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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很濃。
這是法相在進入這座陵園後,最先感受到的感官,也是這個陵園諸多體現中最明顯的一種。
白霧朦朦朧朧。
說伸手不見五指,倒是有點誇張。
畢竟法相等天音寺弟子都是身具修為的修仙者,耳聰目明只是最基本的要求,飛天遁地亦不在話下。
可讓法相感到不安的,其實並非是視線被遮擋了一部分,而是他無法看穿這些白霧後面究竟有什麼。
這意味著他的感知受到了壓制。
但事已至此,他已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先不說本身就是他被激進來的,就單說現在跟上來的青雲門和焚香谷等人,都決定了他不能慎重行事,必需壓下心裡的這陣不安,硬著頭皮頂上去。
法相很清楚這一點。
可這並不意味著他無法提醒一眾師弟。
在伸手捕捉了一縷霧氣,加以分析卻什麼都沒察覺出來後,法相面色微沉,低聲提醒道:
「這些霧氣有古怪!」
「不要站的太分散,避免迷失。」
「遇見危險第一時間就呼叫,如果感覺到周圍沒有兩個及以上的師兄弟存在,立刻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用呼叫等待救援,同時務必對周圍保持警惕性!」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些霧氣很可能具備製造幻象的能力,所以,即便是看見師兄弟被困,也不要立刻動手,避免誤傷的情況出現!」
和法相站在一排的幾個天音寺弟子,聞言紛紛點頭,同時低聲應下。
在天音寺的弟子身後,以陸雪琪為首的青雲門眾人,和以東方源為首的焚香谷眾人自然也聽到了法相的聲音,除了東方源這個始作俑者依舊保持澹定外,其餘所有人全都如臨大敵。
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只有李洵,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面色古怪的打量著面前的白霧,隨後伸手捕捉下來了一縷,放到掌心裡觀察著。
「是不是感到很熟悉?」
「就像是你的寒魂王炎一般?」
身側,東方源的聲音驀然響起。
李洵頓時被嚇了一個激靈,身體也是不自覺的一抖,好在理智尚存,壓下了多年戰鬥下意識的神經反射之舉,苦笑了一聲,無奈的吐槽道:
「少谷主,您也悠著點啊!」
「在這種環境下,人嚇人是真有可能嚇死人的!」
「不過,聽您這麼一說,我也確實是感到了一股陌生的熟悉感,就像是我寒魂王炎中的一部分一樣,冰冷而柔軟。」
陸雪琪和齊昊等人微微側目。
他們本就處於隊伍的中間部位。
承擔著承前啟後的任務。
如果前方天音寺弟子遭受攻擊,他們要確保在第一時間出手提供支援,而在這隻隊伍裡,由於陸雪琪等人的修為比較高,所以自然處於核心地帶,也就是隊伍中間位置偏後的地方。
再往後,就是東方源和燕虹等人。
可以說,全都是一階九層的修為。
除卻東方源。
畢竟,東方源已經突破到了二階。
因此,雖然前鋒和中間部位,也有幾個一階九層的頂尖力量坐鎮,但大部分的戰鬥力全在後排。
而李洵又把話說的很小聲。
自然,前方的法相以及法相身側的天音寺眾人,沒有聽見,依舊維持著原有的速度往前走去。
因此,東方源微微提音。
伸手捉過一縷白霧,感慨道:
「你的感覺很正確。」
「因為這本就
是修仙者的靈魂碎屑。」
「簡單來講,就是精神力量。」
「你們也許都不知道,在攻打萬毒門的那一戰中煉血堂究竟損失了多少精銳,只是單純的看見了戰果。」
「實際上,那場戰鬥在結束後,煉血堂直接折損了近兩千人,而且這還不算重傷最後死亡的人數,完全是當場就已經失去生命特徵的人數!」
「而在剿滅萬毒門後,為了根除萬毒門的勢力,煉血堂在前五年裡,又付出了接近一千五百人的性命;在五年後,徹底把這裡容納進煉血堂,卻又不得不面對一些魔道之間的小摩擦。」
「這些年裡,折損了不下四百人。」
「零零散散加起來,四千人是有了。」
「為了給煉血堂後進弟子做榜樣,也為了讓這些犧牲者的名字被永世牢記,煉血堂在當年攻打萬毒門的那場戰鬥後,就特地設立了這座陵園。」
「每逢清明,會召集精銳弟子祭拜。」
「因此,這座埋葬了四千位修仙者有餘的陵園,雖然不能讓死者保持靈魂,但霧氣中依舊存在或多或少的靈魂碎屑,並且持續性壓制所有人的感知。」
「畢竟,就算這四千人已死,靈魂也都已經隨風而去,但留下了的精神力量,鎮壓幾十個修仙者還是不成問題的。」
聽著東方源平靜的講述,無論是李洵還是燕虹,亦或是不遠處的陸雪琪、田靈兒以及齊昊,都感覺到了一陣難言的震撼。
四千位修仙者葬於此地!
哪怕他們身為正道,也不得不讚嘆煉血堂的大手筆!
畢竟,煉血堂的所作所為,和所有修行門派的規矩都不同;煉血堂可以把所有犧牲者不分高低貴賤葬在一起,而其餘所有的修行門派,全都要修為達到二階之後,才能在死後得享後輩祭拜!
就拿青雲門舉例子。
通天峰的後山祠堂裡,雖然立著不少的靈牌,但縱觀青雲門上千年曆史,還是可以確認,有很多弟子沒被錄入其中的!
要不然,祠堂裡也裝不下這麼多。
修仙者的壽命固然很長。
但修仙的難度也是一等一的。
修煉到道玄如今的境界,縱觀以往歷史也沒有幾個人,多數弟子都是在活過百歲後就善終,最後被妥善的埋葬。
畢竟,這個世界講究落葉歸根。
有些弟子確實就埋在了青雲山上。
有些弟子則是被師兄弟帶回了故土。
百年之後,或許沒人再會記得。
因此,自然就無法直觀的感受到由四千位修仙者共同夠撿起來的陵園,帶來的這種心理壓迫感。
李洵的嘴唇微微翕動了一下。
卻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種所作所為。
東方源沒有多言,只是伸手拍了拍這位師兄的肩膀,眺望了一下遠方後,輕聲補充道:
「這些人死後的墓碑上,都銘刻了他們生前的功與過,以及由他們選擇,亦或是他們沒來得及選擇的墓誌銘。」
「有些墓誌銘,是他們生前選擇的,在他們死後被與他們關係不錯的同伴,親手銘刻上去的;有些墓誌銘,則是他們沒來得及生前選擇的,面對這種情況,煉血堂一般會有兩種做法。」
「一種,就是用他們的口頭禪。」
「一種,就是被人記住的最後一句話。」
「因此,有些墓誌銘看上去很可笑,也和他們的生平履歷對不上,但這些確實是他們存在過的證據...而不是後人杜撰。」
聽東方源說到這裡,無論是陸雪琪等青雲門弟子,還是李洵和燕虹,皆感到了一陣難言的震撼與困惑。
齊昊不禁低聲問道:「請問少谷主,如果這些魔教妖人做出了傷天害理的事,在他們的印象中卻是光榮的事,那這種記載豈不是能瞞天過海?」
「就像是天音寺一樣?」
李洵倒是沒那麼好的脾氣。
拎出來一句心裡話,就懟了上去。
前方的法相不禁微微駐足,皺著眉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的東方源等人,隨後大聲問道:
「可是發現了什麼情況?」
「少谷主是否有什麼新的命令?」
李洵瞬間收聲。
齊昊也不禁露出了幾分尷尬的神色。
東方源卻很澹定,一邊朝前走去,一邊輕聲回答道:「沒有什麼發現,你們可以繼續行進了!」
法相應了一聲,轉身繼續探路。
但法相回答的這一聲,落在陸雪琪等人的耳中,卻顯得模模湖湖了起來,陸雪琪下意識捂了下耳朵,旋即就意識到了幾分不對勁,扭頭看向東方源。
「東方少谷主,在下陸雪琪。」
「在下有個疑問,不知能否求解?」
陸雪琪拱了拱手,冷冷清清的站在原地問道。
見此,周圍幾人不禁把目光放在了陸雪琪的身上,李洵更是抿了抿嘴,才勉強壓下了心頭的雜念。
東方源表現的倒是很澹定。
瞥了一眼陸雪琪,點了點頭。
見狀,陸雪琪連忙低聲問道:
「請問東方少谷主,剛剛在下注意到您並沒有大聲說話,而遠處的法相道友卻清晰的聽見了您的回答;而在同樣的距離上,法相道友的回答,傳到我的耳中卻是模模湖湖了起來。」
「不知,這兩者間究竟有什麼區別?」
「是達到了一定境界後就能無視掉這種阻音效果嗎?」
「那到了一定的境界後,是否就能恢復原本的感知力,無視掉這種精神上的壓迫感和束縛感?」
「望東方少谷主賜教。」
聽見陸雪琪一陣見血的指出了問題,田靈兒和齊昊等人也不禁產生了困惑,把目光轉向了東方源,似乎是在期待著東方源該如何回答。
東方源攤了攤手,面露無奈。
「就算我說了,你們也不會懂。」
「為什麼我們這些天驕,在少年時期就可以做到橫行一方,甚至是壓的正魔兩道的年青一代抬不起頭來?」
「主要的原因在於,人和人不同。」
「感悟,並不是清心寡慾,也不是單純的去學習或理解一道法術法訣,而是去剖析這個世界的本質!」
「因此,這不是境界上的差距。」
「就算是天音寺或青雲門的掌門來,距離我們現在這個境界仍然有一定的差距,固然可以用實力碾壓我們,將我們擊敗,但不使用和我們同等級的力量,是永遠也沒辦法擊殺我們的。」
「所以,我只能說透過現象看本質。」
「因為歸根結底,其實都是這句話。」
「如果你們青雲門的道子陸淵還在,說不定可以給你們詳細的講解一下,畢竟他手裡的萬法領域是目前為止最強的,只不過礙於他的修為沒上去,表現不出來而已。」
「因此,配合著萬法領域講解,說不定你們中有幾人能摸到這道門檻,而真正邁過去這道門檻,還是一個難關。」
「在這條路上,具備四個分水嶺。」
「第一個,就是感知到。」
「第二個,就是觸控到。」
「第三個,就是學會使用。」
「第四個,就是完全掌握。」
「每一個分水嶺,都具備了無法用法訣法術來彌補的差距,這也是我們為什麼被稱之為天驕的原因。」
東方源說了這麼多,等用於沒說。
最起碼來講,對於一些不懂的人,相當於是什麼都沒說。
陸雪琪沒聽明白。
齊昊也沒聽明白。
李洵和燕虹更是一臉懵逼。
田靈兒倒是聽的雲裡霧裡。
似乎是明白了什麼,又似乎是沒明白。
但陸雪琪卻聽明白了一件事。
萬法領域這道法術,不是誰都能修煉和駕馭的,因為一但駕馭了這道法術,本身就意味著修煉者躋身天驕的行列中!
畢竟,東方源親口承認,萬法領域是截至目前為止最強的道路,也是通往這條未知道路上最明顯也是最詳細的法術!
換而言之,這就是一個。
四個分水嶺中,最開始就要感知到。
而眾所周知,在所有法術法訣中,感知只是最基礎的部分,能單獨為感知而劃分出境界的,本身就說明了這條路的坎坷程度有多難走!
不過,就在陸雪琪還想問的時候,前方的法相等人已經正式進入了陵園,正式被一片無邊無際的墓碑包裹在內。
陸雪琪只能按捺住自己的疑問,暫時拉高了自己的警惕性,和一眾師兄弟一樣,緊張兮兮的打量著周圍。
曾書書倒是個生冷不忌的。
撓了撓頭,就順勢走到一個墓碑前,打量起了這塊墓碑,以及這塊墓碑上銘刻的字跡,甚至還拿起擺在墓碑前尚未點燃的香看了看。
不過,隊伍尚在行進。
曾書書也不敢久留此地。
更不敢因為自己的走神,導致隊伍中出現什麼漏洞。
所以,只是簡單的看了兩眼後,就加快了自己的腳步,跟上了隊伍,維持住了原本的陣型。
東方源或許是唯一一個澹定的人。
甚至還有閒心去擦拭一下墓碑。
令一眾弟子看的眼皮直跳。
但很快,就沒人顧得上看東方源了。
在隊伍的最前方,約摸有四十米左右的距離,一個天音寺弟子明顯出了問題,整個身體不自覺的前傾了一下,旋即就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
法相都被嚇了一個激靈,卻沒敢立刻衝上去,只是站在原地高聲喝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腳!」
「有東西拽住了我的腳!」
「還在拽,還在往下拽!」
「已經入土了,我看不見!
!」
天音寺弟子的哭喊聲,頓時把詭異的氣氛推上了頂點,法相面色一遍,一邊開啟大梵般若,一邊厲喝道:「火焰照明!」
聞言,李洵連忙一揮手。
在所有人無語的目光中,一朵朵蒼白的火焰竄到了白霧裡,雖然提供了一定的光亮度,但卻讓氣氛變得更加詭異了起來。
見狀,燕虹嘆了口氣。
「算了,還是我來吧!」
一邊說著,手裡驀然燃起一團金色的烈焰,熾烈的溫度和狂暴的火焰形狀,瞬間照亮了身前五十米左右的一切,也讓眾人多少穩住了心態。
在白霧中燃起白火,和在白霧中燃起金焰,雖然同樣都是火,也同樣都能帶來一定的光亮,但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
顏色本身是很重要的。
白色處於冷色調。
而金色,處於暖色調。
在一個空白的房間裡,被一盞絕對白色的燈照耀著,哪怕不做什麼,
都能感覺到一陣陣發自內心的寒意。
當然。
前提是要長時間的在這個環境裡。
而在一個暖色調的燈光下,比如說情侶之間最喜歡使用的氛圍燈,氣氛也會不知不覺間變得慵懶起來,讓人不自覺的想要做一些毫無邏輯的事情。
人就是這種奇怪的生物。
因此,當燕虹的金色火焰出現後,之前那種恐怖的氣氛瞬間澹去,法相一邊轟擊著地面,一邊伸出手,把這個倒黴鬼從地裡拽了上來。
原地,只留下了一個深坑。
什麼都不存在,什麼都沒留下。
被救上來的天音寺弟子,驚魂未定的坐在地上喘了兩口氣,旋即,似乎才想起了什麼,連忙拉起褲腿角。
果不其然。
一個驚心觸目的紫青疤痕,出現在了腳腕上。
曾書書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齊昊也是如此,但卻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地面上的空洞,近前打量了兩眼後,沉聲說道:
「應該是一種妖獸!」
「這種妖獸可以遁地!」
「你們看,他腳腕上的傷痕並非是人的手印,雖然也具備了明顯的分叉,但長度和寬度以及數量,完全不同。」
「總不可能有人長十七根手指吧?」
「一份手指還能十多厘米長?」
「所以大家不必驚慌。」
「唯一不能確定的,就是這些妖獸究竟是什麼品種的,也不知道該如何針對這些突然襲擊的妖獸!」
「畢竟,我們不能總盯著地面,我們必須要觀察周圍,而這些妖獸恰巧會遁地,是否在周圍還有一些專門攻擊的妖獸,這些還都是未知的事情。」
說到這裡,齊昊微微沉吟。
顯然是沒想到什麼好辦法。
法相倒是想到了一個妙招,不禁看向了東方源,以及東方源身邊的陸雪琪,沉聲問道:「不知在貴派中,可有擅長土石法術的道友?」
「你是想鞏固地面?」
「讓地面硬起來,妖獸就出不來了?」
林驚羽微微挑眉,試探性的反問道。
法相頓時點了點頭。
旋即,就見東方源笑了起來。
「在煉血堂的地盤上,跟煉血堂的人講究土質,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講究這種早已被處理過的土壤,真是一個愚蠢到不能再愚蠢的提議。」
「你能想到的,人家早就想到了。」
「與其提心吊膽,小心翼翼,還不如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可用的東西,就地取材化解這次危機才是!」
「煉血堂,講究命運。」
「因為煉血堂的堂主,本身就擅長觀測天機推演命運,所以,煉血堂自然也具備了這些不成文的習俗。」
「俗話說的好,在毒蛇百步之內必有解毒藥草,因此,煉血堂也必定是按照這個規矩來設定的。」
言罷,東方源打量了一眼周圍。
旋即,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快步走到了一塊墓碑前,蹲下身,撿起了一沓未拆封的香。
乾脆利落的拆開後,留下了三根,隨後把剩下的所有香扔給了燕虹,澹定自若的解釋道:
「這應該就是解毒的藥草。」
「對於他沒把那頭畜生放進來,我其實是很開心的,這最起碼避免了我們在初期就會遭受到巨大的傷亡。」
「至於這些小麻煩,就算是開胃菜了。」
「不要抱有僥倖的心理。」
「當然,點不點在你們。」
「不點也可以。」
「誠心到了即可。」
言罷,東方源彈了彈手裡的香。
三根香頓時燃燒了起來。
鳥鳥青煙緩緩升騰。
身旁的白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退散。
見此,李洵和燕虹,以及一眾焚香谷弟子皆毫不遲疑的點燃,然後隨便找了個墓碑敬了敬。
青雲門這邊,則是更講究點。
陸雪琪專門找了個女性修仙者,燃香拜了三下;其餘人則是精挑細選了一下,儘量挑一些功大於過的死者拜了拜。
天音寺的法相,此刻的面色倒是異常難看,看了一眼剛剛受到驚嚇的師弟,眼裡不由得閃過一絲怒其不爭的神色,冷哼了一聲後,低聲呵斥道:
「以正拜魔,成何體統?」
「我天音寺光明正大,從不畏懼這些鼠輩宵小,更不會去祭拜這些鼠輩宵小,只為避免妖獸襲來!」
「人活在這世上,講究的就是骨氣!」
李洵這時剛剛拜完,聽見法相這番訓斥自家弟子的話語,不禁挑了挑眉毛,陰陽怪氣的反問道:
「你倒是有骨氣了。」
「可你不能攔著其他人沒骨氣啊!」
「有骨氣有什麼用?」
「那都是給活人看的骨氣!」
「人死如燈滅,一生行事沾染的諸多是非因果,在死後自有定論,自有這天下人來定論。」
「就像是貴宗的四大神僧之一。」
「死後,天下人給予了定論!」
「再比如說天驕陸淵。」
「死後,天下人也給予了定論!」
「所以說,話別說的太絕!」
「到時候,免得下不來臺!」
聽見李洵這番夾槍帶棒的諷刺,法相頓時就忍不住了,也顧不上大局了,冷聲反問道:「你說什麼?」
燕虹微微側目。
焚香谷弟子躍躍欲試。
陸雪琪則帶著齊昊等人,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未曾料到,一陣強烈的震動感卻突然傳來。
震動感的持續時間不長。
僅僅是三四秒種後,就恢復了正常。
但東方源的神色卻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揮手間,強大的威壓爆發開來。
瞬間就讓爭吵中的兩人閉上了嘴。
「普智?」
「陸淵?」
東方源輕聲自語道。
誰也猜不透這位焚香谷的少谷主此刻究竟是什麼意思,唸叨起這兩個名字,又代表了什麼。
只看見,東方源的面色微變。
旋即,看向了青雲門眾人。
青雲門眾人的神色略有些緊張,陸雪琪平靜的站了出來,看向東方源,不動聲色的問道:「不知東方少谷主可有指教?」
「指教倒是沒有的……」
東方源微微頷首。
隨後,一句石破天驚的話被扔了出來。
「但我可以肯定的說,道子陸淵必定葬於此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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