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已經搭好了戲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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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牧歌笑著大大方方地說:“我現在滿身汙水了,不差這一盆。
反正咱們四個人,你和我是當事人,鐵桿子的哥們,清者自清。
她是睜眼瞎,而我媽媽相信我是個知道分寸和自愛的好孩子,做不來某人腦中幻想的骯髒事。
我幹嘛要多費口舌?
可惜當初樓梯不像是你一樣會開口說話、自證清白,我都沒靠近她,她就借位往樓梯下栽。
唉,早知道她想好了戲份,但凡她提前跟我透個氣,我都配合狠狠推她一把,做實了壞女人的稱號,省得揹著一口大鍋,怪沉的!”
費盼夏這會兒面色真的白了,連忙搖頭衝身後神色複雜的費母解釋:“媽媽,我沒有……”
費牧歌點頭,接著她的話說:“對,你沒有冤枉我,你只是堅強笑著跟大傢伙說出了事實:不是牧歌推得我。
可誰知道,爸媽和哥哥們腦回路異常,不相信你的話,反而誤會我了,以為是我推你下樓的,這一切都跟你沒有關係!”
夏澤碩配合地發出疑問,“是啊,咱們牧歌欺負人從來都是直來直往的,敢作敢當,不像是某人心眼兒跟肚子裡的腸子一樣,繞了不知道多少彎。
牧歌,你家認回的這個姐姐,怎麼做到正話被人當成反話聽的?”
費牧歌聳聳肩:“誰知道呢?反正我從始至終都討厭她,卻找不到理由。只要她開口說話,我就覺得她在口吐芬芳,手癢忍不住想做點什麼。”
夏澤碩忍不住低笑聲,“嗯,廢妹妹也壞,我怎麼聽著口吐芬芳不是什麼好詞?難道也是正話反聽了?”
這個竹馬不錯,總能將她話裡的意思直譯一遍,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所謂最瞭解你的人,除了你自個兒,那就是你的敵人了!
夏澤碩這會兒淡淡地看向費母,“費阿姨,小姑娘之間喜歡鬧矛盾,小打小鬧無傷大雅,就是因為被關注的人多了,矛盾升級,俗稱狗仗人勢。
以後再出現了大事,你們還是直接報警比較好,是非曲直讓專業人士來判斷。
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真,但是輿論卻傷人!”
費母覺得臉皮有些熱,“澤碩,讓你看笑話了。牧歌和盼夏都是我的女兒,我會好好護著,也會好好教導的。”
牧歌是她養大的孩子,脾性是驕縱了些,也愛鬧騰,可是她一向知道分寸,從來不撒謊,也沒有撒謊的必要。
更何況將人推下樓梯是多大的錯誤,等同於故意殺人了,一個二八年華、被大傢伙寵愛長大的小姑娘,怎麼能下得去手?
當時他們也是剛尋回親生女兒,正過度緊張、心裡十分愧疚,在那樣的情緒下看到盼夏掉下來,加上盼夏一直的強調,難免會想歪。
確實,從發生那件事到現在半個月裡,盼夏沒說自己被牧歌推倒的,而牧歌也不承認自己推人,偏偏他們就不信!
這段時間,牧歌一個小姑娘揹負這樣的大鍋,心裡得多難受啊,難怪會想不開,而如今又這般乖巧和小心翼翼。
倒是盼夏,一直給他們一種說不上來沉悶、彆扭的感覺……
看來回去後,他們費家人得開個會,討論下對倆小姑娘教育的事了。
夏澤碩笑笑,側頭看著比往日還要白三分的人,同樣幹練的劉胡蘭頭,心裡卻無端多了三分嬌柔和輕軟。
他拍了拍她的頭,“我去打球了,等你好了,小爺帶你去滑旱冰。城西開了一家體育館,那裡場地大,最近天暖和了,聽說挺熱鬧的。”
費牧歌有些發怔,倆人之前關係勢如水火,什麼時候他願意站在原主面前護著了?
“小傻子,”他彈了下她的額頭,抓著外套轉身離開了。
夏澤碩不笑的時候,身上似是有股凝實的戾氣,不需要他出聲,費盼夏便被嚇得連連後退避讓,她心裡那些旖旎的心思被冷風吹得啥也不剩。
他頓步冷哼一聲,這才大步走了。
費母后知後覺,剛才自個兒都忍不住閉氣了。難怪這小夥子被年輕一輩暗地裡稱為小霸王,這一身氣勢真有點嚇人。
費牧歌不喜歡醫院帶著消毒水的冷清,索性她能夠喝米粥了,未來三五天每天到醫院吊一瓶營養水就行。
費母拗不過她,便給她辦理了出院手續。費盼夏沉默地忙前忙後跟著收拾東西。
到了費家,費牧歌看著紅牆碧瓦的二層小樓,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原主與費家的歡聲笑語,心裡禁不住升騰起暖意,竟是覺得這裡比她前世任何一個豪華住所都能讓人體會到歸屬感!
“小歌,”一個穿著黑色打補丁罩衣、臉上起了幾道深邃摺痕、樣貌普通的婦人,含著淚上前就要抓費牧歌的手。
費牧歌緊繃著俏臉閃開,對上隔壁收衣服、順道伸頭瞧熱鬧、被稱作“喇叭王”的潘大嬸八卦、興奮的目光,再看看特意等她、老淚縱橫的姜司機和柳阿姨,下班齊聚的費家人,以及一臉祝福笑容的女主,怎麼會不知道費盼夏已經搭好了戲臺!
“小歌,對不起,”柳阿姨侷促地搓著手,咬字清晰道:
“我知道是爸媽沒有本事,沒法給你費家這樣優渥的生活條件,但是,但是爸媽保證儘自己所能疼寵你的。
你到底是我們的女兒,哪能一直麻煩你費叔和費嬸?
這次你鬧得太過了,你費叔和費嬸子待人好,從不說別人一句嚴厲的話。
身為你的父母,卻沒臉讓你繼續在費家待著了。
而且爸媽就你這麼個女兒,盼夏回了費家,你也該回咱們家,各、各歸其位了……”
她那似是真情流露的話語,說唱的婉轉調調,一如既往地粗嗓門,將每一個從費家走過的人,都被拉住了腳步。
費父和費母神色冷沉。兩家人早就商量好了,兩個閨女都歸費家養,這柳阿姨怎麼反悔了?
費母剛要開口,被費牧歌給拉住搖搖頭,示意他們不要摻和進來。
這一仗早晚要打的,她只是沒想過費盼夏他們這麼著急,倒是省了她找機會挑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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