”宇智波源露出一絲笑容，

“但我們還需要加強這份信任，需要一份真正的血誓，一個萬一其中一人是幕後黑手的反制手段。

止水，你敢嗎？”

“有何不敢？”

止水問心無愧。

“轉寫封印會吧？”宇智波源拿出苦無，在自己的掌心劃出了一道口子，滲出了滴滴血液。

“我們互相以轉寫封印將一部分瞳力封印到對方體內，如果有哪一天發現對方對家族、村子不利，引動瞳力就能重創對方。”

“可以！”

止水也學著宇智波源用苦無劃破了掌心，隨後便朝著宇智波源伸出了滴血的手掌。

“轉寫封印”X2

一大一小的手掌貼在了一起，在二人刻意控制下雙方蘊含瞳力的血液很順暢的完成了交換，潛伏在了對方體內。

‘發現異源瞳力，是否刻印？’

宇智波的眼眸中突然投射出的光幕讓他失了失神。

完成這一切後，宇智波止水一掃之前的陰霾與緊張，頗為陽光的笑道：

“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說些永不背叛之類的誓言？”

“饒了我吧！那可就太gay了！”

別天神的瞳力就在自己體內跑不了。

害怕被止水察覺的宇智波源沒有立刻選擇刻印瞳力，而是和止水談笑幾句後，話鋒一轉，將話題轉移到了村子與一族之間的關係。

一提到這個話題，止水臉上的笑意立馬消散，難以驅散的苦澀、陰鬱籠罩了眼角眉梢。

“這幾年族人已經引起了村中不少人不滿，現在又出了九尾之亂這樣的事，恐怕村子和一族之間的隔閡會越來越大......”

說到這，止水還委屈的看了眼宇智波源，

“源大哥你還編了那樣推諉責任的話，恐怕之後村子高層對一族會更加不滿，即使三代目不計較，其他人也......”

宇智波源聽著止水的話漸漸皺起了眉頭。

止水對木葉高層尤其是三代目，還抱有信任和不切實際的期待。

這很不好！

“止水，我問你。”聽完宇智波止水的抱怨後，宇智波源翹起了二郎腿，

“那族人到底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搞得警務部的風評迎風臭十里，搞得宇智波被村民排斥？

囂張犯法嗎？鼻孔看人犯法嗎？按章執法不對嗎？”

止水沉默了。

宇智波自命不凡、目中無人是有的，執法苛刻也算得上。

但這怎麼也不至於讓宇智波受到幾乎木葉所有階層的反感排斥。

“我先說明，我是不支援政變或者說造反的，那樣無論成功與否，都只會是村子和宇智波雙輸。”

宇智波源先給止水吃了顆定心丸，隨後便說道：

“可是宇智波淪落到現在的處境，有自身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因為村子高層裡有壞人啊！

有人在刻意打壓宇智波，才會引發這麼大的矛盾。”

止水沒有出聲辯解，反而出聲安慰道：

“高層可能確實有人對宇智波有偏見，但至少三代目還是心懷宇智波的。”

“哼！”

宇智波源冷笑了一聲，直視止水的眼睛道：

“止水，你太傲慢了！”

“源！我傲慢在何處？”

這下止水連大哥都不叫了，皺著眉頭等著宇智波源的解釋。

“你自以為擁有寫輪眼的自己能看清一切，也從來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宇智波源和止水對視著，冷聲道：

“可你的那雙寫輪眼又能看多遠呢？

三代目在你眼中就是溫和和藹的好人，團藏或者其他顧問才是歧視宇智波的壞人？”

“難道不是這樣嗎？”止水很是不服。

“當然不是！”宇智波源撇了撇嘴：

“團藏確實在不留餘力地打壓宇智波，可他得到了什麼好處嗎？

他在木葉的名聲比宇智波還臭十倍。

真正得到好處的是猿飛日斬啊！

宇智波上交的火遁奧義成了猿飛一族的底蘊，宇智波讓渡的權力、資產被劃分到他的親信手中，就連宇智波那些心向和平的族人，比如你...”

宇智波源拍了拍有些錯愕的止水的肩膀，湊在他耳邊如惡魔般低語道：

“不也被他迷惑，成了他反制宇智波的手段嗎？

團藏等人只是割宇智波肉的刀，分肉吃肉的人，才是村子和一族矛盾的締造者！

今日村子和宇智波間的水火不容，其罪在猿飛日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