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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陸淵、蕭薰兒與蕭寧等人,告別蕭炎。
正式踏上了遊歷的道路。
準確的說,是前往迦南學院之前的遊歷環節,因為和真正的遊歷相比,這種遊歷只能算是漲漲見識,既不會遇到危險,也沒有什麼磨鍊的意義。
除此之外,由於時局的變動,若琳也不得不選擇帶著這些新生前往其他城市,主持其他的招生儀式,這也是此次“遊歷”的另一個原因。
如果任由這批新生孤身一人前往迦南學院,以目前西北大陸上的複雜局勢,大機率會全部暴斃,出雲帝國和其他帝國的新生倒還好說,主要就是加瑪帝國,連她這個可以借用“迦南學院”做庇護傘的導師行事都要小心翼翼,其中的風險,可見一斑。
蕭玉的存在不能說沒有作用。
只能說,作用很小。
如果沒有蕭玉的存在,若琳大機率會對烏坦城裡所有適齡年輕人開啟招生儀式,而不會像現在這樣,單獨前往蕭家,優先給蕭家子弟開啟招生儀式,然後,在招生儀式結束後的第二天,才面向全城。
雖說招生儀式都是一樣的。
但是,其中的意義卻是截然不同的。
天下沒有密不透風的門,如果蕭玉為一個根基並不紮實的鬥之氣八段的蕭家子弟求情,哪怕只是差了點,蕭玉的這些師兄弟師姐妹也能在最後關頭放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讓這個蕭家子弟過去了。
畢竟,第一關都過了。
第二關,少也不少這一個。
而面對全城的招生,顯然無法作弊。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若琳是五星大斗師,不假。
但是,烏坦城裡也不是沒有其他的大斗師了!
一群負責第二關考核的鬥師在考核的過程中放沒放水,他們這些大斗師還是能看出來的,所以,就算是若琳有心,也沒辦法給蕭玉開後門了!
這就是兩者之間的區別!
當然,開後門歸開後門,若琳也只敢在規則允許的範圍內開後門,像“十八歲以內的鬥之氣八段”這種硬性指標,若琳是不敢隨意無視的。
能無視,必定有理由。
若琳的理由就是陸淵。
十五歲的鬥靈,足夠堵住悠悠眾口了。
就算功過相抵,不給她加業績,怎麼也不至於懲罰她,但是,她卻以此獲得了跟陸淵認識的機會,哪怕雙方的關係在未來沒能再進一步,獲取到一個強者的人情,也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亦是一筆在關鍵時刻能救命的買賣!
不會真有人覺得若琳在見到其他人的第一面時就會喜歡上這個人吧?
不會吧不會吧?
不會真有人這麼覺得的吧?
在一個超凡世界裡,所有修煉者的本質都發生了蛻變,他們會變得更漂亮,更有氣質,顏值線上的基礎上,要麼是同道,要麼是志趣相同,才有更進一步的可能,一見鍾情是不可能發生的,日久生情,才是超凡世界裡戀愛的主基調。
當然,如果一個人的樣貌帥氣或漂亮到了驚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倒也不是不能讓人一見鍾情,很多修仙裡都出現過的合歡宗,就是這個例子,能靠個人魅力,讓對手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只不過……
這只是下乘之道……
一般正道宗門都挺排斥的……
一般魔道宗門也挺排斥的……
不過,像“媚骨天成”這種天賦,確實能讓很多人一見鍾情,一些心魔就是因此而產生的,所以,雖然日久生情是超凡世界裡戀愛的主基調,但是,也絕不是沒有過一見鍾情的例子。
總而言之,在一個超凡世界裡,沒有什麼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也沒有什麼是一定會發生的,若琳不可能一眼就喜歡上了如今改頭換面後的陸淵,也不可能一眼就喜歡上了鬥破裡的主角蕭炎,不可能一眼喜歡上任何異性,這是大機率而言。
不過,“大機率”這三個字足夠用了。
所以,若琳對陸淵和蕭炎,都是一視同仁的態度,只不過,在實力面前,還會有一個“附加分”之說。
正如上述所言。
沒有什麼是絕對的。
假設一尊鬥聖說:給我一個面子……
這天底下,又有幾人敢不給?
若琳大抵就是如此了。
“地圖都拿給你了。”
“護道者也給你找了一尊。”
“雅妃過些日子就會啟程。”
“負責坐鎮加瑪帝國的帝都,總管商業上的所有事物,如果你在單純的資金上遇到了困難,你可以去找她來處理,只不過,她也只是總管米特爾家族的商業一事,不是無限制給你資金的印鈔機,中間的尺度,你還是自己把握吧。”
站在蕭家門前。
陸淵語重心長的對蕭炎叮囑道。
倒不是說蕭炎現在就要出發了。
以蕭炎目前的實力,還達不到出去闖蕩天下的標準,即便是有藥塵護持著,沒有五星斗者以上的修為,隨便出去闖蕩,那也是在找死。
但是,陸淵相信藥塵能把握好中間的這個尺度。
畢竟,藥塵和很多養尊處優的天才截然不同,他的出身雖然高貴,但藥萬歸那個敗類也確確實實是個敗類,藥塵這一路,沒得到藥族給予的任何支援,完全可以說,除了一個“藥”字之外,藥族什麼都沒給他,他是真正憑藉著自己一步步走到了九轉鬥尊加九品煉藥師的地步,別看當時的藥塵年齡不小了,但是,九轉鬥尊的壽命都是按千年為標準劃分的,藥塵這不到兩百歲的年齡,算的上是所有鬥尊裡最年輕的那一批人了,經歷過的風風雨雨,比蕭炎迄今為止見到的一切景象都多。
只要藥塵在真心實意的培養蕭炎。
陸淵並不會認為,藥塵會讓蕭炎在實力不足時出去歷練,即便蕭炎懇求,藥塵也依舊會堅持自己的觀點。
不然的話……
藥塵若是如此沒主意……
觀念會被自己的徒弟動搖……
他也就不至於被韓楓背刺了!
雖說背刺這種事,只分有和沒有,有過這個念頭就始終會背刺,只不過是時機上的問題,但是,也不至於如此早的就被韓楓背刺了。
萬物都是如此,過剛易折。
藥塵的性格就挺剛的。
蕭炎的性格也挺剛的。
好在,這倆人能臭味相投。
不過……
這麼說,似乎挺不禮貌的……
陸淵的表情略顯微妙了一瞬。
蕭炎倒沒注意到陸淵微妙的表情,更不知道陸淵剛剛是怎麼評價他和藥塵之間的關係,感動的點點頭,沒說“謝”字,只因為大恩不言謝,只是認真的說道:“苟富貴,毋相忘!”
陸淵為他做的一切他都記在了心底。
儘管,兩人前世,來自於天南地北。
儘管,兩人此世,並沒有血緣關係。
儘管,陸淵不照顧他,也完全可以。
但是,陸淵既然為他做了這麼多,在任何方面都給予他足夠的支援,他若是連個承諾都不敢給,還在顧慮自己給出的承諾是否有“說大話”的嫌疑,就覺得自己能心安理得的享受陸淵帶給他的一切改變……
那他又有什麼臉面自稱陸淵的老鄉?
那他又有什麼臉面自對自己的良心?
所以,即便知道自己此刻說出這番承諾很可笑,但是,蕭炎終究還是給出了這個承諾。
陸淵笑著點點頭。
沒答應,也沒拒絕。
只是平靜的拍了拍蕭炎的肩。
隨後,走向了迦南學院的車隊。
清澈的聲音隨風飄來。
“蕭炎!”
“接下來的路,該你自己走了!”
“期待與你在迦南學院重逢的那一天!”
望著迦南學院遠去的車隊,蕭炎用力的擺擺手。
“一定會的!”
“用不了多久!”
蕭炎如此大聲喊道。
年少輕狂的聲音,引得城門口給迦南學院送行的幾大家族的族長以及不少送行者紛紛側目。
蕭戰哭笑不得的拍了拍蕭炎的腦袋。
隨後,對周圍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
“起風了。”
藥塵如此說道。
語氣裡夾雜著不明顯的惆悵。
似乎是在緬懷自己的過去。
也似乎是在作為一個新的傳奇開始的見證人。
當然。
他本就是見證人。
見證了蕭炎從一個小小的鬥之氣三段走到了大千世界天至尊的位置上,即便,此刻他還不知道蕭炎的路有多長,距離這個世界的頂點又有多近。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魂天帝那個梗說的也確實沒錯,如果沒有納蘭嫣然的退婚,蕭炎就算是拜藥塵為師,也只不過是奮發圖強罷了,並不會直接與魂殿展開不死不休的戰鬥,也並不會和魂族發展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至於說,藥塵那邊的仇怎麼辦……
把慕骨宰了。
拉幾個魂殿的高層出來頂罪。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很容易就能把藥塵安撫下來。
而且,和蕭炎結好關係,也就意味著和藥塵結好了關係,如果說投資蕭炎是為了未來的收益,那麼,投資藥塵,眼下就能立刻獲利。
一個長期,一個短期。
互不衝突。
更何況,藥塵還是藥族棄子。
拉攏藥塵,簡直是無本萬利。
可惜……
沒人知道未來……
知道未來的在改變未來……
不知道未來的在努力當下……
努力,雖然可以彌補大部分的問題,但是,如果連努力的方向都錯了,這種努力也只不過是打水漂罷了,就像是一道數學題一樣,一個環節錯了,計算出來的答案自然也就錯了。
魂天帝的失敗,可惜,也不可惜。
陸淵完全沒有代入感。
當然,對任何一方都是一樣。
如今的他,可以共情的地方很少,可以共情的機會也很少,當強者的心態漸漸變成了主流,他,也就漸漸明白了一個永恆的道理:從來都是站著的人說,躺著的人聽,站著的人永遠是正義的,而躺著的人永遠是錯誤的。
正義可以不絕對。
錯誤也可以不絕對。
但是,站著的人,永遠是主流。
這才是永恆不變的道理之一。
因此,非要說的話……
哪有什麼對與錯?
不過是蕭炎比魂天帝更強罷了!
不過是魂天帝的能力不行罷了!
不過是他,偏向老鄉蕭炎罷了!
坐在迦南學院不知道從哪裡找過來的混血魔獸馬的馬背上,陸淵走過了烏坦城周邊的幾座城市,和迦南學院的老學員一起,目睹了一次又一次發生在不同城市裡的招生儀式,身邊,透過考核的迦南學院的新生也漸漸多了起來,也讓陸淵明白了他們胯下這些混血魔獸馬是怎麼來的。
各個家族自備的。
什麼?
你說迦南學院為什麼不用飛行魔獸?
真以為飛行魔獸是個人就能用得起?
飛行魔獸在鬥氣大陸上,已經算的上是高階交通工具了,僅次於空間飛船,雖然對於很多強者來說,無論是飛行魔獸還是空間飛船,代步速度都太慢了,而且,沒什麼必要,但是,這些交通工具從被創造出來的那一刻開始,本就不是為了強者而設計的,更多的還是考慮到了弱者。
空間飛船,算的上是鬥破大陸上最頂級的交通工具了,很多強者就算不使,手裡也會有一艘或多艘空間飛船,留作備用,以防不測。
一艘空間飛船,是一位鬥宗耗費大半身家才能置辦起的東西。
非要說的話,這玩意就有點像末法世界裡的跑車一樣,實用性或許不強,但是,絕對拉風。
當然,空間飛船可不是隻拉風而不實用的東西,這玩意不僅帥,而且,還能在虛空中航行,雖然這種航行有航線的限制,出了航線便有可能被時空風暴撕成碎片,但這並不能影響到空間飛船的價值與實用性,所以從空間飛船被研製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價格就從來沒有便宜過。
不過,空間飛船也是分級別的。
越貴的空間飛船,能力越多,使用的材料也就越好,一個鬥宗大半身家只不過是購置空間飛船的下限價格,上限,可直達鬥聖級別。
所以,才被成為頂級交通工具。
畢竟,鬥破大陸太大了。
不借用空間飛船,一般鬥宗一輩子都走不玩整片大陸,尤其是一些鬥宗境界以下的修煉者,就比如說雲韻,如果她想去中州歷練,那麼,就不可避免的需要一艘空間飛船來代步,要不然,就是突破鬥宗,直接用空間之力在虛空中穿梭,大幅度縮減行進路上所需要浪費的時間。
因此,有很多人都把空間飛船當成了客輪或是貨輪,收費,送人前往某處,而與空間飛船相比,一條固定的航線,無疑更有價值一些。
不過,這就不是迦南學院能接觸到的層次面了,作為雷族半聖兼迦南學院內院院長的邙千尺手裡,肯定有空間飛船,但是,他沒必要給迦南學院準備一條空間航線,更沒必要給迦南學院配備一艘空間飛船,而迦南學院也用不到這種頂級的交通工具,西北大陸上,更是沒見過誰配使用上這種頂級的交通工具……
所以,因為以上這些客觀條件所限。
迦南學院裡並沒有空間飛船。
而飛行魔獸,作為高階的代步工具,在某種意義上反而比空間飛船更為流行,尤其是飛行魔獸的這個種類涵蓋層次面太過於寬泛了一些,飛行魔獸的價格,有時候甚至比空間飛船都高。
倒不是說這些強者都閒著沒事,就喜歡騎乘飛行魔獸,主要是因為魔獸都有化形的說法,而且,和空間飛船比起來,魔獸的戰鬥力也更強。
就像如今在迦南學院裡的紫妍一樣。
如果,上綱上線的分辨。
紫妍,其實也是一隻魔獸。
而且,是一隻血脈很高階的魔獸。
雖說魔獸都挺排外的,也不會對同族受辱視若無睹,但是,一切也要分當時的情況來說。
假設,魂天帝抓了紫妍。
假設,魂天帝又抓了鳳清兒。
假設,太虛龍族與天妖凰族都在理論上的巔峰狀態。
魂天帝就會乖乖把紫妍放了,並對紫妍的老爹——太虛龍族的族長,九星斗聖級別的太虛龍皇燭坤賠罪,表示這只是一個美麗的誤會,然後,插著腰,對沒有九星斗聖的天妖凰族大聲罵道:我抓鳳清兒是給你們天妖凰族面子,如果你們再敢給臉不要臉,信不信我把你們天妖凰族的族長抓起來給我當坐騎?
因此,說白了,還是實力的問題。
只不過,和空間飛船不同的是,空間飛船就算建造的再華麗,也只不過是一件死物罷了,在拉風程度上,遠沒有騎著紫妍出去轉一圈更具震撼力。
當然,並不是說真騎紫妍。
只是拿紫妍舉個例子。
而飛行魔獸這種東西,一般來講,沒有鬥王,想都別想,畢竟,按照人類這邊的修煉等級來說,只有鬥王才能鬥氣化翼,才具備了和飛行魔獸天空一戰的資本,才具備了殺死或收服一隻飛行魔獸的可能性。
因此,能乘坐飛行魔獸的,一般都是有鬥王或鬥皇坐鎮,亦或是自己本就是一名鬥王或鬥皇。
在如何偷懶,避免自己浪費鬥氣的這件事上,人類,總是有著超乎想象的天賦,也總能想到一些稀奇古怪卻很有效的點子,所以,像飛行魔獸這種代步工具,也就漸漸被所有修煉者接受了。
所以……
若琳就要接受一個很殘酷的事實……
所有學員也要接受一個殘酷的事實……
他們,沒有飛行魔獸可以代步!
與魔獸雜交得到的混血魔獸馬,是他們手上最省時省力的交通工具,也是一個令人極其無語的事實。
好在,蕭薰兒有公主命,沒公主病。
馭術出乎意料的精通。
並沒拖慢隊伍的行進速度。
不過,也變相吸引了越來越多的蒼蠅。
每到一個城市,註定會有一批新生加入到這個隊伍裡,儘管也有不少自詡為天才的新生堅持要一個人走,堅持要遵守以往迦南學院的規章制度,但是,加瑪帝國是此次動亂的最大源頭,若琳也都直白的告訴了這些簡直要自己走的新生。
想堅持的,若琳也沒阻止。
當然,她也阻止不了。
她沒有剝奪新生入學資格的權力。
所以,也就只能尊重這些學員的意見。
不過,像這種有想法的學員終究還是少數的,大部分透過了第二關考核的新生都選擇了跟著隊伍走,哪怕迦南學院的考核都比較嚴苛,經過了陸淵這檔子事後,迦南學院裡的這些老生也收斂起了傲氣,動用正格的對待每一次考核,也依舊有不少出色的天才透過了第二關考核。
不乏有a級或s級的天才。
也就是四星斗者或五星斗者。
而這些自詡為天才的少年,選擇跟著招生隊伍走,而不是獨立出發,用規矩來提高自己的名聲,他們的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別說是陸淵,哪怕是若琳,都猜的一清二楚。
無非就是看上蕭薰兒了。
覺得自己可以努力爭取一下。
然後就跟著招生隊伍走了。
原因很簡單。
麻煩卻不小。
都是爭強好勝的年紀,也都是爭風吃醋的年紀,雖然蕭薰兒不像雅妃一樣,能讓每個看到她的男人都想把她吞吃抹淨,但蕭薰兒的魅力也是不可忽視的,而被蕭薰兒纏著的陸淵,自然,也就受到了這些自詡為天才的少年或明或暗的針對。
至於女生那邊……
說實話,也挺麻煩的……
也就幸虧若琳是個女子,仗著自己的實力壓制這些女生,不然的話,在這個超凡世界裡早熟的女孩,早就因為“心上人”對蕭薰兒頻頻關注而發作了,不說針對蕭薰兒,也不可能讓蕭薰兒如此好過。
當然。
以上一切,都是這些少年少女自認為的結果。
對於一些明眼人來說。
他們的舉動,就是在找死!
陸淵的性格倒沒那麼極端,或者說,他現在的性格沒那麼極端,面對這些少年昏了頭的針對,他採取了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來應對——打!
沒錯,就是打!
反正已經暴露出了鬥靈的實力!
誰跟你在哪裡玩什麼相互試探和陰陽怪氣?
你敢說,我就敢打!
一個鬥氣凝兵。
然後,仗著自己的反應能力,噼裡啪啦的一頓揍,反正這些少年都不是鬥師,連減免傷害的鬥氣紗衣都沒有,被陸淵一頓撂翻在地之後,氣焰也就漸漸消失了,變得相對溫順了起來。
若琳沒管這些事。
當然,想管也管不了。
一位大斗師,管一位鬥靈。
確定她腦子沒問題?
再說了,一位鬥靈要是真想下黑手,她這位五星大斗師,難道還能看出來這種手段不成?
天才,總是有特權的。
天才,也總是被包容的。
如此,吵吵鬧鬧了五十三天。
也就是將近兩個月的時間。
若琳走完了自己任務中的所有城市。
在最後一座城市裡歇息了兩天。
隨後,帶隊,往迦南學院所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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