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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了後續的行動路線與策略,陸銘、何薇、張定山三人便堅定的執行了下去。

只是與以往不同的是,從這一次事件之後,陸銘總是感覺自己心中沉甸甸的,像是壓著什麼東西。有時候走在路上都會莫名其妙的感覺某個路人要謀害自己。

他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心態,才算是將這種感覺壓了下去。

在談判之後第三天,胡山終於又做了一個死亡日期在近期的夢。於是三人再一次開始行動了起來。

只是這一次的行動與以往不同。以往時候,三人坐鎮指揮中心,分別指揮著警衛們按部就班的跟蹤監視每一名關鍵人物,有條不紊,絲毫不亂。

但這一次,三人選擇親臨一線,且用隱蔽為藉口,只派遣了很少的警衛去跟蹤監視關鍵人物。

這便直接導致了一個後果:三人幾乎忙到抽不開身,白天要定點跟蹤監視關鍵人物,略微有點空閒,就要研判整體情況發展,對後續佈局做出安排,簡直忙不到腳不沾地。一天下來,比干了一天體力活還要累。

看似三人全力以赴,但事件整體效率卻毫無疑問的降了下來。有時候甚至於會忙中出錯,導致監視出現缺失。

唯有回到了基地,在沒有被那個隱秘組織監視的情況之下,三人才能吐露出心中的真實想法。

“你說,我們這麼賣力氣,那個隱秘組織的人能看到麼?”

何薇一邊舒展著身體,一邊有些疲倦的說著。

陸銘揉著有些痠痛的小腿,說道:“應該是能看到的。要是連這都看不到,那他們的情報獲取能力就不是低,而是根本沒有了。”

“也不知道有用沒用。”何薇嘆了口氣:“他們要是看我們這麼累,看我們這麼盡心盡力,以為我們是要一條道走到黑,那就糟糕了。”

張定山平靜道:“他們沒有那麼傻。”

如何摸魚,磨洋工,也是一件有技術含量的事情。經過三人討論,三人一致認為,如果明目張膽的磨洋工,說不定反而會引起那個隱秘組織的懷疑。

他們有可能會認為,你們這麼明目張膽,一點都不怕上級監督,這怕不是得到了上級允許,有意麻痺我們的吧?

唯有此刻這種情況,己方三人累的一天到晚跟渾身散了架似的,但事件整體推進效率卻極大降低,卻是一種手段更高、更隱蔽的磨洋工的手段。

我們都這麼累了,上級總不能再說我們沒盡心盡力吧?至於事件推進效率降低?我們也沒辦法,我們已經盡力了啊。什麼?為什麼不再調集足夠數量的警衛來協助?沒看到事態發生了新變化,我們必須要更加隱蔽才行麼?

如此,磨洋工便合情合理,才會讓那個隱秘組織真正相信己方是在有意拖延,從而麻痺他們。

只是有一點三人心中都很清楚。

磨洋工雖然累,但一個原則是不能更改的,也即,必須要破壞那個隱秘組織的謀劃。這一次這個目標,仍舊不能讓他按照那個隱秘組織安排的那種方式死去。

一定要繼續破壞那個隱秘組織的謀劃。唯有如此,才有可能引發某些新的變化,為己方爭取到機會。

至於現在的勞累,那就只能苦一苦自己了。

便在這種情況之下,三人主動把握著那個“度”,甚至於好幾次有意暴露自身存在,那個隱秘組織終於在初期的嘗試性操縱事態發展之後,再次消失,隱藏了起來。

與以往事件相同,這一次,這一名受害者也在到達預定日期之後,以相同的方式直接死去。

陸銘沒有氣餒,再次開始等待。直到胡山又做了符合條件的夢境之後,再次如法炮製,在破壞對方謀劃的同時,儘可能的向那隱藏在暗中的敵人釋放著自己的消極怠工,以及在上級逼迫之下不得不展開應付式調查的無奈。

當然,在明面上的消極怠工之外,暗地裡,是更為隱蔽的佈置。

每一次案件,行動二隊都會派遣少數最為精銳的警衛,對目標展開側面的,非接觸式的調查,儘可能收集一切外圍資訊,不管這些資訊有用還是沒用。

全部收集之後,在安全的環境之下,行動二隊四人會一同對這些資訊展開研判。

明面上的陸銘,何薇,張定山三人成為了迷惑對手的煙幕,儘可能的將己方暗中的動作遮掩起來。

但這樣做究竟有沒有用處,對手是否像是己方所判斷的那樣,因為“繼續調查下去,一些線索會暴露所以才如此急切的威脅己方停止調查”,陸銘卻絲毫沒有把握。

但三人的希望卻只能寄託在這上面。因為除此之外,三人什麼都做不了。

時間便在這種情況之下一點一滴的溜走。這一天,伴隨著胡山又一個夢境的出現,三人再次出發,再次扮演起明面上全力以赴,實際上消極怠工的角色。

這一次的目標,是一個名叫遊國民的人。這個人五十多歲,家境與生活經歷平平無奇,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因為早年間打工受過傷,幹不了重活兒的緣故,目前在某一個小區當保安。

胡山夢境顯示的這個遊國民的死法,是在與對門鄰居的一次爭吵之中,被醉酒之後衝動的鄰居一刀捅死。

背景調查顯示,遊國民因為沒錢買房,一直居住在位於城中村的老宅之中。他的對門鄰居大概也是類似的情況。但這一對老鄰居卻一直不和,其矛盾甚至能追溯到十幾年前。

這位名叫包華的老鄰居年紀不大,才三十多歲,但已經是有名的酒鬼,整天醉醺醺的,且脾氣還不好,有多次家暴歷史。

這樣的人,在醉酒衝動之下,一刀捅死積怨已深的老鄰居,似乎是很正常,很合理的事情。就算這幕後有什麼人在暗中操縱,也絕對不會有人能看出古怪來。

如果不是胡山做夢夢到了,就算行動二隊出馬,都查不出蛛絲馬跡。但此刻一旦有了預設的立場,再回過頭來去分析判斷事件的發展,便一目瞭然了。

“一般情況下,年紀相比起來較大的遊國民會盡力避免與包華爆發衝突。就算有時候包華故意挑釁,遊國民也會盡量忍讓。

要達成與包華爆發衝突的目的,遊國民自己也需要做到處於情緒即將爆發的階段。要做到這一點很容易。他是保安,那個隱秘組織只要安排幾名不講理的業主,有意滋事,很容易就能讓他下班回家之時,攢一肚子氣。這樣一來,面臨包華的又一次挑釁,他才會做到無法忍耐,從而升級事態,讓包華也開始衝動。

包華一方,則是那一天需要喝酒。我調查過,包華有幾名酒友,經常會約著喝酒。安排一名酒友在那一天約他,很簡單。

但只是醉酒,恐怕還不至於讓包華到達拿刀子捅人的地步。他雖然脾氣暴躁,但並不傻,清楚殺了人自己也得償命的道理。他的情緒需要進一步激發。

經過背景調查,我認為,進一步激發包華情緒的關鍵點,在於包華的妻子,唐英。

雖然包華喜歡家暴,但唐英其實並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脾氣。而且這個人言辭刻薄犀利,有時候甚至會主動嘲諷包華。尤其是近幾個月來,唐英仗著自己懷孕的事情,對包華更是冷嘲熱諷。

如此,事情的走向便大致清楚了:先是遊國民上班攢了一肚子氣,後是包華喝酒喝醉,回家後又遭受妻子嘲諷,也是一肚子氣。再有一點導火索,譬如一丁點日常糾紛,誰家潑水潑的遠了之類,兩個攢了一肚子氣的人很容易就會爭吵起來,甚至於升級事態。

在這種情況下,包華一刀捅死遊國民,就會很自然的發生。”

何薇詳細講述了有關於這幾名關鍵人物的背景調查,陸銘心中略微有了一點疑惑。

“這個唐英不是逆來順受的脾氣,為什麼還會跟包華一起過,不僅不離婚,還懷了孕?這個包華又是酒鬼,又愛家暴,還沒錢,窮得叮噹響,看照片長得也不咋地……”

何薇頓了一下,無奈道:“這,只能說一個人一個脾氣吧。”

“也是,什麼人都有。”

陸銘深感認同:“對於那個隱秘組織操縱此事的方案,我的判斷也是這樣。”

張定山道:“那就按照這個方案去做安排,重點監視遊國民、包華本人以及包華的酒友,還有妻子唐英。”

確定了後續行動方案之後,三人立刻前去執行。

一番忙碌之下,三人再次累了個半死,終於再次將遊國民被捅死的命運扼殺在了萌芽狀態。那個隱秘組織在初期的嘗試性操縱之後,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

到了遊國民預定的死亡日期,他再一次因為腦組織被燒熟而死掉。

他死的時候,陸銘就在附近,甚至於能聽到遊國民家院子裡的動靜。

他聽到了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了遊國民妻子的驚叫與慌亂的哭喊。

雖然這段時間已經見到過太多次這種場景,陸銘仍舊感覺心中有些沉重。

伴隨著遊國民的死亡,這一次事件已經結束。陸銘心中暗暗的嘆了口氣,不願意在這裡多呆,直接起身向著城中村之外走去。

發生在遊國民家的事情此刻還沒有傳揚開來。這個城中村仍舊維持著以往那種繁華之中帶著破敗的情景。

租住在這裡的年輕人們腳步匆匆,滿臉疲倦。汽車在狹窄的街道之中艱難穿行,腳踏車與電動車來回穿梭,老人們百無聊賴的坐在街口、門口,三五成群隨意的聊著天。

陸銘快速的走著,忽然間隱約聽到了唐英的名字。

他沒有回頭,只是用眼角餘光去看,便看到三名老人各自坐在自家椅子上,一邊擇菜,一邊神神秘秘的說著什麼。其中一名老人壓低了聲音,另兩名老人則滿臉震驚之中帶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唐英這個名字,就是從正在講述的那名老人口中吐出的。

出於職業敏感,陸銘對此多了一點關注。他像是剛想起來什麼一樣,十分自然的轉過了身,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像是要去那邊的小超市買點東西。

在路過三名老人身邊之時,他更是刻意放慢了腳步,耳朵也支稜了起來。於是,一點低低的竊竊私語便斷斷續續的傳進了他的耳朵。

老人的聲音壓得很低,他聽不太真切,只隱約聽到了幾個詞彙。

“……邪教……懷孕了還不老實……藍海花園……聚會……”

另一名老人同樣壓低了聲音,也說道:“……我早就看她……真的呀……哎呀……命苦啊……”

陸銘還想再聽一些,但三名老人已經轉換了話題,開始討論哪家超市的蔬菜比較新鮮。

或許是因為職業的緣故,陸銘對於“非法神靈崇拜組織”這樣的詞彙十分敏感。此刻,唐英這個名字與這個詞彙聯合在一起,立刻引起了陸銘的一點聯想。

“既然遇到了,那就隨手查一查。最不濟,也能搗毀一個非法組織。”

這樣想著,陸銘沒有再停留,離開了這個城中村。

這個時候,發生在遊國民家的事情已經引起了村民和租戶們的注意。陸銘看到有許多人已經開始向遊國民家聚集。

“如果他家人選擇屍檢的話,那法醫那邊還要提前安排一下。遊國民的死因不能洩露出去,容易引起恐慌。”

陸銘心中有些沉重的想著,沒有再去關注遊國民家的事情。

晚上的會議,陸銘提起了白天聽到的有關唐英的事情。對此,張定山無可無不可:“那就查一查。”

事實上,這段時間以來,行動二隊已經秘密排查了上百個周邊線索,但什麼收穫都沒有。

原本以為這一次也將如此,但陸銘沒想到的是,第二天,負責調查此事的何薇便帶回來了一個重磅訊息。

“事情查清楚了。這個唐英,信奉了一個名叫‘新生教’的非法組織。而這個新生教,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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