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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休息的車輪戰?

打不過是真的打不過。

不需要休息的車輪戰?

一個個上,總能耗垮的。

如果陸淵不想輸,那就只有打破自己剛剛立下的誓言一條路可走,如此,也能奚落一下陸淵,為全體老生找回一點顏面,如果陸淵不想打破自己剛剛立下的誓言,報名參加內院選拔賽的外院學員並不少,一個個上足夠湊滿三天的時間,保證在這個期間段內讓陸淵不會有半分鐘的歇息時間。

這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不是嗎?

而且,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

如果只因為陸淵擊敗了他們之中的一個人,他們就在陸淵的口出狂言之下識趣的退走,就算他們進了內院,又有什麼臉面抬起頭見人呢?

總不能別人一問,他們就如實說吧?

說自己和其他人都被陸淵嚇破了膽?

連打都沒打,就讓陸淵守擂了三天?

說出去,他們還要不要臉啊!

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他們都不可能識趣的退去!

雖說……

繼續打下去……

他們也得不到什麼好結果就是了……

等到陸淵氣脈不濟的時候,上去的人才算有點獲勝的可能,第一個上去的人已經用自己的下場給後來者做了個前車之鑑,第二個上去的人不出所料,應該不會比第一個前車之鑑的下場好上多少。

第三個第四個亦是如此。

或許,他們等不到陸淵氣脈不濟。

但是,凡事總有個萬一,不是嗎?

萬一把陸淵的狀態消耗下來了呢?

不管怎麼說,他們也都不吃虧。

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態度,一群相對來說不甘心躺平的男性學員,摩拳擦掌的,開始了通關之旅,當然,如果用更準確的話來形容,應該說,開始了下副本被大boss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旅程。

和陸淵這邊的熱情招待不同。

蕭薰兒這邊受到的壓力並不大。

雖說有,但也只是情理之中的壓力。

在蕭薰兒連敗三人,其中更是包含了一位一星大斗師的女性學員之後,挑戰蕭薰兒的人就頓時稀疏了起來。

大部分男性學員都沒有那個臉。

更何況,蕭薰兒入學時間還比較晚。

是各方面都很貼切的學妹。

學長打學妹,怎麼聽都覺得丟臉。

尤其還是在這種場合下。

蕭薰兒的實力並不弱,甚至很強。

打贏了,不光彩。

打輸了,更是丟臉。

所以,除了幾個勉強修煉到大斗師的女性學員之外,蕭薰兒的對手中,並沒有其他人,也並沒有出現陸淵擂臺下排起長龍的盛況。

當然。

守擂者與正常分配是兩種流程。

兩個流程間互不衝突。

如果因為生氣,堅持要挑戰陸淵,消耗陸淵的鬥氣,導致自己錯過了正常分配的對手,因缺席而自動判負,那可就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非常不值得了。

正常分配的流程可沒有再戰一說。

誰輸了,就失去了進入第二輪比賽的資格。

因此,當正常分配開始後,排在陸淵擂臺下的隊伍裡有不少學員都讓出了自己的位置,前往其他擂臺,和一個陌生的對手開始決鬥,剩下的學員,則按部就班的排著隊挑戰陸淵。

一時間,倒真有了幾分互不干擾的默契之意。

“漏洞百出。”

“不要使用什麼招式。”

“那玩意都是一招套著一招的。”

“要把招式拆開來用。”

“你的實力與我相差太多。”

“我的力量、防禦、速度、包括反應速度全部高於你,就連鬥氣的總量與質量都和你不是一個級別的,想讓我陷入你的前一招並被你的後招反制,還不如想想怎樣以最省力的方式擋住我的攻擊,這樣,你還能多撐個十幾秒。”

冰槍在陸淵手裡好像活過來了一樣。

一遞,就挑開了對面青年手裡的劍鋒。

看著青年回返的劍刃,長槍又是靈活的一轉,上方頓時冒出了一個由冰晶製作的彎鉤,陸淵往回一扯,冰槍頓時將青年手裡的劍刃扯了下來。

長劍在半空中轉了幾個圈。

最後,插到了一旁的石板上。

直到這時,陸淵才再度向前一遞槍。

槍頭頓時點在了這名青年的喉嚨上。

隨後,手腕一晃。

槍身頓時抖了一下。

明明是去勢十足的槍桿。

卻突然畫了一個三十度的弧線。

最後,狠狠的抽在了這名青年的肩頭。

直接把這名青年抽下了擂臺。

砸入人群中,被幾個青年的好友連忙接住。

有些境界確實存在著質變的情況,這並不是刻意吹捧,鬥靈境界的特點確實是鬥氣凝兵,表面上看,不如大斗師,畢竟,大斗師的鬥氣凝鎧是保命的天賦。

這個天賦哪怕到了鬥宗甚至都鬥尊,哪怕是在鬥聖之間的戰鬥裡,都能用上,只不過用的不多,這個天賦之所以如此實用,主要是因為鬥氣凝鎧是按照修煉者當前的鬥氣質量塑型的,鬥聖的鬥氣自然比鬥尊的鬥氣更為凝實,所以,對一些攻擊的防禦力也就更強,算是一個可成長的天賦,不過時也是很正常的。

而鬥靈境界的鬥氣凝兵,看上去確實是平平無奇,畢竟,大部分修煉者都有對應的兵器,就像吳昊的重劍,琥嘉的長鞭,基本不會離身,就算有了鬥氣凝兵,似乎也沒有用武之地。

實則不然。

鬥氣凝兵不僅僅能凝兵,也能給兵器覆蓋上自己的鬥氣,進一步加強當前手持兵器的堅固性,這是第一種衍生用法,也是當前的主流用法,而第二種用法就是真正的鬥氣凝兵,與第一種附加鬥氣相比,用鬥氣凝聚出來的兵器,在變化方面往往能讓對手防不勝防。

就像陸淵剛剛所展示的一樣。

看似是一柄冰槍被遞了過來。

實際上,只要陸淵願意,隨時可以把長槍延伸或縮短,如果不是不想見血,剛剛那一刺就足以要了那個青年的小命,把槍頭一延伸,戰鬥就結束了,除此之外,也可以像剛剛鎖住青年手裡的長劍一樣,只要對手的攻擊無法在第一時間摧毀鬥氣凝聚出來的兵器,就會被一個在鬥氣精度方面手段高明的鬥靈瞬間卸下兵器。

所以,從鬥靈往上,基本上就很少能見到近身作戰了,一般都是使用遠端鬥技進行對轟,就像很久很久以前,美杜莎女王和海波東打的那場巔峰賽一樣,最終定勝負的一擊,還是被兩人默契的選擇了用遠端對轟的方式決定結果。

這也是鬥氣這條超凡途徑漸漸向毀天滅地級別發展的一個重要節點,而不是像很多大斗師一樣,依舊使用那些破壞力看似很強卻依舊要用近身作戰的方式來決定一場戰鬥的勝負。

“有點意思。”

“挺傲氣的一個小傢伙。”

“甚至敢在戰鬥中指點對手。”

“也真不怕陰溝裡翻船。”

琥乾苦笑著搖搖頭。

點評著陸淵剛剛的舉動。

吳天狼卻對此抱有不同的看法。

“他也有傲氣的資本,不是嗎?”

“最起碼……”

“你我在他這個年齡的時候……”

“可不是什麼鬥靈啊!”

“十五歲時,我還是一名鬥者。”

“十六歲時,我才是一名鬥師。”

“十七歲,大斗師。”

“十九歲,鬥靈。”

“他這個十五歲的鬥靈,傲點很正常。”

吳天狼抱著胳膊,拿自己舉例,反駁著琥乾剛剛的點評。

“就是不知道這小傢伙有沒有煉藥師的天賦。”

“不然,老夫覺得,老夫也不是什麼年輕人了,該給自己找個繼承衣缽的人了,這小傢伙挺合老夫眼緣的,如果有煉藥師的基本天賦,老夫也不是不能收徒。”

執掌迦南學院藥堂的長老在一旁默默的背刺了吳天狼和琥乾,看著陸淵的目光裡滿是欣賞,旋即,半是惋惜半是感慨的搖了搖頭,推翻了自己先前的假設:

“可惜,這小子的鬥氣屬性是冰。”

“水火不容,冰也差不多。”

“煉藥師的鬥氣屬性最好為火中帶木或木中帶火,要不然,就是雙屬性的,既然這小子的鬥氣屬性是冰,有沒有另一種為火屬性鬥氣的機率就比較小了,擁有火中帶木的鬥氣屬性的機率就更小了。”

“是真的可惜啊。”

“這個小傢伙的靈魂力量不弱。”

“看他剛剛控制冰槍變化就能看出來。”

說到這裡,藥堂長老嘆了口氣。

臉上露出了很明顯的惋惜之色。

也讓吳天狼和琥乾的面色好看了不少。

不過……

“我看這小傢伙倒是不簡單。”

“說不定,還真有其他屬性的鬥氣。”

蘇千眯了眯眼。

意味深長的如此說道。

拉足了在座其他人的胃口。

卻並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像極了某些在章末放高潮片段的作者。

令人情不自禁的想衝上去打上幾巴掌。

當然。

也只是想。

正如人類不能隔著螢幕打人。

鬥皇也不可能打贏鬥宗。

幾位鬥皇綁在一起都打不贏。

如此可見,雲山這個鬥宗是有多弱……

這個“偽”鬥宗的含水量是又有多高……

和蕭薰兒那邊的戰鬥不同,蕭薰兒那邊早早的結束了自己的戰鬥,給所有人確定了自己的實力,讓人失去了挑戰的慾望,陸淵這邊的戰鬥還在繼續,而且,每個上臺的挑戰者都越來越興奮,似乎是在完成一個什麼重大的使命一樣,而且,看樣子,就快要完成了。

“請冷靜點。”

“我,性別男,愛好女。”

“不要總想著強人鎖男了。”

“謝謝。”

陸淵淡淡的說著,同時手腕一翻,冰槍頓時變成了一件類似於馬槊的兵器,並用馬槊槍頭的側面和這位衝上來的新對手的臉龐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直接把這個對手扇下了擂臺。

而後,還不忘貼心的叮囑。

“請不要讓我誤認為你們是一群莽夫。”

“戰鬥靠的是實力。”

“當然,也可以靠智慧。”

“如果你們只是想衝上來感受一些我的實力,這麼做倒是沒什麼,但如果你們是抱著戰勝我的目的衝上來,消耗我的鬥氣,就請不要魯莽的衝上來,這樣的話,我最起碼還能使用鬥氣把你們打落擂臺。”

真貼心啊!

都快變成殺人誅心了!

教對手如何才能打敗自己?

“這小傢伙……”

“嗯……”

“玩的挺花啊!”

琥乾在自己貧瘠的詞庫裡搜了半天。

最終,如此貧瘠的形容道。

儘量削弱陸淵的猖狂形象。

希望陸淵能給蘇千留下個好印象。

當然。

陸淵的猖狂形象已經不用削弱了。

狂到了圓場都沒辦法圓的地步。

只能說,琥乾他真的盡力了……

“說白了,這還是一口氣的問題。”

“把這口氣打散了,就結束了。”

“不把這口氣打散,就會繼續打下去。”

“不過,具目前的戰況來說,這口氣距離被打散也差不了多少了,必定是不用打上三天三夜,尤其是這個小傢伙的嘴還是得理不饒人的那種,要是這些挑戰的小傢伙們最終分崩離析,那一定是被這個小傢伙說的,絕無其他的可能。”

藥堂長老如此分析道。

他的實力雖然沒有琥乾等人高,但也是一名標準的鬥王,而且,他本就是負責煉藥的,屬於後勤部門,像藥塵那種既會煉藥實力又強的煉藥師,哪怕放在這天下,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在正常情況下,煉藥師的實力不行屬實是常態了。

不過,這也是相對來說的實力不行。

在陸淵收著打的情況下,藥堂長老自然能看清這場戰鬥的每一個細節,給出的分析自然也是有理有據的。

當然。

在座的幾位長老都很認同這份分析。

哪怕是身為內院大長老的蘇千,也沒提什麼補充意見。

畢竟,這就是事實。

無可否認的那種事實。

此消彼長,此長彼消,是這天地間永恆的道理之一,只要陸淵保持住了,始終不表現出任何疲憊的姿態,他的對手即便人多勢眾,士氣崩潰的速度也會比一般士氣崩潰的速度更快,而且,在崩潰一次之後,幾乎不可能重塑。

換而言之:徹底把這些人打服了!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

他們會擁有不同的心態,不同的認知。

但是,他們慕強的本能卻依舊存在。

只要讓他們見識到了你的不可戰勝,甚至是永無敗績,他們就會死心塌地的追隨你或跟著你,雖說,他們之中也有不少人是抱著其他目的而來,但是,他們依舊沒有脫離這種本能的控制。

說是高階點的野獸,確實是貶低了,但若說他們是一群尚未進化完全的動物,倒是很貼切的形容。

當然。

評論別人的時候,也要先看看自己。

蘇千等人並不否認這個現實。

因為,他們也是慕強者中的一員。

尊重強者,其實就是慕強的一種體現。

事實也確實如同蘇千等人所料。

儘管陸淵的對手們已經在戰敗之後相互鼓勵了,可是,面對那個看上去半點損耗沒有的大boss,一股絕望的情緒不可避免的從人群中蔓延了開來。

緊隨其後,就是徹底擴散開來。

別說是三天了。

三個時辰都沒撐過去。

甚至連三個小時都沒撐過去。

由於陸淵解決對手的速度很快,平均兩三分鐘就能解決掉一個對手,一個小時下來就是二十多位對手,兩個小時下來,五十個對手是綽綽有餘了,卻依舊沒表現出半分疲憊的姿態。

當然。

也有人認為陸淵是在裝模作樣。

懷疑陸淵此刻已經感覺到疲憊了。

只是為了震懾他們,才擺出了這種依舊處於全省時期的姿態,只要他們繼續堅持下去,一定可以讓陸淵淪落到那種表面功夫都沒能力去做的地步。

想象總是美好而天真的。

但現實卻總是殘酷和事與願違的。

最先提出這個想法的人,此刻已經躺下了,之後還想驗證這個想法的人,此刻,基本上也都躺下了。

從這個想法被提出來開始。

陸淵的對手又換了將近二十位。

卻依舊沒表現出半分疲憊的模樣。

別怪這群氣勢洶洶的老生打到最後全都崩潰了,在沒有堅定信仰的基礎上,又有幾人能在面對一個明知道自己無法戰勝的敵人時還能勇往直前呢?

當犧牲沒有意義,就變成了送死。

哪怕送死有那麼一點點意義。

甚至對戰局都起不到明顯的幫助。

但只要有,就可以聚少成多。

當一萬個有那麼一點點意義的送死匯聚到一起,對戰局的影響,就可以起到相對明顯的意義了,而作為這個意義的執行者和孕育者,所有送死的人,就都獲得了“犧牲”這個詞,用來褒獎他們的功績,並給他們的死亡確定意義。

但是……

眼下的情況就是……

這些迦南學院的老生既沒有什麼堅定的信仰,也不存在看到希望的可能性,不佔自潰是可以被理解的,但陸淵還是決定以防萬一,穩一手。

“沒人了嗎?”

“你們的憤怒與鬥志一樣。”

“難道,都只是嘴上說說的東西嗎?”

陸淵舞了個槍花。

俯視擂臺下所有氣勢低沉的年輕人。

用這種簡單的話,問出了挑釁意味最濃的問題。

果不其然。

還是有熱血未冷的少年。

“休要猖狂,我來戰你!”

一位一星大斗師登臺。

年輕的臉上滿是憤怒。

開口就要報出自己的名字。

卻被陸淵的回答直接憋了回去。

“很抱歉,我趕時間。”

“所以,沒興趣知道你的名字。”

“要打就快點。”

“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了。”

陸淵看向一旁似乎已經變成吐字機器的裁判員,提醒道:“可以開始了嗎?”

“請雙方做好戰鬥準備。”

“戰鬥即將開始。”

裁判員麻木的說出這兩句話。

在這短短兩個小時裡。

他已經把這句話重複了五十多遍。

越說就越是感覺舌頭不是自己的。

看了一眼這個年輕人……

很好……

看不出是熟臉還是生臉……

已經變成了臉盲的模樣。

好在,他並沒忘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一揮手,示意比賽開始。

然後,如同一個老大爺散步一樣,不慌不忙的走到了擂臺死角處,緊接著,又不慌不忙的走了回來。

過程大概花了一分多鐘。

戰鬥就結束了。

“就這?”

陸淵言簡意賅道。

順便把這個鬥氣鎧甲被他一槍抽碎的年輕人打下了擂臺,最後,看著沒有一人敢和他對視的臺下,明知故問道:“還有沒有想要挑戰的人了?”

沒有回答。

現場似乎都冷了下來。

“還有沒有想要挑戰的人了?”

陸淵等了等,再次問道。

依舊是鴉雀無聲。

秉持著事不過三的原則。

陸淵不信邪的繼續問道:“真沒人了?”

沒人回答他。

也沒人看他。

“那好吧。”

陸淵無奈的攤攤手。

就在所有人以為此事揭過的時候。

陸淵的安排卻讓所有人眼前一黑。

“上來吧,青鱗。”

“目前,我的狀態很不好。”

“正巧換我下去,恢復恢復體力。”

陸淵堂而皇之的對青鱗招了招手。

然後,在所有人的注視中,就像他之前解決對手那樣的簡潔,輸給了這個剛剛登上擂臺,不過是六星斗師的小姑娘,最後,活蹦亂跳的走下了擂臺,一點都不像是狀態不好的樣子。

假賽?

不少人的眼角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哪怕是坐在裁判席上的琥乾、吳天狼以及蘇千等人,眼角或嘴角也都是情不自禁的抽動了一下,欲言又止,卻考慮到這番操作並沒有違反規則,只能是無語又無奈的認了下來。

“大哥,挑戰嗎?”

“這個小姑娘,咱們應該打得過。”

不知是誰,給誰出了這樣一個愚蠢的主意,不過,作為大哥,腦子轉的還是比小弟快的,黑著臉,一巴掌就拍在了小弟的腦袋上:“打贏了這個小姑娘,你以為那個妖孽不會再創造一個守擂者的名額,然後以同樣的方式輸給這個小姑娘,自己則騰出手,過來教訓你?”

小弟咧了咧嘴。

很明顯想說些什麼。

但在想了想後,還是決定不說了。

陸淵的實力,有目共睹。

從剛剛的舉動也能看出來。

戰鬥結束的快,那是人家想快一點結束戰鬥,如果人家是為了報復,在這個擂臺上能下死手的地方有很多很多,就算人家不下死手,把他們幾個渣渣打到說不出來認輸這兩個字的地步,還是能做到的。

他們沒必要上去捱打,不是嗎?

當然。

這也是陸淵想看到的局面。

就像那句話所說。

人的名,樹的影。

他就是把這個名額讓給青鱗了!

難道,還有人敢和青鱗搶不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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