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一切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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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士？”

“魂宗？”

“還有那種神秘的招式。”

“應該是叫做空間亂流。”

“那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

“和如今的這位煉血堂堂主，以及道子陸淵究竟是什麼關係？”

“那些黑影又是什麼東西？”

“就只是一些單純的影子嗎？”

法相摸著自己的大光頭，第一次感覺到了智商不夠用是何等的苦惱，皺著眉頭，將自己的疑問全都問了出來。

陸雪琪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但碧瑤似乎是看出了什麼，輕咳一聲示意自己要說話了，旋即帶著幾分不確定的意味，開口對其他人講述道：

“或許，我們在一開始就想錯了。”

“這裡或許不是一片森林，甚至完全不是一個真實的地方，應該是記錄了某些比較重要的資訊。”

“雖然不知道是關於誰的，但這些都應該是曾經發生過的事，無論是記錄者用光影技巧記錄下了這些事，還是單純的從時間長河裡擷取了這個段落，都說明這裡和某些人是絕對脫不了干係的！”

“最起碼和煉血堂堂主脫不了干係！”

“況且，正如天音寺的某人所講，剛剛那道站在樹梢上的黑影所吐出的招式名，確實和青雲門的道子陸淵掌握的空間規則，有所類似。”

“只不過，如今煉血堂堂主也會。”

“所以說，我還是建議近前考察一番。”

“說不定就能找到一些……”

碧瑤猶豫了一下，旋即補充道：“說不定就能找到一些線索，先不說有沒有用，最起碼總比我們現在沒有線索強。”

她倒是不好明說。

陸淵的身份繁多。

況且，如今看來也不簡單。

這裡銘刻的應該是陸淵的過往。

只不過，不知道陸淵是怎麼做到的。

但她總不能直說，說不定就可以找到一些線索或證據，而且還是能有力證明陸淵身份的證據吧？

那她乾脆也別裝了。

直接對在場的所有人攤牌就是了。

不過，一想到這裡，碧瑤忽然推測出了陸淵的另一個意思，雖然她還不知道陸淵是不是想讓她看完之後再做決定，以免在未來後悔，但她截至目前為止所做出的決定，是從來都沒有反悔的！

就算是後悔，她也不會承認。

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不過，雖然她的性格是如此，但能用這種方式檢視一下陸淵的過往，也算是讓她心裡安穩了幾分。

畢竟，陸淵從不和她提起過往的事。

對於一個女孩來講，這無疑是讓其相當沒有安全感的。

不過，碧瑤說的話也在理。

雖然有點小心思，但卻是無傷大雅。

陸雪琪和燕虹對視一眼，然後又掃了一眼各自身後的弟子，看見所有人都沒表達出不同的意見後，也就紛紛點頭應下，警惕著朝前方的那顆大樹走去。

大樹距離這裡不遠。

以修仙者的腳力，五分鐘就全部抵達到了這顆樹下，仰起頭打量了一下後，陸雪琪看向了不遠處的碧瑤，問道：

“現在該怎麼調查？”

“是先調查那道黑影出現的地方？”

“還是說，先調查一下這團黑影？”

說著，陸雪琪掃了一眼躺在樹下的這團龐大的黑影，看見能有黑水玄蛇一半大小左右的佔地面積，眉頭微微皺起。

碧瑤倒是沒在意。

她甚至覺得這個問題問的很白痴。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反問道：“就這麼大點的地方，你們就非要擠到一個地方去調查嗎？派幾個人調查樹上，再派幾個人調查樹下，然後其餘人去調查周圍，難道就不可以嗎？”

聞言，陸雪琪眼角抽動了一下。

這番犀利的譏諷令她很不適應。

不過，對面這個魔教妖女說的沒錯。

陸雪琪深吸一口氣，總算是壓下了反唇相譏的想法，沉默了片刻後，看向身後的一眾青雲門弟子，開口問道：

“你們誰想去樹上調查？”

“誰又想留在這裡調查？”

“周圍太危險，沒一定的修為實力最好還是不要亂走，齊昊師兄，麻煩你跟我調查一下週圍；蕭逸才師兄，就麻煩你留在這裡照看其他師兄弟了！”

“大家還有什麼想法嗎？”

陸雪琪的安排很合理。

所以其餘青雲門弟子紛紛搖頭。

對於找線索這件事，目前大家都是抱著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另尋出路的想法。

所以說，對於去哪裡尋找這件事，他們其實都可以，很隨便，完全服從任何的命令安排。

見此，陸雪琪放心的點了點頭。

燕虹那邊也和陸雪琪這邊差不多。

由於燕虹的實力在焚香谷年輕一代的弟子中本就是數一數二，外加上焚香谷內部幾乎公認的少谷主未婚妻的身份，她所下達的命令如果不是過於離譜，基本上沒人會去反駁。

不過，東方源比燕虹更離譜。

由於聲望上的問題，就算東方源下達的命令是難以理解的，也會有不少焚香谷弟子甘願被驅使。

簡單來講，這就是個人崇拜。

不利於一個修行勢力。

但卻是利於個人指揮。

看見燕虹那邊也結束了，陸雪琪和燕虹不禁對視了一眼，旋即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碧瑤這位魔教妖女，但什麼都沒說，就飛離了此處，開始搜尋周圍的線索。

蕭逸才和李洵也很淡定。

他們都明白自己的任務。

就是為了提防碧瑤這位魔教妖女。

見此，法相也留在了這裡。

不管怎麼說，這裡人多。

接連冒頭為了拯救天音寺聲譽，從而遭到了數次打擊的法相，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順利的離開這裡。

因此，當個混子才是最好的選擇。

對此，蕭逸才和李洵也沒說什麼。

人家天音寺都那麼慘了，八名弟子離開山門，截止到目前為止只剩下了一個人，他們這兩個至今為止一人都未損的修行門派的弟子，上去安慰人家，屬實是有點嘲諷的意思。

他們的心是好的。

但論跡不論心的事還少見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還是別去打擾人家了。

對於蕭逸才和李洵警惕的目光，碧瑤直接忽視掉了，帶著幽姨走到了樹下這道巨大的黑影面前，蹲下身，翻找了片刻，但什麼都沒找到。

對於這個結果，碧瑤毫不意外。

她知道陸淵藏東西的習慣。

對於燈下黑這種方法，陸淵不喜歡。

相反。

陸淵更喜歡把東XZ在一些所有人都不會注意到的地方，即便是被人提醒，也覺得不可能的地方。

而不是像燈下黑一樣。

只是尋找正常人思維邏輯上的漏洞。

“可最不可能藏東西的地方，又能在哪裡呢？”

“就算被人提醒，也會覺得不可能。”

碧瑤摸著下巴，低聲自問道。

目光從周圍的一草一木上劃過。

看了看面前的黑影，搖了搖頭。

看了看樹梢，又搖了搖頭。

直到所有人找了一遍都毫無所獲後，碧瑤還是站在原地，保持著最開始的姿勢，努力思考著。

見此，陸雪琪也感覺到很無奈。

盡人事，聽天命。

不是說這個魔教妖女不聰明。

從尋找路線上看，對方比她聰明。

但在這裡，對方顯然是不夠聰明。

最起碼破不了這個局。

田靈兒在找了一圈一無所獲後，也是盯著面前的這顆大樹瞧個不停，一邊繞著這顆大樹轉圈圈，一邊自言自語道：

“按理說，如果有線索的話，最應該也是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就是在這顆大樹的附近才對。”

“但無論是下還是上，都找過了。”

“就是沒有找到半點有用的東西。”

田靈兒的無意之語，瞬間給沉思中的碧瑤帶來了不一樣的靈感，她下意識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這顆大樹，忽然間，似乎就猜到了什麼，手指頓時顫抖了一下。

旋即，突然開口，沒頭沒尾的對燕虹吩咐道：“焚香谷的燕虹小姐，可否用你的火焰燒一下面前的這棵樹？”

燒樹？

所有人都被這個大膽的想法嚇了一跳。

但不少人眼睛卻是陡然一亮。

沒錯。

最有可能保留線索的，是這顆大樹！

談不上燈下黑的說法，但想要做出這個選擇，必需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氣，以及背水一戰的魄力。

畢竟，誰也不敢保證他們是否在搜查的過程中遺留下了某些線索，但當他們抱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就先天性的把這顆大樹當做了不能破壞的東西。

因為他們還要留著這顆大樹找線索。

最起碼來講，線索裡可能有他們離開這裡的方法，再不濟，也能讓他們弄清楚地處何方。

但如此一來，就恰好錯過了線索。

可一但這顆大樹真不是線索的話……

這個代價，實在是太大了點！

就算是膽子大的人，也不敢去賭這個可能性，除非是已經找不到生路了，在殊死一搏下，亦或是單純的發洩憤怒，才有可能誤打誤撞的想到這個方法。

而他們目前還有選擇的餘地。

是否真的聽這個魔教妖女的意見？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答案。

燕虹倒是沒想那麼多。

和碧瑤對視了一眼後，抬手就召喚出了一團金色的火焰，擋住了稀疏的月光，均勻的包裹在了面前的這顆大樹上。

火焰燃燒間，劈啪作響。

似乎是在無言傳達著每個人的心情。

炸裂，忐忑，以及意外……

但碧瑤終究還是賭對了一次！

在焚金神焱的灼燒下，這顆大樹並沒有在一瞬間被燒成焦炭，反而是詭異的吸收了這些金色的火焰，樹幹上透露出了一些零碎的金光，如繁星點點一般，讓所有人都為之失神了一瞬。

碧瑤得意的笑了起來。

旋即，笑容卻慢慢淡去。

眼裡閃過一絲心疼，開口對其他還不明白的人解釋道：

“這裡的主人，或者說是當時留下記錄的那個人，一定是經歷或觀察到了被記載者當時的困境。”

“正常人何必來森林裡居住？”

“而且一住就是住了六年？”

“聽剛剛那道黑影說話的聲音，就能判斷出他的年齡並不大，甚至還處於一個變音的時期，那這道黑影在六年前又是幾歲？”

“所以可以推斷出，無論在這道黑影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來到這裡，都是黑影的破釜沉舟之舉。”

“不成功，則成仁！”

“因此，這道黑影沒有退路可言！”

“那我們只能把自己的退路掐斷！”

“如此，說不定才能找到真的線索！”

碧瑤這番解釋雖然有馬後炮的嫌疑，但就事情的結果來看，以及碧瑤在一開始的魄力來看，確實是有理有據的一番推測。

在這個過程中，燕虹的果決也同樣值得被稱讚。

但燕虹卻沒在意這方面。

打量了一眼面前的這顆大樹，目光在那些零碎的金色光斑上停留了片刻，才扭頭對不遠處的碧瑤問道：“那現在，我們是需要繼續等待嗎？”

碧瑤眯著眼，思考了幾秒鐘。

旋即，大膽的預測道：“這棵樹上一定記錄了什麼資訊，既然開啟了，也沒必要等待如此長的時間；由此可見，應該是我們輸入的法力不夠多，才導致這顆大樹處於一種開啟了，但沒完全開啟的狀態！”

這番話，燕虹聽明白了。

手一揮，火焰持續性的注入了進去。

陸雪琪見狀也想掐訣。

旋即被看到這邊的碧瑤連忙叫停。

碧瑤的意思很簡單。

單純的火焰和道法是完全不同的。

雖然說兩者都能燒死人，但道法所附帶的攻擊力，是單純的火焰所不具備的，如果用道法攻擊，一但破壞了什麼東西，亦或是造成了什麼嚴重的後果，到時候可就是悔之莫及了！

這就好比開鎖。

火焰就是臨時配一把鑰匙。

火系的道法就是拿起鐵錘砸開。

雖然從表面上的結果來講是一樣的，但如果在這個鎖頭後面的是連鎖機關，砸開一個後面全自動鎖死的那種，到時候可就悲催了。

碧瑤的想法不能說對。

但也談不上錯。

陸淵設計的機關還沒有那麼惡劣。

就算是用火系道法轟擊，也是不會產生什麼不良後果的，只不過，除了能加快進度以外，也沒什麼其他效果就是了。

陸雪琪瞭解到碧瑤的擔憂後，也明白了過來，和不少準備動手的弟子一樣，紛紛停下了手中的法訣，等待燕虹一個人慢慢破解這道機關。

不多時，金光已經渲染到了這顆大樹的頂端，除了一些枝葉沒有被渲染上外，整體的樹幹已經被金色完全覆蓋了起來。

一層火幕頓時擴散開來。

燕虹連忙停止輸入。

遇到變化先停手，總是沒錯的。

如果是好結果，也不會一次消失。

如果是壞結果，也不會立刻爆發。

但就在燕虹停手的瞬間，覆蓋在樹幹上的金色就猛然消失了！

眾人一臉懵逼的望去，在他們面前黑色的樹幹上，緩緩浮現出了一行又一行的金色小字。

田靈兒輕聲讀道：

“尊名不可知，不可聞，不可記。”

“以‘其’來代替，融入下文記載。”

“其生於一座小村莊，名曰聖魂村，意為村裡曾出過一名魂聖級別的魂師，據傳其生而知之，卻不得天時。”

“聖魂村內，有唐昊及子唐三，唐昊為封號鬥羅，封號為昊天，在魂師界中被人尊成為昊天鬥羅，亦或是昊天冕下，乃是整個斗羅大陸上赫赫有名的至強者之一，因多年前得罪武魂殿，不得不隱姓埋名，居住於聖魂村裡避免追殺。”

“其中，隱情頗多，暫不詳述。”

“其少年天才，先天滿魂力，執掌武魂空間，因出身貧困毫無背景，又因老村長急功利切做事失了分寸，其為了獲得周遭幾個村子裡唯一的一個進學名額，以毛遂自薦的方式搶先出手定下了這個名額，但也因此要面對唐昊之子唐三所提出的決鬥。”

“空間，乃三大規則之一。”

“在任何方面，都具備全面性。”

“因此，這場決鬥的結果其實是顯而易見的，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有轉機發生在這場結果顯而易見的決鬥上。”

“唐三為唐昊之子，雖不知生父的身份是何等高高在上，但這並不是唐昊不幫助唐三的理由。”

“以大欺小，對於唐昊來講，是一件沒有理由也不要理由的事情，唐昊用從殺戮之都磨練出來的殺氣，將未見過血，只掌握了空間之力的其，壓制在了原地。”

“這是精神層面上的壓制。”

“與空間完全無關。”

“因此其只能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無論是耗下去，還是打下去，最終的結果都不會有任何改變，因此，其只能捨棄掉這個到手的名額，強忍著委屈和恐懼，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退出。”

“父幫子，就是最大的理由。”

“公道在這個理由面前不值一提。”

“但其已經知道了唐昊的存在，雖然唐昊自認為做的是無人可知，但在有心人面前這並非是什麼秘密。”

“唐昊是否會斬草除根？”

“唐昊是否會監視著他？”

“當年的隱秘之事，決定了武魂殿不會對唐昊繼續追殺下去，在不確定自身安危的前提下揭發唐昊，其還是覺得，活下去才有報仇的那一天。”

“人都是有一身的傲骨。”

“我可以不要，但你不能搶。”

“而且，還是以如此卑劣的方式去搶。”

“因此，在忍辱吞聲的一段時間後，其選擇了離開聖魂村，離開這個隨時有可能讓他頭顱懸空的地方，進入了星斗大森林，也就是此處。”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越是危險的地方，才能確保唐昊這位至強者不會找到他，確保唐昊認為他已經化作了魂獸的糞便，死無全屍。”

“但森林是魂獸的地盤。”

“若不是依靠著空間之力，其早就死在了這片地盤上，但也正是依靠著空間之力，其才能擁有跨級而戰的本事。”

“六年間，其透支了所有的潛力，換取到了雖不足以復仇但足以自保的力量，於是在吸取完第四魂環後，其決定離開，前往人類的世界裡，去找尋昔日的仇人。”

“既然天下皆黑，那我就變得更黑。”

“去做一束光？”

“其曾思考過，但最終選擇了拒絕。”

“對於一個自卑到骨子裡的人來講，任何的憐憫都是在刺痛他，無論這種憐憫是他給予別人的還是別人給予他的，都會讓他回想起曾經那段屈辱的經歷，那段明明可以贏但必須輸才能保命的戰鬥。”

“所以，其註定不會成為一束光。”

“對月思往事，飲血未消恨。”

“磨鋒六年，今朝現世。”

“試問今朝天下……”

“何人能取其項上人頭？！”

連綿不絕的金色字型，到了此刻終於算是告一段落了，隨著金色字型的崩解，眾人的心情彷彿也隨著低沉破碎。

這是一段悽慘的記載。

完美解釋了這道人影為何會在森林裡出現，為何與獸為舞，為何又會坐在樹梢上望月沉思。

碧瑤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如水的眸子中滿是殺意。

沉默了片刻，低聲罵道：“如果那個什麼唐昊能出現在本小姐面前，本小姐一定要把這個不要臉的人千刀萬剮！就憑這個不要臉的人所作所為，也配叫做至強者？連點心胸氣度都沒有，大人打小孩，算什麼至強者之一？簡直都侮辱其他的至強者！”

李洵眼角也在劇烈抽動著。

說實話，他是真沒見到這種不要臉的強者，雖然他不想贊同那個魔教妖女的話，但在此刻，他卻不得不在心裡大聲贊同那個魔教妖女的破口大罵。

李洵的態度，也是其他人的態度。

雖然他們還不知道這上面寫的東西是不是真的，還有沒有什麼隱情，但就目前他們所看見的這些記載來講，這個唐昊真是令人前所未有的反感和排斥！

護短這件事，大家都能理解。

但護短最起碼要有個底線吧？

兩個孩子在那裡競爭，而且只是競爭一個入學的名額，先不說背景方面，就單說年齡和實力以及強者的心胸氣度，都不應該以大欺小的出手！

如果是換做他們，他們更願意當眾把這件事挑明，無論結果是什麼，總要先代表自家孩子和對方這個孩子交談一番再說。

就算是交談失敗了，他們也可以用其他的方法從這個孩子手裡奪過名額，而不是用這種自認為隱秘的做法，用自身的實力去威逼一個孩子！

不過，由於碧瑤先罵了，為了表示出和魔道的距離，儘管陸雪琪和燕虹包括法相等一眾正道弟子很生氣，卻也不得不在面上表現出沉默的姿態。

不附和，是他們對門派最大的尊重！

而就在這時……

隨著金色文字的徹底消失……

一塊金色的臂骨卻突然浮現了出來！

在所有人茫然的目光中，落到了燕虹的手裡，貼合在燕虹的左臂上，緩緩的融入了進去！

“這是……”

燕虹下意識驚聲問道。

但還沒等她說完，所有人臉色一變。

陌生又熟悉的空間錯亂感傳來。

伴隨著接連響起的慌亂聲，一道又一道的身影模糊的起來，旋即消失不見，還給了這片世界一個安寧。

而下一個世界……

再度展現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