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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要去西北從軍了!”陸德文仍舊不能置信,看著他的好大兒悲從中來,如喪考妣。

陸惟皺眉,沉聲說道:“這是皇上的旨意。”

正是因為是皇上下的聖旨,陸德文才覺得絕望無比,“我這麼好的一個兒子,就是尚公主都是綽綽有餘的!如何能去西北那樣的地方!”

雖說他跟端淑夫妻不合,勢如水火,但陸惟英俊有才,他還是對這個兒子寄予了很大希望的,希望陸惟能給他帶來榮華富貴。

前些日子,章家作妖的時候,他不知道有多高興,就盼著章家趕緊退親,陸惟被某個公主看中,當個駙馬,帶著他榮華富貴一生,光宗耀祖。

陸惟下意識的看了眼章毓卿,見她面容平靜,皺眉說道:“父親慎言!我已成婚了!”

“還不就是這個掃把星害得!自從她進了陸家的門,陸家就開始倒黴!”陸德文跟被點燃的炮仗似的,指著章毓卿跳腳罵道,“咱們陸家從來都是文臣,怎麼到你了就要去西北投軍?你祖父在世的時候常誇你有才幹,能重振陸家的聲勢,如今全因為這掃把星……”

都要去寶川了,不知道哪天就被胡人一刀砍成兩截,還重振陸家,重振個屁啊!

陸德文悲憤到簡直不能自已,其實他想罵的是章毓瑩,要不是因為章毓瑩和陸惟曾經的婚約得罪了太子,陸惟怎麼會被髮配的到涼州寶川!但他哪敢說鳳命之女不好,只能退而求其次,罵罵章毓卿消消火了。

陸惟面容冷峻,拉著章毓卿轉身就走,將氣到失心瘋的陸德文扔了原地。

到了凡思院,陸惟這才意識到他還拉著章毓卿的手,慌忙鬆開,說道:“父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章毓卿將被陸惟握過的手縮排寬大的袖子裡,嫌惡的甩了甩,面上一片雲淡風輕,“好。”

陸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半晌鄭重說道:“我會保護好你的,只要我命在,就一定保你安然無恙。”

章毓卿手背在身後,笑了,十分理所當然的點頭道:“你身手高強,心地善良,當然會安然無恙,長命百歲!”

若干年後,寡婦還在京裡等著你千里來相會呢!

聖旨已下,不日就要啟程出發。

陸惟出門置辦東西,章毓卿屏退了其他人,單獨把王春娘留下了,給她拿了一萬兩銀子的銀票。

王春娘驚的站了起來,“姑娘這是何意?”

章毓卿歉意的說道:“我沒辦法履行承諾,幫你找孩子了,這點錢你拿去,是僱人找孩子也好,嫁人安家也罷,你自己決定吧!”

“你不帶我走嗎?”王春娘問道。

章毓卿搖搖頭,“春娘,你就留在京城吧!我瞧著何琦是個不錯的人,你跟著他,以後兩個人相互扶持著過日子。”

王春娘眼中蓄滿了淚水,把銀票推了回去,堅決的說道:“我跟你去寶川!你一個小姑娘都敢去,我有什麼不敢的?”

“那何琦怎麼辦?”章毓卿莞爾一笑,何琦可天天在凡思院外門的門口等著,就等著王春娘見他一面呢!

王春娘抹掉了眼淚,恨恨的說道:“我管他怎麼辦!京城的女人那麼多,離了我他就打光棍了?等我走了,他就該收心找個女人過日子了!”

章毓卿看著王春娘倔強的樣子,心中嘆了口氣。王春娘被第一任丈夫傷的太狠了,何琦那點喜歡和感動完全不能讓她信任。

晚上,陸惟從外面回來,看到章毓卿的行李不過是兩個單薄的小包袱,孤零零的放在床頭,心下憐惜不已。

當晚,兩個人心照不宣,依舊是章毓卿睡床,陸惟睡榻。

聽到帳子裡傳來的悠長清甜的呼吸聲,陸惟覺得分外安心。

成親之前,母親告訴他章毓瑩那樣的女子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他覺得不是,如果章毓瑩跟他成親,是絕對不會願意陪他去寶川受苦的。

想起白天那姑娘眼神亮亮的,說他心地善良,一定會長命百歲,黑暗中陸惟忍不住彎起了嘴角。

第二日一早,陸惟快馬輕騎,去了慈悲庵跟母親告別。

端淑郡主昨日已經知曉此事,看到比她高一頭的兒子,長身玉立,英俊不凡,心下感慨萬千,還未開口,已經紅了眼眶。

“我的兒!”端淑郡主哽咽道。

陸惟遞上了帕子,輕聲說道:“我從前也時常離京,外出遊歷,母親就當我又出京遊歷了,隔個一年半載,就會回家看看您。”

“這怎麼能一樣!”端淑坐在椅子上,眼淚如決堤的洪水,一雙美目裡滿是恨意,“那賊父子連我唯一的兒子都不放過!我去找他,和他們拼了!”

陸惟半蹲在地上,如小時候一般,頭枕在端淑的腿上,說道:“母親,我其實是願意去寶川的。”

端淑低頭看兒子,熱淚滴落在了陸惟臉頰上。

“從苦德指認章毓瑩為鳳命之女開始,我就很害怕,就像頭上懸了一把刀,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劈下來。我不怕被那把刀劈死,可我怕劈死我的同時,會劈到您。”陸惟說道。

陸惟又說道:“這些年我出門在外,遇見過豺狼虎豹,遇見過強盜宵小,我都沒有怕過,我手中有刀,背上有弓,胯下有馬,誰敢殺我,我必殺誰。但那天,站在皇覺寺的大殿上,看著那群人,我真的很害怕,因為我毫無辦法。”

面對皇帝,面對大夏至高的權力者,他縱然武藝高強,手中有刀,他也沒有絲毫辦法,只能等待命運的安排。

“母親,即便你去找皇上,將我留在了京城,那又如何?”陸惟搖頭,他還要面對下一次皇權的擺佈。

他連說不的資格都沒有,這種無能為力,彷彿案板上的魚肉的感覺讓他深惡痛絕。就連揍了出言侮辱他母親的金永康,他都要連著幾年出京遊歷,躲開這條瘋狗。

陸惟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怕死,我怕的是面對強權我無能為力,任人宰割!我寧可去危險的地方,面對明刀明槍,也不願意在這看似平安的京城待著。”

呆到有一天,他莫名其妙,茫然的丟掉了性命。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毫無價值。

“可也用不著去涼州!”端淑尖叫道,“你是我唯一的兒子!”

陸惟起身,輕聲說道:“我記得我小時候,母親跟我提起過,說鹿兒衛以南幾千頃的大夏疆土盡數割給了胡人,是大夏立國以來最大的恥辱,而朝堂內外都把這筆賬算到了曾外祖父身上。”

明明是泰昌帝簽了喪權辱國的協議,給胡人割讓了大片的大夏領土,由勝利者書寫的史書上卻成了懷帝的過錯,誰讓懷帝在位的時候國力積弱,讓胡人打了進來呢?

端淑黯然說道:“你外祖父一心想重振國威,時常徹夜不眠的想治國之策,他若能繼位,一定是位明君,只可惜……”

說到這裡,端淑猛的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陸惟,“你想幹什麼?你莫不是還想著收回疆土?”

這怎麼可能!

懷帝在位的時候,大夏就已經積弱已久了,如今泰昌帝和他兒子一心享樂,連年加重稅徭役,百姓苦不堪言,各地叛亂頻發,邊防只能是勉強維持,多年來大夏面對胡人都是被動挨打的局面。

端淑看著兒子嘆氣,到底是少年心性,初生牛犢不怕虎,收復失地哪裡是那麼簡單的事,僅靠一腔熱血,什麼都幹不成。

面對母親的質疑,陸惟沉默,萬事未做之前,都只是空談。

“你到了寶川,老老實實的保命要緊!千萬別想著什麼不切實際的!過個一年半載,我想辦法把你調去別處!”端淑叮囑道。

陸惟點頭。

“還有你媳婦,也是個可憐人!”端淑嘆道,“你打算怎麼安置她?”

陸惟說道:“她隨我一起去寶川。”

看著端淑不贊同的眼神,陸惟想起那張清麗的面容,微微一笑,“她願意跟我一起去。”

不管章毓卿對他懷有什麼樣的情感,在危難的時候她願意陪在他身邊,而不是自尋出路,光憑這一點,就足夠讓他尊敬她。

“也好。”端淑想了想,皇上才賜過婚,兩人正是新婚的時候,若是不帶著章毓卿去赴任,難免會讓皇上覺得陸惟對這樁婚事不滿。

兩日過後,天還未亮,青黛色的光線籠罩著大地,凡思院的外門開了。

章毓卿帶著王春娘坐上了馬車,陸惟等人騎馬,一起往城門口走去。

京城還處在沉睡當中,馬蹄聲噠噠的走在青石板路上。章毓卿撩開簾子,看著寂靜的街道,緊閉著門的商鋪。

她才來京城短短兩個月,就要出發去另外一個地方了。

寶川在西北,而青州在大夏東邊,她要去的地方離青州愈發的遠了。

章毓卿心中免不了嘆氣,帶著前途未卜的茫然。突然,她看到馬車後面有一個人影遠遠的跟著,天色昏暗看不清楚臉,連忙探出了頭。

“怎麼了?”陸惟騎馬在旁邊,問道。

心上人小劇場

陸惟:我老婆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她其實真的好愛我的!

夜雨:人生三大錯覺,手機響了,有人喊我,以及我老婆很愛我。你看有沒有一種可能。。。。。。

陸惟(冷漠臉):沒有,我不聽你說,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姐妹們,換地圖了~~

你們要的小甜餅很快端上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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