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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穿著打扮,江凡與昔兒也是來到了議事廳。
此刻的議事廳內,已有不少長老執事以及核心子弟到來。
其中坐於主位之上,身穿深紅色長袍的老者,正是江家的第八代家主——江笑南。
而在江笑南的身旁,則是座著兩位身穿暗紅色長袍,年紀約在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
在江家,唯有三位首席長老才有資格如此裝束,這也代表了這二人正是統領家族長老會的首席長老。
“家主,兩位長老。”
走進議事廳後,江凡便向自己的爺爺與兩位長老行禮。
“凡兒,你剛大病初癒,就不必多禮了,快坐快坐。”
江笑南急忙招呼著江凡,生怕自己的寶貝孫子再出什麼變故。
微微點頭,江凡只當做沒有看見兩位長老對自己不屑的目光,轉身在廳中掃了掃,卻是愕然的發現,這裡並沒有自己的位置。
這兩個長老連個座位都沒給我安排,擺明了就是故意刁難,之前的你,怕也沒少被這兩個老傢伙欺負吧。
江凡心中冷笑,臉上卻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望著站在原地不動,一臉無語的江凡,聚集在議事廳內的族中子弟,都是忍不住的發出譏笑之聲,顯然很是喜歡看他出醜的模樣。
“兩位長老,你們這樣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此時,江笑南也是發現了江凡的尷尬處境,不禁怒斥一聲。
“呵呵,真是抱歉,忘了我們家族還有一個大天才了。”三長老輕蔑的瞥了一眼江凡,但卻並沒有讓人再增加座位的打算。
三長老沒有這個意思,但一直跟著江凡的昔兒卻是從外面又搬來了一張椅子,放到了江凡的身旁。
“少爺,快坐下吧。”昔兒一臉甜甜的笑容,眼睛彎成月牙狀,雖然臉上的疤痕仍在,但依舊難掩其清秀的容顏。
看到昔兒對自己的照顧,江凡也是對她笑了笑道:“過來和我一起坐吧。”
“啊,不行...”還不等昔兒說完,江凡就輕柔地拉著昔兒的小手,將她帶到了自己的身旁。
江凡看了看四周,見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便是壓低聲音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你真的好傻,好單純。這兩個老傢伙明擺著就是讓我出醜,結果卻被善良的你給破壞了,你說他們會怎麼對付你?我敢肯定,一會兒那個三長老就會跟一條惡狗見到骨頭一樣,撲上來咬你。”
聽到江凡的話,昔兒的小臉頓時變得蒼白,眼中更是有淚珠打轉,她的嘴唇顫抖了半天,才緩緩吐出了幾個字:“昔兒不怕......”
“砰!”
突然,三長老手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臉色鐵青道:“一個小小的侍女,未經同意也敢擅進家族議事大廳,好大的膽子,來人,給我將這個侍女拿下!”
“是!”
兩名執事應了一聲,立即衝向昔兒。
“我看誰敢!”
這時,江凡猛的站了起來,擋在了昔兒的身前,冷喝道:“她是我的人,也是我讓她進來的,難不成三長老連我也要抓?”
江凡喝聲落下,不僅逼退了兩名執事,同時也使得整個議事廳安靜了下來。
三長老被氣的渾身發抖,剛欲發飆,就被一旁的二長老攔住。
二長老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為了接下來的正事,不要鬧大。
前者的提醒,也是使得三長老冷靜了下來,他冷冷的盯了江凡一眼,便坐回到了座位上。
不過是一群只會挑軟柿子捏的人罷了,還真是懶得搭理。
江凡暗自嘲諷,也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自然是清楚,若是一直唯唯諾諾下去,只會任人宰割,被他人踩到地底,永遠抬不起頭來。
在江凡的記憶中,類似於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不止一次。
但這一次,江凡並沒有忍讓,反而是選擇站了出來。
一方面他要告訴在場的所有人,他江凡並不是好欺負的,而另一方面則是為了昔兒。
昔兒是一個單純善良,還有點傻乎乎的女孩子,若是因為自己的事被人欺負了去,那他豈不是要愧疚死?
“咳咳。”江笑南輕咳了一聲,目露兇光的掃了三長老一眼,然後略帶驚訝的望向自己的孫子。
江凡今天的表現,令他感到十分意外。
那淡然面對三長老,毫無懼色的模樣,令江笑南的記憶飄回到了一年前那場武魂覺醒儀式的前夕。
從容淡然,沉著冷靜,是之前江凡的代名詞。
但在武魂覺醒失利後,那個少年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變成了一個傻瓜,一個白痴。
但現在,消沉一年之久的江凡,再次展露出了他的鋒芒,這讓江笑南震驚的久久不能言語。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說說正事了。”二長老冷哼了一聲,隨即目光掃視全場,最終落到了江凡身上。
“江凡,經過各位長老執事的商議與表態,決定廢除你的少主之位。”
“畢竟江家需要的是一個能夠重新帶領家族走向輝煌的少主,顯然你不具備這個資格。”
“但念在你掌握了鎮族靈訣“四神演武”,我們可以考慮暫時保留你的少主之位,但前提,是你必須放棄天藥閣的管理權。”
二長老說罷,便是一臉陰沉的望向江凡。
“哎...”端坐於主位之上的江笑南長嘆一聲,望向江凡時,眼中滿是愧疚之色。
在江凡沒來之前,他就與眾長老據理力爭,可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幾位長老的決定,這讓他無顏再面對自己的孫兒。
但面對前者愧疚的目光,江凡只是微微搖頭。
江凡自然是清楚,爺爺為了保住自己的少主之位,已然是盡了全力,要不然以其他幾位長老的行事作風,絕對會讓自己一無所有。
江家以煉藥為主,而天藥閣便是江家最為重要的產業,家族每年近七成的收入都來源於這裡。
按族規,自己是江家少主,理當擁有管理權,可之前眾長老以各種理由阻撓,如今更是以少主之位威脅,這擺明了是要架空他。
江凡的眸中,閃爍著冷芒,這一次,他絕不會妥協!
他要讓這些長老們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軟弱可欺的角色。
二長老見江凡遲遲不肯答覆,也是皺眉催促道:“江凡,眾長老的耐心有限,你覺醒的不過是廢武魂,以後想踏入煉氣境都極其困難,如今讓你繼續擔任少主,已是我們對你的仁至義盡,若是再不識相......”
“仁至義盡?”
江凡忽然冷笑了一聲,打斷了二長老的話。
自從他跌落神壇,以二長老為首的長老們對自己一向都是百般羞辱,處處刁難。
如今不僅要架空自己的權利,還說出“仁至義盡”這四個字,未免過於可笑了吧。
江凡從椅子上坐起,環視了在場的諸位長老與執事,冷聲道:“我江凡,今日,只說一句話!”
整個議事廳都在此刻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江凡的身上,眼中滿是疑惑之色。
“少主之位我要!天藥閣的管理權,我也要!”
然而,就當眾人迷惑不解時,江凡的聲音,再次在整個議事大廳,浩浩蕩蕩的響起!
“瘋了瘋了,他一定是瘋了!”
“這小子難不成是腦袋壞了?否則怎麼可能說出這種胡話!”
“真是不知好歹,長老們已經給足了他面子,可他卻偏偏得寸進尺,真是愚昧至極!”
“......”
一時間,各種謾罵羞辱,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斷,似乎不把江凡淹死誓不罷休。
甚至就連上方的江笑南,也是開始變的茫然無措了起來,不知江凡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江笑南時常在想,若是自己尚在巔峰,倒也能護得住江凡,畢竟以他當年靈海境八重的實力,足以力壓兩大長老。
可當年江凡父母慘遭不測,江笑南悲傷過度,導致氣血逆流,經脈受損,實力倒退回了靈海境一重。
再加上他本是垂暮之年,修為已再難精進,這也是他在族中失去話語權的根本原因。
但面對議事廳內眾人的怒火,江凡絲毫未曾理會,只是緊緊的盯著二長老,眼睛眨也不眨,眸中透露著不可動搖的決然。
“胡鬧!”
二長老見此情景,也是勃然大怒,猛地拍案而起,喝斥道:“天藥閣乃是我江家最重要的產業,怎麼可能交由你管理!若是再敢胡攪蠻纏,休怪眾長老們無情!”
當即,二長老又將目光轉向了主管戒律堂的三長老,厲聲問道:“三長老,若是此子繼續執迷不悟下去,按照族規,該當如何?”
“說我執迷不悟?說我胡攪蠻纏?”
江凡聞言,卻是滿臉譏諷之色:“原來二長老知道我江家還有族規啊?既然如此,那你們又有什麼資格剝奪我的少主之位,與天藥閣的管理權?”
二長老不屑一顧道:“這裡是議事廳,對你的安排,眾長老執事自然是商議過,難不成你敢違背長老會的決定不成?”
聽到二長老強詞奪理的辯解,江凡忍不住搖了搖頭,淡笑道:“一般的事物,自然是由各位長老和執事們決斷。”
“但按照江家族規,廢除少主這等大事,必須由族中三位首席長老與超過七成的長老執事共同商議才行,但我看今日這場族會,不僅缺少一位主席長老,就連其他的長老執事也只來了一半,二長老又談何公允?”
“一派胡言!”
二長老怒斥道:“江家家大業大,長老執事們每日都要處理繁雜瑣碎的事務,能來一半已是不易。至於大長老,他老人家早以退居幕後,又怎可能來參加族會。”
聽得此話,江凡眉頭不禁微皺。
二長老說的倒是不假,大長老早已年過百歲,在數年前便已退居幕後,整日一副痴呆之態,所以族中認可的首席長老只有兩位。
可事已至此,江凡自然不能坐以待斃讓二長老將自己架空。
“既然這樣,那就沒辦法了。”
江凡聳聳肩膀,表現出一副無奈的模樣,輕嘆道:“畢竟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也是江家之人,自然要遵守族規的制度,難不成二長老想要公然違背族規,落得個藐視先祖的罪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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