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秦一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0章 圃田徵糧,長平長平,楚秦一鶴,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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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伯的籌糧商隊大約拉了二三十人,除呂氏兄弟、鄭安平、麻三外,曹包和唐叔從車伕中挑選了十人,隨大梁尉來的公子中選了芒申和須伯岸,門客郭先生和其族子郭仲謹隨行,另外從武卒中選了十名忠厚可靠者,都集於仲嶽先生的院中。食畢,俱悄然從後門離開。避開軍使、哨探,一直向南而去。

而在城主府,隨大梁尉來的其他公子們被張輒領進大堂,一一與信陵君見禮。有與信陵君舊識的,信陵君便寒喧幾句;與信陵君不熟的,畢竟父輩都在朝,也能搭上幾句話。待諸公子坐定,信陵君道:“大梁尉奉王命運糧至軍前,已得千石。諸君辛勞,建立功勳,乃國之棟樑。”深拜下去。諸公子行禮。

信陵君道:“大梁尉於途染疾,甚兇險,另居別院醫之。惟軍中糧食不可一日或缺,還要煩勞諸君催促。”

諸公子聽到這話,個個瞠目結舌,不知所以。年齒最長、坐在最前面的一人起身問道:“敢問公子何意?”

信陵君道:“諸君當知,十萬之眾,日費千金。其他不論,人日食三升,十萬人日必得三千石而後可。今只得千石,乃十萬人一餐食也。故需諸君源源接濟,勿使斷絕。”

最前面的公子又道:“敢問公子,臣等如何接濟?再返大梁乎?”

信陵君道:“非也。大梁尉本壓千乘而來軍前。惟軍情緊急,千乘難以猝發,故賈米千石以為緩急。入軍後,調集軍中車乘,直入圃田運糧,接濟軍前。兩不相誤,且兩便。”

諸公子齊道:“大王英明!”

信陵君道:“然所困者,大梁尉染疾,難以入城。惟願諸君有與圃田守近者,可以督車入城,以勤王命。”

一公子問道:“既勤王命,但以節符質之,無不奉行。何以必與圃田守近者?”

信陵君道:“公子以為尋常徵糧,何必大梁尉親至而後可?此事非比尋常:正值戰時,非心腹誰能入關;圃田非比他倉,實王田之所在,少府之所司,豈區區一節符所能必辦!故也,非日常親近如大梁尉者莫辦。”

信陵君話音剛落,一名公子即從座起,道:“臣魏氏誠,少府族子也。少與圃田守熟識,願請令督車入關運糧。”

信陵君道:“公子青春幾何?”

魏誠道:“臣一十有五。”

信陵君道:“公子意志慷慨,吾魏之風也!恐年少,為人所輕。願有老成者予之為善。”

座中一片沉默。魏誠道:“臣但傳令耳。圃田守但得公子符令,又為大梁尉親辦,焉得不從!”

座中一公子道:“如大梁尉親至,圃田守自無不從。若他人麼……”

座中另一公子道:“但推請王命,即可拒人於千里之外。”

信陵君道:“圃田守長守圃田,與朝臣疏遠;其人剛直耿介,親近者少。是以難也。然國難當頭,願諸君勉為其難!有誠公子領銜,惟願一長公子輔之。”

座上一公子起道:“臣等隨大梁尉至軍前,願殺敵立功,以光大魏。押糧運草,匹夫之事也,君子恥之!”

信陵君道:“此事與他日不同。十萬大軍淹留無用武之地,日耗千金,無糧則難以為繼。故今日之糧,實軍機之樞要也。但得陣前糧足,與破敵者同功!”

見信陵君許下大功,座次最前的公子道:“臣魏氏合,馬齒徒長,願為之副。”

信陵君道:“公子將以何說之?”

魏合道:“臣之父舊與圃田守遊,臣亦得睹其容。幸其不棄,常與之學。”

信陵君道:“公子何幸如此,正立功之時也。敢問青春幾何?”

魏合道:“三十有一。”

信陵君道:“子曰三十而立,正其時也。敢問以何辭說之?”

魏合道:“辭不可預知,惟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而已。”

信陵君道:“正要請教情理何在?”

魏合道:“大軍無糧,深陷絕境,非圃田之米不能救也,此理也。公子身為王弟,臣久侍其側,以私情告之,情也。”

信陵君道:“如此正副使便由二公子擔當。圃田尉當守長城,何人相近?”

座上一公子直起身道:“臣魏氏猛,正圃田尉族子也。”

信陵君道:“公子來陣前,圃田尉知否?”

魏猛道:“大梁尉出陣,事出倉猝,朝外無人知曉,圃田尉亦不得知。”

信陵君道:“公子何由得隨大梁尉?”

魏猛道:“臣從學於大梁尉,非獨相隨耳。非獨臣也,座上諸公子,多從大梁尉學。”

信陵君道:“原來俱為大梁尉弟子。既同座而學,義同兄弟。今大梁尉有事,弟子有服勞之宜。二三子其同往!”

魏猛道:“臣等三人俱大梁尉弟子,其各選一二人為輔。”

信陵君道:“猛公子性爽行速,有古士之風,其為儐相可也!再得二三子相助,即以重車二三乘,先行入城,辦理一切。吾隨發輜車百乘,卒百人,約於日暮入城。”

魏誠、魏合、魏猛應諾,各於席間邀請了自己的好友二人,分為三乘,各選了御者和車右。張輒發下節符,命人領到營中備重車三乘。餐後啟程。

九人走後,席間只剩下四五名公子,眼中有些失落的神情。信陵君道:“國難當頭,正壯士建功立業之時也。但問願不願耳,其機豈有窮期!大梁尉雖有疾,孤與諸君獨無厚乎!願以騎士相隨,可乎?”

席間諸公子應道:“敬諾!”

張輒也給剩下的公子發下節符,命人領去營中,各選良馬一匹,餐後再到營中應承。

大堂空了下來。信陵君向張輒笑道:“先生以為如何?”

張輒道:“諸貴公子雖種種不堪,惟借勢壓人為其長也。入城辦糧必能成功。”

信陵君道:“惟吾所憂者,在其少不更事,每思老成者隨之方定。”

張輒道:“不必。此一行只是入城催糧,一應糧草交割瑣事,自有他人辦理。此人老成,事必無憂。”

信陵君道:“先生必有良策。”

張輒道:“無他,惟得人耳。今輜車百乘,需卒百人,車伕百人,人夫二百。車伕、人夫,臣皆有人,惟領卒者未得其人也。位卑則言輕,位貴則職低。是以難也。”

信陵君道:“先生思之過矣,今吾營諸卒,乃什伍長充之,百什伍則率、司也。何職低之有!”

張輒道:“必得一偏裨領之,事方成也。”

信陵君道:“卿謂大梁營衛充之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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