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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我從來沒算計過蕭炎哥哥你!”
蕭薰兒急忙回答道。
但是,蕭炎卻突然給了自己一耳光。
是的。
是給了自己一耳光。
陸淵眸光微閃,往旁邊挪了挪。
說實話,他也經歷過這個階段,雖然他的經歷和蕭炎的經歷不是一回事,但體會到的感受其實是差不多的,所以做出來的舉動也是差不多的。
情緒激烈到一定程度,會自殘。
就像是他曾經一樣。
受了多少傷,就只能硬著頭皮處理。
那時的他根本不敢給自己麻醉,先不說周圍的危險環境,就說說麻醉後的問題,誰來給他縫合傷口?
所以,那純粹是硬生生的縫上去。
疼痛之下,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掐攔過多少次大腿,似乎只有那種疼痛感,才能讓他清醒過來,繼續縫合傷口。
所以,蕭炎突然給自己一耳光,雖然傷害不大,但是,這其實也意味著蕭炎的情緒快達到自己控制不住的地步了,只不過礙於心理防線,沒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僅此而已。
蕭炎憤怒的原因,是因為背叛。
準確的說,是被別人背叛。
雖然他也不知道蕭薰兒和蕭炎之間究竟有什麼貓膩,但是,蕭炎顯然是認定了蕭薰兒欺騙他。
而這種欺騙,在蕭炎備受冷落的三年裡無聲無息的滋潤著蕭炎,如果蕭炎沒發現還好,一但蕭炎發現了,以現代人應有的警覺自然會想到一個很熟悉的名詞,也就是俗稱的“pua”。
所以,真相是什麼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作為一名現代人,雖然他已經穿越了好幾個世界,但是他非常能理解蕭炎的底線和心思,因為他也一樣。
也就是說,作為伴侶,你可以有自己的小秘密,也可以有自己的小癖好,包括擁有自己的小金庫,性格上只要我能包容就能忍耐,但是,你唯一不能做的,是在任何方面背叛我甚至是改變我,要求我成為你的一具傀儡。
或許,有人願意。
但是,陸淵肯定是不願意的。
我可以選擇為你改變。
而不是按照你的意志而改變。
同理,他的伴侶也可以用這種要求來要求他,雖然他挺花心的,但是,至今為止他還從沒坑過任何一個伴侶,哪怕是像小舞這種。
所以,如果蕭薰兒真的沒做,最好的方法不是辯解,也不是否認,而是拿出證據或反問,讓蕭炎自己相信。
如此一來,這根紮在兩人心裡的刺才會被拔出。
但蕭薰兒顯然選擇了一種錯誤的方法。
這才導致了蕭炎怒扇自己耳光。
扇了自己一巴掌後,蕭炎的情緒肉眼可見的穩定了下來,雖說還是如同火山噴發一樣具備極強的攻擊性,但是,其中卻似乎夾雜了一些看開的情緒。
“我早就該想到的。”
“還說什麼溫養後身體舒服了不少……”
“陸淵可是一位鬥皇。”
“而你的實力,我若是沒看錯的話,應該達到了標準的鬥師,而你剛剛表現出來的戰鬥力甚至讓陸淵這位鬥皇都略感吃力,雖說結果是一樣的,你也被捉過來了,但你身上那股金焰的力量層次顯然很高,甚至比陸淵的境界更高。”
“不用著急去否認。”
“這只是一個很簡單的類比法。”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年在你身體裡作祟的就是這種火焰,可這種火焰能支撐你在鬥師的境界抗衡鬥皇,甚至還不是一位簡單的鬥皇,當初還不是鬥者的我,給你灌輸進你體內的稀薄鬥氣,是怎麼給你起到一點點作用的?”
“一點點作用都不應該起到才對!”
蕭炎越說越冷靜。
準確的說,越說表情越冷靜。
話裡的那股火氣,愈發高漲。
說罷,蕭炎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看著蕭薰兒,目露懷念,而後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給你解釋的機會。”
“只要你能解釋我提出的這些問題,哪怕舍了命,我也會求陸淵放你走,如果到了那時你看不上我,覺得我疑心病太重,不信任你了,那我也不說什麼。”
“你這幾年對我的情意,將來有一天我蕭炎拿命還你,但是我現在就想知道,我問出的這些問題,答案究竟是什麼?”
蕭炎死死的盯著蕭薰兒的眸子。
他倒是沒學過什麼心理學。
也不是什麼心理醫生。
更不是什麼微表情專家。
但是,沒嘗過豬肉,不見得沒見過豬跑吧?
在很多諜戰劇裡,只有最頂尖的那批特工才能在如此審問下無動於衷,而一般的諜報工作者都會出現不同程度的反應,所以蕭炎相同這種方法試一試。
只不過……
後怕之下,他用的是另一種思路……
可是,結果卻讓他失望了!
蕭薰兒的眸子裡竟真的毫無波瀾!
有的只是平靜。
那種和以前一樣的平靜。
蕭薰兒淡淡的反問也在同一時間響起。
“蕭炎哥哥,無論燻兒此刻說什麼,其實你都不會相信的,因為蕭炎哥哥你現在已經很不冷靜了,無論這個陌生人是否在蠱惑蕭炎哥哥你,我都希望蕭炎哥哥你能保持冷靜的思維,好好的想一想。”
“在此之前,我不會給出任何回答。”
“因為我說了,也都是廢話。”
“不會被蕭炎哥哥你相信的廢話。”
說著,蕭薰兒竟看向了陸淵。
話鋒一轉,矛頭直指陸淵:“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是用了什麼方法,才能讓蕭炎哥哥不相信我們之間的情誼,轉頭卻相信上你的?”
陸淵沒回答。
只是攤了攤手。
隨後,看向一旁同樣看著自己的蕭炎。
沉默了一下,反問道:
“蕭炎,你是當事人。”
“我覺得你最有發言權。”
“與其說,我究竟是用什麼方法讓你相信上我的,還不如說,你是怎麼判斷出我的身份的?”
蕭炎神秘一笑。
不過,也沒賣關子。
頓了頓,解釋道:
“說真的,我也只是試探。”
“我也沒想到你竟是我的老鄉。”
“之所以起疑,是因為你說過人生價值觀這個詞,就是在之前插手我和納蘭嫣然糾紛的時候。”
“我這輩子活了十五年,還從沒聽到過這個熟悉的詞,所以,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我就跟你說了一句暗號,然後你也回了一句符合的暗號。”
“要不是怕你我的年代不同,我其實還想問你一句,宮廷玉液酒……”
陸淵摸了摸下巴:“一百八一杯。”
蕭炎一挑眉:“這酒怎麼樣?”
“你聽我給你吹。”
陸淵的眼角抽動了一下。
看著還要往下說的蕭炎,連忙打住。
示意了一下蕭薰兒還在場,然後淡淡的提醒道:“由此可見,不是我的問題,是你的觀察力太過敏銳,咱們這種身份就像是地洞裡的老鼠一樣,不無敵於天下,都不敢說出來,總而言之,你還是處理處理你們之間的問題吧!”
蕭炎頓時收起了跑偏的關注點。
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隨後,看向了面前一臉懵逼的蕭薰兒:
“你聽不懂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我現在很冷靜。”
“所以,我希望你配合點。”
“相處一場,哪怕你是抱著目的而來,但我確實是付出了一片真心,所以,即便我是為了尊重我的這片真心,也希望你不要逼我動用那些不好的手段。”
“縣官不如現管。”
“你是古族族長的女兒,很高貴。”
“可是,眼下沒人能救得了你。”
“用一句在諜戰劇裡經常出現在拷問時的話來講:你想死,你說了算,但怎麼死,我說了算!”
蕭炎的語氣異常淡漠。
似乎是找到了感覺。
不過,很快他就笑破防了。
因為陸淵在聽完後,突然插了一句:“你還查了一句,應該說,中國有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相信在場的這些刑具,一定可以撬開閣下的嘴。”
“抱歉。”
“模仿不了那個腔調。”
“說出來感覺就沒有靈魂了。”
蕭炎努力剋制著自己的笑容:“還有陸淵你最好不要打擾我,我剛進入狀態,就被你逗笑場了,照這個趨勢下去,都分不清是我們審她還是她審我們了,就沒見過審人還率先笑場的。”
陸淵無奈的攤攤手。
默默後退一步,敷衍道:“那你問吧,我暫時就不說話了,反正直覺告訴我,你問不出來什麼的。”
“可是,她已經招了。”
說到這裡,蕭炎的心情略有些低沉。
嘆了口氣,看著面前這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到了臉龐,以及這雙充滿了疑惑和不解的眸子,反問道:
“正常人會做什麼反應?”
“也就是說,在被朋友質疑的情況下。”
“無論是憤怒還是激動,亦或是嫌棄,亦或是傷心難過,或是割袍斷義的決絕,都不會毫無波瀾,哪怕是看一個小丑,都會情不自禁的露出譏諷的眼神,或是露出不屑的眼神。”
“你太平靜了。”
“平靜到了極致,就是鎮定。”
“就你剛剛而言,讓我保持冷靜,確實沒有破壞你的表現,可是,作為和你相處時間比較久的朋友,我對你的瞭解,我自認為還是深刻的。”
“沒有破綻,才是最大的破綻!”
說話間,蕭炎看見了蕭薰兒微微一縮的瞳孔,不禁更加的失望,嘆了口氣,緩緩提醒道:“不要把情緒太過於外露了,就像是你剛剛的瞳孔一縮一樣,我說的肯定是觸動到了你的內心,而你剛剛露出的眼神裡應該夾雜著大量的可笑或荒謬,少量的不敢置信和譏諷,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
蕭薰兒沉默不語。
只是,蕭炎的想象力卻遠超蕭薰兒的預估。
沉默片刻,蕭炎平靜的問道:“幻術?”
“沒有幻術型別的鬥技。”
陸淵搖搖頭:“頂多是精神催眠,對我而言這並不是什麼高階的手段,假如我想要改變一個人的認知,其實很輕鬆。”
蕭炎點點頭,看了一眼凌影。
隨後,意有所指的問道:“那麼,這位老先生想要催眠當時的我,恐怕比催眠現在的我還要困難吧?”
凌影沒有回答的意向。
陸淵只好在一旁補充道:
“這玩意看的是精神力。”
“鬥皇以下,基本是一視同仁的。”
“反正,給你創造一個環境,對他而言應該是輕輕鬆鬆的。”
說著,陸淵不緊不慢的打了個響指。
剎那間,天翻地覆。
隨後,陸淵又打了一個響指,剛剛出現的一切全部消失,周圍的環境也重新變回了山坡上的樣子。
“理解了。”
蕭炎淡定的點了點頭。
看向了身前的蕭薰兒。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看在你我多年相識的份上?”
蕭薰兒凝實蕭炎良久。
足足有兩三分鐘後,才緩緩開口。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但是,我也沒錯。”
“就像是我也付出了一些情感一樣,有些事永遠也沒辦法說清,就像是你至今為止都不知道是否該繼續相信我一樣。”
話說到這裡,其實就很明白了。
蕭薰兒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只不過,沒把話說的太清楚。
要不然,也不會說出“我也沒錯”。
可是,蕭炎並不想聽蕭薰兒講述那些所謂的苦衷,如果是放在日常裡,哪怕蕭薰兒是在和他抱怨,他也能理解,甚至是心疼蕭薰兒。
可是,眼下,蕭薰兒是被陸淵和他聯手拆穿了身份後才吐出了這句實話,裡面的含義自然不同。
但是……
人心終究是肉做的……
事到如今,又怎能下得去狠手呢?
“放了吧!”
蕭炎抬頭看天。
沉默了一下後,用力的一扯袖子。
殘缺的袖子被他拿在手裡。
隨後,朝遠處的小河扔去。
“從今往後,你我算是割袍斷義了。”
“我沒興趣瞭解你古燻兒的喜好,我也沒興趣知道你古薰兒是為何而來,既然你們古家的族長和我們蕭家的族長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有這個規定,那麼,你也不用再想著拿到這間東西了。”
“作為蕭家的少族長,這點權利,我蕭炎自認為還是有的,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你也趕緊回家吧!”
說罷,蕭炎對陸淵點點頭。
對此,陸淵倒也沒有遲疑。
鬆開手,蕭薰兒和凌影頓時就恢復了行動力,複雜的看了一眼蕭炎,隨後平靜的說道:“蕭炎哥哥……”
“請叫我的名字!”
“謝謝!”
蕭炎面無表情的看了過去。
一句話,頓時噎住了古薰兒。
古薰兒沉默了片刻。
最終,才語氣平緩的說道:
“我確實有一些秘密瞞著你。”
“但是,也請你原諒我。”
“我有不得已而為之的原因。”
“而且,在這個過程中,我沒有任何傷害你的意思。”
蕭炎輕蔑一笑。
抬起手臂,缺了一截的袖子無比顯眼。
“但是,你根本就沒把我當成朋友!”
“在你不而已而為之的過程中,在不影響你計劃的前提下,請幾位煉藥師過來給我看一看,這很難嗎?”
“但是你沒有這麼做。”
“因為在你的心裡,計劃比我更重要。”
“或許,我確實比不上計劃。”
“有些計劃事關重大。”
“可是,你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如果不是我之前靈機一動,我甚至都意識不到我已經一步一步陷入到了你所設下的這個溫柔陷阱裡。”
“你知道對我來說,這麼做是一種多大的羞辱嗎?”
“我以誠心換誠心。”
“我以手足換手足。”
“卻沒想到,換回來了這些東西。”
“所以,我並不是為了你沒傷害我而感到感動,相反,我是為了你欺騙我而採取了割袍斷義的舉動。”
“我要感謝你,讓我見識到了我的愚蠢和自大,讓我意識到,即便是我,在真正的天才面前也是幼稚的。”
“僅此而已。”
說罷,蕭炎平靜的放下手。
手臂上破爛的袖子也一同垂下。
一眼看上去,異常淒涼。
蕭薰兒欲言又止。
卻被陸淵一揮手,送歸原處。
直到這時,蕭炎才平靜的回身。
一張臉上,滿是淚痕。
“抱歉。”
“讓你見笑了。”
說著,蕭炎面無表情的擦了擦眼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得知自己這些年的付出全都是假的,對方對自己的照顧也都是裝出來的,甚至連對方對自己的感情,都是裝出來的,說不痛徹心扉肯定是假的。
當然。
更多的還是慶幸。
慶幸發現的如此早。
要不然,萬一在未來被pua成功了……
只是想一想,蕭炎就感覺不寒而慄。
不過,蕭炎還是及時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雖然掉了點眼淚,但除了陸淵和藥塵以外,沒人看見。
凌影倒是可以看見。
可惜,既然陸淵把他都抓來了,不遮蔽感知肯定是不可能的,一遮蔽感知,凌影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
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蕭炎的心情多少平穩了不少,看了一下遠方的夕陽,在所難免的糾結了一下:
“是繼續處理問題?”
“還是先去吃飯?”
陸淵微微一笑:“吃飯吧!”
說罷,緩緩補充道:“正好有一些事情和問題需要和你說一說,也算是給你科普一下這個世界有多大,雖說此刻,依舊是隔牆有耳,但不管怎麼說,吃個飯還是可以的。”
“那行。”
“你想吃什麼?”
“提前說好,都是家常便飯。”
蕭炎的心態雖然依舊不太平穩,但和陸淵說笑間也是散去了不少的惆悵,一邊帶著陸淵朝自己的房子走去,一邊對陸淵好奇的問道:
“那種金色的火焰究竟是什麼?”
“竟然連你都不得不使出全力?”
“話說,你現在就是鬥皇嗎?”
“鬥皇出手,能達到什麼級別的威力?”
“導彈?”
“還是蘑菇彈?”
“亦或者是更往上的東西?”
“比如說,殲星炮。”
聽見如今尚且弱小的蕭炎問出了這個問題,陸淵啞然失笑,但考慮到蕭炎確實不瞭解這方面,他還是耐心的解釋道:
“先說金焰吧!”
“在這天底下,有二十三種異火。”
“每一種異火都有獨特的能力。”
“比如說,排名第二的虛無吞炎,不僅能淨化一個家族的血脈問題,讓這個家族出生的小孩天賦越來越強,也能吞噬掉一些其他型別的攻擊。”
“再比如說,三千焱焱火。”
“此火併非大地產出,而是類似於星空火焰一樣,效果極其特殊,因為所有執掌過這道異火的修煉者,到了最後,全都修煉成了一種特殊的體質,這種體質也被很多修煉這就稱為不死體。”
“總而言之,異火是種好東西。”
“不過,按常理來講,每個修煉者只能掌握一種異火,天地間二十三道異火,何等的稀少?”
“當然,異火算是母火。”
“在母火的下面,還有子火一說。”
“就像是蟻后和蟻群一樣。”
“母火對自己的子火具備絕對壓制力。”
“而剛剛古薰兒展現出來的,應該就是傳說中可以燒盡一切,甚至是焚燒鬥氣本身的一種霸道異火,異火榜排名第四,金帝焚天炎。”
“總之,還是不要好高騖遠了。”
“異火這種東西,有沒有都無所謂。”
“就像是很多主角的金手指一樣。”
“這玩意是開掛的底氣之一,能獲取就獲取一下,實在不行,沒了這個掛,咱們也不是不能活了……”
自嘲了一句後,陸淵緩緩補充道:
“至於說,鬥皇的戰鬥力……”
“這個還真不太好形容。”
“有實力強大的鬥皇,也有剛剛突破到鬥皇的鬥皇,氣息還不太穩固,所以在這個境界中,拼的因素還有很多,不只是修為境界和鬥技。”
“不過,我見過鬥宗。”
“知道鬥宗的實力,跟你講講也無妨。”
“鬥宗可以短暫的封鎖空間。”
“鬥尊可以進入空間隧道。”
“而鬥聖,可以開闢出一方小空間,能住人的那種,如今的八大古族,基本都有這種虛空駐地。”
“所以說,鬥皇出手究竟能達到什麼地步我還真不太好說,反正戰鬥力劃分都告訴給你了,你自己慢慢推算即可。”
說著,陸淵夾起蕭家後廚裡剛端上來的冷盤,隨後放下了手裡的筷子,淡淡的提醒道:
“這個世界的水,比你想象中更深。”
“以後做事都小心一點。”
“將來,我可不想給你收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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