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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月:???
紫妍:???
青鱗:???
不是……
姐姐,你這話說的也太勁爆了點吧?
她們又不是傻子。
腦子也沒有問題。
就算無法從你和“蕭淵”的交談中分辨出這個“他”究竟是誰,但是,必然也是紫妍的直系親屬,雖說他們也都不知道紫妍的種族是什麼,畢竟,聽紫妍剛剛說話的意思,她應該也不是純種的人類,但你當著人家女兒面這麼說人家的父母,真的禮貌嗎?
更何況,人家的父母又不是隕落了。
而且,人家父母的下落“蕭淵”顯然還知道,不像“蕭淵”什麼都不知道,你在一旁解圍也就算了。
說句實話。
但凡是個正常點的女兒,看見別人這麼阻攔早就炸毛了!
畢竟,有些人的心理底線是不同的。
有的人,你不能罵我父母,但罵我的其他親屬,比如說爺爺奶奶大姑大伯之類的可以。
有的人,你不能罵我自己,指著我的面罵我自己,哪怕涵養再好,也要用拳頭先打上一場再說。
還有的人,你罵誰都可以,但你罵的必須合情合理,有理有據,沒有道理的謾罵他們不會接受。
總之,千奇百怪的心理底線。
因此,這也是韓月為什麼會說,只要是個“正常”的女兒,聽見別人如此誹謗自己的父母早該炸毛了。
如果是非正常的……
比如說:出生就被親生父母丟棄了……
罵不罵父母,對他們真沒什麼影響。
但是!
正如韓月所想!
紫妍是個正常的女孩!
聽見蕭薰兒這麼說,頓時忍不住了,儘管她很埋怨自己的父親,可是,她的父親也只有她來埋怨的份,既然知道了父親是被困在了某個地方,也明知道陸淵手裡有解救的方法,不管救不救,先去見一見,問一問當年的具體情況,總是沒毛病的!
而她還並不擅長表達。
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所以,在陸淵無語的目光中,紫妍猛的一握小拳頭,就舉著小拳頭朝蕭薰兒砸了過去。
砸的地方倒是挺有分寸的。
既避開了丹田,也避開了胸腹這種要害之處。
不過,力量倒不小。
只看這一拳,如果不動用禁術,蕭薰兒幾乎不可能接下來,要不然,就只能是玉石俱焚,拼著承受這一拳的傷,也要用金帝焚天炎給紫妍一個教訓。
太虛古龍的身體素質很強,這不假。
物抗和魔抗也都很高,這也不假。
但是,一方面因為紫妍處於幼年,身體素質並沒有成長到理論上的極限,物抗和魔抗雖然有點,卻也不高,面對金帝焚天炎這種蘊含了規則的火焰,被燒掉點身體的零部件很正常,而另一方面在於,物抗和魔抗與規則是兩種不同的力量,規則的力量只能用同樣的規則去抗衡,而太虛古龍一族擅長的空間之力,紫妍目前還沒掌握,就算紫妍身體素質和物抗魔抗都很高了,改被金帝焚天炎燒傷,還是會被金帝焚天炎燒傷。
龍皇燭坤來了都逃不出這個定律。
就更不用說紫妍了。
哪怕是陸淵,面對蕭薰兒的金帝焚天炎時,都只能用不同規則的力量去抵消,而做不到直面迎接甚至是無視,由此可見,規則力量的恐怖之處。
因此。
為了避免紫妍吃虧……
為了避免蕭薰兒再使用禁術……
為了避免兩人之間打出真火來……
儘管陸淵有自己的想法和規劃,但他還是默默的伸出了手,掐住了紫妍命運的後脖頸,往回一拽,頓時就把紫妍拽回到了自己身前。
同事,看了一眼眸中的金色火苗剛剛消退下去的蕭薰兒,額頭上,止不住的凸起了幾根細微的青筋。
他出手,無疑是正確的。
因為蕭薰兒這個瘋婆娘,是真敢把紫妍燒了。
不過……
他為什麼要用瘋婆娘這個詞呢……
陸淵表情微妙的搖搖頭,把這個不恰當的形容詞,以及這句不恰當的話,一併甩出腦海。
但是,也沒去指責蕭薰兒和紫妍。
畢竟,一個是自我防衛,一個是鬥嘴鬥不過就想著動手,無論呵斥哪個,他的理由似乎都站不住腳。
至於蕭薰兒的擔憂,他也有所猜測。
不過,有些細節,真的不能明說。
不相信紫妍,難道就能相信背後站著古族的蕭薰兒了?
不相信蕭薰兒,難道就能相信龍皇燭坤這個老東西了?
任何事都是一樣,有利也有弊。
作為一名掌權者,要懂得平衡的道理。
可以沒有治國的能力。
但一定要懂平衡和制衡。
就像某個碧眼小兒一樣,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疑心病太重了,他的對手還盡是一些開了掛的人,以他手裡的那幾張牌,用好了足以復刻某位明太祖的事蹟。
畢竟,要猛將有猛將,要文臣有文臣。
要那種能文能武的,一下子出了兩個。
拎出來,全都是能治國安邦的那種。
這種好牌如果不是碰見了一群掛逼,也不至於被幹的稀碎,甚至還成為了某些人刷功績的記錄本:某年某月,某位張將軍率兵八百打敗敵軍十萬,凱旋而歸……
因此,疑心是沒必要的。
但制衡還是很有必要的。
用太虛古龍一族制衡古族,順便,牽制一下蕭薰兒這個過於聰明的女孩,不至於到了關鍵時刻,被蕭薰兒用“古族撤退”的理由那捏住。
畢竟,目前雲嵐宗還是由古族罩著的。
雖然蕭薰兒不敢賭,雲嵐宗在他心裡究竟是個什麼地位,但是,他也一樣不敢賭到了關鍵時刻,蕭薰兒會不會破罐子破摔,跟他魚死網破的可能性!
所以,他跟龍皇燭坤談點條件……
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畢竟,龍皇燭坤閣下,你也不想看見自己的女兒被你的手下趕出家門,孤苦伶仃的流落在外吧?
至於如何約束龍皇燭坤。
這就是一些不能說的秘密了。
他掌握了命運之眼這麼久,不會真有人以為他只會“剝奪”這一招吧?
不會吧不會吧?
不會真有人這麼想吧?
當然,其餘招數,倒也沒有這一招好用就是了。
因此,在制止住紫妍後,陸淵並沒有直接答應蕭薰兒的請求,卻也沒有直接拒絕蕭薰兒的請求,而是對蕭薰兒點點頭,摸了摸紫妍的小腦袋,在紫妍情不自禁鼓起小臉蛋的時候,沉聲回答道:“放心吧,對此,我自有安排!”
聽見這個回答,蕭薰兒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這算是回答嗎?
當然算。
但這個回答,究竟回答了些什麼呢?
似乎什麼也沒回答。
只是知道了。
知道以後,具體該怎麼做,她什麼都不知道。
只不過,蕭薰兒也能猜到陸淵的大致想法,雖然很不滿意這個答案,但木已成舟的道理她還是明白的,不過分的強求,對目前的她而言,已經是最保守的攻略了,一但她像往常那樣主動,在這個敏感的節骨眼上很容易激發陸淵的警惕之心。
弄巧成拙,反倒不好。
當然。
這只是蕭薰兒一個人的想法。
對於韓月來說,無論紫妍、蕭薰兒之間爭吵了些什麼,都不影響她和陸淵打好關係的舉動。
自認為自己的容貌還不算差。
看著現場的氣氛逐漸尷尬,韓月終究還是鼓起了勇氣,看著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陸淵,沉聲問道:“不知,蕭學弟能否借一步說話?”
“當然可以。”
陸淵摸了摸紫妍的小腦袋以示安慰。
停頓了一秒鐘,旋即,對急切之色溢於言表的紫妍交代道:“關於你父親的事,等我有空再找你說,或者我有空了,你找我,這是一件需要很長時間來佈置才能得到結果的事,所以,急不得。”
“我知道。”
紫妍乖巧的點點頭。
旋即,滿懷敵意的看向了蕭薰兒。
對剛剛蕭薰兒阻攔的仇還沒忘。
扯了扯陸淵的衣袖,反過來告狀道:
“這個女人不像是什麼好人。”
“不管怎麼說,你和我都是同族。”
“你就算不信我,也不許信這個女人。”
滿懷小孩子氣的叮囑。
即便陸淵不想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對蕭薰兒投以歉意的目光。
旋即,看著從頭到尾表情態度都很高冷的青鱗,沉聲叮囑道:“我與韓學姐有些事要商量,你暫且留在這裡,和你燻兒姐姐一樣等我回來。”
“好的。”
青鱗只有在面對陸淵時才如此乖巧。
點點頭,直接應下。
並沒像好奇的紫妍一樣躍躍欲試。
而是乖乖的站在蕭薰兒身旁。
目視著陸淵轉身離去的背影。
小小的心裡,似乎也悄然間多了幾分心事。
陸淵和韓月並沒有走遠。
走到百米開外的一處空地上。
韓月主動停下了腳步。
見此,陸淵也隨之停下了腳步。
“蕭學弟,學姐有個不情之請……”
其實,在見到陸淵之前,韓月一直在尋思著如何開口,因為她要說的這件事屬實有點強人所難,或者說,這就是一個明擺著的燙手山芋,如果換做是她的話,面對這個燙手的山芋,恐怕也不會接過來。
所以,如何挑起這個麻煩的話題,對她這個聰明人來說,其實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了。
畢竟,韓月和很多茶妹不同。
她並不想在這件事上遮遮掩掩,或是欺騙另一方,無論怎麼說,無論另一方在聽完她的表述後如何選擇,她都希望自己是以一個乾乾淨淨光明正大的姿態,坦然的接受這個結果。
陸淵對此不做評論。
不過,他也確實很欣賞這種人。
或許這種人在生活裡會飽經磨難,因為不肯低頭,總是伴隨著代價的,做人要圓滑這句話可不是說說而已,而是在必要的時刻必要的地點,哪怕是逢場作戲,也必須硬著頭皮參與進去。
當世界都是黑的,白的就是一種罪過。
所以,像韓月這種不肯低頭的人,陸淵其實是比較欣賞的,但是,這也並不妨礙陸淵適當的從這些人手裡牟取到自己想要得到的利益。
可惜……
韓月身上……
韓月背後的韓家……
都沒有什麼值得他牟取的利益。
韓月是個美人,不假。
但就算再美,也只是一具皮囊。
從韓月目前展現出的天賦來看,韓月這輩子的上限也就是個鬥尊,頂天了,能勉強進入一轉,一般情況下,也就是在八九星斗宗的水準線上徘徊,畢竟,她和柳擎等人還是有點差距的。
而像柳擎等人,在大結局時,也基本都是三四星的鬥尊,依舊沒有入轉,由此可見韓月的上限也就是那樣了。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至於韓家,那就更沒有什麼利益能給他提供的了,而且,他也不需要那些韓家提供的利益,目前已知的機緣有很多種,對他來說,一本好的功法,其實遠比那些所謂的藥材靈果效果更好。
畢竟,他的根基很紮實。
目前限制住他的是功法的上限。
但他還不願意捨棄“天書”這本功法。
尤其是“天書”還是可以無限成長的。
所以,只要把“天書”的品階提上去,然後再按部就班的修煉,閒暇時間出去收集點靈果藥材,或者是丹藥,其實就足夠他輕輕鬆鬆成長到鬥聖了。
當然,或許成長不到。
因為他對空間規則的領悟比較深。
達到鬥尊,他就能橫穿世界了。
也許,就換成另一個修煉體系了,用另一種修煉體系來衡量自身的實力,就像大千世界的天至尊一樣。
綜合上述所言……
他是真的無慾無求……
更何況,韓月還代表不了整個韓家……
所以……
“既然是不情之請,那就沒必要說了。”
陸淵抬起手,極其不講武德的中止了韓月的發言,把剛剛準備好下面要說什麼的韓月,噎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險些當場昏過去。
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不然,韓月害怕自己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勇氣。
深吸一口氣。
似乎是給自己重新填滿了勇氣。
韓月抱著最後的希望,用最簡潔的話描述出了自己當前所處的困境,以及,希望陸淵給予自己的幫助:
“我有一個婚約。”
“那是我不想嫁的人。”
“但我婚約物件的家族勢力很大。”
“他們與中州的風雷閣有關係。”
“我希望學弟能幫我。”
“就這麼簡單。”
“也就這麼麻煩。”
“不知學弟如何看待此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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