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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僕役朝著劉封行禮道:“公子,中郎將得知您今日要來,早已經在後堂備下宴席,恭候多時了。”
曹豹此時的官職是陶謙為他所表的中郎將,統帥徐州丹陽兵兩萬餘眾。
“多有打擾,中郎將如此恩待,小子受寵若驚。”
“小人曹羊,為公子引路。”
客套過後,劉封跟在曹羊後面進了曹府。
拐了幾個彎,來到後院,遠遠就看見建威中郎將曹豹正站在堂前迎候。
劉封嘴角劃過一絲淺笑,一瞬即逝,顯然曹豹能夠迎候在堂前,是一個非常良好的訊號。
他可從來沒有奢望過曹豹會等在曹府門口,他畢竟只是劉備的兒子,而不是劉備本人。
曹豹這會兒也在遠遠的打量劉封。
他之所以會堂前迎候,除了對方是劉備的兒子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劉封的美名已經自北地諸州傳到了徐州。
據傳聞,劉封不但是一個頗有孝名的大孝子,更是一個名揚青州的神童。
對於東漢,最吃神童這一套了。
《東觀漢記》說到張堪“年六歲”,“才美而高,京師號曰‘聖童’”。
《華陽國志·先賢士女總贊論》對揚雄的誇讚中,這樣說道“雄子神童烏,七歲預雄《玄》文。”
《藝文類聚》寫愛書至鑿壁藏書的杜安,也說他號曰“神童”。
東漢的神童層出不窮,幾乎成了一個時代的標誌。
歷朝歷代,追捧神童的無過於兩漢。
曹豹對劉備的這個神童兒子已經有所耳聞,又恰逢對方來訪,不由得他不好奇。
“小子劉封,拜見建威中郎將。”
劉封腳下加快幾步,來到曹豹跟前大禮參拜。
曹豹臉上閃過驚異,趕緊上前攙扶:“公子何須如此,在下既為玄德公部屬,自然也是公子的部屬,如此大禮,讓豹何以自居。”
劉封順勢被曹豹拉了起來,客氣道:“正是因為建威中郎將乃是徐州重臣,我父棟樑之才,小子敢不以禮相待?”
曹豹愣了愣,心裡咀嚼了一下棟樑之才四個字,不禁目放精光。
曹豹可不是普通的老兵頭子,他也是士族出身,門第之後。
要不然陶謙憑啥會將手裡最為精銳重要的武力丹陽軍交到他的手裡?
對於劉封之名,曹豹之前也已略有耳聞,只是不敢確信。
畢竟劉封年紀還小,哪怕個頭長的已經有十三四歲少年大小,可他真實的年齒卻僅有十歲。
如果再考慮到曹豹聽說的那些傳聞是發生在前些年,那豈不是說劉封六、七歲的時候就做下那些美事了不成?
因此曹豹一直都將信將疑。
也正因此,當他接到劉封想要登門拜訪的時候,卻又做出了鄭重回應,並親侯在後堂院門處相迎。
現在兩人乍一見面,劉封隨口四字,竟然就如此精煉韻味,這讓曹豹對傳聞不由的深信了幾分。
“公子,請入堂一敘。”
“中郎將請。”
兩人脫去鞋履,走進堂中分主賓坐下。
潘璋則捧匣按劍,跪坐於劉封身後。
等到侍女奉上茶湯之後,曹豹笑著問道:“不知公子此來,有何見教?”
劉封悄悄吸了口氣,挺起身體,正色作揖道:“小子此來,正為中郎將之身家性命。”
啪!
曹豹正巧剛端起茶碗,聽到這話,竟將手裡的茶碗跌落,撞碎在地上。
不過曹豹這時候哪裡還顧得上茶碗,只是眉頭一皺,神情不悅的望向劉封,聲音登時冷了下來:“公子這是何意?”
對於曹豹的反應,劉封早有預料。
自古說客,必做大言。
如果不先把對方嚇一大跳,對方憑啥會認真聽你說話?
劉封神色自然,彷彿完全看不見曹豹的不快,反而還請求道:“聖賢雲法不傳六耳,懇請中郎將屏退左右。”
隨後,不等曹豹反應,就轉頭對潘璋道:“文珪,將匣子放在我身邊,你也先退下吧。”
潘璋應了一聲,將木盒放下,率先起身離開。
曹豹原本還疑心輕彪勇健的潘璋會有不軌,沒想到劉封直接讓他離開了。
眼看著劉封一個十歲的孩子,就算個頭大了些,怎麼也不可能對自己有什麼威脅。
曹豹沉思片刻,想到劉封的神童之名,心中一動,也揮了揮手,將堂上的侍女和門外的甲士統統屏退。
劉封見堂上只剩下了自己和曹豹,也沒繼續賣關子,徑自道:“小子不才,試為中郎將簡述一番時局。”
“徐州自古乃四戰之地,除東面臨海之外,南、西、北三面受敵,地形一馬平川,易攻難守。北邊孔北海雖與徐州交好,可他卻對青州黃巾毫無作為,只是枯守北海,此為無源之水,無根之木,能夠自保就已是邀天之幸。”
“況且青州刺史田楷已經進退失據,屢屢為袁冀州之子袁譚所敗,連青州第一大郡平原都已丟了。料想不出一年時間,田楷必被袁軍逐出青州。”
曹豹初始不以為意,可聽著聽著卻是上了心。
他雖然也算是徐州高層,可眼界和情報又如何能與後人相提並論?
劉封這時候說出的資訊,是曹豹怎麼都不可能收集完整的情報。
“徐州之西,便是兗、豫,曹操兩伐徐州,燒殺擄掠,屠城坑塞,泗水為之斷流。將軍乃徐州重將,與曹軍血戰多場,早已結下死仇,且中郎將還是曹操殺父仇人陶公的心腹。倘若曹操得勢,佔據徐州,恐無葬身之地啊。”
劉封接下來的這番話,讓曹豹聞之色變。
雖然曹豹想要說服自己,這只是劉封故意誇大之詞。
可仔細想想,劉封說的這些,又有哪一句不是事實呢?
況且這些事情,曹豹也早有所思,雖然沒有劉封說的這麼透徹,但他也不是一無所知。可即便如此,曹豹也一直都是苦思無解。
現在被劉封這麼一說,頓時勾起了日夜所思的鬱結,也就不難理解他會掉進劉封的節奏裡去了。
“徐州五郡,廣陵為最,可此郡自太守趙昱身死之後,便早就被袁術侵吞,還表舉了陳留張邈之弟張超為廣陵太守。袁術此人,量小性狷,用人只看家世,不重才能,更喜任人唯親,阿諛奉承之輩環繞左右,身居高位,而忠臣良將卻不得立錐之地。”
“況且他自領揚州事,又兼稱徐州伯,做事如此狂妄自大,四面開釁。將軍自己覺得,你若是跟隨袁術,會是一個什麼結果?”
劉封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曹豹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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