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事情你兒子來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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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情形,趙成甚是滿意。
至於這些富家子弟的安置問題,他早就有了打算。
剩下的就都交給軍營的將士們,雖然他爹沒把北涼軍的那三十萬大軍全部帶回來。
但跟著他爹回來的這部分,用來調教這些富家子弟不成問題。
但是趙山河始終都有所不解,他看著自家兒子猶豫半天方才開口問:“這樣就行了?”
他瞧了瞧那些已經被送進軍營,正滿懷期待接受訓練的富家子弟們,又看了看自己笑的憨厚的傻兒子。
他越發覺得中間是不是少了些什麼?
“當然。”
趙成十分自信的點了點頭,隨後示意趙山河有什麼問題別先急著問,等回去再說。
等二人回到府內,不再擔心隔牆有耳之後,趙山河便也敞開了問:“你把這些人安排進北涼軍,就這麼沒了?”
“不需要我再做點兒什麼?”
一路上他思來想去,都覺得照著兒子安排,應當會讓自己說點兒什麼,或做點兒什麼,沒想到除了讓自己往那兒一站,根本沒有讓自己派上任何用場。
這讓趙山河越來越奇怪,自己今天過去的目的是什麼?
而趙成則胸有成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爹。”
“有你的赫赫威名,根本無需多言。”
“對了,這是這幾日這些人捐來的錢糧,還有戰馬,以及一些常用的軍需物資,您仔細過目一下,有什麼問題再跟我說。”
為了避免便宜爹又開始絮絮叨叨,趙成火速將自己這節日的工作成果,一併展現給趙山河。
瞧著那厚厚的賬本上記錄著密密麻麻的名錄。
哪怕是自詡見多識廣的趙山河,大眼一掃,險些被嚇得屏住呼吸。
上面的數字,已經超乎了他的預期。
甚至一度讓趙山河懷疑,自家傻兒子是不是揹著他偷偷去搶了國庫。
“這些都是那些人捐的?”
“這都是真的?”
他一聲接一聲地拔高,整個人難以置信。
趙成則自信點頭,“當然。”
“依照我的估計,這些物資弱勢省著點用,說不定都能夠讓三十萬北涼軍再出去打一個大勝仗回來。”
說起來,趙成還得好好感謝那些捐物資的商戶們。
一個個為了自己家孩子的前程,那叫一個盛情難卻。
給的東西又是隻怕給的不夠。發了瘋一樣往他手裡塞。
他如果是不接,都有些對不住這些人的好意。
“可是這些東西遲早要被上面注意到。”
到底是多混了幾年朝堂的人,趙山河立馬變得憂心忡忡。
有這些東西對於北梁軍而言當然是好事。
可耐不住,有些人恐怕見不得他們好。
“且不論平時和咱們不對付的那些武官,大多數看咱們不順眼的文官恐怕也只會變著法子和咱們作對。”
“還有那個姓吳的,他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搓磨咱倆的好機會。”
趙山河的擔心,並非空穴來風。
趙成也心下了然。
正所謂樹大招風。
現在他做這些事情可並非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既然他敢做,那麼他就有底氣敢把這件事抬到明面上來。
“爹,你放心,如果是有問題或者說姓吳的給您找麻煩,您大可讓陛下把我拉到朝堂上,我親自和他們理論。”
趙成還是如之前那樣將事情全部攬到自己身上。
可趙山河的臉色卻在瞬間變得相當難看。
他怒目圓睜,告誡趙成千萬別這麼想,“被陛下帶到前朝可並不是什麼好事。”
古往今來,但凡能有這樣待遇的人,無外乎都是一些正要處理的罪人。
自己兒子清清白白,雖然平時是花心了些,但不至於落到這種地步。
趙成見他這般擔心,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一笑則把趙山河給笑的有些迷糊。
“爹,你的擔心真是有些多餘了。”
他憨笑幾聲,隨後露出奸佞的笑容。
“我正愁陛下不把我帶到朝堂上的,而且誰說被帶上去之後就是被處理的一方。”
“還指不定是誰被陛下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呢。”
這些天他可不是白準備的。
手上證據良多,現在正愁沒有一個合適的舞臺,若是便宜爹願意照著自己的話去做,那麼削掉這煩人的傢伙也指日可待。
“當真?”
趙山河看著趙成,心裡也漸漸升起了些許信心。
萬一這小子真有那點兒本事呢?
“行。”
趙山河不再多想,直接點頭應道,既然兒子想做,那他這個當爹的還是要支援。只要不玩脫,他還能借著自己和皇帝之間的交情,給兒子套個免死金牌。
就算是卸磨殺驢,也總不能這麼快吧?
只不過事實證明趙山河的擔心也成了現實。
次日,剛一上床。
前腳大太監話音剛落,後腳吳澤卷便一臉嚴肅的開始譴責起趙成和趙山河這幾日的所作所為。
“其比例下,正北王今日縱容獨子趙成。借陛下的名義在民間廣拉商戶資產支援,並私自做出承諾,若是這些人願意捐錢捐物,便可給他們從兵入伍的資格。”
“微臣認為此等行為是在販賣官職,有違律法,應當處置。”
“除此之外,鎮北王身為父親,並未起到監察的責任,也應當被處理。”
此話一出,朝堂上頓時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在豎著耳朵,瞪著眼睛,瞧著從現在開始可能發生了任何風吹草動。
這件事,或者說趙成用從兵入伍的條件換錢這件事,對於他們來講從來都不是秘密。
可一直以來所有人都不知道陛下究竟是什麼態度,更遑論主動捅到陛下面前。
如今吳澤卷算是第一個。
李世昌則在此時掀了一下眼瞼,而後將視線落在趙山河身上。
“此事當真?你怎麼看?”
趙山河躬身,自然不敢有半分推諉或者否認,“此事當真。”
“這個計劃從頭到尾皆是犬子一人謀劃,並且他還說若是陛下有所疑慮,可以將他親自叫到朝堂上,他願當場對峙,向您解釋緣由。”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
囂張到這種程度的人,他們還是頭一次見!
“此話當真?”
李世昌眼中閃過一絲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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