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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珃看王熙鳳神色便知她對此早有決斷,便不再多問。只叮囑一點:“雖璉二哥哥現不在京城,嫂嫂行事也得穩妥些。免得往後夫妻生了嫌隙。為個旁的人鬧得不愉快,可真不值當。”
那賈璉出門在外需得一段日子才回。王熙鳳正是湊了這個時機來把尤二姐接到府中。
“好妹妹,你是知道我的。”王熙鳳握了她的手:“我這命都是你救回來的,我自然會好好珍惜。你且放心。只一點,無論我待這人如何,你單看著,萬萬不要多管,免得惹了禍事在自個兒身上。”想著林黛玉和賈珃關係好,多叮囑一句:“林妹妹也莫管。”
賈珃頷首:“我明白,嫂嫂放心。”
沒多久王熙鳳就帶著尤二姐見了賈母。
知道了尤二姐的身份後,女孩兒們都很震驚。還聽聞她往後是賈璉的人,且什麼一年後如何如何的,都不由暗自犯嘀咕。
姐妹們湊作一數頑著了。惜春看旁邊無人,便小聲地問:“那尤二姐你們可知道的?”
方才大家都見過她,點頭說知道。
也有說不知道的,譬如迎春,正疑惑著:“先頭聽說東府那邊兒來了珍大嫂嫂的姐妹,應是蓉哥兒姨媽。怎的如今到了璉二哥哥的屋子裡,倒是奇怪。”
探春笑著拍了她一下:“傻了不是。她既可以是蓉哥兒的姨媽,當然也可以是璉二哥哥屋裡的。”
惜春懶得過多解釋,只道:“你們如今只見了這個二姐,卻不知道還有個三姐。前段時間剛剛沒了的。”
“沒了?”賈珃訝然:“先前我們去寧國府的時候,不還聽說她們姐妹倆與珍大嫂嫂的繼母俱在麼。怎的還能少了個。”
那尤三姐她沒見過,也不知道是個怎麼樣的人。
惜春搖頭:“這個細節我便不知道了。只聽人說是那麼一回事兒。”又不甚在意道:“管它怎麼個樣子呢,終歸與我們無關。”
女孩兒們紛紛稱是,而後便說起了旁的。
待到賈璉辦完事回來,到了新房中不見尤二姐,才知道事情出了岔子。他這次出門是為賈赦辦事的,就去了趟黑油門。
賈赦喜他辦事得力,很想賞他點什麼。念著銀錢不夠使的,又想著這個兒子和他脾性相投,慣愛喜歡那些個有姿色的女子,不然那尤二姐的事如何說?便打著省銀子又投了兒子喜好的目的,想要把邢夫人身邊那個叫做秋桐的丫鬟,送給他。
秋桐正巧奉命來給賈璉捧茶。
賈璉本就喜她容色出眾,高高興興扯著她的手就走。剛出了門,就遇到邢夫人。
“你先慢著。”邢夫人見賈璉要帶著自個兒身邊的丫鬟走,有些愣住:“你扯著我屋裡的秋桐作甚?”
賈璉緊緊攥著秋桐的手,嘻嘻笑著:“回母親話兒。是父親說,這秋桐許了我的,我這才把她帶走。”
“你把人先留下,先留下。”邢夫人道:“她是我屋裡的,不能這樣平白無故跟你走了。你先把人留在這兒。”
剛剛秋桐還一臉懵著,這個時候見狀,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朝邢夫人露出個感激的笑,福了福身,鑽進屋繼續做事去了。
邢夫人雖然把人給攔下了,卻一時間沒了主意。
她時常看到賈赦看中不同的女人,卻沒想到有一天他會想著把她的丫鬟給送給兒子。如今這問起來,她有些慌了神。
拿不定主意下,她自然而然地去問賈珃的主意:“珃姐兒覺得這事兒該怎麼辦?”
賈珃笑問她:“母親當時為何會攔?”
“我就看著這事兒不太靠譜!”邢夫人道:“老爺作人情便罷。可哪有兒子納了母親屋裡丫頭的?這說不過去啊!”
賈珃笑道:“這便是了。母親覺得不對勁,攔了就攔了,又沒什麼錯兒。”
邢夫人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可老爺說人是他送給璉哥兒的。那璉哥兒收了就沒事。既是如此,好像也無妨?”
賈珃明白邢夫人的好心,只不過賈赦那父子倆都是腦子活絡的,肯定說了一番大道理把她給繞暈了。想了想,說:“不如這樣。母親若覺得自個兒決定不好,不如問問秋桐的意思。”
“問她?”邢夫人哼道:“她一個丫頭而已,我們做了決定就好,犯得著問她意思。”
賈珃道:“她既是丫頭,也是個人,自然有自己的主意。母親既然拿不準是答應還是不答應,不若問問她自個兒。若她想當府裡的半個主子,就讓她跟著璉二哥哥去。若她不想,那我們還有田莊鋪子,有管事和莊頭、掌櫃,總能給她安排一門好親事的。”
賈珃這些話並非空口胡說。而是她身邊的春枝夏葉也年紀不小了,思量著二人服侍她多年盡心盡力,正看著把她們嫁個怎樣的人家好。
今兒牽扯到了秋桐,便順帶著提了一下。
邢夫人素來覺得女兒聰慧,此刻更感如此,連連說著“好”,就和賈珃當著賈赦、賈璉的面,把秋桐叫來問話,將女兒說的大概意思講給她聽,問她打算怎麼辦。
賈赦一向覺得家中應該男人們說了算。剛才好好的安排了兒子和秋桐的事情,正高興著,轉頭兒子回來說人被太太要走了,當即大怒。
他氣憤地去尋邢夫人,無奈邢夫人去了珃姐兒那邊,他惹不起珃姐兒,就沒幹追問過去,只能在自己屋中生悶氣,等著邢夫人出來給他個說法。
現在人都齊了,他聽聞邢夫人詢問秋桐意思,憤怒道:“買來的賤婢,送了就送了,哪裡那麼多的話!”拂袖坐到椅子上,氣得直喘。
賈珃平靜地說:“老爺這話說得不太對。便是買來的,那也是個人,不是貓兒狗兒的有甚想法說不出來。秋桐既是伺候了母親那麼多年,也是有苦勞的。問一聲她的想法也不為過。”
“正是如此。”邢夫人道:“我和珃姐兒說好了的,若秋桐打定主意跟著璉哥兒,那沒話可說,自把人領去就是。若她還想有別的出路,那我們也可安排。”說罷去問秋桐:“你究竟是個怎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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