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微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6章 神秘的大湖,夫君有個心上人,夜雨微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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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陸惟從統制府出來,上了馬車,身上的衣裳都汗溼了,還帶著微微酒氣,看章毓卿面前的小桌上擺了一杯涼茶,想也沒想端起來就一口飲盡了。

章毓卿阻止未及,眼睜睜的看著陸惟將茶水喝光。

那茶是她喝過的……

陸惟看章毓卿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問道:“怎麼了?”

章毓卿只得找了個話題,說道:“恭喜!打贏了那個什麼鐵錘,你果然很厲害啊!”

陸惟放下茶盅,嘆了口氣,十分實誠的說道:“他力氣真的好大,有幾次我都要被他掀飛了,但我一想到我要是輸了,你得賠了項圈,我現在窮的叮噹響,贖不回來,這場架無論如何我是輸不起,只能拼盡全力也得贏了他,保住你的項圈。”

他知道那個項圈是章家留給章毓卿的唯一念想,對她來說一定很重要,所以他不能輸。

章毓卿失笑一聲,她萬萬沒想到,初見時如此風光霽月的貴公子,居然還有為錢發愁的一天。

陸惟看著她的笑,愣住了。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章毓卿發自內心的笑,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沒有往日的敷衍和譏諷,清麗飛揚,五官鮮活可愛,彷彿一隻素手撥開了烏雲,露出了明朗的天空,攝人心神,叫人不敢直視。

幸不辱命,雖然力竭到現在渾身肌肉還在不自覺的顫抖,只要沒有辜負你的信任,這一切都是值得的,陸惟心中想到。

“陸大人放心,不僅項圈還在,我還贏了一大筆!陸大人這場架打的值,比當官賺俸祿強多了!”章毓卿拍著滿滿的荷包,折算下來得有個一兩千兩銀子,而陸惟的俸祿一個月只有五石糧,摺合白銀四十兩。

陸惟笑而不語。

章毓卿問道:“他們跟你說了什麼,怎麼好好的,突然就要比武了?”

陸惟不願意讓官場上的腌臢事髒了章毓卿的耳朵,說道:“是我不能答應的事,此次應是得罪了沈壽山。”

馬車出了涼州城,方芩快馬追了上來,在中午眾人燒火熱飯休息時,跟陸惟說道:“打聽到了,前一任寶川都司明面上是死於胡人襲擊,實際上是另有蹊蹺。”

“說下去。”陸惟眼睛眯起,冷光乍現。

方芩說道:“統制這些年只怕手裡不乾淨,寶川都司和他前些年關係很好,但最近一年急轉直下,最後死的莫名其妙,應是出了什麼分歧,統制殺人滅口。”

章毓卿靠在馬車上聽著,沈壽山不可能是個清官,清官養不起偌大一個統制府,也養不起沈夫人和小沈夫人那樣的貴婦。

陸惟手指敲著小桌,沉吟道:“武將貪汙,無非是剋扣軍餉,物資……”

還有從朝廷手裡摳錢的重要一點——謊報士兵數量

“走私。”章毓卿補充道。

陸惟轉頭看著她。

章毓卿輕哼一聲,“看我幹什麼?涼州和胡人接壤,胡人缺的東西多了去,鹽,鐵,茶,光靠邊境互市那點夠幹什麼?白花花的銀子擺在這裡,沈壽山佔盡天時地利人和,不走私才怪!”

方芩點頭,“雖沒有確鑿證據,但統制走私應該是有這回事的。”

見陸惟不吭聲,方芩忍不住說道:“大人,今日其實不該跟統制他們起衝突,沈壽山有三十萬軍隊,又是您的頂頭上司,掐著寶川的錢糧,您……”

章毓卿嗤笑一聲,不客氣的打斷了方芩的話,“三十萬你也信?他吹的!可嚇死你吧!”

陸惟問她,“你怎麼知道這數目是吹出來的?”

章毓卿搖著團扇,“一兵三夫,這是最基本的配置,沈壽山三十萬大軍,就得配九十萬的民夫來供養這些士兵,還不算盔甲武器方面的花銷。涼州這一路上我們也看到了,整個涼州都集不起來九十萬壯力民夫。”

方芩漲紅了臉,爭辯道:“就算沈壽山沒有三十萬人,他的兵力也遠在寶川之上,更何況寶川不少武官都是他的人!”

陸惟沉聲說道:“他想讓我辦的事,我永遠不會去做的!倘若因此得罪他,那就得罪吧!”

如果連殺良冒功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都能答應沈壽山,他還算個人嗎?退一萬步說,即便他能昧著良心按沈壽山的吩咐,去殺良冒功,以後沈壽山再吩咐他去做更沒底線更下作的事呢?

他做還是不做?

做,那就繼續往無底深淵中墜落。

不做,沈壽山隨時可以拿他殺良冒功這件事作為把柄,告發他,把他押解到京城聽候發落。

“為今之計,只能練好兵,儘快催朝廷撥發軍餉物資。”陸惟最後說道。

回到寶川后,章毓卿顧不上舟車勞頓,讓王春娘帶她去看那個奇怪的大湖。

大湖地方偏僻,沒有道路,章毓卿坐車到道路盡頭後,又靠雙腳步行,沿著人跡罕至的小路走到太陽西陲,才來到了大湖邊上。

夕陽的餘暉照在大湖上,金燦燦的,波光粼粼的一大片,美不勝收。

“真大啊!”王春娘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大湖感慨。

方墨伸手舀了些水,放嘴裡嚐了嚐,呸呸吐了出來,震驚的說道:“果真又鹹又澀的!”

找的領路的當地人是個十三四歲的放養娃,黑瘦黑瘦的,腰上還別了根小皮鞭,指著遠處幾隻警惕的小鹿說道:“可多野獸來這裡喝水了!”

“這水難喝的要命,它們來這裡喝水乾什麼?”方墨問道。

放養娃搖頭,“不知道。”

章毓卿看到小鹿低下頭,伸出舌頭去舔湖水,心中愈發確定了之前的猜想,吩咐道:“回去吧!”

一行人回到寶川的都司府時,已經是第二天黎明瞭。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碰上陸惟打扮整齊,騎著馬出去。

黎明光線昏暗,陸惟看到馬車後立刻飛身下馬,幾步疾行到馬車前,掀開簾子看到章毓卿歪在靠墊上睡著了,這才鬆了口氣。

“怎麼這會兒才回來!”陸惟怕吵醒了章毓卿,低聲喝道。

方墨小聲說道:“大半夜的看不清路,走錯了道……耽誤了些功夫。”

陸惟揮揮手,讓車伕把車駛入了都司府,他也跟著進了府。

“你們若再晚回來一會兒,公子都要親自去找了!”方芩站在門口跟方墨抱怨道,“夫人也是,湖就在那裡,什麼時候不能看?說走就走!”

方墨不悅的甩開了方芩搭在他肩膀上的手,“你怎麼能這麼說夫人?夫人又不是去遊山玩水尋開心的!”

“她不是遊山玩水尋開心是什麼?嫁了人的女人不好好在家待著,到處亂跑,萬一出了什麼事,公子的面子往哪擱?”方芩沒好氣的說道。

方墨一時詞窮,他也不知道章毓卿非要去那個奇怪的湖幹什麼,費了那麼大勁過去,在確認湖水是鹹的後轉身就走了,反正肯定不是遊山玩水。

“有我在,不會讓夫人出事的!再說,夫人是我們的主母,你說話客氣點!”方墨皺眉說道。

方芩嘴角噙著一絲譏誚,章毓卿算什麼主母?不過是被皇上強塞給陸惟的鄉下丫頭,是恥辱!

都司府後院,王春娘扶著困的眼睛都睜不開的章毓卿,搖搖晃晃的下了馬車,陸惟從她手裡接過了章毓卿,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看到陸惟矯健的背影,王春娘一個激靈睏意全無,眼睜睜的看著陸惟抱著章毓卿進了正房。

章毓卿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騰空而起,靠在一個堅實的胸膛上,接著被放到了柔軟的床上。但她實在太困了,頭捱到枕頭便扎入了黑沉沉的夢鄉。

直到日上三竿,她才醒過來。

王春娘將熱氣騰騰的午飯端了進來,招呼她趕緊起床吃飯。

章毓卿養足了精神,坐在家中左思右想湖的事,拿不定主意,最終叫了侍衛駕車,帶她去軍營找陸惟。

陸惟正在軍營裡面練兵。

拜前任寶川都司所賜,也許還得加上前前任,前前前任都司們的功勞,寶川軍簡直就是個混子集中營。

這裡是胡人進攻的第一線,兇險不說,還窮,有點關係的都調走了,剩下的都是混吃等死的兵油子。吃喝嫖賭在寶川軍中司空見慣,軍紀約等於沒有。

陸惟在軍營裡瞭解實際情況之後,哪還能忍,從涼州城回來就開始了他的鐵血練兵計劃。

章毓卿過來的時候,正趕上陸惟練兵。

她站在軍營的柵欄外,看著陸惟冷著一張臉,要士兵們每二十人為一隊,開始沿著校場跑。

士兵們一個個吊兒郎當,跟沒頭蒼蠅似的亂哄哄的分好了隊,散步似的開始在校場上慢悠悠的跑,還時不時的你推我一下,我搡你一下,嘻嘻哈哈的。

陸惟翻身上馬,從方芩手裡接過弓箭,取出一支箭搭到了弓上,穩穩拉開,瞄準了那幫懶散無序的兵。

鬧哄哄計程車兵們頓時安靜了下來。

“跑!”陸惟一聲喝令,雙腿一夾馬腹跑了起來。

隊伍最後計程車兵還沒反應過來,一支羽箭猛的射了過來,扎到了他腳下的地上,入土極深。

“還不跑起來?”方芩大罵道,“等著被箭射死啊!”

那邊陸惟的箭已經連珠般射了過來。

心上人小劇場

陸惟:我抱我老婆了。。。。我倆的孩子你安排好了嗎?

夜雨:陸大人趕緊睡吧!夢裡面什麼都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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