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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鑑?
你讓我拿什麼明鑑?
你把我迦南學院執法隊的隊員撂倒了一地,然後跟我說,你是迦南學院尚未正式入學的新生,還告訴我,你們蕭家子弟在那裡堵門,並沒有違反迦南學院的校規,你確定這是問題的關鍵點所在?
咱們倆的腦回路是不是有一個不太正常的?
眼下不是該驗證你的身份嗎?
怎麼就扯到堵門不違反校規上了?
雖說確實沒違反校規……
屬於壓著線走的那種操作……
但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你這實力是從哪兒來的啊?
迦南學院的招生標準是十八歲及十八歲以下的鬥之氣八段,雖然沒規定修為和境界的上限,但對於所有想要進入迦南學院的少年少女來講,拖著那幾年,最多,也只是一個鬥師,反而在境界與修為合格之後,直接加入迦南學院,對自身的實力提升反倒更快一點。
畢竟,資源不對等。
至於那些資源對等的……
也沒必要加入迦南學院……
所以,綜合上述而言,進入迦南學院的新生要麼就是壓著年齡的標準線過來的,要麼就是在修為和境界合格之後,以不滿十八歲的年齡提前加入迦南學院的。
可是……
就按你十八歲算……
你一個鬥靈……
還是境界最低為鬥靈,畢竟,只展現出了鬥氣凝兵的特點,有些鬥王和鬥皇不喜歡開著鬥氣之翼亂飛也是常見的情況,但一個鬥靈的境界肯定是錯不了的!
所以,你一個十八歲的鬥靈……
嗯……
吳天狼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
就像一旁的外院院長琥乾一樣。
對於這個令人無語的事實都不知道該怎麼評價,總感覺胸口處憋著一些不吐不快的話,可是,如果讓他們說出來,他們還不知道該怎麼禮貌的表達。
總不能說臥曹吧?
一個執法隊隊長。
一個外院的院長。
要是和同為鬥皇的對手打急眼了,爆兩句粗口也就那麼回事了,在一個很有可能是迦南學院的學員面前爆粗口,哪怕對面這個學員不說,也顯得他們這兩個身份地位都比較高的鬥皇沒什麼文化!
可是……
若是不說吧……
眼下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比較好!
讓陸淵證明自己的身份?
人家咋證明?
這就和“讓我證明我是我”的問題一樣奇葩。
迦南學院也沒有發徽章的習慣,更沒有發錄取通知書的事例,一套迦南學院的校服只是為了獎勵這群新生,畢竟,按照迦南學院原本的規矩,很多準新生都是歷經千辛萬苦一路殺過來的,撐著一口氣爬到和平鎮之後,被及時搶救的新生在以前都不少見,衣服什麼,自然是經常有破破爛爛的。
強者為尊的世界,一貫護犢子。
迦南學院是學院,這不假,但是,也沒貧窮到讓所有新生穿著那套破破爛爛的衣服入學的地步。
所以,換裝是必然的。
再說了……
別管有沒有其他的衣服……
穿上了迦南學院的校服,也就代表了這些一路殺過來的準新生正式成為了迦南學院的新生,這不僅僅是為了保全這些新生的顏面,也是在潛移默化的培養他們的歸屬感與榮譽感。
可是……
就像白山一樣……
衣服終究只是衣服。
這玩意不像納戒,有靈魂烙印。
被撕碎了,被扯爛了,只要你的實力足夠強,就能從如今魔獸森林裡這兩千多學員的身上搶下來一套,合不合身又是另外一個問題了,有沒有,則是現在的問題,也是眼下讓吳天狼和琥乾頭疼的問題。
他們根本就沒辦法讓陸淵證明我是我!
有招生名單也沒有用!
畢竟,這個時代也沒有照片。
更沒有人去特意學一手畫像。
萬一他們眼前這個“人畜有害”的年輕人是一位特別擅長偽裝術的鬥皇,他們今天要是毫不在意的將其放過去了,來日再找,可能就有點麻煩了!
畢竟,整個迦南學院裡,除了他們這些教職工,在學員中也沒誰是鬥皇,面對一位鬥皇的偷襲,如果對方足夠謹慎,是可以在短時間內完美替換掉這名學員的,萬一到了那時,他們就算發現對方的不對勁,也發現對方消失了,也沒辦法再從迦南學院囊括了幾萬人的外院查起了!
這不是有沒有耐心的問題!
這是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好在……
對方給了他們一個臺階下……
即便這個臺階存在緩兵之計的嫌疑……
但是,對方說的也不無幾分道理!
“如果兩位對我不放心。”
“當然,是如果。”
“如果兩位對我不放心的話,不妨和我去看看我蕭家子弟目前的情況,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他們那邊打到了什麼地步,您二位跟著我過去,既能管控一下局勢,也能和我看看這群新生中有沒有什麼好苗子,值得讓我提起幾分興趣的那種。”
“此外,這裡還有諸位執法隊的隊員。”
“兩位可以自行挑取其中的一部分,讓他們去找當初招我入學的老師,也就是負責烏坦城以及周邊地帶招生的若琳導師,我人就在兩位的眼皮子底下,是真是假,等若琳導師到了就知道了。”
“至於說,我的實力……”
陸淵笑著聳聳肩:“這世界上的天才數不勝數,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我在招生時的境界就是鬥靈,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讓若琳導師破例,給我那鬥之氣三段的小侍女一個入學名額,因此,既然總是有人要成為天才,那這個人,為什麼就不能是我蕭淵呢?”
“值得一提。”
“我雖不是鬥靈,卻也是一名大斗師。”
蕭薰兒在一旁插言道。
小手一揮,一層虛幻的金色甲冑頓時出現在了她的身上,繁瑣的花紋相對注重的懸浮在了一些致命的地方上,比如說,心臟前方與手臂和大腿兩側,但沒有花紋的地方並不是說沒有甲冑了,只不過是被漸漸的隱藏下去罷了。
用鬥氣觀察,即可一目瞭然。
換而言之,這玩意是可以實現半隱身狀態的。
吳天狼和琥乾的眼角又是一抽。
說實話。
沒入學的鬥者,他們可以理解。
沒入學的鬥師,他們也不是不可以理解一下,雖說,這種理解也許會很困難,但正如這個名為“蕭淵”的少年之前所言,既然這天底下總是有天才冒出來,那麼,為什麼就不能是他們呢?
可是,一個沒入學的大斗師外加一個同樣沒入學的鬥靈,雖然從側面證明了一下剛剛的“蕭淵”並沒有說謊,但還是給他們帶來了“一點點”小小的震撼。
真的是“一”點點。
不過……
看在陸淵和蕭薰兒臨危不亂的份上……
吳天狼還是對著琥乾點點頭,隨後把目光放在了癱倒一地的執法隊成員身上,微微挑眉,彈指間打出數十道微小的鬥氣,將陸淵留在這些執法隊成員身體裡用以封禁這些執法隊成員鬥氣的特殊鬥氣化解掉,隨後對著那名中隊長點點頭。
剛剛的談話並沒避著其他人。
不只是蕭薰兒和樹下的青鱗聽見了。
也不只是吳天狼與琥乾聽見了。
在場的這些執法隊成員也都聽見了。
如今,從地上怕了起來,一個個看向陸淵的眼神都充滿了驚訝,雖然還帶著幾分顯而易見的警惕,但也明白了他們的任務是什麼。
把若琳導師請過來。
讓其辨認一下這個“蕭淵”的真偽。
中隊長對吳天狼做了一個手勢。
在確認無誤後,轉身離去。
這支執法小隊也隨之離去。
片刻後,原地就只剩下了五人。
分別是陸淵、蕭薰兒、青鱗、吳天狼以及琥乾。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看了一眼那些迦南學院執法隊成員匆匆離去的身影,陸淵縱身一躍,就從樹枝上跳了下來,在落到地上後,輕描淡寫的拍了拍衣襟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隨後,輕輕的掐了掐青鱗的小臉蛋,帶著青鱗,在吳天狼和琥乾審視的目光中,淡定自若的向著魔獸森林的出口走去。
“怎麼看?”
琥乾的目光微微閃爍。
看了一眼跟上去的蕭薰兒。
不動聲色的對吳天狼傳音道。
吳天狼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欲言又止的按捺下那些不客氣的話,然後,從那些不客氣的話裡選出了一段相對客氣的,沉聲反問道:“你這個外院院長都不知道真假,我這個執法隊的隊長,難道還能管到你們招生方面不成?”
迦南學院這麼大。
各方面自然存在著分工現象。
就像吳天狼。
他是迦南學院執法隊的隊長。
如果迦南學院發生了學員之間的私鬥卻沒看見執法隊的成員出來制止,亦或是沒有執法隊負責審判,包括一些其他勢力的諜報人員潛伏進來,這些都是吳天狼的責任,是吳天狼失職。
但是,如果是像這次的情況一樣,這還真賴不到吳天狼的身上,畢竟,就連主管招生一事的外院院長琥乾都沒辦法給這件事情做個定論,明確的給他一個答案,關於這個少年究竟是真是假,他這個執法隊隊長也不可能跨級調動,動用手裡的力量去監視每一個新生啊!
往輕了說,這叫手伸的太長了!
鑑於職責重疊,情有可原。
往重了說,這叫濫用職權!
固然是好心,但也容易寒了這些新生的心,敗壞迦南學院的名聲,從根本上動搖迦南學院的根基。
所以,真不是吳天狼不想管。
他是真的不敢管,也輪不到他。
要是放在平日裡……
就算是一隻蒼蠅進了和平鎮,吳天狼都能查出來這隻蒼蠅是從哪邊飛過來的,究竟帶有什麼目的。
所以,在眼下,吳天狼推脫責任自然是理直氣壯,一點都不帶心虛的,一句話就把琥乾噎住了。
琥乾知道吳天狼說話不好聽。
畢竟,吳天狼是執法隊的隊長。
哪怕不說平日裡的那些打打殺殺,只說抓到了一些心懷不軌之人的審問,都註定了吳天狼不是個脾氣好的性格,雖然不至於對所有人都是一種冷冰冰的態度,但在說話這件事上,還是不可避免的帶上了一部分直來直去以及一針見血的風格。
可即便早有所料……
也還是尬住了片刻……
頓了頓,琥乾終究是苦笑一聲,主動避開了這個令人不想再問的問題,默默看向了陸淵、青鱗和蕭薰兒的背影,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你家的那個小傢伙與我的小孫女如何,能堵門,這小子對他們蕭家人的信心很足啊,你家的那個小傢伙與我的那個小孫女又都是心高氣傲的性格,如果不發生點衝突,那才叫不對勁呢!”
“如果那些小傢伙沒有這兩個小傢伙如此妖孽的話……”
吳天狼搖搖頭:“吳昊不會輸的。”
“話也不能這麼說。”
“太絕對了。”
“你就不怕那些小傢伙不講武德?”
“一群人打你家的那個小傢伙一個人。”
“任你有千種手段,也雙拳難敵四手。”
琥乾笑著在一旁補充道。
儘管聽上去很像風涼話。
但吳天狼也不是沒考慮過這方面。
只不過,考慮到吳昊的混戰能力,尤其是在生死搏殺中磨練出來的果決,吳天狼還是決定相信吳昊一次,前提是,那些堵門的小傢伙都只是鬥者。
可是……
很顯然……
吳天狼賭輸了。
吳昊的實戰經驗確實不錯。
甚至可以說得上一句“豐富”。
只是,就算再豐富的戰鬥經驗,也都是以沒死為代價磨鍊出來的,面對蕭寧這種死過了不知道多少次,而且還是體驗過各種死法的鐵骨頭,別說是兩人的境界處於同一個層次上,就算兩人的境界差了點,吳昊想拿下蕭寧,不付出一個“重傷”為代價也都是做不到的。
陸淵制訂的計劃太過殘酷。
如果沒有陸淵在一旁輔助。
蕭寧等人早就崩潰了。
當然,在崩潰之前,也早就死了。
那種自己的血肉之軀被硬生生碾碎,且還是一次次循規蹈矩的碾碎,對任何一種存在記憶的生靈而言,都是一種令人瘋癲的折磨。
或者說,那已經不是磨練了。
那純粹就是一種折磨。
至於蕭寧等人為什麼沒瘋癲,主要還是在於陸淵對精神方面也有所研究,並沒有抹除那些痛苦的記憶,而是把那些痛苦的情緒轉化成了亢奮的情緒,讓蕭寧等人覺得自己是在為一個偉大目標而努力奮鬥中所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畢竟,若真抹除了那些痛苦的記憶,也就相當於之前遭的罪白遭了,如果受傷不是為了以後的不受傷或少受傷,那這種受傷將毫無意義。
只不過,像這種扭轉情緒的技巧也是一種禁忌之術,它甚至比直接修改一個人的靈魂更恐怖,因為它會在無形中的扭曲一個人的認知,認為疼痛會亢奮,而不是疼痛會產生畏懼。
因此,陸淵並沒整體修改。
只是把這七天的地獄之旅所帶來的負面影響逆轉了一下,對於這群擁有十五年生活經驗的少年而言,這種被扭曲的負面影響並不會給他們造成什麼困擾。
時間的力量可以抹除一切。
自然,也包括一段過往的記憶。
而對於此刻的吳昊來講……
他要面對的問題就很大了……
“你是什麼怪物!”
“難道就感覺不到痛嗎!”
一道黑影被拍飛了出去。
雙腳努力的踩踏著地面。
拉出了一道長長的溝壑。
足足有七八米,才緩緩停住。
吳昊的身影從中顯露出來,手上與身上都多了不少傷口,右手和左手都在不自然的顫抖著,暗紅色的重劍就在他的身前,上面還印著一個模糊的拳印。
而在另一邊。
一道黑影也同樣被拍飛了出去。
接連幾個點步,踩得泥土炸開。
退了足足有十五米遠。
才堪堪停下了腳步。
“咳!”
“咳咳!”
似乎是被震傷了肺腑。
女孩輕輕的咳嗽著。
手上的長鞭不知何時已斷成了兩截。
目前恐怕只能當做短鞭使用了。
“這是什麼拳法!”
“好生霸道!”
“卻又不像拳法!”
“時不時還化拳為指,化拳為肘!”
女孩深吸兩口氣。
暫時壓住了自己的咳嗽聲。
儘管胸口悶痛,內臟被輕微震傷,但還是認真的看著煙塵中的蕭寧,目光中浮現出濃濃的鬥志:“我叫琥嘉,你是個令我值得尊重的強敵,你叫什麼名字?”
“我也是。”
“我叫吳昊。”
“說實話,你的實力很強。”
“以一敵二,還是敵的我們二人。”
“而且,你的形式風格也很有意思。”
“如果不是你非要打劫我,或許,我並不會介意你我聯手,把這批的所有新生通通打一遍。”
“所以,請留下你的姓名。”
吳昊認真的抱了抱拳,順便緩解了一下還在發顫的雙手:“就算你今日戰敗,我們倆也依舊承認你的實力,並始終如一的把你當做一位對手!”
琥嘉聽見吳昊的話卻是不屑一笑。
也沒給吳昊面子。
冷冷的譏諷道:“眼下,不是你承不承認人家是你對手的時候,咱們倆能聯手,本就是個稀罕事,還是二打一,打了這麼久都沒能拿下,再怎麼說,他也算強敵了,你不要臉我琥嘉還要臉呢,對手,你也配當他的對手?”
“女人,我和你不一樣。”
“你願意尊稱他為強敵。”
“是因為你承認他的實力。”
“我願意尊稱他為對手……”
吳昊頓了頓,沉聲說道:“是因為我認為自己在未來能超過他,而且,我認為自己有可能在生死戰中戰勝他,所以,我才願意把他稱為一個對手,而不是強大到讓我自知打不過的敵人!”
琥嘉冷笑一聲。
好在,眼下的時局不利於爭辯。
眼下她也沒心思和吳昊爭辯。
而吳昊的實力也確實在她之上。
爭辯起來,誰都討不到好果子吃。
“琥嘉,吳昊,是吧?”
煙塵緩緩散去。
衣衫襤褸的蕭寧緩緩抬眸。
眼中的銳氣絲毫不減。
甚至還漸漸帶上了一抹興奮。
與此刻吳昊的眼神略有些相似。
笑著磨了磨牙,掰了掰拳頭。
隨後,輕聲反問道:“你們死過嗎?”
什麼?
你們死過嗎?
吳昊與琥嘉的表情陡然一愣。
不明白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我死過。”
“準確的說,是無限接近死亡。”
蕭寧若無其事的接上了自己之前所說的話。
隨後,繼續說道:
“你們比我擅長的不過是鬥技。”
“我會的鬥技不如你們的鬥技級別高。”
“我使用的鬥技也不如你們純熟。”
“但是,我也有很多超過你們的東西。”
“剛剛,你們見到了我的八極拳。”
“那是他教給我們的一種近身拳法,雖然說是近身拳法,但是,實際上,也只是從槍術裡脫出來的一門技巧,所以,只是表面上看著像拳,實際上,那種霸道剛猛之意與槍法如出一轍。”
“你們應該慶幸。”
“此刻,站在這裡的不是他。”
“不過,即便站在這裡的不是他,你們倆想要拿下我,也都是一種妄談,如果不是我手裡沒有合適的兵器,你們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站著和我說話。”
“我叫蕭寧。”
“請你們記住這個名字。”
“因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是鎮在你們頭頂上的那座大山。”
“只有掀翻了我,才有資格去面對天!”
說著,蕭寧的眼神漸漸放空。
似乎進入了發呆的狀態裡。
不過,這可不是什麼發呆。
“無意識!”
剛剛趕到現場的吳天狼驚呼道。
旋即,改口道:“也可以說,是由一個人的潛意識接管了自己的身體,可以完美的發揮出自身的實力,速度與力量,包括對身體的操控能力,鬥氣的運轉速度,全都會上升一個檔次!”
“這是禁術嗎?”
琥乾並未聽說過這個名稱。
不過,聽著吳天狼的描述,也算多多少少的瞭解了一點,微微皺眉,看著下方被打出內傷的小孫女,又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陸淵三人,最後,意有所指的對吳天狼如此問道。
但吳天狼的回答卻出乎他的預料。
“不!”
“這不是禁術!”
“條件合適的話,人人都能練成!”
吳天狼矢口否認道。
隨後,意簡言賅的解釋道:“我們正常人在戰鬥中會下意識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的身體受傷,所以,永遠達不到理論上最完美的調動力量方式,因為我們要考慮的問題是如何不傷到自己,其次,才是如何解決對手,而無意識,就是相當於把自己的主意識替換下去了,把身體完全交給自己的直覺來調動,當冥冥中能救命的直覺被當成了正常的反應所使用,這個人,在同境中幾乎就立於了不敗之地,前提是,他與對手的底蘊相差不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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