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秦雪梅的選擇【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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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望看完重新整理的情報，又打了半個時辰的太祖長拳，頓時感覺那種燥熱感消退了一些。

他拿乾毛巾擦乾身體，倒頭就睡。

目前已經是冬天，渾身大汗後，若是洗澡必然感染風寒！

............

翌日。

早上五時。

秦望便是醒來了，以楊柳枝，草木灰洗漱之後，拴上門。

將昨日沒吃完的半條金翅紅鯉煮開，繼續開吃。

“再打一個多時辰的太祖長拳，消耗完寶魚能量，正好去百草堂。”

半條金翅紅鯉，不一會便是被秦望吃下肚，他的身上再次燥熱起來。

秦望拉開架勢開始打太祖長拳。

隨著時間流逝。

秦望頭頂，身上冒出熱氣，形成白煙飄散屋中。

...........

上午九時。

李家莊，一進靈堂外地上，癱坐著一名身穿黃裙的婦人，她容顏枯槁，鼻涕橫流，頭髮散亂，淚已流乾，坐在那一動不動。

此時。

整個山莊，大半屋舍被燒成殘垣斷壁，漆黑的橫樑成炭。

“二孃，事已至此，您要保重身子呀！”

幾名丫鬟在李春霞的身邊伺候著。

“哥呀..........你這一走，侄兒也隨你去了..........我李家從此斷了呀哥呀！”

李春霞想到從此再無孃家人，不禁悲從中來。

“夫人！莊子.........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這時，一名腰間掛著長刀，身穿青衣，氣息彪悍的中年人如一陣風捲進來，將李春霞攙扶起來。

“昨夜天藝和嫂子帶著三個丫鬟僕人守靈，嫂子讓我先回房，沒想到，我回房沒一會.........火從靈堂起，侄兒和嫂子.........都隨哥去了.........我孃家現在沒人了......嗚嗚嗚.........”

李春霞看到丈夫鄭可成回來，頓時悲從中來，哭倒在他的懷裡。

“哎呀！”

“我昨天回了縣衙一趟，怎麼就出現這樣的事！”

“要是我在，說什麼也要將天藝救出來！”

鄭可成聞言，頓時捶胸頓足，自責不已，他的眼圈漸漸通紅，不斷抹淚。

“姑爺，二孃，我細看了一下，昨夜大火，其實.........有三處著火點..........”

就在這時，管家陳普走上前來，對著鄭可成和李春霞抱拳，恭敬的道。

“三處著火點？”

鄭可成聞言，目中閃過一抹微不可查的陰沉，當即道。“我看看！”

“夫人，陳管家所言不差，著火點在靈堂，廂房，還有正堂三處...........”

鄭可成走向了已成廢墟的靈堂，仔細檢視了一番，臉色漸漸的陰沉，道。“按照我多年的經驗，若是後半夜蠟燭倒了失火，著火點只有一處！這很明顯，是有人害了我哥一家的命哪！”

“什麼？是有人放火害我哥一家的命？”

李春霞走上前，檢視鄭可成所說的三處著火點，咬牙切齒的道。“可成，哥生前待你我不薄，是我最親的人，現在，哥一家被害，你一定要查出兇手，為哥報仇啊！”

“夫人，哥的事就是我的事！”

鄭可成一掌將靈堂前一個花崗石磙拍得四分五裂，厲聲道。“我一定會揪出放火害我哥的兇手，剝皮抽筋，碎屍萬段，以慰哥在天之靈！”

..........

燕雲縣。

陳家。

一處偏堂之中。

坐著一名年約六十，氣質雍容，右手食指戴著一枚碧綠扳指，身穿錦裘，渾身散發著逼人貴氣的婦人。

在她的身後，站著兩名十七八歲的俏丫鬟。

在婦人的面前，站著四名衣著單薄，身材瘦削，年約十五六歲的少女，這四名少女低著頭，不敢看面前的貴婦人，都很是拘謹。

“小紫，小蘭，小青，小梅，你們都是因為家中沒了活路，賣到我陳家洗衣房的。”

“想不想賺一大筆銀子，補貼家人？”

老婦人看著面前的秦雪梅等四人，神色和煦。

秦雪梅，小紫等四名少女抬起頭，一個個手捻衣角，都點了點頭。

“相信你們已經聽說了，半年後的江神祭，輪到我陳家出童女了！”

“只要願意擔任獻祭的童女，每人補貼20兩銀子給你的家人！”

“且不用再去洗衣房，這半年好吃好喝滿足你們！”

老夫人目光一掃秦雪梅等人，目光微眯。

這四個小姑娘，年齡小，黃花大閨女，祭江神是最好的人選，她這算是通知她們，若是忤逆不願意，後續洗衣房將會特意照顧，折磨累死也就半個月的事了。

聽到老夫人的話，小紫，小蘭，小青三名少女盡皆看著默不作聲，她們心裡清楚，祭江神，就是在祭江神當日，被投入江中，成為江神的祭品，換來來年的風調雨順，五穀豐收。

說的好聽是伺候江神，說不好聽就是相當於死了。

“夫人，我........我願意。”

“祭江之前，我想見見我的家人。”

秦雪梅則是緩緩抬起頭，看著老夫人，她心裡清楚，老夫人這是通知，不是跟你商量，沒有選擇的餘地！

一旦忤逆，陳家有的是方法折磨死你。

反正左右都是個死。

倒不如死的有價值。

自己自願賣身陳家，換來600錢，就是為了弟弟能撐一段時間。

若是再得到20兩銀子，弟弟就可以起房子，至少，生活無憂了。

誰不想活著？

可若最終無法逆轉結局，還不如，換來20兩銀子，算是最後幫弟弟一次了，以後，就只能靠他自己了。

“很好，你叫什麼名字？”

老夫人看著秦雪梅，很是欣慰。

每年祭江神，需要燕雲縣十二集，四大家族輪流出童男童女，這些大家族族人自然不會去做祭品的，都是用銀子買來的童男童女，代替祭品，已經是慣例了。

這也是這次陳家提前買洗衣奴的初衷。

“夫人，我叫秦雪梅。”

秦雪梅低著頭，捻著衣角。

“嗯，很好。”

老夫人對秦雪梅頷首示意，看向另外三人，目光露不悅之色。“你們不願意？”

小紫，小蘭，小青三女默不作聲。

沒有誰，會想著死。

“老身這是在通知你們，也罷，你們考慮三天，然後再答覆我。”

老夫人臉色陰沉下來，要不是擔心祭祀時，祭品哭哭啼啼的驚擾了江神，她直接將洗衣奴婢綁去了，何必另外花銀子跟她們談？

都賣給陳家了，哪怕是主人打死了也沒多大事。

陳老夫人走了。

“雪梅姐，成為祭品就是死，你.........真的.......？”

小紫，小青，小蘭三女都看著秦雪梅。

她們雖然被賣入陳家，但是，爹孃臨行曾說過，日後有條件會贖回她們，她們自然不想死。

“你我有選擇嗎？”

秦雪梅低下頭看著腳尖，自語道。“若沒來陳家，我也餓死了，夫人這是通知，若不答應，半年都活不了............”

小紫，小青，小蘭三人盡皆沉默。

老夫人已經開口，不答應就是不識好歹，未來絕對會如同其它姐妹一樣，被打死，無聲無息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