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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資訊之中,有人夢到有個朋友與自己告別,然後沒多長時間那名朋友就死了,有人夢到母親忽然間千里迢迢來看自己,第二天就接到了母親去世的電話,有人夢到了去世的長輩帶著另一名親人離開去遠行,然後沒多長時間,另一名親人也去世了……

許多許多,有太多這樣的案例。最極端的一個,一個人間隔數年時間做了三次夢,分別夢到了三次不同的親人去世,而這三次夢每一次都應驗了。”

這種事情還算是比較普遍的。不管在網路上,還是在現實中,都有許多人經歷過。就算沒有經歷過,也聽身邊人傳言過。

但這種事情很顯然是沒有任何核實的價值的。

原因很簡單,這些只是湊巧,只是機率。

夢到親人或者朋友、熟人去世,是很正常的事情。幾乎每一個人都做過這樣的夢。通常情況下,夢醒之後,人也就隨之遺忘。

但如果恰好——哪怕機率低到億分之一,擴大到整個世界,也意味著有差不多100人——做了這個夢之後不久,那個出現在夢中的人恰好真的死掉了呢?

顯而易見,這個夢境會受到不同於其餘夢境的重視。做夢者會將這個夢當成是某種預兆,並以此為宣揚,於是不管網路上還是現實中,都會多出眾多這種傳言。

哪怕連續三次夢到親人死亡,然後不同的親人連續三次真的死亡,這同樣也是一個機率問題。只要人口足夠多,就總能有人會遇到這種事情。

以及,就算這種事情不是機率,不是湊巧,而是真的有某種古怪或者內在的神秘邏輯聯絡,那……又該怎麼篩選?怎麼調查?

根本不具備實際可操作性。

資料分析團隊的結論,徹底堵死了這一條路的可行性。

再一次收穫失望之後,四人再次開始了思考,嘗試從其餘方面尋找到突破。

良久,何薇忽然眼前一亮:“韓銳是透過開網店,售賣虛擬商品或者服務,來完成報酬的獲取?有沒有可能,其餘的作案者也是透過這種方式的?從這方面能不能查一查?”

陸銘先是精神一振,感覺這倒是一條思路,但深入思考了一下,又慢慢恢復了冷靜。

“行不通的。”他搖了搖頭:“全球的虛擬商店恐怕得有上百萬家,一家家的去核實經營模式和狀態?沒法查的。以及,透過虛擬商品和服務來完成報酬獲取,只是一種方式而已,它的核心,是完成資金的隔離,透過不具備實物的‘服務’,或者資訊的交付,來代替資金的交付。

按照這種核心,除了虛擬網店之外,別的形式也可以有很多,譬如,透過某種方式告知某些資訊,預測某些比賽的勝負,更簡單粗暴一點,說不定他們還能知道彩票的開獎號碼,直接買彩票就能完成報酬的支付……

方式多種多樣,查網店,沒意義。”

何薇之前的興奮如同潮水般褪去。她開始蔫了起來,略微有些煩躁:“連這都不行,簡直無從下手啊。”

“就是這樣。如果這個隱秘組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恐怕早就被我們察覺到了。”

“那我們怎麼辦?”

沒有人回答她。會議室之中,所有人都在靜靜地思考。

又過了許久,陸銘才有些不確定道:“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試一試。”

“哦?快說。”

何薇立刻提起了精神。

陸銘整理了一下語言,開始講述自己的思路:“胡山做的第一個夢,是天星集團老總,羅偉。由此,他成為了提前知曉羅偉會死的人。

而羅偉的死,會導致他的天星集團的股票大跌,競爭對手樂恆集團的股票則會暴漲。這一跌一漲之間,牽扯到了巨大的利益。

那麼……存不存在第二個知曉羅偉會在近期死亡的訊息的人?如果存在,這個人……會是誰?在知道羅偉死亡資訊之後,他會不會做些什麼?”

何薇先是皺眉苦思片刻,忽然間眼前一亮,猛然站了起來。張定山眼中同樣光芒一閃,看向了陸銘。

呂卿良看了看何薇,又看了看張定山,片刻後也恍然大悟,立刻振奮了起來:“陸銘,有你的啊,這都能想到。”

陸銘擺手搖頭,微微苦笑:“這只是一個思路,行不行得通還不確定。”

預知他人死亡這種能力,想要變現其實並不容易。因為根本沒有合適的渠道。而,天星集團老總羅偉的死,是絕無僅有的一個絕佳的變現的機會。

當初胡山雖然清倉了天星集團股票,但並沒有勇氣轉而買入樂恆集團股票。這讓他雖然未能大賺一筆,但至少避免了損失。

而,如果在胡山之外,另一個知曉羅偉會死的人,會是誰?

首先,前來執行此次任務的,如同韓銳一樣的作案者必定會知道。

其次,那個隱秘組織內部的人也有可能會知道。

那麼,胡山因為沒有足夠的勇氣,而浪費了這個大賺一筆的機會,那名前來殺死羅偉的作案者,以及那個隱秘組織內部的知情者,他們比胡山更為清楚事實的真相,更清楚羅偉必死,更清楚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那麼……他們會不會藉此來發一筆財?

這並不一定,說不定因為內部規定嚴格所以無法利用這個機會,但至少存在這種可能性。且,可能性不低。

人的貪慾是一種本能。尤其是穩賺不賠的買賣,見效快,收益大,只要有主觀能動性在,人會自己想辦法規避風險。

就算組織內部規定不允許這樣做,那,讓親戚或者朋友代為操作行不行?私下的交流而已,誰都查不到。

尤其是,羅偉的死是一個突發事件。絕大部分投資者都因為羅偉的死而損失慘重。能借此事盈利的,僅有一小部分人。

那麼,這一小部分人之中,除了一部分運氣好的之外,剩下的人,又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投資決策?他們的動機是什麼?是否和那個隱秘組織有些聯絡?

這就極大的壓縮了調查範圍,令這次調查具備了可行性。

“卿良,立刻去做,然後拿名單給我。”

“是。”

呂卿良同樣極為振奮。以及,相比於其餘的篩選調查任務,這次的任務簡直簡單到沒有任何難度。只需要打一個電話,估計用不了半個小時,結果就能出來。

三人滿是期待的在會議室之中等待。果然,還不到半個小時,僅僅22分鐘而已,呂卿良便重新上線,並提交了一份人員名單。

“這是在羅偉之死事件裡,所有因此而獲利的投資者名單。”

陸銘將名單開啟,立刻吃了一驚。

名單裡面密密麻麻的人名,恐怕有上千個。

“這,這麼多人因為此事而獲利?這麼多人在羅偉死之前就拋掉了天星集團股票,轉而買入樂恆集團股票?”

他原以為只有寥寥幾人呢,沒想到有這麼多。

張定山看了一眼,搖了搖頭:“你看看獲利金額。”

陸銘看了看,才發現,這上千個投資者之中,絕大部分都是獲利僅僅幾百塊幾千塊的,獲利一萬塊的都是少數,十萬塊以上的更是稀少。

陸銘心中明悟:“這些小投資者,不是我們的目標。”

掌握瞭如此重大的資訊,然後就賺個幾百幾千塊?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換做陸銘,要麼不做,要麼就砸鍋賣鐵,賣房賣車去做。畢竟這種機會,可能一輩子只有一次。

何薇插言:“有沒有可能是分散操作?”

一個賬戶盈利可能只有5000,但100個賬戶,那就是五十萬了。

陸銘想了想,搖頭:“不太可能。這種事情,牽扯到的人越多,越難以保密。”

如果借羅偉之死牟利這種事情,在那個隱秘組織內部是被允許的,那麼操作者沒必要分散操作,直接明面上用自己賬戶操作就行了。如果不允許,那麼分散操作久會極大增加操作者的暴露風險,他應當同樣不會選擇分散操作。

總之分散操作這種可能性可以排除。

“好,我排除一下。”

呂卿良執行了一段簡短的程式,直接便將盈利金額在一萬塊以下的投資者排除。於是,原本上千人的名單,便瞬間減少到了僅有60餘人。

“我認為,一萬塊的標準,還是太少了。這幾乎是翻倍的利潤,逮到這種機會,誰就只湊一萬塊出來?更何況,從韓銳的情況來看,這個組織的人不說多富裕,輕輕鬆鬆拿個幾十萬出來還是能做到的。”

呂卿良提出了建議。張定山思考片刻,做出了決定:“一萬塊到十萬塊之間的,可以視作次級嫌疑。十萬塊以上的,重點調查。”

十萬塊以上的盈利者,一共也只有三個。其中一人盈利了16萬,另一人39萬,排在第一的則是一個投資機構。

該投資機構在羅偉死之前兩天,清空了手中所有天星集團股票,買入了樂恆集團股票。之後樂恆集團股票暴漲,該機構一舉盈利4500萬。

張定山的目光匯聚在了那家名為“雲海”的投資機構上。

“陸銘,你負責雲海資本。何薇,你負責二號目標。我去查一號目標。”

張定山將最重要的一個目標交給了陸銘負責。陸銘凝重答應了一聲:“是。”

這三個重點目標,由三人親自出馬去調查。其餘的次級嫌疑人,則讓警衛們各自組建調查小組前去調查核實。

會議結束,佈置了對於次級嫌疑人的調查方案,並讓警衛們前去執行之後,三人立刻各自出發。

……

大江市郊區,某個平房院落。

六十來歲,但看起來就像是七八十歲一樣蒼老的沈小娟,佝僂著身子,推著小三輪車從院落之中出來,小心翼翼的鎖上了門,一點一點的踩著腳蹬,向著不遠處的小超市行去。

“吃了沒?”

“沒呢,去買點菜。”

一路上,沈小娟不時與村民們打著招呼,臉上滿是謹小慎微的笑容。

哪怕是城市郊區,這種村落也具備較高的排外意識。如果是普通的年輕租客還好,每天早出晚歸,自己有自己的圈子,根本不會嘗試著向本地居民圈子融入,也就不在乎村民們對自己的看法。

但沈小娟不同。她太老了,且一直在這裡長租,快要等於是本地人了,卻又不是本地人,便只能如此謹小慎微,無論對誰都帶著笑臉,希望能融入到本地圈子裡面去。

一路來到順帶著賣菜的小超市,她顫巍巍的挑了一些青菜,想了想,又咬牙買了幾根排骨——僅僅只有幾根而已,勉強夠一個人吃的樣子。

結了賬,有些討好的與同樣前來買東西的村民們打了招呼,沈小娟再次騎上三輪車,顫巍巍的回到了家中。

一進入家門,她便再次將院門鎖好。

此刻才剛剛傍晚時候。通常人家還不會鎖門。

兩名中年婦女恰好結伴從這裡路過。看到大門緊縮的沈小娟租住的房子,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個老太婆好古怪呦,大白天的,整天鎖著門。”

“誰知道在裡面幹什麼勾當。要我說,老王就不該把院子租給他她。這麼大年紀了,別哪天死在裡頭了呦。”

“聽說她這段時間湊了點錢,想從老王手裡把這院子買下來。興許是看在這份兒上,老王才租給她的吧。”

“啥?老王要賣院子?不等拆遷了?”

“可拉倒吧,都等了二十年還沒等到,再過二十年也拆不了。”

“哎。要是拆遷就好了。”

“等著吧。”

“這老太婆,整天沒個工作,平常沒事了還去撿垃圾,身邊還帶著一個殘疾孩子,她哪兒來的錢呦。”

“興許是老家那邊的錢吧。對了,她那個殘疾孩子也好古怪呦,整天躲在家裡,就沒見過他出門。”

“我懷疑那孩子精神不正常。你是不知道,前幾天我來她家借簸箕用,看到了她家那殘疾孩子,那傢伙,歪在輪椅上,那臉色白的,就跟死人一樣,看到了人也不知道說話,那個眼神,那個空洞呦……”

兩人竊竊私語著,慢慢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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