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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營紮寨是一件讓人既渴望,又煩惱的事,說白了,就是吃喝拉撒睡。聽上去很不高大上,每個人都離不了,真要備齊了還特煩!

經過長途跋涉終於停了腳,第一急就是方便。幾千人聚在這不過五里的地方,第一輪方便過後,空氣中立即瀰漫開濃濃的不可描述的氣味。以後所有的事務,從站崗放哨,到埋鍋造飯,都要在這一“氛圍”下進行。民軍們一邊惋惜著這肥水沒流到自家田裡,一邊就在這氛圍裡拾柴打火,埋鍋造飯。

今天的營地裡,多出了一些戴皮弁計程車人,他們通常是不與短褐的鄙人為伍的,但今天情況似乎有些不同。這些士人前後張羅著,農人們在他們的張羅下,幹活好像順利了很多。以前幹起來嗑嗑碰碰的事,經他們左一指,右一比,竟然一切順遂。人們對這些士人們的尊崇之心又添了不少,愛烏及屋,連帶著認識他們,給他們打下手,甚至不過說上幾個字,搭過幾聲腔的人,也都順帶著承受著羨慕的目光。

認識他們的人,自豪地向自己親近的人介紹他們:“這是某兄,信陵君的門下!”彷彿自己也與信陵君拉上了關係;而另一方也無比感動地回應,自覺與有榮焉。武士們自然隨和地與周圍人應和著,同時指導著民軍們完成安營事項。這也讓同是農人出身的卒伯、營司們省了不少心,不免也生起一些親近之情。

信陵君由芒卯、晉鄙陪同,張輒、仲嶽、芒申、二黑護衛著,在各營巡視。司伯們一邊在旁邊侍候著,一邊偷偷打量信陵君勻稱的身材和俊朗的面龐,心裡暗稱一表人才。

等一偏十營巡視完畢,各灶均已煮得飯熟。於是在屎尿味中,又飄來粟米的清香。武士們各自在結識的夥伴中搭火,信陵君一行則與四名民軍校率在兩營之間的空地上打火。

按理,民軍校率應由將軍指派,通常由武卒擔任。但實際的操作卻是由鄉長擔任,不過報將軍知曉。民軍的這四名校率,都是各自鄉的鄉長。名字雖然報上來,但無論芒卯還是芒申,一個都不認識。

信陵君讓校率圍坐在火堆旁,任由他們的子弟忙前忙後。信陵君問道:“眾率離開了原營,和新營司認識嗎?”

校率們都答道,只有一營原屬本鄉,另一營是他鄉轉來,並不熟諗。信陵君道:“何不將營司請來一起坐地,彼此也好親近。”

於是在芒氏父子的安排下,八名營司也都到了,他們各自歸到相應的校率身後坐下。

信陵君一行將自己米袋中的粟米全數取出做飯。信陵君對這些率司們說:“眾卿遠道勤勞王事,孤以薄食,以酬謝於萬一。眾卿務要飽餐,以資陣前!”

眾司率一起回禮,表示願效死力。

信陵君又道:“難得與眾卿在陣前相遇,孤若得保首級,願與眾卿同袍。請眾卿書名氏、鄉里於節符,待異日相見。”

於是張輒取出一誰一指來長的竹簡,分發給各率司。率司們就從火中取些柴木,在竹簡上刻劃上自己的名和氏,以及鄉里;有不會寫字的,就由張輒代為刻劃。刻劃好的竹簡被張輒收進一個囊中。

這時,芒卯發現一名武卒匆匆過來。他沒有驚動旁人,悄悄地迎上去。不多久,他來到信陵君身邊,小聲說道:“城中又有人來勞軍了,已經安置在前營。”

信陵君心中一驚:怎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是沒完了?

旁邊的仲嶽投來疑問的目光,信陵君站起來,對大家施一禮:“前營有事,我們告辭了!眾卿盡興一飽!然後聽鼓聲準備出陣。”然後對張輒道:“等不及膳後了,集齊先生們,返回前營。”

張輒從懷中掏出一個牛角,“嗚嗚”地吹了幾個調,營中和民軍們相談正歡的門客們,一個個告辭出營,向信陵君這邊集中。

信陵君乘這機會,告訴張輒等人,城中又有人來勞軍了。此前張輒等己經以芒卯、晉鄙等人的口中,得知了信陵君遇刺的訊息,也知道刺客正是以城中勞軍的身份接還信陵君的。他們聽說城中又來勞軍,也都有些意外,不知是什麼來意。

仲嶽道:“行刺之事,可一不可再。但城中再次勞軍,有何陰謀卻也難測。不如臣與張先生先行與城中使者會面,探其口風。公子、將軍、大夫與諸先生在後慢行,相機行事。”

芒卯道:“怎敢勞動先生,臣去探風即可!”

仲嶽道:“不然,將軍國之棟樑,不可輕涉險地。臣等匹夫,不足為慮!”

雙方還要辭讓,信陵君道:“將軍與大夫不時就要領軍出戰,與城中使者會面,就煩勞二位先生吧!”

張輒和仲嶽一起施禮:“敢不從命!”隨著送信的武卒一起離開。

路上,仲嶽細細向武卒打聽前因後果,知道使者黃昏才到,隨身有一車,上載酒肉帛糧勞軍之物甚蕃。前營留守的校率只稱將軍軍務繁忙,命他們在營前等候,並未與之接觸交談。仲嶽心中暗自點頭:武卒行事,果然與民軍不同。

不久入營,武卒領著見過校率,說明暫由此二人與使者見面,信陵君等隨後就到,到後相機行事。張輒施禮道:“煩請壯士將使者引至帳前,我與仲嶽先生就在帳前與之唔談。壯士引什人相助,以壯聲色!”

校率回禮道:“謹遵訓教!”領著十人來到大帳前,另派一人去營前將使者領來。

使者到來時,張輒和仲嶽站在帳口,校率立在一側,十名武卒站立兩邊。使者躬身拜道:“小邑使臣再拜上大國上邦!”

張輒和仲嶽卻不出聲,只拿眼看著使臣。

使者半晌不見回聲,只得再說:“上國天兵駕臨,敝邑理合東道,特奉酒肉糧帛,再拜奉獻!”

張輒和仲嶽還不出聲,只是盯著使者看。

使者心裡有點毛,再出聲道:“敝邑謹以東道,再拜上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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