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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途中,程蘭接了個電話,結束通話之後,便有些苦惱的向胡山說了這件事情。
因為事件特殊,無法預料未來走向的緣故,不僅胡山,他的妻子程蘭,父母,以及兩個孩子,大寶和二寶,也都接受了或者暗中或者明面上的保護。
此刻便有六名訓練有素的女性警衛守在程蘭旁邊。胡山的父母與孩子則被暗中保護著,警衛並沒有露面,沒有被他們察覺。
「老師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讓家長到學校去唄。」
「我肯定不去。」胡山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就在這裡待著,哪兒也不去。蘭蘭,你也不要去。」
「讓……讓咱媽去?」
「胡先生,請您稍等。」守在胡山旁邊的警衛出聲制止了他:「這件事怎麼安排,還得先報告,然後等候指示。現在是特殊時期,任何事情都不能輕舉妄動。」
胡山想了想,立刻同意:「行,我都聽你們的。」
他沒有任何抗拒,真正做到了完完全全的配合。
警衛拿出通訊器,將這件事情報告了上去。
此刻,基地會議室之中,張定山,何薇,陸銘三人正在討論著後續的行動方案。
「在我們當前這種保護力度之下,如果還要發生「胡山被瘋子捅死」這種事情,那就只有唯一的一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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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何薇收拾了一下,換上常服,問清楚了胡山大兒子,小名大寶的孩子的資料,便動身前往他所在的學校,並在教師辦公室見到了他,還有他的老師,和他打架的同學,以及同學的家長。
「大寶,我是你媽媽的朋友,我姓何,你可以叫我何阿姨。大寶,告訴阿姨,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和同學打架?」
見到何薇,大寶仍舊氣鼓鼓的:「何阿姨,他推我,把我手都摔疼了!我就打了他一下。」
對面那位小朋友同樣不甘示弱:「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正好擋在了我面前,我來不及躲。」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為什麼要道歉!」
「你還打我!」
「你打我我當然要打你!」
何薇看的清楚,對面那個孩子體型比大寶大了一圈,現在的樣子也是大寶更狼狽一些,很顯然是大寶吃了虧。
「停,都停!」
老師拿出了威嚴姿態:「無論如何,打架都是不對的。大寶,他不跟你道歉你可以找老師,為什麼要打他?智飛,老師是不是告訴過你,不小心碰到了同學,要道歉!」
「都是皮實孩子,哪兒有那麼嬌貴!」
這個時候,對方家長滿是不耐煩的開了口:「不就小孩子打架麼,多大點事。我看倆孩子都沒啥事,就這麼算了,我還有事,先走了。真是,多大點事啊,還非得喊我來一趟。」
對方家長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何薇察言觀色,還發現他嘴角不時不自覺的抽動一下,像是有什麼神經方面的疾病。
譬如癲癇,有時候便會有控制不住的肌肉抽動。
聽到這名家長話語,老師有些生氣:「孩子的教育是很重要的。如果從小就養成依靠暴力解決問題的習慣,會很不利於以後得成長。這位家長,我今天請你來,就是因為發現了智飛身上有一些很不好的習慣,這需要學校和家長共同努力才能改正,請你重視一下這個問題。」
何薇冷冷道:「這位家長,老師請我們過來是來解決問題的。如果你還是這種態度,那我要求上醫院,為大寶驗傷。後續該怎麼賠償,我讓律師和你談。」
何薇將大寶拉到了自己身後:「大寶別怕,何阿姨會保護你的。」
對方家長聽到何薇話語,立刻盯住了何薇,滿臉兇相,加上嘴角肌肉仍舊在不斷抽動著,看起來更是兇惡。
「你這不是訛人麼?不就小孩子打架,你還想驗傷?還想訛我?要我說,你家孩子不長眼,被打一頓,活該!」
就算自己和大寶沒有任何血緣與親戚關係,對方家長的話語仍舊激起了何薇的怒火。
「你就是這麼教育孩子的?本來沒多大事,只要你好好道個歉,讓孩子保證以後不要欺負大寶,事情就完了,既然你這樣,那就只能走正規程式了!讓治安員來處理!」
對方家長滿是不屑的哼了一聲:「別拿治安員嚇唬我!想讓我道歉?沒門!」
何薇直接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沒多長時間,便有兩名治安員到了學校。
她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事情經過簡單明瞭,如何處理,兩名治安員顯然很清楚。無非就是把後果擺出來,然後盡力調解罷了。
通常情況下,事情到這一步也就算完了。只要對方家長拿出態度,道個歉,然後象徵性的賠償一點錢,正常的家長也不會再追究。畢竟說破大天去,這也就是個小孩子打架的事情。
但讓何薇沒想到的是,對方家長卻直接和治安員槓上了,咬死了不肯道歉,也不肯賠償。
「要麼
立刻道歉賠償,要麼回局裡說,是拘留還是罰款就說不好了,你自己選!」
氣的一名治安員甚至拍了桌子。
那家長嘴角抽動著,滿是怨毒的看著治安員,又看了一眼何薇,忽然間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刀,直接向著何薇的肚子刺了過來。
兩名治安員勐然站起,想要阻擋但已經來不及。老師和大寶則被嚇得呆在了那裡。
何薇冷冷哼了一聲,直接站起,一手抓住對方家長手腕,讓他無法刺過來,然後直接一腳踹在了他肚子上,再一個漂亮的反鎖,立刻將他壓在地上動彈不得。那把小刀也直接掉在了地上。
小刀很小,對方家長體型又比較大,一開始就連何薇都沒有察覺到他身上竟然藏著刀。但就算如此,他想要刺中何薇仍舊不可能。
直到這時候,兩名治安員才衝過來。
「媽的,敢動刀子,膽子不小啊你。」
為首的治安員氣急敗壞:「上銬子,帶回局裡再說。」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變了性質,不可能再輕易結束了。
對方家長被直接押走,校長、主任等人也匆匆趕了過來,開始善後。大寶也被何薇帶走,送到了程蘭身邊。
結束了這件事情,何薇不由得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今天發生的事情,似乎並不尋常。
按照正常情況,出了這種事情,前來處置的幾乎一定是胡山。面對自己的孩子受了欺負這件事情,再加上對方家長這種態度,可以確定,胡山必定比自己還要憤怒。
這是一個父親保護孩子的本能。
也即,雙方之間的衝突,只會比現在更加劇烈。
對方家長身上帶了刀,疑似有神經方面的疾病。且在談判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出刀。
胡山應該沒有自己這種反應能力的。也即,如果按照正常情況來說的話,今天,胡山幾乎必定要被刺中。
這,又與胡山夢到的夢境相符。
那麼……這算是那個夢境的真實呈現?只是因為胡山夢到了這件事情,提前求助了政府部門,己方也奉命而來進行調查,今天是由自己代替胡山前來處置此事,所以,事情便降臨到了自己身上?
帶著疑問,何薇回到了基地會議室,向張定山與陸銘通報了整個過程。
「查查這個家長有沒有精神疾病。」
「是。」
調查結果很快出現。
「這個人患有某種神經疾病,腦子不正常,性格偏執暴躁,有暴力傾向,算是廣義上的精神病,瘋子。」
「拿當時的錄影來。」
何薇取出錄影,三人一起仔細觀看。
陸銘只看了一遍,就說道:「這傢伙,是正對著何薇心臟刺的。以表情和動作力度分析的話,他很顯然真正動了殺心,就是衝著刺死何薇去的。如果今天去的是胡山……那胡山幾乎不可能倖免。」
說著,陸銘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我有一種感覺,這像是一個陷阱,一個提前佈置好的,專門為胡山準備的必死的陷阱。」
「陸銘,你是說……某個隱藏在幕後的勢力,有意策劃了這個陷阱?目的就是為了讓胡山按照那張舊紙之上描述的方式死去?」
「是。」
三人一同默然。
良久,陸銘才喃喃道:「不是宿命,不是操縱機率。」
預言的可能性,在之前便幾乎被否定。
而,如果是宿命和操縱機率的話,很難想象其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低階失誤:難道僅僅是何薇代替胡山前往學校處置此事,原本屬於胡山的命運,就轉而降臨到了何薇身上?
更何況那個家長還被何薇制服了,這命運最終也沒降臨下來啊。
不管從哪個方面看,這都像是一個陷阱。
就像獵人佈設在山裡的陷阱那樣。陷阱已經布成,不管哪頭野獸來,都會觸發陷阱。
換到此刻便是,這是一個針對胡山佈設的陷阱。但如果來的不是胡山,而是其餘人,那陷阱同樣也會被觸發。
「但……佈設這個陷阱,要涉及到很多人。首先是兩個孩子,然後是對方家長,然後是學校老師,以及治安員,要提前考慮並確定這所有人的行為,這個陷阱才能推進下去。這,這似乎不可能做到。」
人的行為,怎麼可能會被如此精確的控制?陷阱佈設者怎麼可能知道那個名叫智飛的孩子恰好會撞到大寶?怎麼可能知道智飛不會道歉,大寶被撞後會打他一下?然後智飛又打回來,老師發現後又叫了家長?
怎麼確定對方家長來了之後蠻不講理,報警找治安員之後,對方家長又會腦子犯渾動了刀子?
這其中可能存在的意外和變數太多太多。就算是可以調動如此龐大資源的行動二隊都沒有把握能佈設出這樣的陷阱。那個有可能存在的,隱藏在幕後的勢力,又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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