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笛道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章 不殺他,讓他來找貧僧報仇乎?,我當和尚,但不等於我不殺生,靈笛道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庭院中一片死寂,三百多人的鮮血鋪滿了整個庭院,這其中還有曾經獨孤家的人的血混雜著。

到處都是屍體,欄杆,地面,假山,池塘,無一不被屍體覆蓋。

一對兄妹站在門口,戰戰兢兢的看著這如同地獄一般的場景,難以想象,這是他們曾經生活的家。

被廢除修為的壯漢面露恐懼的看著那纖塵不染的白衣僧人。

白衣飄飄的僧人在這地獄般的場景中顯得格格不入。

卻又格外的合理。

好似以身渡惡的聖僧一般。

“貧僧數三個數,若施主還是閉口不答,那貧僧不敢保證,施主身上會不會少些零件。”

鄧儒冰冷的聲音響起。

之所以留下這壯漢,是因為他覺得獨孤家的事情不太簡單。

家產?

擁有修行者坐鎮,獨孤家的家產,在修行者眼中也只是唾手可得,不可能如此大動干戈。

獨孤家一定有更值得的東西。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說一個字!”

壯漢頗為硬氣的說道。

“殺了你?不不不,貧僧不會殺了你。”

鄧儒呵呵一笑,只見他撩開衣襬,抬起42碼的大腳,一腳踩在了壯漢的腿上。

“啊!!!”

壯漢的慘叫聲驚天動地,身後,獨孤兄妹二人的目光都露出一絲不忍起來。

他們雖然早就知道鄧儒這和尚邪性得很,但現在看來,鄧儒的殘暴,要遠遠超過他們的想象。

眼睜睜的看著鄧儒一拳又一拳的打爆一個又一個人的腦袋。

殺人他們見過,但用肉拳一拳又一拳給人腦袋活生生錘爆,黃的白的紅的流一地的場景。

他們屬實沒見過。

太殘暴了,邪修都沒有這麼殘暴的。

“啊!!!”

在二人愣神的片刻,壯漢的又一聲哀嚎響起。

只見壯漢的兩條腿,以一種怪異形狀扭曲著。

日後,多半是廢了。

“讓貧僧猜猜,施主背後還有人吧?像施主這般死鴨子嘴硬之人,多半都是背後有人,再讓貧僧猜猜,你背後之人是誰?望舒城就那麼幾個大家族,張家?李家?還是王家?亦或者,是望舒城外的修行宗門虛陽派?”

鄧儒將望舒城幾個最大的勢力一一列舉了出來。

來到這個世界,他不只是在靜坐參禪。

整個望舒城的強大勢力,都被他知曉,大靖王朝的修行體系,他也有了解。

甚至這個世界大致情況,他也有了解。

如今大靖王朝衰落,無力掌控各地,修行者,各大家族地主士紳紛紛落井下石,表面上遵循王法,但實際上,就是自治。

鄧儒一一列舉著大勢力。

當他講到虛陽派時,壯漢的肌肉要比剛剛緊繃了幾分。

微不可察。

但瞞不過他。

“看來是虛陽派了,施主難道要為了虛陽派,斷絕了你家的香火麼?若施主不願意多說,貧僧這一腳,可就要施主,斷子絕孫了。”

鄧儒的語氣愈加的冰冷,明明長了一張清冷聖僧的臉,此刻卻無比的張狂。

“我說,我說,你別。”

壯漢的再也控制不住,他的心防已經被破掉。

天殺的,這根本不是和尚!

誰家和尚這麼殘暴的?

一腳廢了他兩條腿,還要廢他子孫萬代。

而且,和尚列舉那些勢力名字的時候,他明明連表情變化都沒有,這和尚居然一口咬定是虛陽派。

這份洞察力。

太可怕。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早說嘛,又何必受此皮肉之苦?”

鄧儒雙手合十,露出了一個溫暖人心,普度眾生的笑容。

“......”

庭院中的三人沉默了。

這哪裡是什麼普度眾生,溫暖人心的笑容,這笑容比邪修還邪修!

“獨孤家,曾經出過一個很強的劍修,他的修為據說已經達到了傳說中的日月境,他有一本劍法,就留在獨孤家。”

壯漢一口氣將他知道的情報說了出來。

日月境,手握日月摘星辰,這境界已經是超凡入聖。

如果是這種存在留下的劍法,那,有修行者動心,很正常。

“阿彌陀佛,看來不老實的,是二位施主啊。”

鄧儒又將目光看向了獨孤兄妹。

“大師!”

獨孤月兄妹猛的跪下。

“我們不知道什麼劍法,大師您想想,如果我們知道劍法的存在,我們獨孤家還會被他們這種小幫派滅門麼?”

獨孤月迫切的解釋道。

鄧儒的殘暴已經深入兄妹二人的心裡。

他們不敢有絲毫得罪。

“哈哈哈,月施主,你何必如此急切的自證清白,就算你們真有什麼劍法,貧僧也不會奪了去。”

“畢竟,貧僧也不是什麼喜好殺人奪寶的惡僧。”

鄧儒爽朗大笑。

就算獨孤月和獨孤白隱瞞了劍法的事情,他也不打算遷怒。

畢竟,日月境的劍法,那可是很珍貴的東西,二人不想暴露,也是情有可原。

更何況,他是佛修,不練劍,和尚練棍棒的,偶爾還練個降魔杵。

“是月以小人之心度大師高僧之腹了,月該罰。”

獨孤月嬌小的身子跪在地上,微微顫抖,顯然極為害怕。

兄妹二人跪在這血泊中,沒有鄧儒的許可,他們根本不敢有其他動作。

“罰什麼?貧僧與二位施主無親無故,以什麼身份責罰二位施主?二位施主快些起來罷,地上髒汙,可莫要汙了上好的衣裳。”

鄧儒親自彎下腰,將兄妹二人扶起。

他又不是什麼殘暴的惡僧......

好吧,有那麼一點殘暴。

但那也只是對惡人殘暴罷了。

對待善人,他向來都是以禮相待的。

兄妹二人呆呆的看著將他們親切扶起的鄧儒。

直到此刻,他們才真正在鄧儒身上看到那麼一點高僧該有的氣質。

“多,多謝大師。”

獨孤月有些磕巴的說道。

任她怎麼早熟,她也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凡人少女。

此刻還能保住儀態,已經費盡了力氣。

她哥獨孤白腳都麻了,站都站不穩。

“大.....大師,我能走了麼?”

一旁被廢掉雙腿的壯漢磕磕巴巴的開口。

他該說的已經說了。

總該讓他走了吧?

“嗯,施主自便。”

鄧儒微笑道。

壯漢瞬間如釋重負,用雙手爬行,緩緩的向著院外爬去。

就在壯漢以為,自己即將脫離這片修羅地獄,重新擁抱自由時候。

一種冰涼的感覺入體,直插心臟。

他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渾身抽搐了兩下,徹底倒在了院門前。

“.......”

“.......大師,你怎麼把他殺了?你不是說放了他麼?”

獨孤白有些膽戰心驚的問道。

鄧儒前一秒剛說放走壯漢,等壯漢好不容易快爬出去的時候,鄧儒又撿起一把鋼刀直接扔向壯漢的胸口。

甚至沒有一絲的猶豫。

哪怕獨孤兄妹二人一向嚮往快意恩仇,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此刻也不由得膽寒。

前一秒還在笑眯眯的說你可以走了,下一秒就一把刀插人心口。

這未免太狠了些。

“不殺他,難道要留此逆賊,尋貧僧報仇呼?”

鄧儒反問道。

開玩笑,斬草要除根好吧。

古往今來那麼多主角的仇敵給世人樹立了多少榜樣,心裡沒數是吧?

都得罪成那樣了,還給人放走?

他有病啊?

對了,說到斬草除根!

鄧儒想起自己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雖然這些賊人的肉身已經死去,但他們還有魂魄。

若是魂魄不消,裡面萬一有個主角什麼的,奪舍別人來找他報仇,可就不好了。

雖然這個世界,人死後,魂魄就會徹底化作混沌懵懂的狀態,記不得生前的事情。

但萬一呢?不怕一萬,就怕個萬一。

殺人,要徹底。

想到這,鄧儒當即盤膝坐下,解下腰間木魚與犍稚,使犍稚敲擊木魚。

口中唸誦起了佛教的超度經文,地藏本願經。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忉利天,為母說法。爾時十方無量世界,不可說不可說一切諸佛,及大菩薩摩訶薩,皆來集會。讚歎釋迦牟尼佛。能於五濁惡世.........”

隨著經文與木魚聲響起,整個獨孤家宅院散發出梵音陣陣。

所有屍體上都飄起一縷冤魂。

他們尖叫的,嚎叫著向著身上散發著金光,唸誦經文的鄧儒衝來。

他們知道,是鄧儒殺了他們,他們如今被地藏本願經喚醒,他們要報仇,方能了願。

但鄧儒一身血煞之氣,豈是尋常鬼魂能夠近身?

要知道一般的鬼魂,別說殺人如麻的和尚了,就算是殺豬如麻的屠夫,那鬼魂也不敢近身。

那些鬼魂才剛剛近鄧儒不過半米,便被一身血氣和煞氣還有功德衝得魂飛魄散。

鄧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

他當然不是要度化這些壯漢。

這些壯漢身上每人都背了人命,度化了他們,那被他們殺掉的人,又該找誰去度化呢?

他鄧儒要做的,是斬草除根。

連魂魄都別想留下。

一旁的獨孤兄妹二人徹底看呆了。

原本他們以為,鄧儒打坐唸經敲木魚,是想要超度這些壯漢的亡魂。

他們想著,這殺生大師雖然邪性了點,但終歸還是個正經和尚,只是喜歡殺惡人罷了,在殺人後還是會慈悲的超度他們。

結果呢?

感情超度只是個引誘那些魂魄現身的幌子?

他真正要做的,是用自己拿一身血氣打得那些魂魄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大師,你別太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太古龍神

月如火

仙門今始為君開

雲書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