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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陵出征這日,鎮國公府一大家子人皆到城樓相送。
李陵頭戴金盔身披銀甲,挺拔的身姿騎在馬上巋然如神,點梁進周瑾胡大海為副將,隨軍南征收復五城。
嘹亮的號角響徹天際,周身重甲的虎狼之師如同黑色的潮水鋪在城外,伴隨著滌盪人心的雷鼓聲,千軍萬馬啟動時那整齊劃一的步伐震醒了沉睡的大地。
在嫁給李陵之前,靜姝這個四品小官宦人家的女兒從未想過自己的人生裡,會經歷這樣讓人心潮澎湃的時刻。
只因為嫁給了李陵這般的人物,她原本只蘊藏著詩情畫意的內心也隨之變得開闊強大起來,遙望著那指揮著千軍萬馬威風凜凜的李陵,她那讓人自豪的夫君,靜姝心中滿是對他的崇拜與愛慕。
就在他深情的目送李陵帶領這雄武之師遠征的時候,騎在駿馬上的李陵突然回過頭,隔著千軍萬馬,朝她投來深深的一眸。
他天生就是個戰士,身著盔甲的他更顯威武冷肅,但投向她的眼神卻是噙著溫柔。
讓人不由得心動。
靜姝靜靜的立在城樓之上,隔著千軍萬馬,對她即將遠征的夫君投去了溫柔的笑意。
上輩子李陵順利收復五城,旗開得勝,雖然明知他這次仍舊會贏,靜姝心裡卻還是忍不住的對他牽腸掛肚,但她卻不會再如以前那般表現出任何軟弱。
如果他天生便是個戰士,那麼作為他的妻子,她亦是該有一雙堅強的羽翼,同他一起振翅高飛才是。
前一世的軟弱讓她與李陵失去了本該擁有的幸福,這一世的軟弱亦是讓她失去了許多,在經歷了這諸多的痛楚後,靜姝終於明白,她該更堅強更強大,才能不辜負李陵對她的深情。
“這是你嫁進府後,第一次親眼見二弟掛帥出征,你倒還挺平靜。”
正沉浸在思緒中的靜姝驟然被人打算,她側過頭來,見是徐婉寧。
靜姝瞥著徐婉寧微紅的雙眸,半是玩笑的打趣道:“大嫂倒是比我傷感呢,你放心罷,夫君定會凱旋而歸的。”
徐婉寧嗔了眼靜姝:“我當然相信二弟的本事,我只是不甘心而已。”
靜姝疑惑道:“大嫂不甘心什麼?”
徐婉寧冷著臉回道:“我不甘心自己是個女兒身。”
“未出閣時我每每見到父親身披戰甲上陣殺敵,我心中便是極其嚮往,嫁進公府後,每次送二弟掛帥出征,我這心裡亦是羨慕不已。”
徐婉寧無奈的搖搖頭,與靜姝掏心掏肺道:“可惜我只是個女子,只能被困於這一方後宅之內,明明心裡不情願,卻還要守在這樣支離破碎的婚姻裡。”
徐婉寧那一顆被傷害得麻木了的心,是被這樣熱血沸騰的場面又激得活躍了起來。
說到底,徐婉寧還是不能真正諒解李顯。
靜姝回道:“女子雖然好些事做不得主,但男子上陣殺敵亦是要流血流汗,總之各有各的不容易。大嫂既然為女子,何不想法子解開心結,過好女子的日子才是正經。”
莊哥對大人的話雖然聽得一知半解,但小孩子也明白了些意思,他仰著頭對著徐婉寧道:“娘,你莫發愁,等我長大了,也做二叔那樣威風的將軍。”
徐婉寧欣慰的摸了摸兒子的頭,誇讚道:“我兒好樣的,現下你已經滿六歲了,等開春天暖和了,娘就為你請武藝師傅教你習武。”
“太好了,太好了,我要習武咯。”莊哥聽了徐婉寧的話,高興的拍手跳了起來。
陪在鎮國公身邊的李顯聽了兒子的喧囂,朝著這邊走來,冷著臉訓斥兒子道:“你小小年紀習什麼武,安安心心將書讀好了才是正經。”
鎮國公府雖然以武立家,但都是世子承襲衣缽,其餘族人,從文的亦是不在少數。就像李顯的父親便是官至正一品的文官,李顯亦是遵照父命選了從文這條路子,所以他骨子裡便認定了自己的兒子將來亦是要從文才是。
坤哥捱了父親的訓斥,嘟著嘴不服氣的反駁道:“是母親說要為我請武藝師傅的。”
徐婉寧白了眼李顯,冷著臉子道:“我生的兒子,將來自然要從武才是,學那些文人墨客,整日裡娘娘唧唧的有什麼勁。”
徐婉寧尚武是真,但李顯心裡明鏡似的,她並不是真的看不上文人的。當年她嫁給自己這個探花郎時,可是滿心滿眼的全是他,他每每當著她的面舞文弄墨,她都是一臉的崇拜,妻子如今這般,不過是心裡還對自己因著之前的事情生著怨氣。
李顯沒有因此與妻子爭執,他上前緊了緊妻子的披風,溫和的說道:“城樓上風大,且下去罷。”
徐婉寧白了李顯一眼,轉身朝著城下而去。
李顯緊步跟上妻子,討好似的挽住了她的手,卻被徐婉寧不耐煩的甩開了,徐婉寧側頭又狠狠的剜了眼李顯,轉身挽住一旁的靜姝,一路說笑著下了城樓。
待走到城下,不知是否是真的巧合還有有人故意為之,二人碰上了晉王妃方氏。
晉王妃見了二人,放下身段上前笑意盈盈的寒暄著道:“真是湊巧,竟是在這裡碰到了二位夫人。”
徐婉寧不鹹不淡的瞥了眼晉王妃,沒有言語。
靜姝淡淡的回了句:“真是巧合。”
晉王妃湊上前來,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對著靜姝道:“前陣子在公主府裡,東宮的人鬧了那一出,真是讓表嫂受委屈了。”
說著,她故作氣憤道:“東宮那些人沒一個省油的燈,我亦是跟她們處不來,反倒是每次見了表嫂都覺得無比親切。”
晉王妃熱絡的拉起靜姝的手:“說到底咱們可是嫡親的表親呢,我倒是想跟表嫂多親近些。”
挑破離間,拉幫結黨。靜姝豈會看不出方氏的心思。
她心裡明白,面上卻不顯露,只淡淡的回道:“那周良娣只不過是太子殿下的妾室,太子妃才是東宮之主,那周良娣再怎樣得寵也代表不了整個東宮,這個事太子妃說是誤會便是誤會,我亦是不會放在心上。”
晉王妃沒有與靜姝打過多少交道,倒是沒成想她一個小門小戶出身,倒是個有心勁兒,不好忽悠的主。
她聽了靜姝這一番話,面上訕訕道:“表嫂大人有大量,真是讓妾身佩服。”
靜姝朝著她微微笑了下,客氣道:“承蒙晉王妃謬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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