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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冰。
也沒有空間。
更沒有萬法。
只因為這是一個嶄新的人設。
一個在煉藥術上有不錯的天賦,偶然尋覓到藥尊者留下的傳承,在修煉這條道路上更是有著絕佳天賦的新人,也是註定要成為中州里那些弄潮兒中一員的天才——來自於西北大陸的厲飛羽。
西北大陸是公認的貧瘠地帶。
所以,偶然出現一兩個天才,就像當年的雲破天,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厚積薄發嘛!
沒有人會對他這個身份有所懷疑。
當然,話也不要說的太滿了,必須承認蕭薰兒出色的智商和邏輯,哪怕是陸淵,也不能否認這一點。
所以準確的說,只能說大部分人。
不過,從他接觸到的這些人而言,尤其是他的活動範圍,除了蕭薰兒,並沒有其他可以只聞其名就懷疑到他身上的人,除了蕭炎這個穿越者。
厲飛羽的大名,在大部分穿越者心中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算沒見過,也總該聽說過,所以,只是一拿出這個名字,就相當於是不打自招了。
好在,鬥破裡並沒有第二個穿越者。
如此一來,也就替他省了不少麻煩。
在展現出自己現如今這個人設的冰山一角,並且,婉拒了鳳清兒之後,鳳清兒也沒過多的糾纏,只是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一絲絲複雜的火熱。
作為一名過來人。
陸淵可以摸著良心保證。
那絕對不是喜歡的目光。
非要說的話,應該是類似“奇貨可居”的目光,想要將一件其他人都看不出價值的珍寶掌握於自己手中的目光,充滿了令人堪憂的貪婪。
貪婪並不是貶義詞。
最起碼在陸淵這裡,不是貶義詞。
每個人都有貪婪的慾望,除非他們修煉了一些斷情滅欲的功法,如果人類沒有貪婪的慾望,不想去索取什麼,佔有什麼,那人類就會徹底躺平,世界上也就沒有了什麼爭執,也沒有了“奮鬥”這個詞。
雖然說,奮鬥的最終目的肯定是為了有一天不奮鬥,能過上躺平的生活,但是,假如一個人從一開始就躺平,他的生活將會是極度空虛的。
所以,貪婪並不是一個貶義詞,過度的貪婪才是一個貶義詞,任何事情都要擺正質量和數量,合理的控制自己的貪婪,可以讓生活變得更好,擁有更明確的目標,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而為了得到這種東西,該去如何努力,並不是說,我看見一個包包,就不惜一切代價的去買,這種沒有腦子的舉動才是過度的貪婪。
因此,陸淵並不討厭鳳清兒。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說鳳清兒的貪婪很過分,或許,他利用鳳清兒的貪婪更過分。
他早就滿身汙泥了。
決定他所作所為的只有他的心。
他覺得應該這麼做,那就去做。
他覺得不應該,那就不會去做。
用善惡無法來衡量他,畢竟,他做過的很多事,也都是無法用善惡甚至是利弊來衡量的。
送走了鳳清兒。
日子又恢復到了往日的安靜。
空間飛船不是傳送陣。
不可能“嗖”的一下從大陸的這一頭傳送到那一頭,而且,就算是可以,花費的資源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起的,所以,並不是說坐上了空間飛船,今天上船,明天就能抵達目的地。
空間飛船存在的意義只是縮短了兩個目的地之間的距離,而且,也填補了地形對修煉者的影響,不必讓那些上船的乘客翻越高山跨越大江大河,輾轉萬萬裡,浪費了大量的時間,才趕到此行終點。
所以,陸淵難得的安靜了兩天。
鳳清兒也是個明白人。
自從兩天前提出那個邀請後,一直沒找他詢問結果,充分表現出了一位出身於大家族的子女應有的涵養素質,和某位前往蕭家退婚的大小姐截然不同。
哪怕時至今日。
回過頭,再來看退婚這件事。
陸淵都不得不對納蘭嫣然這種奇葩的舉動感覺到心累,當然,除此之外,還有滿滿的無語。
退婚就退婚。
還當眾退婚。
是生怕把蕭家得罪的不夠狠。
就連反派都知道,得罪了人,要麼就往死了得罪,當場滅掉這個禍患,要麼就是放低姿態,化干戈為玉帛。
所以,鳳清兒這種姿態只是在變相告訴他:我給你留出思考的時間和空間了,無論你最終加不加入我們風雷閣,我們都不至於成為敵人。
這才是聰明的做法。
因此,陸淵也沒急著回答。
和其他倖存者一樣,待在船艙裡,擺弄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或是看書,或是打牌,或是不使用鬥氣,散手切磋,或是忙著拉攏關係,想抱風雷閣的大腿。
四閣之一,風雷閣。
在中州可以說是很出名的勢力了。
對於大部分散人來說,四閣,就已經是他們能接觸到,而且,接納他們的條件相對公平的頂級勢力了,像焚炎谷、丹塔以及花宗這種頂尖的大宗門,裡面甚至有半聖和鬥聖坐鎮,都不是他們這些有點天賦卻不怎麼優秀的人能進去的大勢力。
做人,要找好自己的定位。
好高騖遠,在鬥氣大陸上是沒有好下場的。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那些看上去很拉風的天才,實際上,也會受到更艱難的考驗,因為出手針對他們的也是和他們一個等級的天才,甚至有以大欺小的例子,某某某鬥尊出手,就是為了斬殺死對頭勢力中的天才。
因此,才誕生了“護道者”這種說法。
好在,誕生這種說法,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大部分修煉者也都知道這種特殊的職業,所以,他們才更能找清自己的定位,避免一些殺身之禍。
敢從一出道開始,就把目標定到丹塔或焚炎谷這種大勢力上的,要麼就是沒什麼社會經驗的年輕人,總以為自己和那些真正的天才不差什麼,熱血沸騰,總覺得我上我也能行,要麼就是那種真正的天才,是自認為實力比某某某天才更強的年輕人,或者,乾脆就是見識過某某某天才出手的場景,心裡有了把握,才敢把目標定的這麼高。
陸淵並不認為自己是天才。
或者說,天才也只是培養出來的。
好比龍凰本源果。
無論是給鳳清兒這種天妖凰吃,還是給紫妍這種太虛古龍吃,哪怕吃下龍凰本源果前天賦再差,吃下龍凰本源果後,也能成為這片大陸上數一數二的天才。
所以,他不是什麼天才。
他只是知道的事多了一點點。
見識過的大場面多了一點點。
找到手的機緣也多了一點點。
如果沒有這些,他依舊是一隻螻蟻,哪怕掌握著空間之力,面對可開闢空間讓人居住的鬥聖鬥帝,也難逃一死,不可能像眼下一樣算計鬥帝。
因此,自家人知道自家時,陸淵並沒有表現出不合群的特性,考慮到去甲板上也沒什麼好看的風景,也就只好和青鱗、小醫仙待在了船艙裡,一邊翻看著功法,一邊留出點心神,關注著外面的動靜。
空間飛船飛了足足兩天兩夜。
在第三天的清晨,才抵達了目的地。
由於虛空的特殊性。
所以,是沒有太陽和月亮的。
不少修煉者第一次坐空間飛船,都會出現時差混亂的情況,除非身邊就有什麼精準的計時器,要不然,只靠著日月來分辨時間幾乎不可能。
因此,當第三天到來時,不少第一次坐空間飛船的修煉者都還沒醒,有的更是剛剛入睡。
好在,空間飛船從虛空中遷躍到現實中的聲響並不小,很快,就驚醒了這些如同驚弓之鳥一樣的修煉者,由於空間飛船外面都有防護罩,風雷閣這邊的弟子也就沒攔著這些倖存者走到甲板上四處觀看,或者說,他們也想看看外面的風景,畢竟是在虛空中飛了這麼久,連個星星都看不見。
風雷閣這邊,有會看地圖的明白人。
只是掃了一眼遠方那座相隔萬里卻還依舊高聳的巨塔,陸淵就知道,他們距離此行的目的地真的不遠了。
丹塔丹塔,有丹才有塔,但有塔才能起這個名字。
超凡者的破壞力毋庸置疑。
前有藥塵和慕骨這兩位鬥尊打架。
輕輕鬆鬆,打碎了幾十座高峰。
後有雲山和蕭炎兩人打架。
出關第一任務,先炸自家山頭。
巔峰一擊,撕裂虛空。
這還只是鬥尊和鬥宗,而且,當時藥塵和慕骨動手時,藥塵剛接完丹雷,一身實力百不存一,一位九轉鬥尊動起手來,不說毀天滅地,怎麼也不會比一顆隕石墜落的威力還會小了。
當然。
不是流星墜地的那種隕石。
而是引起恐龍滅絕的那種隕石。
極其破壞生態環境。
所以,在一個超凡世界裡,無論見到多麼宏偉的建築物,都不要感覺到稀奇,越大越堅固的建築物,決定了這個世界修煉者的破壞力。
像丹塔這種頂尖的大勢力,自然也無法逃脫出這個定律。
而且,這還沒算各種秘境。
就像魂殿有自己的大本營一樣。
各個大勢力也都有自己的秘境。
有些是隱秘的閉關場地。
有些則是埋藏危險的金地。
還有一些,則是對一些特殊鬥技有修煉增幅的寶地,就像是迦南學院專門開闢出來的魔獸森林一樣,永遠不要去懷疑強者的手筆能有多大,當視角無限拉昇時,恐怕連諸天萬界,都不過是強者的一盤桌球,像什麼時候以一方宇宙做白球打,就可以什麼時候用一方宇宙做白球。
當然,話雖是如此說的,但該震撼也是會震撼的,沒有人會不喜歡美景,就像女人也喜歡長相帥氣的男人一樣,不少初到中州的年輕人已經是表情失控,就連風雷閣這邊的弟子,有不少沒見過丹塔的,也都多多少少帶上了幾分吃驚。
風雷閣不小。
但也依舊要看和誰對比。
丹塔可是中州的巨無霸。
重點是,這還是一個由大量煉藥師組成的巨無霸,就可以和魂殿這個全員滿戰鬥力的勢力分庭抗衡,說句實在話,就算八大古族出現,像藥族這種被丹塔克制的死死的古族,也依舊會被丹塔壓制。
當然。
這也不是沒有前提的。
藥族的煉藥水準還是相當高的。
丹塔壓過藥族的前提是,丹塔裡的那位老祖出手,作為誕生了靈智並且化形成功的九品玄丹,他要是敢說自己不懂煉藥,恐怕這天底下也就沒人敢說自己懂煉藥了!
處於巔峰狀態下的藥塵也不敢說!
縱觀古今,也就只有藥帝敢說。
其餘幾個鬥帝也都不敢說。
重點是,丹塔老祖還是六星斗聖。
雖然修為越向上,一個小境界就可以帶來天塹般的差距,六星斗聖和魂天帝這種九星斗聖動手肯定是沒勝算的,但打藥族這個族內最高修為不過是六星斗聖的八大古族之一,還是綽綽有餘的。
丹塔三巨頭,對藥族幾位長老。
上層戰力可以打成平手。
中層戰力丹塔這邊佔優。
在下層這邊,丹塔可以說是一邊倒的優勢。
丹塔隨隨便便振臂一呼,就可以號召分散在各個大陸上的數十萬煉藥師,藥族裡只要出現不了一個藥帝,就永遠無法用質量戰勝數量。
不過,論單體煉藥技術,藥族這邊還是比丹塔強的,要不然,當年的藥塵也不會成為香餑餑,被丹塔收下,主要就是想學習一下藥族的煉藥技術,畢竟,人家藥族的先祖可是藥帝,以“藥”為帝號,只能說人家已經達到了大道至簡的境界。
這種存在留給自己子孫的傳承,一定蘊含了他對這條渠道最深刻的感悟,雖說走人家的老路很難超越人家,但是,從八品突破到九品的這個節骨眼上,還是享有藥帝傳承的藥族能更輕鬆一點。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掌握了大量煉藥師的丹塔也是時時刻刻體現著自己的財大氣粗,就連迎接空間飛船落地的平臺都是由白玉製成,很難想象這群煉藥師究竟富到了什麼地步。
這也是為什麼有這麼多人做夢都想成為煉藥師的理由。
只要自己的技術足夠好。
煉藥,完全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一枚丹藥的原材料才值多少錢?
一枚丹藥最後賣出去的價格又是多少?
這裡面的純利潤翻了十倍都不止!
“暴利啊!”
陸淵從空間飛船上走下來。
站在這處白玉平臺上。
抬起頭,看著相隔百里卻還高聳入雲的丹塔,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摸了摸青鱗的小腦袋,幽幽的嘆道:“這裡是所有煉藥師心目中的聖地,但是,也是讓所有商人願意鋌而走險的禁地,貪婪這種東西,還是要時時剋制比較好,世界上的悲劇太多了,當我們不對這個世界抱有希望,無論發生什麼,我們也不會產生絕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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