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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柳柔將太子將之安插這身邊的一切要求言說過後,秦天點了點頭。
除了麻痺自己的心神,讓這國庫之中的一切財物徹底歸於他們之外,便是要監視秦天的一舉一動,並且向太子彙報。
當然,原身不光性子軟弱,還相當的無能窩囊,說到底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訊息能傳到太子的耳朵裡。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身邊若是還有著這麼一根針的話,那秦天的危險會很大。
“太子給你許諾了什麼?”
“許諾我宮外的弟弟能享福,能,長大成人。”
聞言,秦天的眼中不禁閃過了一抹異色。
原身對於這柳柔的記憶相當的淺薄,除了知曉這柳柔本是一個宮女,後來被太子盯上了這長相,收入了麾下以外,就只知道柳柔在宮外也沒有任何的背景。
其他的,一概不知。
如今聽來,這其中似乎不是多簡單。
秦天摸了摸下巴:“你弟弟叫什麼名字,在何處生活?”
“就在京城中,奴婢本是宮中太醫院御醫柳如之女,卻因父輩診病出了差錯,全族流放邊疆。
父親託盡關係,留下了我和弟弟柳方,胞弟正在京城中。”
聞言,秦天挑眉。
這柳柔的身世還真是不簡單,對於這御醫柳如一事,秦天也早有耳聞,應當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而面前的這柳柔入了皇城也不過一年不到的光景,在此之前這九年的時間,姐弟二人究竟吃了多少苦頭?
秦天搖頭道:“你弟弟,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
流放邊疆,按理來說,女眷應當要充於教坊司,在秦天的記憶之中,那柳如的罪責可是不小,險些導致當朝皇后,三皇子秦英的親媽身死。
這樣的族眷,都被稱為賤籍。
柳柔能入皇城,當一個宮女,這都是出乎了秦天的意料,恐怕其中不無太子的功勞。
憑藉這出眾的長相,柳柔自然是能得到太子的喜好,但柳柔的弟弟柳方,一介賤籍,太子如何能放在眼中?
包庇這種賤籍,若是讓人知曉,太子的名聲都要落下乘。
殺了,以謊言哄騙柳柔,是最好的選擇。
秦天也絲毫不懷疑太子會幹出這樣的事情。
柳柔眼中登時失了神采,嘴唇哆嗦不止,身形一晃,險些癱軟在地,秦天扶住柳柔的身形:“我會差人調查。”
“好......”
良久,柳柔才應了一聲。
讓柳柔退下,秦天便在寢宮之中梳洗,浴桶中,秦天開始思酌下一步的應對。
不出意外的話,恐怕明日裡自己的便宜老爹秦政就要宣自己進殿了。
兵部打造出的兵器,足夠推動北伐所用,但是國庫走水焚盡,這罪,殺秦天十次都夠了。
“恐怕,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啊。”
秦天無奈搖了搖頭,這身份在這深宮之中,地位太低太低了,勢力也弱到了難以言喻。
自己能擺脫眼下的這困境,奪得一線生機,已經是相當不容易。
至於柳柔,秦天並不擔心柳柔會不會出賣自己。
此時的秦天,也沒有全全信任柳柔,做什麼事,自然是會避著些柳柔的。
若是柳柔還和太子互通往來,無非兩種情況,告訴秦均自己今日所行之事,或者選擇閉口不談。
但無論那種情況,在確定了柳柔值得信賴之前,秦天都不會讓柳柔得到任何有意義的訊息,更不會告知柳柔任何自己的計劃。
“這女人,和太子的關係到底到了什麼地步,我也並不清楚,還是需的小心一番。”
晚間,趙要前來拜見。
“老奴參見六殿下。”
秦天擺了擺手:“這裡沒有外人,不用行這些虛禮。”
趙要臉上帶著喜色:“皇上看過那批文之後,緊皺的眉頭顯然是舒展了幾分,國庫走水一事,日裡應當是沒有大麻煩了。”
面對這樣的結果,秦天沒有絲毫的意外。
可以說,在得知了戶部急不可耐的將庫銀送於兵部之時,秦天懸著的心就已經放下來了。
如今屬於秦政的壓力,已經是減緩了許多。
但現階段,秦天所擔憂的,就是太子秦均。
秦均想要殺自己的意圖太過明顯了,明顯到恨不得下一刻就將劍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這是好事,趙公公也無需再有性命之憂了。”
趙要笑的花枝亂顫,看的秦天是頭皮發麻。
半晌,趙要拱了拱手:“還多虧了六殿下相助,不然,老奴這身家性命,可都要充了他人底細。”
“既然如此,我倒有一事相求公公,不知可否一助?”
趙要雖只是說著客套話,但面對秦天的相求,卻也沒有拒絕。
自己原本是太子的心腹,但是太子所作所為,已經嚴重的波及到了趙要的利益。
除此之外,自己相助秦天,自然已經是在太子那邊失了信任,眼下趙要必須和秦天綁在一根繩上,雖有不甘,卻也無能為力。
但凡能相助到秦天爭奪皇權的機會,趙要都不會放過。
秦天緩緩道:“幫我調查一下,柳柔的身份來歷,以及京城之中是否還有一個叫柳方的,是柳柔胞弟。”
“這點小事兒,咋家應了。”
“多謝趙公公。”
說著,秦天從袖中抽出一張銀票,足足百兩白銀:“拿去打點一二,夥計兄弟們辦事,總得有盤纏。”
“誒喲,六殿下大恩大德,老奴手下那些孩崽子,定得是記在心裡的。”
趙要不露聲色的接過銀票,百兩白銀,可不是小數目了。
趙要離去,秦天也並不勞神,不多時熄燈睡下。
第二日,秦政果然宣自己入殿。
早朝剛退,宣政殿中只有秦政和趙要。
與秦天先前預料的沒有什麼差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國庫走水,軍資消耗一空之事,不再計較,但秦天卻又有了另外一個麻煩。
秦政,貪,比之太子秦均,更貪。
方才透過勒索這些官員補上來的十萬兩黃金,秦政不認,這國庫之中的十萬兩黃金,則需要秦天自己去想法子來補。
為期一年,補齊國庫,萬事皆休,補不齊,人頭落地。
一年時間,十萬兩黃金,在趙要耳中聽來,完全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但秦天並不在乎。
作為一個現代人,到了這大魏,只能說,關關難過關關過。
這點小事兒,還難不倒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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