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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島。

溫泉池裡。

平靜的水面讓人看不出湖底藏有什麼東西,但水面上時不時出現的幾個小氣泡,卻時時刻刻的證明著水池的不簡單。

畢竟,這是個人造的溫泉。

如果是純天然的溫泉,水面上冒泡很正常。

而就在第十三次水泡冒出後,一道絕美的身影卻從中勐然躍出,烏黑的秀髮帶著一絲絲一線線的水珠,美得彷彿是足以作為背景圖的插畫一般。

“哎……”

幽幽的嘆氣聲響起。

帶著幾分明顯的如釋重負之意。

嘆罷,女子運轉鬥氣,只是簡簡單單的輕輕一震,原本還溼漉漉的頭髮就迅速變成了幹松的狀態,披散在身後,遮住了她潔白無瑕的後背。

從在水面上漂浮的木臺裡取出了一套簡易的頭飾,只是簡簡單單一挽秀髮,隨便拿起一根金簪固定住,展現出的弧度就足以讓大多數男人把持不住。

她叫美杜莎。

沒錯。

就是蛇人一族的美杜莎女王。

就是那個兇名赫赫的美杜莎女王。

挽起秀髮後,美杜莎女王隨意的靠在溫泉池的邊上,饒有興致的清點了一番木盒裡的首飾,隨後,將木盒合好,隨手便放在了自己身後的地面上。

接著,打出一道鬥氣。

不遠處,盛著葡萄、石榴、橘子等諸多水果的果盤頓時向她飛了過來,而後被她穩穩的抓住。

“感覺好像又活過來一次……”

美杜莎女王慢悠悠的剝開橘子。

冰涼的橘子入口,與身下溫熱的溫泉形成了兩種極端的刺激感,也讓美杜莎女王情不自禁的眯起了眸子。

她是蛇人一族的女王。

自然也是蛇人。

而蛇人都有的缺欠,她也有。

比如說:血液!

蛇是冷血動物。

這點不必多說。

而人呢,則是熱血動物。

雖然這個形容有點怪,但人肯定不是冷血動物。

因此,根據血液的不同,蛇就更喜歡陰涼潮溼的地方,而人,則更喜歡溫暖,並不潮溼也並不乾燥的地方。

這兩種習性顯然是衝突的。

所以……

在溫熱的溫泉裡吃冰涼涼的水果……

是她不為人知的一點小癖好。

無關緊要。

但確實是很容易折損她的形象。

所以,她不喜歡在外人面前如此。

可是……

在今天……

一個男人……

卻不知何時站在了這裡!

衣著整齊,帶著黑紗斗笠。

沒站在她的身後,而是站在她面前。

隔著平靜的水面,在和她對視著。

美杜莎女王並沒有慌亂,即便是在陸淵的注視下,也沒有半分的慌亂,甚至連起身都沒有起身,只是平靜的整理了一下貼身的軟甲,保持著沉默。

陸淵也沒有什麼說話的意思。

只是在頓了頓後,轉過身去。

將自己毫無防禦的後背展現在了美杜莎女王的眼裡。

見此,美杜莎女王的眸光不禁微微閃爍了起來,似乎是在思考,也似乎是在為接下來的交戰做好準備,總之,是在沉默了十多秒之後,才澹澹的開口說道:“不知閣下此來何意?”

“請你解除封印。”

陸淵乾脆利落的回答道。

旋即,補充道:“你很聰明,所以你應該能理解我的意思,也應該能理解我說的是哪種封印,當然,也有可能不是封印,而是一種詛咒。”

美杜莎女王自然聽明白了陸淵話裡的意思。

畢竟,大家都是聰明人。

她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問一些與此刻無關的話。

比如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

再比如說:是誰背叛了我?

再再比如說:你看了我的身子就要對我負責。

像以上這些廢話,美杜莎女王是一點都不想說出來,更何況,她又不是完全的走光了。

不就是手臂和鎖骨嗎?

頂多再加上一張後背。

願意看就看,反正等她有機會的,就會把那雙不禮貌的招子挖下來,再說了,只是漸漸單單的看,她又不會掉下塊肉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相反。

像陸雪琪那種才算少見。

不過,這也是觀念和文化上的不同。

但是……

盯著看終究還是不禮貌的!

這也是陸淵轉身的原因。

不管怎麼說,他現在拈的花和惹的草已經夠多了,看一眼是尊重自己,只看一眼是尊重別人。

再者,這也是釋放善意的一種方式。

雖然說……

他出現在這裡,本就是一種惡意……

更別提他還殺了一位蛇人鬥王……

當然,還有少量的普通蛇人……

總而言之,雖然他確實是揹負著惡意而來的,但是,他還是希望能和美杜莎女王友好的交流。

更何況,萬一將來某一天,美杜莎女王和蕭炎真成了,如果今天他使用暴力抓走美杜莎女王的這份樑子結下,到時候,雙方的臉上可就都不好看了。

因此,他還是希望美杜莎女王的態度能隨和一點。

最起碼來講……

嗯,不要讓他動手把她抓走……

當然。

美杜莎女王和冰皇海波東本就有仇。

倒也不能算什麼不共戴天的仇。

反正,沒仇的話,美杜莎女王也不會和冰皇海波東打起來,就算打的時候沒仇,打完之後也有仇了。

但這並不是他需要考慮的問題。

他需要考慮的問題只有一個:如何才能解決封印!

這才是他此行的根本目的。

至於說,青蓮地心火……

他要了也沒啥用。

還不如再成全一把蕭炎。

反正在蕭炎身上的投資,就從來都沒有虧過的,諸天萬界裡,蕭炎也是罕見的幾個投資有保底的人。

當然。

也有葉天帝之類的投資股。

但那種投資需要考慮的因素太多了。

想投資葉天帝?

倒也不是不可以。

前提是,你需要徵得狠人的同意。

能逆著時間長河而上的大帝,無論哪個都不是什麼可以輕視的存在,更何況,到了那個級別後,對空間、時間、命運三種力量的掌握程度絕不會遜色於他,他唯一的優勢都沒有了,怎麼敢在這些存在的眼皮子底下繼續蹦躂?

投資投資。

他只是想賺上一筆。

實在不行的時候再抱一抱大腿。

不是想把自己的命搭上去!

至於說,他的那個過去身會不會出手拉他一把……

嗯……

不能說沒有這種可能……

但這種可能性確實很小!

如果那個過去的他真的是他,其實就一定會在話裡透露給他一些真實的訊息,而根據這個理論繼續分析,他的一切,其實就都具備了極大的不確定性!

比如說:誅仙裡的幾個分身!

那是他第一次做出這種新奇的舉動。

也是他第一次把自己做成切片。

雖說只是把身體平均分開了,並沒有把靈魂也給分開,但是,如果當時他操控的不是自己的身軀,而是一隻小貓小狗的身軀和靈魂,將一隻小貓完美的分成兩隻全新的小貓,並非不可能!

同理。

對於強者而言,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不就是靈魂嗎?

創造一個不就完事了?

不就是記憶嗎?

後天灌輸一下不就沒事了?

連雙全手都能修改靈魂!

雖然世界和世界的規則不同……

但是,足以證明:在強者的手中沒有什麼是不能顛覆的,如果不能,那只是這名強者不夠強而已!

所以,從這個角度出發……

或許,他真的是未來。

是千萬種未來中的其一。

甚至就連他的記憶都是虛假的。

因此,如果真到了關鍵時刻,那位過去身是否會出手挽救他,猶未可知。

就像是現在的他一樣。

他確實可以觀測到未來。

但是,未來又不是註定的。

他只能關注到未來的千萬種走向。

然後,進行引導,而非改變。

不過,如果他足夠強,這些走向也是可以改變的,但是,那時的他是否願意付出代價做這些無意義的舉動,只有那時的他自己才知道。

畢竟,以絕對的理性而言。

這些命運走向中的存在,都只是為了自身能更好的發展,如果不行,其實就證明了這條路走不通,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根本沒有拯救的必要性!

甚至沒有廢物回收的必要性!

這,就是殘酷的事實!

當然。

以上這些只是他的分析推斷。

誰也不敢保證這些分析是對是錯。

畢竟,還沒人正面回答他的這些疑問。

因此,綜合上述所有分析而言,貿然的去投資一些有大背景的主角,其實並不是一個穩妥的選擇,真正穩妥的選擇就是投資像蕭炎這種型別的主角,不用擔心被一些隱藏在暗中的護道者當成小人所斬殺。

不過,如今考慮這些實在是太早了。

美杜莎女王的問題都沒有解決。

談投資一事還是太不自量力了。

不管怎麼說,美杜莎女王都是一位根基紮實的九星斗皇,雖然和那些大勢力的嫡系子弟沒法比,但是,在西北大陸上的所有鬥皇中,還是相當優秀的一名鬥皇。

和雲山差不多。

只不過,雲山目前已經是偽鬥宗了。

雖然雲山在九星斗皇時期的戰鬥力和此刻的美杜莎相同,雖然雲山理想中的鬥宗境界還是差了點,但並不是說雲山這個鬥宗就是全用藥堆起來的那種水貨鬥宗了!

雲山的實力還是相當不錯的。

別看原著裡蕭炎擊敗了雲山。

實際上,那也是藥塵在中間給蕭炎提供了巨大的幫助,一位鬥尊的指點,還是一位入轉鬥尊的指點,已經超過了雲山當時眼界極限不知道多少倍!

畢竟,雲嵐宗的祖師雲破天,也不過是一位二星或三星斗尊,和目前的慕骨老人差不多。

這麼一對比,就知道了雲破天和藥塵的差距了。

因此,就算是雲破天死而復生,面對不處於巔峰狀態下的藥塵,能否打得過還需要兩說呢,雲山一個區區的鬥宗,還是一名不是靠自身實力突破的偽鬥宗,根本沒達到雲破天傳下功法中對鬥宗的標準,面對藥塵指導下的蕭炎,他不敗,誰能敗?

這已經不是主角不主角的問題了。

屬實是蕭炎的配置太好了。

最起碼,在西北大路上,沒有任何人敢說他的配置比蕭炎更好。

當然。

這裡面不能算上蕭薰兒。

雖說蕭薰兒也在西北大陸上,但蕭薰兒畢竟是古族的人,她能享受到的資源待遇都是按中州最頂尖的配置來的,就算是指導老師,有古元這個九星斗聖在,還有誰敢指手畫腳?

古元唯一不如藥塵的就是在煉藥方面。

因此,拿蕭薰兒跟蕭炎比,屬實是有點欺負蕭炎了。

美杜莎女王倒不知道陸淵在想什麼,更不知道陸淵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短暫的思考了一下陸淵話裡的意思,眉頭情不自禁的微微皺起:“海波東?”

美杜莎女王念出了這個名字。

雖然她很確定。

但為了避免一些烏龍情況。

她還是使用了這種半信半疑的語氣反問道。

陸淵點點頭。

倒也沒解釋什麼。

只是平靜的說道:“走,還是留,你選一個吧!”

“話總是要說清楚吧?”

美杜莎女王緩緩起身。

泛著光澤的鱗甲蛇尾從溫泉池中漸漸移開,支撐起了美杜莎女王的身軀,讓她緩緩遊動到了岸上。

隨後,從納戒裡取出一套衣物。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後,補充道:

“走,我要付出什麼代價?”

“留,我又要付出什麼代價?”

“你也許不知道我們之間的恩仇。”

“你的實力也很強。”

“能運用空間之力,你最起碼也是一位都鬥宗。”

“雲山我見過。”

“除此之外,加瑪帝國裡可就沒有什麼鬥宗了,哪怕是快要突破鬥宗的鬥皇,加瑪帝國裡也是一個都沒有,就更不用說你是為了冰皇海波東一事而來。”

“綜合上述可得知:你並不是加瑪帝國的人,雖然我還不知道海波東付出了什麼代價請您出手,但是,我自認為,我們蛇人一族能付出的代價遠超於他!”

“不過,對您而言,或許您確實沒興趣知道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此次出手也只是受人所託……”

“但是,我還是希望您給我一個解釋。”

“畢竟,作為蛇人一族的女王,我不可能因為您一句話,就乖乖的跑到冰皇海波東面前給他解開封印,就算是解開了,如果他再因此而報復我,那豈不是更加的得不償失了嗎?”

美杜莎女王很清醒。

並沒有因為泡溫泉而泡迷湖。

她很清楚自己打不過陸淵。

當然。

也不是絕對打不過。

決定一場戰鬥勝負的因素很多,修為只是一方面,法術也只是一方面,臨場應變和很多很多的因素都只是一方面。

唯一能決定勝負的,只有交手後彼此對戰局的預判。

強者之間的交手永遠不會太複雜。

就像是強者和弱者切磋一樣。

我就是憑藉著實力打你!

沒有什麼戰術。

沒有什麼技巧。

你一拳打過來,我能反應過來。

但我一拳打回去,你就反應不過來。

一拳,其實就能決定勝負了!

而在頂級強者的戰鬥中,雙方其實都在預判對手會使用什麼樣的招數,進而就轉變成了雙方都不預判,完全是憑藉著臨場應變能力和法術的特點,組合性攻擊。

我知道你在預判我。

你知道我知道你在預判我。

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在預判我。

如此套娃下去,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

大家的心也是一樣的髒。

而在拼腦力的這個環節裡,時刻都會出現逆向思維,因此,修為越高,預判的次數就越少。

同理。

法術就愈發趨向於本能。

有些時候甚至不用思考。

看見什麼招數,下意識就會做出應對。

因此,在這種極速的反應面前,任何的預判都是徒勞的,真正的預判只存在於那些對局不是太高階,對戰的雙方修為和實力差距不是太大的過程中。

不然的話,實力永遠是打出來的!

紙上談兵的理念,大部分超凡者都懂!

美杜莎女王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雖說陸淵是一名鬥宗,但是,能不能打得過只有打了才知道。

可是……

一但動起了手……

就算打不過,也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這種非生即死的選擇,讓美杜莎女王很不喜歡,所以,她才問出了這個有些尖銳的問題。

她希望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桉。

即便她心知肚明,陸淵不可能給她一滿意的答桉。

畢竟……

現實她才是砧板上的魚肉!

陸淵才是那個持刀的廚師!

陸淵確實沒辦法解決封印,要不然也不會來找她,她也確實可以穩住心態,死活不給海波東解決封印。

然後呢?

結果呢?

結果就是陸淵可以另找新法!

而她的下場,自然是死亡。

當然,也可能有更悽慘的下場。

比如說懷個孕,抱倆娃之類的……

但美杜莎女王覺得,陸淵不會讓她以這種形式報復自己的,再說了,陸淵也不像是個被慾望衝昏了頭腦的東西,而且以陸淵那張雖然稚嫩卻已經初露風姿的臉,外加陸淵如今鬥宗級別的境界和實力,隨便在大街上招招手就能拉攏過來一大批小姑娘,完全沒必要便宜了她……

呸……

怎麼能是便宜了她呢!

不應該是她便宜了對方嗎!

美杜莎女王瞬間就把這個想法踢出了腦海。

陸淵卻澹定的站在原地。

隨後,緩緩轉身。

打量著美杜莎女王如今已經帶上了紅色面紗的臉,失望的搖搖頭,倒也沒因為這方面說什麼,只是平靜的反問道:

“我說了,你就會信嗎?”

“我不說,你就不會想象嗎?”

“我說與不說,有什麼區別呢?”

“無非是安撫了一下你的心態,對整件事情而言,這點安撫,可以說是其中最最最廉價的東西了!”

“想想看,不是嗎?”

美杜莎女王被這番話直接幹沉默了。

雖然知道你說的這是實話。

而且還是極其噎人的大實話。

可是……

你這麼誠實真的好嗎?

而且,你這麼誠實讓我說啥?

美杜莎女王沉默良久。

陸淵也沒著急。

澹定的站在原地等著美杜莎女王。

直到兩三分鐘過後,臉上還帶著幾分天人交戰後的糾結之色的美杜莎女王,才沉聲問道:“能不能讓我提一個條件?”

陸淵微微挑眉。

命運之眼微微轉動。

一條命運之線頓時出現。

隨後,被他窺知。

“可以。”

“我答應了。”

陸淵點點頭,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美杜莎女王頓時愣住。

不是……

她還沒說呢好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知道的和我說的是一件事嗎?

抱著這種疑惑,美杜莎女王滿懷糾結的開口提醒道:“我是說,能不能讓我提一個條件……”

“我知道。”

陸淵擺擺手。

無視掉美杜莎女王驚呆了的表情,澹澹的反問道:“你不就想說,在蛇人一族不招惹到冰皇海波東的基礎上,希望冰皇海波東也不要與蛇人一族為敵嗎?”

說罷,緩緩的補充道:

“這不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道理嗎?”

“很合理的要求。”

“不算過分。”

“所以我答應你了。”

“這有什麼問題嗎?”

美杜莎女王無語凝噎。

有什麼問題嗎?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沒什麼問題。

但從另一種角度來看,問題可就大了!

莫非……

他能聽見我的心聲?

美杜莎女王抱著懷疑的態度,在自己的心裡反覆唸叨著這句話,但陸淵卻好像沒聽到這句話一樣,沉聲問道:“所以,現在你還有什麼問題?”

由於美杜莎女王是在心裡想的這句話。

因此,就不存在說出來的可能性。

自然也不會被命運所觀察到。

陸淵也沒興趣感知一個人的靈魂。

畢竟,每個人的靈魂都有相對應的陽面與陰面,而陰面的蠱惑力,顯然比陽面更強大,長時間聆聽一個人的心聲,很容易讓自己也變得多疑起來。

甚至會患上被迫害妄想症。

陸淵允許自己想的很多。

但不允許自己過於多疑。

如果一個人總是沉浸在懷疑中,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會因為懷疑,在任何事上都採取制衡的態度。

最後只能整成像東吳孫權萬年一樣的君臣離心,而不是曹魏這邊,只有司馬懿一個擔驚受怕。

畢竟,曹老闆的多疑也是看誰。

他沒懷疑過長子曹昂。

他沒懷疑過戲志才與郭嘉。

他沒懷疑過典韋與許褚。

他也沒懷疑過某個常敗將軍。

因此,適當的多疑是跟正常的。

但過度的多疑可就是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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