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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陸淵把最後一張紙遞給了藥塵,也就意味著他在這些日子裡的所有付出和努力迎來了最終的結尾。
持續了二十七天的教學。
終於也迎來了最終的結果。
藥塵很累。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用這種奇葩的方法教導一位從未踏上過煉藥師這條道路的新手煉藥,所以,說實話,他也不敢保證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但是,他已經盡力了。
而且,他也能看出來,陸淵也已經盡力了。
但這些理由並不能成為他放寬考核的原因,相反,正是因為他們都盡力了,才應該給這場努力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哪怕最終的結果並不理想。
只是,人生就是如此,並不是每一次付出都能得到相應的回報,很多次的付出往往是沒有回報的,但是,在付出前,沒人知道有沒有回報。
所以,從另一個角度看,能否得到回報只是庸人自擾的想法,當一個人真的想做某件事時,他做這件事的原因,其實就已經抵消這所謂的回報了,因為希望得到回報而去做的某件事,其中的含義,真的就是單純的嗎?
似乎並不是。
好在,這些都不重要。
將試卷拿到手裡,一道題目一道題目的看完,藥塵滿意的點點頭,隨後才將這張試卷遞給了陸淵。
“說真的,我很意外。”
“但是,回頭一想,倒也是一次奇妙的旅行。”
“恭喜你。”
“用了二十六天,成為一名合格的五品煉藥師。”
“在基礎上,你完全可以和一些六品煉藥師比肩而立,當然,在手法上,你手法模仿我的痕跡還是太重,不過,只要你能根據每種丹藥的特點分析出這種丹藥具體所需的火候掌控比例,用我目前交給你的這些煉藥手法,煉製出絕大部分五品丹藥,還是不成問題的。”
“這一點,我可以用我這個九品煉藥師的身份保證。”
“不過,我也不是全能的。”
“別看我是九品煉藥師,但也能遇見自己從沒見過的丹藥或丹方,所以,如果你想在這條道路上走的更遠一些,畢竟,九品煉藥師的身份還是比五品煉藥師的身份在一些環境下更能受人重視的,那麼,我還是希望你收斂起傲氣,在看到一種新丹藥或是新丹方時,不要相信自己的經驗,而是要相信純理性的分析。”
藥塵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意思很明顯。
希望陸淵在遇見什麼新丹藥時,多走走腦子,別根據以往的經驗果斷下定義,這很容易造成一些不好的後果。
旋即,拍拍手,似乎是知道陸淵想說什麼,打斷了陸淵想說的話,滿心惆悵的嘆了口氣,自嘲著搖了搖頭,笑道:
“好吧,或許我不該擔心這一點。”
“論心機,你這小傢伙是我活了這麼多年裡所見到的最深的人,哪怕是韓楓,甚至是慕骨,都沒有你這小傢伙的心機深,只有你坑別人的份,沒有別人坑你的份,我的這份叮囑確實有點可笑。”
“當然,也要恭喜你。”
“打破了煉藥師公會的記錄。”
“除此之外,你還打破了丹塔的記錄。”
“從無到有,成為五品煉藥師,只花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不敢說後無來者,最起碼也是前無古人了。”
“至於說,出去後,有的煉藥師可能會問你的師承……”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難以啟齒的往事,藥塵尷尬的撓了撓頭,猶豫了兩三秒,才沉聲補充道:“如果是丹塔或花宗的,以及星隕閣的風閒問你,你就實話實話,把我還活著的訊息告訴他們,但是,儘量不要告訴他們我被韓楓背叛一事,含糊其辭就行,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哪怕是藥族來人問你,你把一切都推到我這個死人身上就行,就說,你撿到了我生前留下的筆記,萬萬不要將我還活著的訊息告訴那些人。”
“明白。”
“有朝一日,想讓小炎子為你雪恥,我說的對吧?”
陸淵點點頭,很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不過,在答應下來之後,也是調侃了一下藥塵。
畢竟,藥塵的心事並不難猜。
人家畢竟是藥尊者,生前,九轉鬥尊兼九品煉藥師,更是星隕閣的閣主,有四五位紅顏知己,儘管都沒能得到一個好結局,但他也是一個好面子的男人,能說的,要麼是自己的紅顏知己,要麼是自己的好兄弟,儘管紅顏知己和好兄弟都不會因為韓楓這件事消化他,但是,他自己還是感覺到在面子上抹不過去,所以,含糊其辭,一方面能保證他陸淵在這些人有個心理地位,相當於藥塵把這些人脈關係過繼給了他,另一方面也能保證訊息不洩露,不想讓自己用一個狼狽的形象再見故人。
至於不告訴其他人死活,甚至是把撿到了藥塵生前筆記的這種藉口都搬了出來,主要就是為了避免麻煩。
痛打落水狗的道理,人人都懂。
他如今落魄了。
昔日的仇家自然不可能放過他。
就像某位藥族長老一樣。
本來就和藥塵有化解不開的仇恨。
要不是花宗、丹塔這兩個勢力在前期死保藥塵,要不是藥塵後期晉升為九品煉藥師並組建了星隕閣,某位藥族長老恐怕早就出手清理門戶了。
不過,這話也得分成兩部分說。
如果狐九九所在的狐族沒出問題,就算沒有花宗和丹塔的死保,藥塵也能安穩的躺到死,狐族本就是所有非人族的生靈中,智慧最高的一族,就算是太虛古龍,也不敢在前期和狐族比智商,而且,在施展幻術和構建幻境上,也有得天獨厚的優勢,從狐族居住在獨立空間的這個小細節上,其實就能看出來狐九九所在狐族勢力的強大,就算比不上魂族、古族、太虛古龍一族這種坐擁一位甚至是數位九星斗聖的大族,但族裡也必定有雙數以上的鬥聖坐鎮,藥族不會為了一個藥塵與狐族死磕,但是,狐族卻敢為了狐九九這個少族長與藥族死磕。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藥族可以賭狐族不會出手。
但是,萬一賭輸了呢?
狐族能承受起這個代價,藥族能不能承受的起?
都不是傻子。
在紙面上計算一下就能算出個大概。
紙上談兵雖然不可取,但如果在紙上都感覺划不來,那也就沒必要在現實中求證一下了,反正求證了也是一個壞的結果,沒什麼必要。
可惜的是……
狐九九和狐族一起跑路了……
本應該是藥塵最鐵的靠山沒了……
間接導致了藥塵最後身死。
要不然,有狐九九在的話,藥塵早就和狐九九結婚生子了,根本不可能收養韓楓這個孤兒。
一步錯,步步錯。
值得感嘆,也值得唏噓。
藥塵也似乎是被這句反問的話勾起了過往的回憶,眼中閃爍著莫名的複雜,卻並沒有像以往一樣一閃而逝,而是存在了好幾分鐘,才漸漸消失。
搖搖頭,複雜的笑了起來:
“這麼說倒也沒錯。”
“但是,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更希望由我自己親手討回個公道。”
“就怕我沒有這個機會。”
“畢竟,這條路很長很長。”
“誰也不知道機遇和死亡哪個先到。”
“前半輩子,我收了個徒弟,來了一場不問是非的豪賭,拒絕了幾個紅顏知己,讓她們抱憾終身,後半輩子,我依舊是這種性格的人,無非又是一場豪賭,而且,這次也不需要我拒絕紅顏知己了,我又憑什麼不敢去賭呢?”
“更何況,那個臭小子的嘴雖然不怎麼討喜,但是,心倒是不壞,要不然你也不可能為了他專程跑一趟,甚至在後面,還給他如此鋪路。”
“你的眼光,我是信的。”
“畢竟你的心機很深。”
“能讓你都相信的人,我似乎也沒理由不相信,不是嗎?”
藥塵如此反問道。
反倒把陸淵弄的不會說話了。
半晌,苦笑著搖搖頭,吐槽道:“也不知道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什麼時候連心機深都成了優點……”
“心機深本來就是個中性詞。”
“不褒,不貶。”
藥塵在一旁笑著反駁了一句。
旋即,看向山坡下跑回來的蕭炎,哭笑不得的笑罵道:“也不知道這次又招惹到了幾級魔獸,看他跑的步子,恐怕,不是什麼小事。”
不是什麼小事?
陸淵微微挑眉。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瞳孔驀然一縮。
站起身的同時,蕭炎就已經率先跑上了山坡,慌慌張張的樣子,讓藥塵看的很不滿意,剛想開口呵斥這個徒弟,告訴這個徒弟什麼叫做穩重,旋即,就被蕭炎下面的話噎住了。
“厄難毒體提前覺醒了!”
“小醫仙誤觸了毒藥!”
“眼下,青鱗就守在那邊!”
蕭炎用最簡潔的話把最繁瑣的事實講述清楚,雖然是個優點,但是,藥塵此時此刻寧肯不要這個優點,也不願意聽見這個壞訊息。
憤怒的一拍桌子,反問道:“小醫仙是怎麼接觸到毒草的?”
“不是悟觸了毒草。”
“是一隻體內含有劇毒的魔獸。”
“打這玩意的時候,這玩意跟我們玩了一手陰的,小醫仙也沒注意,不小心被幾滴毒血打在了臉上,估摸著可能是嚐到了那幾滴毒血,所以就壓制不住了!”
蕭炎苦著臉,如此說道。
他知道,他闖禍了。
但這件事真的不怨他。
任誰也沒想到這件事真的這麼巧。
明明他就站在那隻蠍子的面前……
明明青鱗就在一旁掠陣……
明明小醫仙站在青鱗的身後……
但那隻蠍子的血就是濺到了小醫仙的臉上!
偏偏小醫仙就不小心舔到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直接濺到小醫仙的嘴唇上,不知不覺間,就讓小醫仙的厄難毒體覺醒。
不過,不管怎麼說,厄難毒體覺醒已經成為了事實,連青鱗手裡用來掠陣的幾隻鬥靈級別的蛇類魔獸都被毒的當場暴斃,別說是他這個鬥者了,連青鱗這位大斗師都躲得遠遠的,可見,如果不是厄難毒體覺醒,根本不可能造成如此大的聲勢。
但是,出乎蕭炎和藥塵的預料,陸淵只是在聽見這個訊息的時候驚訝了一下,隨後就不怎麼驚訝了,儘管沒坐下,但臉上的表情卻像是“我早就知道了你就會這麼做”的模樣。
“莫非?”
蕭炎斟酌著自己的語句,試探性的看著陸淵,反問道:“陸哥,你早有預料?”
很好。
蕭炎是個會說話的。
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就會喊哥。
好在,大部分穿越者都是如此。
典型的二皮臉,不足為懼。
就像藥塵和蕭炎的關係一樣。
用的著藥塵的時候,一口一個師傅,不用藥塵的時候,稱呼就變成了老頭,幸虧藥塵喊蕭炎也是一口一個臭小子,蕭炎不管怎麼喊藥塵,那種發自內心的尊重也沒有絲毫減少,要不然,很容易讓人懷疑這又是一對兒藥塵和韓楓的兩看兩相厭的師徒組合。
陸淵倒沒有糾結稱呼的問題。
或者說,他早就清楚蕭炎的性格。
略做沉吟,微微磨牙,沉聲道:
“也算是早有預料吧!”
“我記得幾個月前我和你聊過世界意識的問題,在我穿越的第一個世界裡,那個世界的世界意識就特別針對我,儘管也有我自己是個非法闖入者的原因,但是,所有和我關係不錯的人都有可能出現意外,除非是九一開的那種極端比例,要不然,就算是好運八分黴運兩分,那個噁心人的世界意識也能讓你選中那兩分的黴運!”
“所以說,別自責。”
“要說沒你的責任,顯然不正確。”
“但要說全是你的責任,也不正確。”
“畢竟,你和我不同,我是以一個陌生的身份非法闖入,而你,卻是接著你母親的肚子來了一個合法出生,在世界意識眼裡,你是這個世界的眾多土著之一,是自己人,所以使用起來你,也就沒什麼說法,更無跡可尋。”
“沒有你蕭炎,還會有笛炎、琴炎或者什麼亂七八糟的炎,就算沒有了炎,說不定還有其他人。”
“總而言之,你的責任不大。”
“應該說,是我疏忽了才對!”
陸淵抬起頭,額頭上的命運之眼睜開了一瞬,神光瞬間看清了無數的命運軌跡,旋即迅速閉合,深深的嘆了口氣,對藥塵點了點頭:“我去看看,這裡就麻煩你了,蕭炎你也別亂跑,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什麼意外都不奇怪,沒達到死神來了的地步,但誰也說不好黴運會何時降臨。”
蕭炎看過死神來了這部片。
嘴角微微抽動著。
無奈的攤攤手,聳聳肩。
旋即,老老實實的做在了陸淵剛剛所坐的位置上,望著陸淵轉瞬就撕裂虛空離開的背影,眼神裡充滿了羨慕和憐憫。
他羨慕陸淵的實力。
但如果這種實力是以世界意識為對手才能換取到的,他寧可不要。
不過,如此一來,他反倒是明白了陸淵為什麼如此著急,又為什麼要建立幾個不同的身份。
換做是他,被世界意識針對,恐怕也要建立幾個不同的身份,畢竟,雖然這種身份瞞不過世界意識,但只要能瞞過其他人,這種身份就已經完成它的使命了。
狡兔三窟。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
只要抓住那一線生機,在世界意識的墳頭蹦迪都沒危險。
前提是,能抓住那一線生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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