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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我想再跟您說下,我在大學主修電氣,不是說我在大學主要修電器,我不是個搞電修的……”

李遇百般無奈地跟在村裡七叔的後面,這是這個星期他第5次被村裡長輩叫去修東西了。

七叔揹著手,佝著揹走在前面,聽了這話,蠻不高興地轉過身子,皺眉道:“你這娃子,讓你乾點事兒就這樣推三阻四,那你告訴七叔,你到底行不行嘛!”

李遇嘆了口氣,哪敢再言語,只得說道:“七叔,您帶我去看看吧。”

到了地方,李遇輕車熟路地從門口搬了梯子,架在廳裡,問題倒很簡單,應該是火線接觸不好,重新接下就沒有問題。

“七叔,您去把電斷了。”

“好。”

李遇小心翼翼地把火線接在一起,恰好聽到背後七叔的聲音:

“娃子,我拿來電鑽了。”

李遇心裡咯噔一聲。

我是說去“把電斷了”不是去“拿電鑽了”,七叔這個時候給聽岔劈了?

手中登時電光四射,一道強勁的電流自手心入腦,李遇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

李遇悠悠睜開眼,腦袋仍是一陣暈眩,勉力撐開身子,抬起頭,但見陽光潑灑在面前的道路上,古色古香的屋舍儼然坐落兩側,目之所及處是幾座綿延的蒼翠青山,路旁垂柳遮掩下,一座巍峨城樓立在道路盡頭,上書三個大字:

李遇不認識。

臥槽,穿越也就罷了,這是穿成文盲了?

穿越嘛,自己在時興的各種小說裡常能見到,不稀奇。文盲嘛,自己也不是沒見過,作為村裡考出去的唯一大學生,身邊長輩往來盡文盲,也不稀奇。

不過自己出走半生,歸來仍是文盲,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馬路上行人個個衣袂飄飄,仙姿渺渺,李遇低頭看了自己身子,破布麻衫,揣進兜裡,更是分文沒有,渾身上下找不到任何一個拿得出手的物事。轉頭望向街邊的銅鏡,鏡子裡自己模樣倒還算俊俏,身上是灰黃炸毛的粗布直裰,頭髮也邋遢散漫了些,臉上撇著幾抹不乾不淨的灰塵。

這倒是很符合觸電以後的人物形象。

李遇罵了一聲娘,到目前為止,自己也沒感到有什麼傲骨天資。只是覺得身子羸弱,學識方面,連字都不認識,就別提其他的了。

默默心裡喊了兩聲:“系統?我來了,你到了嗎?”

杳無音信。

倒是肚子骨碌骨碌應了兩聲。

我擦。

李遇緩緩抬頭,天空澄澈如洗,萬里無雲。

這……地獄開局啊?

當務之急,首先還是要搞清楚這裡的狀況。

李遇回首望著熙熙攘攘的街道,自己應該是身處一個頗為繁華的城市。人們衣著華美,錦服裙裳,看不出是何朝樣式。自己獨自站在馬路中央,一眼看去像是不知從何處刷出來的野人,周圍人群紛紛從自己身邊繞行而過,個個低聲耳語著什麼東西。

好在,他們說的話自己確實聽得懂。

問這邊大人估計難得什麼結果,正巧看到一個穿著紅衣、含著糖果的流鼻涕小孩從自己身邊一蹦一跳地跑過去,李遇趕忙向前兩步,蹲下身子,極盡和風煦日地溫聲問道:

“小朋友,請問這裡是哪裡啊?”

小孩嚇得一怔,轉頭用滴溜溜大眼睛望著李遇,與李遇對視了兩秒。

“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娘,娘,有嗎嘍!有醜嗎嘍!”

李遇慌了,這剛到異國他鄉,不會就被當成是人販子吧?眼看小孩轉身就往後跑,李遇趕忙伸手去拉。

眼看就要伸手抓住小孩肩膀,小孩奮力把手往後一甩。

就在手碰到李遇胳膊的剎那,李遇感覺胳膊像是被鉛球砸了。

嘎吱一聲,胳膊斷了。

李遇連胳膊帶人直接被打飛了出去,整個身體在地上翻了兩三個跟頭,扭頭看向自己右手,整個軟趴趴的就像是沒了骨頭。

李遇滿臉震驚。

臥槽!我就是被小孩胳膊給揮了一下,我胳膊斷了!

震驚之後,才是姍姍來遲的疼痛。

劇痛鑽心,李遇抱著自己出師未捷身先死的胳膊,疼的在地上滿地打滾,嚎叫不止。

暖春和煦,微風習習,在這一片春日勝景中,李遇就這樣,在穿越而來的三分鐘之內斷掉了胳膊。

直到疼痛在腦海裡沉澱下來,李遇才頂著滿頭大汗,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一抬眼,又看到了那個小孩,現在是他蹲在地上,單純無辜地望著自己。顯然小孩也沒有料到李遇這麼嘎嘣脆,不過現在小孩對李遇也不再害怕,提溜著鼻涕對著李遇問道:

“知錯了不?”

假如問路是一種錯,那就讓法律懲罰我,而不是被你這小兔崽子一巴掌扇斷胳膊。

迫於小朋友的淫威,李遇點了點頭。

小孩面容隱隱有些得意:“叫寶哥。”

“……寶哥。”

寶哥看著李遇的胳膊:“你胳膊斷了。”

李遇酸溜溜地回道:“多謝寶哥提醒,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

寶哥站了起來,轉過身去:“跟寶哥走,我娘能幫你醫胳膊。”

說罷,寶哥就悠然自得地向著前面走了去,李遇舉目四顧,長嘆一口氣,也只好抱著自己的斷胳膊跟了上去。

這世界……也忒危險了吧!

沿著街道向著上面走去,經過了兩條車水馬龍的街道,轉頭進了一個插著旗幟的小巷子,這裡道路就不似剛才那麼寬廣,房屋也沒有剛才那麼氣派。又是七彎八繞,寶哥領著李遇進了一個藍色挑簾的房子。房子又小又破,裡面迎面兩排佈滿灰塵的貨櫃,上面堆滿了瓶瓶罐罐。寶哥進去喊了兩聲娘,不久,出來了一個面容略顯憔悴的年輕婦人,一看就是經年養家餬口,神色已不復榮光。

婦人一見到李遇,滿面堆笑道:“客人,我們這裡只有下等斷續膏,看您樣子,應該是胳膊斷掉了,我們家斷續膏,是沒辦法幫您續上胳膊的。您要治好胳膊,應該得去財蘊街找神農百草堂才是。”

寶哥抬頭望著婦人,滿臉得意:“娘,我打的。”

婦人皺眉盯了一眼寶哥,然後又堆笑望著李遇:“客人別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李遇垂著眉,悶聲說道:“您孩子說的沒錯,是他打的。”

婦人一愣,臉上神色不安起來:“客人,您有病就趕緊去治,不要拿我們孤兒寡母尋開心。我家寶兒,怎麼可能把您胳膊弄斷?您可不要訛上我們!”

寶哥開開心心笑道:“娘,就是我打的,我就一揮手,他就斷了。你快點用藥治他,以後他就是我小弟了。”

婦人面露驚訝地打量著李遇,李遇沉鬱地點了點頭:“寶哥說的沒錯。”

“我家孩子……怎麼可能……你……”

良久,婦人嘆了口氣:“算了,應該是你受傷了,買不起百草堂的藥吧。我倒是可以舍你兩幅斷續膏,不過,你也知道,下階傷藥對於上階仙眾幾乎毫無作用。我天資平平,只能製作下階丹藥,既然你執意,那就給你試試。”

說著,婦人轉身從身後貨架取出一個罐子,倒出一粒指甲蓋大小的棕色藥丸,交給了李遇。

李遇想了想,算了,吃就是了,就算再差,還能差到哪去?一仰頭,丹藥入腹。

婦人在那裡猶自說道:“我的這個丹藥,功力平平,一般都是等到秋冬兩季,摩空山藥材匱乏時,被一些窮仙眾拿去進行再加工的。要是我仙力強一點,也不至於帶著寶兒這麼落魄……這個丹藥治條狗都治不好,別說治人了。”

說來倒也尷尬。

丹藥進了肚子不久,李遇就感覺自己右手一陣奇癢,感覺整個右臂開始顫動,破碎的骨頭爭先恐後地找著自己位置,沒過幾秒鐘,竟然又拼到了一起,整個胳膊就在兩人眾目睽睽之下,完全癒合了!

不僅完全癒合,甚至整個身體都煥發了新生!

婦人目瞪口呆,低聲喃喃道:“怎……怎麼可能?難道我仙力突破了?”

婦人閉目數秒,喪氣回道:“沒……境界沒有提升。藥的仙力沒問題,竟然能把你給治好?這可是連狗都治不好的,那豈不是說明……”

婦人閉上了嘴,看著李遇的眼神也變了,三分驚奇,七分悲憫。

李遇苦笑。

這可真是人不如狗了。

“你……不是此間人士吧?”

李遇誠懇點了點頭:“正是,不知能否向您這位美麗的女士請教一二?”

婦人臉上泛起久違的紅暈,盈盈笑道:

“今日算是我家寶兒不是,就當給你賠罪了吧。不過我馬上要上山採藥,日落才回,也麻煩你幫我看下寶兒,原來每次都是放他出去玩,本就放心不下。”

李遇點了點頭,轉念一想,正常人會對一個剛見面的陌生人這麼放心嗎?

隨即釋然。

害,一個能被小孩隨意暴揍的陌生人,有什麼威脅呢?

但見婦人閉眼輕輕吐氣,背上恍然竟出現了一個赤黃色的小揹簍,跟李遇道了謝,就出門去了。

憑……憑空出物?

李遇怔怔地望著出門遠去的婦人。

身後響起寶哥的聲音:

“喂,你主修什麼呀?我娘說她原來是丹修,彬彬娘是器修,銘銘爹是符修。我以後也要學丹修,幫娘幹活。你是什麼呀,不會是劍修吧!劍修可帥了!”

李遇愣了半晌,喃喃說道:

“我主修電氣,那就當做是……電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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