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9.聳人聽聞的地獄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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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陸淵發揮全力，這點路程，也不過是一秒鐘就能解決的小問題，並不會走上一週甚至更久！

但是，陸淵還沒那麼自私。

也並不想出那個風頭。

如今的他，畢竟叫做蕭淵。

既然有了這個“蕭”字，他怎麼也不能無視蕭寧和其他的蕭家子弟吧？

可以倒是可以。

無論強者怎麼做，都沒有人敢站出來指責。

畢竟，碰上個脾氣好的也就罷了，萬一碰上個脾氣不好的，自己又沒什麼的背景作為依仗，死了也就死了，沒人會去為你報仇雪恨。

即便是親人，也不會。

死一個或死一群。

這並不是一個難以選擇的選擇題。

只不過，有些事並非是“可以”這兩個字就能解釋清楚的，也並非是這兩個字就能撇清的，在不影響到自己安危的基礎上，陸淵還是願意帶著這些蕭家子弟透過這片魔獸森林，而不是自己孤身一人前行，讓這些蕭家子弟在血裡火裡掙扎。

至於說白山……

陸淵沒什麼強人鎖男的興趣愛好……

蕭寧等人也沒有類似的愛好……

搜刮了一頓白山，確認白山身上沒有什麼其他有價值的物品後，陸淵就讓蕭寧等人把白山放走了，考慮到白山在臨走的時候還在叫嚷著“等你們進了學院就讓你們好看”之類的話，陸淵經過慎重的考慮，最終還是決定把白山背後的靠山——也就是白山的堂哥白程，外加白程建立起來的白幫，單刷一頓比較好。

他雖然沒什麼仗勢欺人的愛好。

但也不想成為被“仗勢欺人”的目標。

由於蕭家這邊的平均修為不高，其中摻雜了不少鬥之氣八段這種堪堪卡著標準線過來的少年少女，畢竟，陸淵當初已經把第二關單刷了，後面的流程，只需要這些少年少女站起身走過那道門檻，或是爬過那道門檻即可，就算過關了，所以，良莠不齊是很正常的。

因此，行進速度也就比較慢。

關於帶隊這方面，陸淵是專業的。

只不過……

看著手上這份極其敷衍的地圖……

陸淵還是止不住的懷念起了袁卯……

回想起那個由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小助手，回想起那隻由自己一手帶出來打遍南國與西域的小隊……

再看蕭寧等人，就感覺到了一陣陣無奈和嫌棄。

不過，什麼樣的兵有什麼樣的用法，一個合格的將帥需要具備的能力很多，不僅僅是需要行軍打仗厲害，也不僅僅是需要上下紀律嚴明，必要時刻，也要承擔起練兵的責任。

沒辦法。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

要麼就是不做。

要麼就是做到最好。

或許達不到最好，畢竟，人和人的能力是不同的，他的能力看上去不錯，但和那些真正的天才相比，尤其是那位被老天爺封號的冠軍侯相比，他差的東西，還是太多太多了！

所以，準確的說，他只能盡力做到自己所能做到的極致！

不過，天下萬事本就如此。

盡力就好，問心無愧。

與其去糾結為什麼自己不能做到理論上的最好，還不如按下這份糾結，把這份精力放在提升自己能力上，畢竟，即便是理論上的最好，也是被不斷超越的，望梅止渴只能堅持住一時，腳踏實地，安安穩穩，才是橫行一世的真理。

而對於目前的局勢。

準確來說，對於蕭寧等人的不足。

嗯……

陸淵只能表示：不足處很多。

具體多多少，他只能說全部不合格。

首先就是境界。

境界方面，三分之二都不合格。

蕭炎的天賦不錯，所以，就拿蕭炎舉個例子，蕭炎十歲正式成為一名鬥者，而如今的蕭寧，十五歲了，也是一名一星斗者，還是用聚氣散突破的那種。

人與人的差距為什麼就能這麼大！

天賦？

這方面的原因肯定是有的。

只是，蕭炎也是人，就算蕭炎是百脈具通之體，在沒有“大成聖體”等一系列堪稱開掛的體質的基礎上，蕭炎的修煉速度也是有上限的。

五年啊！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合計，少說一千八百天！

從進入魔獸森林開始算起，在至今為止的這一路上，陸淵不止一次想拽著蕭寧的脖領子噴蕭寧一臉吐沫星子，問問蕭寧：你這一千八百多天都是一路睡過來的嗎，突破個鬥者還需要用到聚氣散，合著沒有聚氣散的幫助，你現在連鬥者都不是，只是一個鬥之氣九段？

玩呢？

不過，如果僅此而已，陸淵倒也不會特別頭疼，有些時候不承認不行，人和人的天賦就是有差距的，而且，你也不可能指望著一個從沒遭受過現實毒打的十五歲少年明白這個世界有多麼殘酷，明白實力對於一個人來講有多麼重要。

可是……

這一群鬥之氣八九段的算幾個意思？

不管怎麼說，蕭寧好歹還是個鬥者。

儘管鬥氣虛浮，別說是面對蕭薰兒這種大有來頭的對手，就算是面對同為鬥者的吳昊，也只有被吊起來錘的份，但是，不管怎麼說蕭寧畢竟是鬥者，境界在那兒擺著，有一個基礎。

這一群鬥之氣八九段的……

可以說，連基礎都沒有……

沒走多遠，鬥氣就消耗的差不多了。

他總不可能讓人揹著這些人走。

重點是，就算他想找人揹著，蕭寧等人也沒有這個能力，而他和蕭薰兒又不是這些人的保姆。

帶著這些人磨鍊也就算了。

照顧這些人？

還是免了吧！

至於說……

他為什麼不在第二關考核的時候就藉著那些迦南學院弟子的手把這些實力不行的蕭家子弟淘汰掉……

說實話，他也是真沒想到，這群蕭家子弟不僅沒有內鬥，反而是緊緊團結在了以他為核心的小團體中，這讓他想坐視不理都於理不合於心不忍！

畢竟……

按照正常裡的邏輯來講……

都是一家人，誰服誰啊？

你陸淵很強，確實不假。

可是，我們也沒必要認你為老大。

更何況，雖說你陸淵沒什麼表示，但我們公認的女神蕭薰兒和你的關係看上去可不一般，就算不針對你，漸漸疏遠你，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再說了，就算以上的原因都沒有，我們原來的老大是蕭寧，我們總不可能放棄我們原來的老大蕭寧，轉身，投入你陸淵的麾下吧？

什麼？

蕭寧帶頭轉身投入陸淵麾下？

什麼？

化名為“蕭淵”的陸淵是我們自家人？

什麼？

陸淵竟然是一名大斗師？

哦，那沒事了……

這不僅沒事了，就連轉身投入陸淵麾下都變成了一種理直氣壯的舉動，尤其是當蕭薰兒也是一名大斗師的傳聞不知被哪個蕭家子弟傳出來後，這種轉身投入某某人麾下的舉動似乎就變成了天經地義的理由，離譜到了陸淵都不知道說什麼為好的地步。

不過，既然下定了決心要培養……

那麼，就沒必要著急出森林了……

“你不覺得，這片森林，是一個很好的練兵場嗎？”

蕭薰兒迄今為止都還能回想起陸淵當時對她說的這第一句話，以及後續的解釋與補充：

“一個人的實力分為很多種層次。”

“第一種，為境界。”

“想要提升境界，有兩條路可走。”

“第一條就是苦修，再配合上資源。”

“第二條就是苦戰，進行以戰養戰。”

“在修煉資源充沛的條件下，苦修所帶來的提升要比苦戰的收益高上不少，不過，修煉資源充沛的畢竟是少數人，我手頭沒那麼多修煉資源，也不可能養一群已經失去了血氣的廢物，所以，苦戰，是他們目前唯一的選擇，也是對我而言最有利的選擇。”

“第二種，為經驗。”

“想要提升經驗，也有兩條路可走。”

“第一條就是切磋，點到為止的那種。”

“第二條就是生死鬥，生死一線之隔。”

“就安全性而言，切磋的風險要遠比生死鬥的危險低的多，可是，如果真想讓他們蛻變，不再是一群紙上談兵的廢物，那就只能採用生死鬥的方法來磨鍊他們，畢竟，切磋只會告訴他們自身的不足，而生死鬥才能告訴他們，有些時候，鬥技弱並不是失敗的理由，把握住機會，在生死搏鬥中捨棄掉自己的部分軀體來換取斬殺對手的機會，才有更大的可能性活下來，而不是在疲於防守中被一個經驗老到的對手斬於馬下。”

“第三種，為人心。”

“陰謀，陽謀，背刺，犧牲。”

“這些東西層出不窮。”

“也許，好心救了一個人。”

“但那個人就是一個圈套。”

“救了，就會陷入埋伏，會被背刺。”

“不救，就要心狠，看自己的理智。”

“這方面沒什麼好說的。”

“除了練，就是練。”

“沒有人能杜絕中計的可能性。”

“即便是我，也不可能永遠不中計。”

“最後，才是協作。”

“簡單的說，就是和隊友之間的配合。”

“有些技巧甚至不需要眼神的交流。”

“看見隊友的攻擊，下意識就能接上。”

“這方面沒有極限，和上述一樣。”

“除了練，也就只剩下練了。”

“所以，這片魔獸成群，各種危險的環境應有盡有，珍貴的藥材倒是沒有，但普通的藥材卻是不少，其餘的考生也不少，零零散散的分佈在各處，不知人心險惡與獸心險惡的魔獸森林，何嘗不是練兵的好地方？”

陸淵是這麼說的。

接下來，也是這麼做的。

蕭薰兒不知道陸淵和那些魔獸究竟說了些什麼，只知道，在陸淵用一頓“讓你們家中長輩與同齡人對你們刮目相看”的理由忽悠住蕭寧等一眾蕭家子弟後，蕭寧和一眾蕭家子弟就迎來了地獄。

“地獄時間到！”

一群可惡的鸚鵡在一旁配音。

嗯……

準確的說……

承擔了公雞打鳴的任務……

這一週下來，每當這個聲音響起，對於蕭寧等人都是一場噩夢，蕭薰兒跟在陸淵身邊，親眼見證了蕭寧等人的地獄之旅，即便她有點往病嬌發展的趨勢，見到這一幕，也是消消停停了好幾天，不敢再隨意撩撥陸淵了。

原因很簡單。

陸淵的手段相當狠辣。

在“徵求”蕭寧等人的意見後。

陸淵就帶隊，急行軍，跑到了一處泥沼裡。

然後，拽出來了一群鐵甲犀牛。

對這片泥沼進行反覆踐踏。

眾所周知，泥沼本就會拖慢人的行動速度，不管你是修煉者還是普通人，和原本沒進入泥沼之前的巔峰行動速度相比，進入泥沼之後，行動速度都會受到一定比例上的削弱，在這種負面效果之下，還要面對一群鐵甲犀牛的衝鋒，而且還是反覆衝鋒，那一個下午，每一個蕭家子弟的骨頭都斷過了不知道多少次，哭喊聲響徹天空，也就幸虧是陸淵的龍威還在，不在的話，恐怕附近幾十裡地的魔獸都能被吸引過來。

傍晚覆盤。

蕭寧等人，最輕的斷了十多根骨頭。

最重的，幾百根骨頭都斷過。

別說什麼人只有兩百多根骨頭。

這玩意在陸淵手裡，是能反覆利用的。

什麼？

腿骨被鐵甲犀牛踩斷了？

不要緊，修修就能好。

好了之後，繼續練習。

什麼？

肺腑被震傷了，被撞出內傷了？

不要緊，修修就能好。

好了之後，繼續練習。

修煉什麼修煉？

連躲都不會躲，境界再高，也不過是一排活靶子罷了，偏偏這群活靶子還不把防禦點滿，找死也不是這麼個死法，讓對手殺死你都沒有成就感！

最重要的是……

陸淵還充分發揮了毒舌的能力……

說著蕭薰兒都覺得扎心刺耳的話……

鞭笞著被鐵甲犀牛踩的嗷嗷直叫的蕭寧等人……

那個場面太美。

一般人都不忍直視。

也讓蕭薰兒見識到了陸淵那恐怖的治療能力！

臟器被斷裂的骨頭扎破了？

不要緊，修一修就好了。

不就是血肉嗎？

抓兩隻野豬，先把傷勢修復好，然後吃點野豬肉補一補氣血，把自身血肉加速生長所需的氣血補回來，無非是傷得越重吃的越多的問題，除了疼幾回，除了見幾回老祖宗的缺點外，沒什麼其他的缺點了。

嗯……

仔細聽聽……

人言否？

吃完了豬肉，補好了氣血……

擺在你面前的依舊只有兩條路……

是立刻被扔回泥沼裡？

還是馬上被扔回泥沼裡？

二選一。

選吧！

別說是蕭寧以及一眾蕭家子弟了，就算是蕭薰兒見到這個選項，都情不自禁的沉默了。

你這也叫選項？

無論選哪個，似乎都差不多吧？

而且，由於陸淵的靈魂力還很強，蕭寧等人一點都不用擔心骨頭斷的次數多了會產生幻痛，每一次的斷骨，都是真真實實的疼痛，而每一次被修復好之後，都能感覺到恢復如初。

如此一來……

想不再感受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必須要拼命提高自己的身法，儘量去理解並嘗試陸淵在給他們每次治療後傳授給他們關於調配身體力量與開發直覺的方法，在一次次的血肉模糊下，蕭寧等人用最快速度就掌握了這些知識，並能將其運用到戰鬥當中。

畢竟，鐵甲犀牛皮糙肉厚。

又是二級魔獸，堪比人類的鬥師。

就算是一般的鬥師，都不一定能攻破鐵甲犀牛的防禦，蕭寧這個鬥者外加一群鬥之氣八九段的小蝦米們，除了在鐵甲犀牛的鐵蹄下瑟瑟發抖的躲閃之外，沒有第二種免去受傷的可能性。

而在那一下午過後。

所有人都知道了境界的重要性。

有時候，真不是他們的操作不好。

如果說前幾次的受傷和死亡，是他們沒有戰鬥經驗，一身的力量分配完全失衡，在一群鐵甲犀牛的衝鋒下被嚇破了膽，驚慌失措之下，被隨意踐踏，那麼，從五次以後的受傷與死亡，就是純粹對陸淵傳授的技巧不熟練的原因，而在十五次到二十次的受傷與死亡之後，蕭寧等人基本都體會過了生死的感覺，不再畏死，技巧和對力量的掌控程度也達到了當前所能達到的巔峰，而他們受傷的原因，就在於境界！

準確的說，是在於鬥氣總量！

同樣閃躲。

同樣的技巧。

同樣的水準。

一個鬥者能支撐的時間遠超鬥之氣八九段所能支撐的時間，這也就是說，一個鬥之氣八九段的修煉者，可能要忍受兩到三次筋骨被踏碎的疼痛，一名鬥者才能體會到一次相同的感覺。

能少疼點，誰不願意啊？

而且，雖說他們在練習的時候疼的哭爹喊娘，甚至有過大小便失禁的，也有過和陸淵當眾對吼，不服從命令的，但是在事後自己的回味一下，他們不得不承認，如今的他們要想殺死過去的他們，也許，只需要十招或用不了十招就能做到。

這種提升是肉眼可見的！

而且，只是一個下午的時間！

就達成了這種脫胎換骨的變化！

雖說這種“不要命往死裡練”的方法只有陸淵能玩的轉，但是，這種方法對訓練者帶來的提升也是肉眼可見的，哪怕是蕭薰兒見了都有點眼紅，就跟不用說身為當事人的蕭寧等人了。

因此，在這肉眼可見的提升下，所有訓練者都沒了意見，也沒了什麼牢騷，在陸淵的挨個指點下，拼命提升著自己的境界，期望在接下來的地獄之旅中少受點傷，最好是少死幾次。

畢竟……

在下午鐵甲犀牛的踐踏中……

不止有一個人是被真的踩沒了氣！

只是，最後，都被陸淵拉回來了！

好在，陸淵也明白一張一弛的道理，在經過一夜的修煉之後，並沒拽著這群潛力已經被臨時激發出來的蕭家子弟繼續激發自身的潛力，而是帶著這些蕭家子弟搜尋一些藥材，辨識地理與風水，雖然是標準的填鴨式教學，但只要蕭寧等人願意下苦功夫，不怕死，學個七七八八還是足夠的。

而這學會的七七八八……

已經足夠蕭寧他們使用了！

最起碼，在鬥王之前，是足夠用了！

至於說，為什麼是“鬥王”之前，其實還是因為鬥王就能鬥氣化翼了，這也就意味著鬥王的戰鬥情況正式由平面作戰轉變為了立體作戰，在三維的空間裡，方向感與直覺遠比地理優勢重要，居高臨下的打法，就是佔據著優勢，地理條件完全沒用！

所以，這才是陸淵為什麼說，在蕭寧等人達到鬥王之前，這些知識是足夠用了的原因！

而在第二天的下午……

陸淵鍛鍊的專案是反應能力……

陸淵找了幾十只蟲母，飛行系的那種。

毒蜂毒蟲，全給安排上。

然後，讓蕭寧等人去面對。

沒什麼規則。

反正蕭寧等人手裡又沒有刀。

一個拳頭打過去，能打死多少？

這幾十只蟲母一號召，蟲海起步都是十萬以上的，按照批次，一批批的朝蕭寧等人飛來，而蕭寧他們要做的，就是在這些蟲子的攻擊下活下來！

那是一種比一群鐵甲犀牛衝鋒過來更恐怖的感覺，堪稱是所有密集恐懼症患者的噩夢！

即便是沒有密集恐懼症的……

也會被逼出來密集恐懼症……

重點在於……

被這些東西咬一口，是真的折磨人！

蟲母的命令是絕對的，所以，很多毒蟲是可以控制自己毒素含量的，讓蕭寧等人痛而不死，並不是什麼難事，而蕭寧等人一但被毒蟲咬上一口，也就會隨著疼痛而導致動作變形，進而導致讓越來越多的毒蟲撲上來咬自己一口，最後，被陸淵拉回去，救治一番再扔回來。

和鐵甲犀牛的踐踏完全是兩種感受。

如果說，鐵甲犀牛訓練的是他們在面對危機時的狠辣果決，可以毫不猶豫的斷臂求生，那麼，蟲海訓練的就是他們在面對極端情況下還能保持戰鬥力，避免因為任何負面影響而失去抵抗力！

換而言之……

就算是死，也有拼死一搏的能力！

第二天晚上，日常修理。

陸淵用那些藥材搓了幾顆丸子出來，讓幾個鬥之氣九段的少年少女成功突破到了鬥者的境界，免去了這幾個人繼續在鬥之氣九段卡關的情況。

第三天，地點瀑布。

在光滑的石頭上站穩。

同時，防備頭頂落下來的滾石碎木。

訓練蕭寧等人的平衡能力。

第三天晚上，依舊修煉。

只不過，沒人再是鬥之氣八九段了。

在拼命的基礎上，人人皆是鬥者。

蕭寧更是被逼到了三星斗者的地步。

平均一天一顆星。

遭的罪也是真的慘。

不過，倒沒有損耗蕭寧等人的潛力。

並不是拔苗助長。

畢竟，對於目前的陸淵而言，拔苗助長的原理也不過是壓榨自己身體的潛力，而身體的潛力都是由血肉決定的，當一個人可以隨意操控血肉時，也就意味著，只要有充足的食物補充，這個人就永遠不會有暗傷或潛力損耗的情況！

如果非要挑出來一個缺點……

疼，也許就是唯一的缺點了！

畢竟，有些疼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長期疼下去，精神都會崩潰！

可惜……

這是對一般人來說的……

在陸淵這個“治療大師”的幫助下……

把靈魂揪出來都能做到。

防止或阻止精神崩潰，連個“難”字都算不上！

如此一來。

七天過去之後。

當蕭寧等人再度從魔獸森林裡走出。

精神面貌與實力，已然是改天換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